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不是一件隨便的事呢?”宮雪梅現在也隻能期待那位叫阿東乃的神能夠出手幫忙了。
巴洛特·傑皺了一下眉頭,“不是隨便的事時,阿東乃會來找我們,我們不需要去找他。如果他認為這件事不需要來找你,那你就不能隨便的獻祭,開啟祭壇。”
宮雪梅緊蹙秀眉,最後一個指望也沒有了,那到底誰才能告訴她們,這個白蜀葵,就究竟是不是她們熟悉的那個白蜀葵?
燕脂嘟了嘟嘴說:“小傑,你現在趕緊睡覺吧,你看看是不是能預言個什麽,或者,阿東乃會在夢裏找你?”
巴洛特·傑撓撓頭,“如果他要找我,什麽時候都可以,沒必要非得睡覺啊?不過,我還是先去睡覺吧,萬一有什麽預言呢。”
埃克斯看了巴洛特·傑一眼,“你的預言,跟睡覺有什麽關係?”其實,埃克斯在很早的時候,就對巴洛特·傑的繪畫能力有所懷疑,每次白蜀葵把地圖拿給他的時候,他就能看出來,這些地圖不是加工而成的,而是自己畫出來的,筆墨的材料都不一樣,而且就用的他熟悉的筆墨。
但在他所認識的人當中,沒有人繪畫的能力好,有那麽一次,埃克斯見到巴洛特·傑拿著一些紙張到白蜀葵那裏,而後沒過多久白蜀葵又拿著這些紙張來找他,又發現這些紙張上麵,竟然是手繪的地圖。
當時,埃克斯並沒有問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隻是放在心裏沒說出來。如今想想,很有可能就是和巴洛特·傑有關係。
還有一次,預言災難降臨的時候,埃克斯看見的,也是手繪的圖案,偏偏,那水墨,就是他常用的水墨,那種奇特的馨香,是他特製出來的調料,曾經在雪雲帝國的一位老師傅那裏學來的配方。
所以,埃克斯就非常肯定,一定是巴洛特·傑畫出來的,而後有的時候埃克斯讓巴洛特·傑幫忙畫一些東西,但他卻畫不出來,這讓埃克斯覺得很奇怪。
直到今天,聽燕脂說要讓巴洛特·傑去睡覺,莫不是因為睡覺,有什麽預言,這樣才能畫出來?當初就是因為肯定巴洛特·傑繪畫的能力不錯,所以才讓他做的,卻沒想到是這樣的結果。
巴洛特·傑看了埃克斯一眼,撇撇嘴說:“我睡覺的時候,能夢見什麽,那就是預言了,這種情況,叫做夢見。我給你們看到的那些預言,基本上都是我夢見近期的預言。至於未來的預言,一般都是兩年以後,或是更久。”
埃克斯哦了一聲,還沒等埃克斯說話,巴洛特·傑立即回去睡覺了,希望能在近期中看到點什麽。
其他人,也都商量著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間裏了。
就剩下禦魔和埃克斯的時候,禦魔拉住了埃克斯,說道:“我問你個事。”
埃克斯看了看禦魔,難得禦魔有這個閑心跟人說話,要不是問他什麽,他很少會主動跟人說話,因為什麽事,都對他沒興趣。
埃克斯笑了笑,不難看出,這是勉強的笑容。隻聽禦魔說道:“你最近,有沒有聽說什麽血杯的事?”
埃克斯一愣,不由問道:“血杯?”埃克斯突然想到了紅河之穀挖出來的寶藏,裏麵就有血杯。
埃克斯不禁心道:老師怎麽會想起來問血杯的事了?
禦魔點點頭,“我是沒聽到什麽血杯的事,不過,我知道很久以前,在我出生不久吧,我的前輩跟我說過血杯的事,好像這血杯,是專門為了巴洛特家族的芬香之血而製作的,其中的材料,就是用了一個芬香之血的後裔身體裏全部的血液。”
埃克斯一愣,“你說什麽?一個人身體裏的全部血液,那可就是一條人命啊!”
禦魔嗯了一聲,“不過,是雙胞胎中的另一個,擁有黑暗屬性血液的那個孩子,當初,這個孩子被巴洛特家族的人追殺,當時她被母親給留了下來,可能血液裏暗黑屬性的血液還沒有覺醒,所以一直都不理解。直到有人告訴她的時候,她並不能接受。最後她用她的生命來報複,求人用她的血,來製作成一個能控製芬香之血的東西。而後,有個人找到了她,用她的血液製作成了一個血杯,聽說,當時成功的報複了她的母親,不過她的姐姐運氣很好,就沒被製服。最後也不知道是什麽緣故,這血杯不知道到了哪裏,從此就消失不見了。”
埃克斯聞言劍眉一蹙,“你的意思是說,小葵現在被人用血杯控製了?”
禦魔很聰明的察覺到了埃克斯的本質含義,於是說道:“看你這樣,好像是知道吧?你知道血杯在什麽地方嗎?”
埃克斯一臉凝重的表情,嚴肅的問道:“如果,小葵真的被血杯給控製了,那麽,我應該怎麽辦?”
禦魔看了埃克斯一眼,笑著說:“很簡單,殺了用血杯的人,血杯的控製自然就消除了。”
埃克斯緊握雙拳,狠狠一咬牙,禦魔更加肯定了埃克斯是知道血杯的存在的,於是問道:“你知道血杯在什麽地方嗎?”
埃克斯嗯了一聲,說道:“在一個人的手中,原本,我以為那個東西並沒有什麽用處,他隻是說,那是一個價值千金的寶藏,曾經,很多人為了這個寶藏而流血犧牲,至於有什麽魅力,他說也不清楚,等知道了以後,就會對我說。”
禦魔嗬嗬一笑,“那看來,他是沒對你說了,可能他已經找到了這種方法。血杯沒有任何功能,它的作用,就隻有一樣,那就是控製芬香之血的後裔。據說,這種控製的方法,隻要一滴血就夠了。”
埃克斯緊咬著,雙拳緊握,禦魔已經猜到了,血杯在卡羅森的手裏!禦魔當時就是這麽想的,不過,他沒興趣管這血杯究竟在誰的手裏。
他是抱著一個有趣的心態去看這件事,畢竟在人間已經很無聊了,除了戰爭還是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