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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曜雖然嚇得不輕,但是他卻記住了薑幼萱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於是皇上很快就知道了薑幼萱的大名,下旨重重地賞賜這個勇敢的俠女,這事情派冷顏去做是再合適不過。冷顏也對自己好心請薑幼萱出來玩,卻連累她受傷,感覺過意不去,正好借這個機會去探望,順便也回家看看冷夫人。
冷顏這一回家直到黃昏才依依不舍地離開將軍府返回皇宮。一回到皇宮,還沒等看見鸞鳴宮的影子,轎子半路就被馬公公給攔下了,說皇後娘娘請太子妃一回宮就去她那邊有事商議,且是秘密的,不許任何人走漏太子妃去了鳳儀宮的消息。
冷顏見馬公公一臉的嚴肅正經,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心中緊張起來。早上君皓走的時候對她說是隨皇後一起出宮去看望攝政王,聯想到昨天的刺殺,冷顏不得不往壞處想,難道她們在路上出什麽事情了?現在皇後找自己,顯然她沒事,不會是君皓出了什麽問題?
“馬公公,我忽然想到有點事情,先回鸞鳴宮看看。一會我自己去母後那邊,不會耽誤很久的。”冷顏想找個借口回鸞鳴宮去問明珠姑姑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
馬公公在皇後身邊服侍這麽多年,哪有看不透冷顏這點小把戲的道理?當即他笑了說:“太子妃殿下不必擔心,太子殿下探望攝政王後,已經早早回宮歇息了。皇後娘娘是想和太子妃殿下說說體己話,怕驚動了太子殿下,他要鬧著一起去,可就不太方便了不是?”
君皓沒事就好。這個馬公公故意做那神秘樣幹什麽?嚇唬人啊。冷顏安了心,直接隨馬公公去了鳳儀宮。
招待冷顏一同用過晚膳,皇後遣走了寢宮裏所有的太監宮女,依舊是那麽高貴典雅地端坐在軟榻之上,和顏悅色地問過冷顏去探望薑幼萱的情況,感歎到:“本宮看那孩子不大言語,以為是個極溫順的,沒想到竟是深藏不露,有這般身手和勇氣。昨天虧了她,不然本宮真無法向皇上交待了。聽說她父母雙亡,一個人顛沛流離,也是個苦命人。但願以後能找到個好人家,女子嫁得好比什麽都好。”
冷顏猜想皇後急急地把自己叫來不會是專談薑幼萱的吧?她順著皇後的話題,簡單地說了說薑幼萱這幾年在將軍府的生活狀況,當然是按照師父流瑩的要求,略去了薑幼萱是師姐的這個環節。她覺得皇後找自己十之八九和君皓有關係,這純粹是一種直覺。
隨意地話了一下家常,皇後果然就進入了召冷顏來的主題。
“顏兒啊,當年母後見你乖巧可愛,晧兒與你十分投緣,才有後來一想到給皇上衝喜,就選你做太子妃的心思。想必你也知道,當時說到大婚,不知道為什麽晧兒忽然對初晴公主動了心思,非要娶她做太子妃不可,很是出乎本宮的意料。但是本宮覺得顏兒為人大氣,更適合晧兒,才強行要晧兒娶你為妃。後來想必晧兒也體諒本宮的一片苦心,你們這幾年經常有點小爭吵,卻也算和睦。更令本宮欣慰的是皇上龍體日漸好轉,晧兒對你的感情也日漸深厚。”皇後說到這裏,身子一軟,似乎有什麽重擔壓得她有點疲憊,斜斜地依在榻上,招招手,要冷顏行至榻邊,拉了她的手,慈愛地看著她。
難道皇後發現了自己和君皓是麵和心不和,要來試探自己?冷顏有點心虛,皇後那雙溫柔的眼睛,總好像可以看穿很多事情。
“你與晧兒少年夫妻,情到深處,一刻也離不得,隻希望對方滿心都喜歡和牽掛的隻有自己一人,這種感情,母後曾經年輕過,能了解顏兒的心情。”
皇後娘娘說的懇切,冷顏卻聽得糊塗,什麽時候自己那樣說過,想過,做過?可是皇後這麽說一定是有原因,所以冷顏也不辯駁,隻是安靜地聽她繼續說。
皇後見冷顏沉默,以為她是默許了自己的說法,心裏更有底了,輕輕拍拍冷顏的手:“本宮知道,你與晧兒結識多年,感情自是一般夫妻不能相比。隻是今日的太子妃,將來是一國之母,心胸要放開闊些才好。”
“母後明示,恕兒臣愚鈍,不太明白。”冷顏想自己好像沒做過什麽小肚雞腸的事情呀,從來不參與宮裏女人間的那些是非,再說她們都是為爭皇上親睞,和自己也沒什麽瓜葛。
皇後微微一笑:“顏兒這般單純天真,或許正是晧兒癡迷的原因。本宮也就明著說了吧。今天本宮與晧兒探望了攝政王,回宮的路上,你猜他對本宮說了什麽話?”
皇後那神秘的樣子,冷顏不由心裏“砰砰”直跳,不會是君皓那家夥因為昨天被人襲擊,害怕了,想著保住小命要緊,把賭約的事情告訴了皇後吧?不對,謀殺太子那可是大罪,皇後要是知道還不先把自己抓了下大牢,怎麽還會單獨找自己來談話。
冷顏猜不透皇後的用意,既然她說自己天真,那就裝傻吧,反正自己的確不知道君皓對皇後說過什麽。想到此,冷顏輕輕搖頭:“不知道,兒臣剛從將軍府回來,還沒見到太子呢。”
“昨天晚上,晧兒是在你那裏歇息的吧?”皇後看似不經意地問了一句。
難道是為了這個?冷顏相信君皓不會把自己一腳踹得他暈了過去,那麽糗的事情拿出來說給別人當笑話聽。那麽就是說他昨天晚上壞了規矩,私自跑到自己那裏去睡覺的事情被皇後知道了。不過,錯的人是君皓,幹嘛要找自己來代他受過?
“是,因為白天的事情,哥哥昨天去探望兒臣,太子殿下做陪。時間晚了,太子殿下嫌回去麻煩,就在兒臣那裏歇了。”冷顏回答道。
“這就是了。晧兒竟然對本宮說,他不要安排侍寢,要等顏兒長大。”
皇後的輕言細語,卻把冷顏嚇了一跳,雖然心裏想著君皓要摟著別人睡覺,覺得怪怪的,自己可沒阻攔過給君皓安排侍寢。她趕緊解釋:“母後,兒臣昨天晚上還勸太子殿下回去,不要讓侍寢的人空等。”
皇後仍是笑意不減:“本宮的孩兒,自然心裏有數。晧兒從小被本宮慣壞了,所以任意妄為,膽大包天,隻要他想,就沒有不敢做的。本宮找顏兒來並非是懷疑顏兒對晧兒說過或者暗示過什麽,隻是晧兒已經成人,應該負起他應有的責任,顏兒卻尚小。本宮的意思是擇個好日子,給晧兒安排侍寢,若是侍寢的女子有幸懷上龍胎,便收了做側妃,也好給未來的皇子一個正式的名分。等到顏兒成人,本宮自當安排隆重的合房禮儀,那時晧兒也知體貼與你可好?”
皇後召冷顏來,一是為了君皓拒絕安排侍寢,其原因肯定在冷顏身上。欲要君皓接受侍寢,必須先要摸清冷顏的想法。二是曆來侍寢的宮女們地位卑賤,是不配擁有皇室血脈的,侍寢後都會用特殊的手段去掉她們保留龍種的機會。但大盛龍子如此單薄,君皓又是唯一長成的皇子,冷顏現在還無任何發育的跡象,在這非常情況下,自然要采取非常的手段。冷顏作為太子妃,事先對她說明,也是一種尊重。
君皓還沒召過人侍寢!冷顏心裏一陣高興,可是他一直都不告訴自己,明擺著耍人玩,真正可惡。但他說要等自己長大,那是什麽意思?就是說他隻會喜歡自己一個,一直都不會召人侍寢嗎?不對,他不是更喜歡初晴嗎?也許,他說等自己長大隻是一個幌子,好挪出時間來打發自己走,把初晴娶進來吧?
冷顏心裏有無數的念頭在擁擠著翻騰著,心情隨之喜怒嗔癡,完全不由控製地呈現在皇後的麵前。她想咬手指頭,驚覺皇後還在注視著自己,等待回答,忙把手放下:“這些兒臣也不太懂,但憑母後做主。”
皇後很是滿意冷顏的回答,原以為君皓那麽說,多少是受了冷顏的影響,現在看來倒是君皓的一廂情願了。選冷顏這麽明事理的女子做太子妃,這個決定沒錯。皇後坐起身子:“母後果然沒有看錯顏兒。隻是這事情可由不了本宮做主,還得顏兒幫忙。”
“我?能幫什麽忙呢?”
“幫本宮勸說晧兒打消不召人侍寢的念頭。這件事情,恐怕隻有你的話晧兒才會聽。”
從皇後的寢宮出來,冷顏不知道為什麽覺得心裏怎麽都不舒服,君皓是太子,可也是自己的夫君,不去管他召人侍寢應該是很大度的表現了吧?怎麽還要自己勸說他去和別的女人睡覺呀?君皓摟著初晴說說笑笑的情景又浮現在冷顏麵前,心裏更不舒服了,奇怪,以前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好像有什麽很珍貴的東西就要失去了一樣。
此時的冷顏還不知道,這感覺皆因她對君皓的感情已經發生了悄然的變化。就連迎麵而來的君卓微笑向她點頭示意都渾然沒有看見,直直地擦肩而過。
“太子妃這是怎麽了?”君卓奇怪地問冷顏身後跟著送她出去的小太監。因為有皇後的旨意,誰也不敢多嘴,君卓也無從知曉冷顏為什麽象丟了魂一樣,那麽地不快樂。
一回到鸞鳴宮,早就守候在那裏的小安眉開眼笑地迎上前來:“太子妃殿下回來啦。”手在後麵衝著一邊的小太監一擺,那小太監會意,悄沒聲地就往裏跑去給君皓報信去了。
冷顏衝小安擺擺手:“我累了,想一個人歇會,都別跟著。”
“可是太子殿下一直在等著您啦。”小安跟在冷顏身後,還想說什麽,看見冷顏無精打采根本也沒聽自己在說什麽,自覺地閉了嘴。
冷顏回到自己的院子,看見屋子裏透出暖洋洋的燭光,不知道自己為什麽心情那麽差,感覺那麽煩惱,也懶得進屋子,坐在院子裏的石凳上,在黑漆漆的夜色裏想著自己也不知道想了些什麽的心思。
“顏兒在煩惱什麽呢?你的歎氣聲都快把天給打破了。”忽然一聲輕笑,君皓的聲音出現在冷顏的身後。
“還能煩什麽,都是你惹的禍。”冷顏一見罪魁禍首到了,心裏的委屈,憤怒一下全爆發了。
君皓有點摸不著頭腦,不過他的心情看來很不錯,因此帶著笑問:“我怎麽惹到你了?那些煩惱的事情等等再說,我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