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結婚,那是每個女孩的夢想。我也知道,我不應該拿結婚開玩笑,結婚不是遊戲,不是所有人都能玩得起。可是,我必須這麽做,因為,隻有這樣,我才能守護我一生中最寶貴的友誼!
白蜀葵拄著下巴朝著窗外望去,秋末時節的空氣,帶著些許的涼意,那些藍綠色的樹葉也都漸漸披上了黃色的披風,來年的春天,繼續綻放著屬於春天的氣息。
“喂喂!明天我們就要結婚了,你怎麽還這麽悠閑啊?今天的任務完成了嗎?”埃克斯突然推開門進來,正在發愣的白蜀葵一時間沉浸在季節變換的美妙中,沒聽見他的聲音。
隻聽白蜀葵望著窗外,輕輕的念道:“蜀鄉花饒思,葵心向朝陽。花豔自芳馨,香溢秋風渡。”剛要走過來的埃克斯突然停住了腳步,“好美的詩,寫情寫意寫景,這是你歌頌自己的事?”埃克斯邊說邊走到窗台邊。
直到埃克斯站在自己的麵前,她才反應過來,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嗯,一時有感而發,反而說的是自己。”埃克斯笑著點點頭,“這也不奇怪,從這首詩中,聽得出來你想家了。”
白蜀葵笑了笑,她是利用自己的名字,心隨意動的念出了一首藏頭詩。蜀鄉,恰好可以代表自己的故鄉,那個蔚藍色的星球,那個美麗的中國。
於是歎口氣,輕輕的抿抿嘴,“想,那是我生活二十多年的地方,那裏,有我二十多年的記憶,學了二十多年的知識,我怎會不想?慶幸的是,上天奪去我許多東西,親情、愛情。不過我依然感謝上蒼,給我留下一份如此珍貴的友情。”
埃克斯笑嗬嗬的搖了搖頭,歎口氣說:“不怪你會這麽想,你從來都沒離開過家,你怎麽可能了解這個世界有多麽險惡?”語畢,柔聲一笑,伸手揉了揉白蜀葵的頭說:“丫頭,你太天真了,這個世界,不是你想的那麽簡單。當你接受戰火的洗禮時,即便沒有導師在身邊,你也會自然的領悟這個世界。”
白蜀葵眉頭一蹙,打開了埃克斯的手,不以為意的說:“杞人憂天,天下本無事,庸人自擾之!我來了這麽久,都沒見過有什麽戰爭,還戰火的洗禮呢!”
埃克斯嗬嗬一笑,撓撓頭說:“好了,不說這些了,我教你的禮儀如何了?練的怎麽樣?”白蜀葵撇撇嘴,白了埃克斯一眼,“早就會了,你們的禮儀學起來很難嗎?至於天天練嘛!”
埃克斯笑了笑,“反正,隻要婚禮上不出糗,怎麽都好說!不如這樣好了,我們結婚以後,去旅行吧?”白蜀葵抬眼看著埃克斯,“你那麽有情趣去旅行?我就算跟你做戲,也不用做到這個地步吧?”
“哎,丫頭,你思想純正一些!旅行怎麽了?對外宣稱是旅行嘛!不過,自己人,知道去幹什麽就行了!”語畢,朝著白蜀葵挑了挑眉毛。
白蜀葵奇怪的問:“對自己人?你要幹嘛去啊?”埃克斯笑了笑,“你不是欠我錢嗎?想不想更快的還上?”白蜀葵輕哼了一聲,“行了,別賣關子了,說吧!”
埃克斯笑了笑,“這個嘛……等你成了我的老婆大人以後,我才能名正言順的去。至於去哪嘛,婚禮結束後,我自然告訴你!”語畢,轉身離開,臨走的時候還不忘交代一句,讓白蜀葵好好練習。
白蜀葵朝著窗外歎口氣,那個患有卟啉症的少年至今還沒消息,雖然埃克斯讓她等幾天再給其他的病人看病,不過有一些病症白蜀葵認為早治療才有好效果,所以練習之餘也抽出時間為那些達官貴人診治了一些。由於都是重病,所以不可能那麽快就有效果。
哎,不出去工作,就是很輕鬆。有的時候,真的搞不懂,有了異能,是好還是壞。如果一直都是一個普通人,每天依舊是為了生計而忙碌。微薄的薪水,每個月都要小心翼翼的使用。
可是有了異能,就不一樣了,雖然每天工作的時候很辛苦,可是賺錢卻很容易。不過,我不相信誰的異能都是白來的,有得會有失,我失去了親情換來了友情,那麽,我得到了異能,需要用什麽來交換嗎?
想到這,白蜀葵有些苦惱,今天不知道為什麽,一時有那麽多的感歎,以前從來沒吟過詩,今天居然……
“哎……”白蜀葵躺在床上,鬱悶的看著天花板,“是不是因為要結婚了,所以心裏莫名的煩悶?”語畢,撅了撅嘴,“也不是真的結婚,我幹嘛要這樣啊!”白蜀葵在床上,翻來覆去,許久,她閉上眼睛進入了夢鄉。
窗外的夕陽西下,天空漸漸被黑夜披蓋,明亮的辰星閃閃而動,如果它們是音律,那麽宇宙一定在歌唱,歌唱著我們聽不懂的歌。
皎潔的月色透過窗外映射在白蜀葵的床上,那張熟睡的容顏是那麽沉靜,這些日子,她真的有些累了。
此時,白蜀葵的房門突然打開了,從門外探進來一個腦袋,借著月光的光亮,依稀可以看清是埃克斯那張俊帥的臉蛋。
他朝著房間裏看了看,突然看見床上的白蜀葵,不由得有些鬱悶,又看了看天色,雖然天黑了,但也沒到睡覺的時間,至於這麽早就睡嗎?這讓我怎麽辦啊!
不過,他還是躡手躡腳的走了進來,輕輕的關上房門,走到沙發上坐著。回頭看了看床上的白蜀葵,看她睡的那麽熟,不忍心打擾她,便轉過身來無奈的歎口氣,房間裏彌漫著白蜀葵身上的香氣,這股香氣埃克斯第一次認真聞的時候,身體自然的有了反應,何況這滿屋子的香氣,加上這樣的夜色,一時間,感覺渾身都不舒服,火熱熱的。
埃克斯鬆了鬆脖子上的衣扣,釋放出來一個巴掌大的冰塊放在水杯裏,S級的水係聖魔導士是繁衍出冰才可以晉升,也可以稱之為冰係聖魔導士。僅僅巴掌那麽大的冰塊,就能讓周圍的空氣彌漫著一層薄薄的霜。
埃克斯深吸了一口氣,這才漸漸的緩和下來,不過他的小腹下麵,已經鼓起來了。埃克斯鬱悶的躺在沙發上,翻了個身子,如果早點睡的話,就不會像這麽多了。
“阿嚏!”白蜀葵突然打了個噴嚏,搓了搓雙手,半夢半醒的囈語,“唔,怎麽這麽冷啊……”下意識的在床邊找被子蓋在了身上。
埃克斯朝著水杯裏倒熱水,想把冰融化了,隻聽,嘩啦一聲,類似玻璃破碎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在這個寂靜的夜裏,聲音顯得格外的大。
“誰!?”白蜀葵立即驚醒了,拍了一下床邊的夜光燈,房間立即通亮,一時間,她的眼睛還沒適應過來,下意識的用手擋了擋光。
埃克斯立即頭疼的扶額,天哪,怎麽越小心就越出錯呢!這下都沒辦法解釋了,本來想在她還沒睡醒的時候離開呢!
幾秒後,白蜀葵看到了她熟悉的身影,愣愣的說:“埃克斯?你怎麽在我房間裏啊?”聽見白蜀葵的聲音,埃克斯頓時嘿嘿一笑,撓撓頭,很不好意思的說:“那個……這個……哈哈!”埃克斯支吾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白蜀葵下意識的緊了緊脖子上的紐扣,問:“你到底來我房間做什麽啊?”埃克斯無奈的歎口氣,“算了,我也不瞞你了!當時,奇洛在客廳裏跟雪梅她們聊天,順便再指導一些禮節方麵的事,我剛好也在。”
白蜀葵看了看埃克斯,“那跟你來我房間有什麽關係嗎?”埃克斯著急的說:“唉,你別急嘛!然後,奇洛突然說,你今天剛好沒製藥什麽的,這麽久了都沒去研究室,所以勸我趕緊上來,趁早纏著你,否則又不能跟你同房了。”
白蜀葵這才反應過來,在奇洛眼裏他們本應該是夫妻,既然是夫妻,睡在一個房間那是很正常的。於是,皺了一下眉頭,“可是你答應過我,不對我做出軌的事,你幹嘛進來不叫醒我!?”
埃克斯撓撓頭,“我知道你這幾天也累了,進來的時候你都睡的那麽熟了,我怎麽忍心叫你啊!我心思,就在這沙發上睡吧,第二天再偷偷的離開。”
聽了埃克斯的解釋,白蜀葵也有些釋懷了,便問:“那你剛才在幹嘛啊?”埃克斯臉一紅,眼睛轉向別的地方不看她,“啊?就是,覺得有點熱,放出一塊冰,沒想到凍到你了。所以,我就想用熱水把冰融化了,誰知道,水杯居然裂了。”
白蜀葵看著一地的水,噗嗤一笑,這個定律埃克斯不懂也難怪,畢竟這個世界沒有這些知識。便說:“我都沒感覺熱,你怎麽就覺得熱啊?”奇怪,冷能感覺到,熱就感覺不到?
埃克斯一想到這個問題,小腹下麵突然猛的鼓了起來,剛好被白蜀葵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