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絕了隊友們去“瀟灑”一下的邀請,迪甘離開了酒吧,乖乖的回家,他倒不是什麽柳下惠,隻是家中還有個懷著孕的嬌妻,他如果去找那些流鶯去尋找生理上慰藉的話,也未免太對不起人了。
“真可惜!羅德的妻子該不會是個非常嚴厲的人吧!?”很快就和迪甘混熟了的埃克托一臉意味深長的笑容。
埃克托可是個夜店達人,倫敦大大小小的酒吧,夜總會就沒有他不知道的,從剛才一進來,迪甘就發現了,這廝絕對的熟門熟路。
見過樸智妍的維爾通亨道:“不!我見過羅德的妻子,是個非常安靜的女孩兒,好了!既然羅德不去,那麽我們去吧!阿蘇!我都有點兒迫不及待了!”
維爾通亨是個超級悶騷的人,平時看上去一臉正氣的,可骨子裏卻一點兒都不安分,在倫敦,他最享受的可就是這裏的夜生活了,簡直就是男人的天堂啊!
幾個最佳損友歡呼了一聲,然後各自擁著女伴兒上車,到了倫敦市區裏的一家夜總會,走進去,就迫不及待的進入了舞池,瘋狂的扭動著身體,在閃爍的燈光之下,很快就不安分了,一雙手在女伴兒的身上遊走著,嗯!進入狀態了。
在隊友們風流快活的時候,迪甘已經驅車到了家門口,下車,進門,樸智妍還在等著,她的父母已經去睡覺了。
“怎麽還沒休息!?”
樸智妍的表情顯得有些陰鬱:“我在等你回來,都幾點了,難道訓練要這麽晚嗎?”
樸智妍的一雙眼睛,滿是警惕,就好像具有某種神秘功能的探測器一樣,不停的在迪甘的身上掃來掃去。
迪甘哪裏還能猜不到樸智妍的小心思,笑道:“好吧!我承認,我去了酒吧!”
樸智妍一聽就不樂意了:“酒吧!OPPA!為什麽要去那種地方啊!?難道不知道我還在家裏等著你嗎?就隻顧著自己高興,難道就不能考慮一下我的感受嗎?”
樸智妍的語氣,怨氣頗重,一來是因為意外懷孕,她畢竟還隻有19歲,這個年紀就要做母親了,她的心裏難免會感覺到壓力。
還有就是,當初答應了迪甘的求婚之後,她和她的組合成員就被迪甘買斷了合同,一起到英國發展,可結果她懷孕了,自然就不能再上台了,現在T-ara少了她這個超級人氣載體,雖然有迪甘罩著,也簽約了一家英國國內很大的經紀公司,可是發展的並不順利,她也覺得對成員們有些虧欠,心情怎麽可能好得起來。
如果不是樸智妍,換做其他女人對他抱怨的話,迪甘或許連理都不會理,但是樸智妍不一樣,迪甘有的時候,還非常享受她這種小脾氣,連忙安撫道:“好了!好了!別生氣了,我就是因為要考慮到我妻子的感受,這才從酒吧直接回家了,否則的話~~~~~~”
樸智妍心中一緊,警惕道:“否則怎麽樣?”
迪甘看著樸智妍的樣子,簡直就好像隨時準備為了自己的領地和任何對手拚命的小獅子,逼近笑道:“沒什麽!走吧!休息吧!你現在的狀況可不能太累,還有要時時刻刻都保持好心情,這樣才能生一個健康的孩子!”
樸智妍聞言,低頭看了看自己依然平滑的小腹,但是她能感覺到,裏麵有一個小生命,正在孕育著。
“哼!這次就放過OPPA!不過以後可不許回來這麽晚,必須在九~~~~~十點鍾之前回家,要是回來晚了的話,我肯定會把OPPA關在外麵!”
麵對樸智妍的小性子,迪甘也隻能一個勁兒的賠小心,她現在可是家裏的重點保護對象,要是因為動氣,影響了胎兒的發育,那可就是天塌了。
轉天,英國最有名的八卦輻射源《太陽報》就在頭版的位置上刊登了一組照片,第一張照片是迪甘和隊友們一起走進酒吧,還有一張就是埃克托,維爾通亨等人擁著辣妹進入夜總會,最後一張照片是幾大種馬帶著辣妹進入了酒店,人們很容易就能發現,在第二張和第三張照片上明顯少了迪甘。
“我需要一個解釋!”
更衣室裏,安蒂埃尼斯拿著報紙,把上麵的圖片展示給了所有人,埃克托,維爾通亨,迪福和登貝萊頓時麵無人色,互相對視了一眼,趕緊低頭裝鴕鳥。
迪甘沒想到他來英國之後,和球隊匯合的第一天就中招了,這命還真是背到家了。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誰讓他是超級球王呢,如今到了英格蘭,那些記者不盯著他,還盯著誰。
中招,也是在所難免的!
埃克托這個吃喝玩樂小組長這會兒也是後悔的腸子都青了,他竟然忘了迪甘就是那些瘋狗眼裏散發著香氣的肉骨頭,竟然還帶著迪甘一起去,現在倒黴了,最重要的是,回家之後,該怎麽和家裏的母老虎交代啊!
一想到上次偷腥被抓之後,直接被家裏的母老虎家庭暴力,揍得差點兒都沒辦法上場比賽,他就為自己的命運哀歎起來了。
安蒂埃尼斯看著球員們,心中不禁覺得好笑,其實這種事兒,他也很理解,球員可不像別人看的那麽瀟灑,賺得多,同時也就意味著要複出的更多,尤其是英超的球員,這裏的球員是全世界壓力最大的,每年都要麵對著繁重的比賽任務,其他國家的聯賽好歹還有冬歇期呢,可在英格蘭,冬歇期的那段時間,恰恰是比賽最密集的。球員們要時時刻刻保持緊張的神經,集中全部注意力去應付每一場比賽。
這麽大的壓力,適當的放鬆一下,也是在所難免的,對這些球員來說,所謂的放鬆無非就是酒精和女人。
對這種事,安蒂埃尼斯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現在既然被記者給抓住了,他作為主教練,自然也就不能不管了。
看看上麵寫的“熱刺球員夜店尋歡”,靠!現在可是賽季開始前的準備期,這個時候,就是雲中鶴,田伯光也要禁欲,否則的話,還不被球迷和媒體的口水給淹死。
好在迪甘還知道收斂,否則的話,要是被記者拍到迪甘擁著辣妹,進入夜總會,那可就真的是要天翻地覆了。
現在,迪甘可是熱刺的招牌,身上是不能有任何汙點的。
“羅德!你現在是球隊的隊長,更衣室的問題,你來解決!”
迪甘聽著一愣,緊跟著就鬆了口氣,安蒂埃尼斯顯然已經和俱樂部溝通好了,把這件事控製在更衣室的範圍之內,如果牽扯到球隊紀律問題的話,那事情可就鬧大了。
“好的!教練!願意效勞!”
安蒂埃尼斯點點頭,把報紙留下,便要離開了,在門口還不忘提醒一聲:“快點兒處理好,然後到訓練場集合!”
安蒂埃尼斯走了,熱刺的夜店尋歡四君子埃克托、維爾通亨、迪福和登貝萊頓時鬆了一口氣。
“羅德!說真的,你是不是早就發現那些該死的記者了!?”埃克托第一個抱怨了起來,剛才他還以為安蒂埃尼斯要從重處罰了,一顆心幾乎都到了嗓子眼。
迪甘沒好氣的瞪了埃克托一眼:“閉嘴!阿蘇!如果我是教練的話,你們四個混蛋都要去預備隊報道了,我記得我說得很清楚,去放鬆一下可以,十二點之前必須各回各家,你們當時是怎麽答應的!?”
沒人說話!
迪甘接著道:“職業球員要愛惜羽毛,我並不是打算要讓你們完全放棄人生的樂趣,可是我希望你們可以把握好這個尺度,阿蘇!你是在害怕嗎?腿抖什麽!?”
更衣室裏的其他人頓時一陣爆笑,其實一早他們就發現了,就埃克托那臉色,顯然昨天瘋到了不行,以至於腿都有些發軟。
同時又不禁佩服迪甘,他們昨天雖然沒參加,可一個個的也都不是不吃腥的貓,在夜店裏找流鶯,去酒店裏滾床單,那種事,他們都沒少做。
在倫敦最不缺少的就是夢想著爬上球員的床,借此成名的女孩兒,他們可都領教過那些女孩兒的手段,如果說到魅力的話,那簡直就是沒辦法抗拒的。
迪甘竟然能在麵對那種誘惑的時候,做到視而不見,轉身回家,還真是新時代新好男人的代名詞了。
“我不反對你們找樂子,隻不過,我希望你們都能把握好,有的時候,下麵那東西惹事兒,是很麻煩的,我也不希望因為這種屁事兒,讓熱刺成為別人的笑柄,人們在議論這種事兒的時候,可不會點你們的名字,他們隻會說‘嘿!知道了嗎?熱刺又發生醜聞了,是誰?那重要嗎?’這次的事情,既然教練選擇放過你們,那麽好吧!阿蘇!簡,穆薩,還有傑梅因!懲罰的話,還是等到下次好了,不過,這一次我希望你們能夠記住這個深刻的教訓,從現在開始,一個月的時間,全隊的球鞋和隊服都由你們四個來清理!”
“哦~~~~不~~~~~~~~~~~~~~~~”
迪甘嘴上說著不懲罰,可是他的懲罰措施,說起來,真的是一點兒都不輕鬆了,在英格蘭足壇,曆來都有個約定俗成的規矩,青年隊的小球員負責給一線隊的球員擦鞋,當初那個曾拿過英超最佳射手的菲利普斯,就曾在布萊克本的時候,給希勒擦過鞋。
埃克托他們四個,尤其是迪福,可都是英超宿將了,讓他們擦鞋,首先麵子上就過去不去。
可看著迪甘那嚴厲的目光,顯然這件事沒得商量,四個人也隻好認命了,為他們下半身犯的錯誤買單。
一天的訓練結束,當青年隊的小球員來一線隊,準備為他們的偶像服務的時候,卻發現,四個老前輩正滿臉苦逼的在更衣室裏,麵對著好幾十雙鞋,還有一大堆髒衣服發呆。
“哦!今天不用你們了,這些工作我們來替你們做好了,都回家去吧!”埃克托表現的那叫一個和藹可親,把小球員們感動的都要淚奔了。
把小球員都打發走了,四個人隻能一臉苦澀的開始了擦鞋,洗衣服的工作。
“阿蘇!剛才你應該把那些小家夥留下的,有他們幫忙的話,我們也能快點兒結束!”迪福忍不住抱怨道。
這種活兒,他們雖然全都幹過,可那已經是很多年以前的事情了,現在又重新拾起擦鞋的手藝可不容易。
登貝萊歎道:“別想那些事情了,如果我們真的那麽幹的話,第二天,羅德就會知道,到時候,可就不是擦一個月的臭鞋,洗一個月的髒衣服了。”
幾個人一聽,都不說話了,還是老老實實的幹,爭取早點兒幹完,然後回家接受妻子,或者女朋友的懲罰,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反正都是一回事兒。
迪甘訓練結束之後就回家了,原本心中還有些忐忑,雖然他什麽都沒幹,但是現在懷孕中的樸智妍,脾氣一時好,一時壞的,誰也不知道今天是陰,還是晴。
打開房門,走進去,在一樓的餐廳,樸智妍正和她的父母坐著,看到迪甘回來了,樸智妍連忙迎上前來,讓迪甘一陣緊張。
“OPPA!辛苦了!”
樸智妍說著,還主動幫迪甘拿過了背包,又去給迪甘拿拖鞋,恭順的還真有點兒賢妻的模樣了。
這是怎麽了?
上樓換衣服,然後下樓吃飯,迪甘的心還是不上不下的,這到底是鬧什麽啊?
看著樸智妍一會兒給他拿這個,一會兒給他拿那個的,這是準備玩兒角色扮演嗎?現在先讓他享受一下做老爺的感覺,然後等到晚上玩兒S.M女王的遊戲?
“羅德!做得好!男人就應該有擔當!”樸智妍的父親突然說了一句。
再一看樸智妍那一臉的小幸福,迪甘這才明白是怎麽回事兒,不禁在心中感歎:做一個好男人還真是幸運啊!
“啊!老婆!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埃克托盯著一雙熊貓眼,被他妻子追得滿屋子亂跑,在他身後窮追不舍的正是他家裏的母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