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啊,這幾天什麽事都沒發生啊,偶爾伊安德上校叫雪梅過去一次,不過在那之前,雪梅就已經是不愛搭理人了,好像就是你走的時候吧?那個時候奇洛還好啦,自從雪梅不搭理他開始,他也不愛和人說話了。”燕脂想了想後,沒發覺有什麽特別的事。
白蜀葵哦了一聲,眉頭一蹙,“那就奇怪了,如果是在伊安德上校叫雪梅過去之前她就這樣了,那跟伊安德上校鐵定沒什麽關係了。你知道具體的時間是什麽時候嗎?該不會是生理期到了吧?”
“具體不是說了嘛,就是在你走之後啊。大概是下午的時候,我們都訓練完了,然後我去找她,就發現她變得不愛搭理人了,好像有什麽心事,又不像是有傷心事,但就是不開心。”燕脂嘟嘟嘴,實在搞不懂。
“什麽事都沒發生?”白蜀葵想了想,停下手裏的動作,突然靈機一閃,說:“不對,有事發生!我走的那天,看到奇洛從雪梅的房間裏出來,一大早天才剛亮,他就來找雪梅了,肯定是他說了什麽。”語畢,繼續調配藥劑。
“哦?”燕脂秀眉一挑,“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倒是好辦了,肯定是奇洛那家夥惹雪梅不高興了!那就沒什麽好擔心的了,過幾天雪梅氣消了,就沒事了!”說到這,燕脂心情大好。
白蜀葵也嗯了一聲,“是啊,知道是奇洛那小子惹雪梅不高興了就沒問題了,待會還是先找奇洛吧,先問問他怎麽招惹到我們雪梅了,到時候好對症下藥。”
“對症下藥?”燕脂秀眉一蹙,撇撇嘴說:“小葵啊,我發現你呀,現在是說什麽都離不開醫學了,我就奇怪了,當初你怎麽就沒去學醫呢?如果你學醫了,加上這身奇特的能力,肯定是如虎添翼啊!”
白蜀葵愣了一下,對啊,我怎麽沒想到呢,當初如果我學醫了,現在肯定事半功倍了!埃克斯不是說要研究醫學嗎?或許以後我跟著他合作並且學習,那日後肯定能造福後世呢!
……
一個多小時後
“嗯……”戴蒙·維德倫呻吟了一聲,劍眉緊蹙的睜開了眼睛,揉揉太陽穴晃了晃頭才算清醒過來,他醒來以後,立即摸自己的下體,沒感覺到疼痛,好像什麽事都沒發生過似的,便奇怪的看著白蜀葵,“手術什麽的,做完了?”
白蜀葵見到他醒來,正在給他拿裝著自己血的藥瓶,回答說:“嗯,做完了,手術非常成功,就等你醒來了。給,這個你喝了吧,是解舍拉草毒的藥。”
戴蒙·維德倫見白蜀葵手裏那瓶鮮紅色,且粘稠帶著血腥味的液體,不由得劍眉一蹙,“這是什麽藥?”白蜀葵撇撇嘴,“不是說了嗎?快點喝,等下就沒效果了!”白癡才會告訴他這是血呢!
“哦。”戴蒙·維德倫看了白蜀葵一眼,拿過他手中的藥瓶,一口氣喝了下去,頓時眉頭緊蹙。
奇怪,這怎麽這麽像是血啊?這種血腥味我是最熟悉不過的,曾經,我也是刀口上舔血的過活,這種血腥味,我怎麽可能忘呢?
想到這,戴蒙·維德倫眯著眼睛看向白蜀葵,“這瓶,是血吧?”白蜀葵聞言心裏一驚,不過表麵不動聲色,淡淡的說:“這種藥劑調配出來,就跟血一樣,你願意當成血也行。等一會藥液流遍全身,你會吐出毒血,奉勸你最好找個盆,或是去什麽地方等著吐血,然後簌簌嘴就可以了。”語畢,收拾了一下東西告辭了。
走出營帳後,燕脂突然指著宮雪梅的營帳說:“小葵你看!奇洛剛從雪梅的房間出來耶!”
白蜀葵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了看,發現奇洛是帶著一臉愁容走出來的,便立即同燕脂跑過去大叫了一聲,“奇洛!”
奇洛回過頭來,見來人是白蜀葵,便勉強一笑,“大嫂,你回來了。”
白蜀葵看了看奇洛,暗道:果然跟燕脂說的一樣,不怎麽愛搭理人了。
於是點點頭,“嗯,有些話我想問你,你小子是不是惹雪梅不高興了啊?”
“對啊對啊,不然的話,雪梅為什麽這幾天都不開心啊!”燕脂也掐著腰質問著。
奇洛劍眉一蹙,看了她們兩人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最後還是淡淡一笑,搖搖頭說:“我哪裏敢惹你家二小姐生氣啊,我……”話到嘴邊,奇洛又咽了回去,急得直撓頭,最後直接跑了。
“哎!奇洛!”燕脂奇怪的看著一句話都沒交代就跑了的奇洛,秀眉緊蹙,不解的說:“小葵,奇洛是怎麽了啊?話到嘴邊又不說出來。”
白蜀葵默默的看著奇洛遠去的背影,沉思了一會說:“胭脂,我們去找雪梅。”
“哦!”
宮雪梅的營帳內
“你們回來了。”宮雪梅隻是淡淡的問了一句,然後拭擦她手中的寶劍。
白蜀葵嗯了一聲,走到她身邊坐下來,語氣異常的嚴肅,“雪梅,我們剛才在門外遇見奇洛了。”
聽到這,宮雪梅的手立即停了下來,側頭看著白蜀葵問:“他跟你們說什麽了?”
白蜀葵一直盯著宮雪梅的眼睛看,抿抿嘴說:“果然,你們還是有事瞞著我們對吧?你告訴我,這幾天到底發生什麽事了?你跟奇洛鬧別扭了,還是有別的事發生?”
宮雪梅一聽白蜀葵不知道什麽事,心中的石頭便放下來了,聳聳肩,裝作滿不在乎的說:“沒什麽事,他惹我生氣了,就這麽簡單。”語畢,繼續拭擦她手中的劍。
“哎呀,雪梅,你就不要說謊了,我們十幾年的姐妹,白做的呀?都知道你在說謊!”燕脂嘟了嘟嘴,對宮雪梅不說實話很不滿,都十幾年的姐妹了,為什麽要說謊啊?
白蜀葵拍拍宮雪梅的肩膀說:“算了,你不想說就別說了,不過你要相信,我和胭脂無論什麽時候都支持你。”
宮雪梅停下手中的動作,看著白蜀葵,久久才長歎一口氣,眉心緊鎖,帶著煩悶的語氣說:“我有點亂,給我點時間平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