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千萬隻螞蟻啃噬,又癢又疼!?這是一種什麽樣的感覺啊?
而且,燕脂折騰了五個小時,竟然沒覺得虛脫,不覺得累,還能下地走,還知道要水喝,而且說話底氣十足,如果沒有她身上的這些痕跡,人家會以為她什麽事都沒發生呢!
巴特費爾端過來一碗水,見燕脂如此精力充沛的樣子,不免也覺得奇怪,他自己隻是架著她的手,就覺得現在手酸,渾身的力氣都少去一般,而她竟然沒什麽事。
燕脂一把接過水,咕嚕咕嚕的喝完了,並且還要,巴特費爾劍眉一蹙,又去拿了一壺水,還沒等他倒水,燕脂就接過來對著壺嘴喝。
那壺大概能裝下三斤的水,而且是滿滿的一壺溫水,全都被燕脂喝了。
所有人都用詫異的眼神看著燕脂,三斤的水,她都喝哪去了?她那小蠻腰,竟然能有能裝下三斤水的胃?
燕脂的一切舉止都和以往不一樣,引起了大家的注意力,不過她現在和正常人沒什麽區別,能說能笑的,隻是洗了個澡,出來以後又恢複以前那調皮的模樣了。
燕脂隻是不想讓大家擔心而已,何況她的身體真的沒什麽事了,可是白蜀葵和宮雪梅卻依舊不放心,時不時的看看燕脂的身體狀況,亦或是她的表情有沒有流露出什麽不舒服的樣子,但都沒有,就像是沒發生過這件事一樣。
宮雪梅卻依舊不敢停滯,沒事的時候就在翻譯那些記載著巴洛特家族芬香之血的信息,並且給白蜀葵解釋,三位長老也在旁邊協助。
宮雪梅翻譯的信息,都是白蜀葵明白的,這些能力在漢克·琳娜的記憶中都有,於是說:“你找一下,有沒有關於解開封印的方法?其他的,我基本上都會了,隻是我沒有機會展示而已。”
宮雪梅點點頭,“不然這樣吧,我找到關於這方麵的信息,就跟你說。”
白蜀葵嗯了一聲,像是什麽巴洛特家族的血液特性,這些碧海都講過了,她現在萬事俱備,就隻欠解開藍寶石的封印這個東風了。
五個小時後
白蜀葵依舊沒放鬆心態,還是在觀察著燕脂的情況,而宮雪梅也在那一直寫個不停,記錄著詞匯的含義,等等之類的。
此刻的燕脂正在跟巴特費爾兩個人嘻嘻哈哈的指著某處討論,笑得正開心。白蜀葵沒看出來什麽異狀,便拄著下巴犯愁。
埃克斯坐在白蜀葵的旁邊,也觀察著燕脂,“小葵,你有發現什麽嗎?”白蜀葵聞言搖搖頭,“我們去上坡散步的時候,找到一個洞口,然後吹來一股奇怪的風,我們就往後退了,結果燕脂好奇,跑到山洞裏麵了,進去裏麵還不說,又吃了一個果子,那棵樹很奇異,剛摘下來一個果子就枯萎了,其餘的果子全都消失了,接著她的心口就開始疼起來了,埃克斯,你說,這是什麽問題?”
白蜀葵為了方便分析,又把當時的事說了一遍,埃克斯緊蹙眉頭的捏著下巴,“不用說,肯定是因為那顆樹上的果子,你說一共有九顆果子,每顆果子都不一樣,如此怪異的樹,我還真的沒見過,甚至都沒聽說過。以前來波波拉魔林的時候,也沒在這個地方停留過,更不知道那上麵有什麽山洞,或許,我們應該找個熟悉的人問問才行。”
白蜀葵撓撓臉頰說:“可是,燕脂現在這樣,好像也沒什麽事啊,可是我心裏那種不好的預感,為什麽一直都在呢?”就是因為不好的預感在,所以燕脂才會發生這種事。
誰知道,白蜀葵的話還沒說完,燕脂突然出現異狀了,巴特費爾立即抱住快要倒地的燕脂,白蜀葵和埃克斯見狀急忙的衝了上去,見到燕脂此刻又如同在山洞中一樣,緊抓著心口。
“奇怪了,這怎麽又複發了?”白蜀葵焦急的看著燕脂,巴特費爾架住她的兩隻手,不讓她亂來。
宮雪梅也跑了過來,見到燕脂又變成這樣了,便問:“怎麽回事?怎麽又開始疼了?”
白蜀葵焦急的搖搖頭,“不知道啊!她突然間又這樣了,剛才還好好的!”說話的時候,就拿出毛巾塞在燕脂的嘴裏,免得她咬傷自己。
宮雪梅秀眉一蹙,剛才她看了那麽長時間,卻隻看了一本書的一半,算算時間,有五個小時了吧?想到五個小時的時候,宮雪梅靈機一閃,便問:“小葵,剛才胭脂折騰了多久,是不是五個小時?”
白蜀葵點點頭,“早上七點多開始到中午的時候,剛好五個小時。”
宮雪梅又算了算中午燕脂突然間好了的時候,到現在晚上五點多左右,又複發了,這其中間隔了五個小時,這是不是有什麽規律?五個小時一複發,五個小時一休息?
想到這的時候,宮雪梅把這件事說了出來,埃克斯立即點點頭說:“我也覺得雪梅說的有道理,現在燕脂什麽情況都看不出來,我們不然先等等看,看看是不是五個小時一休息,五個小時一複發那樣的規律。”
白蜀葵緊蹙眉頭,說道:“就算是又能怎樣?總要想個辦法把胭脂身上的在這種奇怪的病症給拿下去啊,不能讓她一直都這麽疼著。”
“我知道。”埃克斯握著白蜀葵的手說:“你先不要急,她的情況需要慢慢的研究,還好這不是急症,可以有研究的時間,你就等等雪梅,看看你們家族有沒有什麽辦法醫治燕脂的病症。”
白蜀葵這次是真的心亂了,宮雪梅一如既往的冷靜也消失了,盡管如此,她們兩個還是會盡心盡力的去研究,因為很多的病症就是通過臨床實驗才能了解到病情的具體情況。
沒辦法,現在也隻能研究了,巴特費爾把燕脂抱回了營帳裏,自己親自看守著,因為怕空氣無法疏通,所以房間內就隻留了白蜀葵和宮雪梅兩個人陪著巴特費爾照顧燕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