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什麽?”潘驚雲仍在裝傻,雖然此時他已經感覺自己被一股溫柔包裹,但這樣就想讓潘驚雲幫忙似乎也太簡單了!
“你真壞!”吳小如看向潘驚雲的眼睛,嬌嗔了一句,然後紅唇就吻上了潘驚雲的嘴,身體也開始輕輕聳動了起來……
直到一個小時之後,吳小如使出了百般手段,手嘴並用,終於讓潘驚雲聽到了那句話,而此時,她卻已經被折騰得全身無力,癱倒在了沙發之上,而潘驚雲則仍在馳騁著……
……
一間秘密的審訊室裏,言豪再次暈了過去,此時他的身上隻穿著一條內褲,他的雙手被高高地吊在兩個圓環之上,整個人被懸在空中!
他的全身到處都是血瘡血泡,不時地會有一個血泡爆裂開來,露出一個無比恐怖的血洞,雖然已經暈過去了,但他的身體卻會不時地抽搐一下,似乎無比的痛苦!
衛幗靜靜地站在審訊室外麵的窗邊,看著裏麵的情況,她的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她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麽嘴硬的人,從始至終,這人竟然一句話都沒有說!
如果把言豪的罪孽剔除的話,衛幗覺得這人還真的可以算是一條漢子了!
審訊室的門打開,一個滿臉血汙的強壯軍人走了出來!
“首長,他又暈過去了,現在該怎麽辦?再弄下去我怕他的身體會撐不下去了!”那軍人擦了一把身上的血汙,這些血汙全部都是言豪身上的血泡爆開濺到他身上的!
“先給他吃下解藥,下次再審訊吧!”衛幗考慮了一會說道,她現在也是拿這個造成多起爆炸案的凶手沒有一點辦法了!
衛幗心裏很不甘,好不容易把他抓住,如果就在他這裏斷了線的話,那就太可惜了,這可是死了數百人的血案啊……
……
晚上十一點,潘驚雲終於等到楚萱下班。
之前,在茗韻茶莊,潘驚雲和吳小如風流快活了一下午,兩人又一起吃了晚飯,才終於分別,看著吳小如上車時有些別扭的樣子,潘驚雲臉上露出了一絲邪笑!
雖然潘驚雲被吳小如利用,不得不幫她參加一場賽車,但他也讓吳小如付出了足夠的代價,而且吳小如讓他參加賽車的報酬也是很豐厚的,不管輸贏,潘驚雲都可以得到一億元的巨款!
盡管潘驚雲對錢沒有一點興趣,不過,留些錢在身上,以後泡妞時也是用得著的!
有錢男子漢嘛!
“看你一臉的春風,下午和那個女人在一起風流快活吧?”楚萱緩緩啟動了跑車,向一條車流較少的公路駛去,看了一眼坐在副駕駛上的潘驚雲,楚萱發覺潘驚雲的臉上不時地會傻笑一下,似乎在回味什麽美好的事情,楚萱心裏立即猜出了七八分,她的臉上莫名地有些不開心起來!
潘驚雲有些詫異,沒想到楚萱的觀察能力這麽強,隻看自己的臉色竟然就能猜出自己所做的事情,女人還真的是很敏感啊!
“你想哪去了,我是去談正事,有人出一億元請我參加一場賽車,你說我能不高興嗎!”潘驚雲看了一眼楚萱,見她的嘴微微噘起,心裏有些開心,看來自己風流倜儻的英姿已經開始打動楚萱的芳心了!
“這人不會是傻子吧?花一億元請你去賽車!”楚萱有些震驚,雖然她知道潘驚雲開車確實厲害,但也不至於給他一億元吧!
潘驚雲有些得意忘形地說道:“所以你應該感覺榮幸,以我這樣的身價,來教你開車,那實在是你的造化,你是不是應該對我意思一下呢?”
“那你不用教我了,我可沒有一億元請你教我開車,我最多也隻會花一百元!”楚萱經過潘驚雲的教導,開車已經很穩了,她一邊看著前方的路麵,一邊沒好氣地說道。
“錢我不需要,獻上一個香吻就行了!”潘驚雲厚著臉皮說道。
“想也別想,我現在已經可以自己開車了,我才不稀罕你來教呢!”楚萱見潘驚雲這麽流氓,當然不會讓他如願以償了。
“哎,那就算了,對了,要不我們再進行了下幹擾訓練吧?”見楚萱如此不給麵子,潘驚雲隻好又打起了別的主意!
“不要,你那哪是幹擾訓練啊,完全就是占我的便宜!”楚萱立即瞪向了潘驚雲,生怕他會采取什麽行動,她可不想再讓潘驚雲在自己的腿上亂摸了!
潘驚雲沒有辦法,隻能用很正經的方式去教楚萱開車,差不多教了兩個小時的時間,潘驚雲可是一點便宜都沒有占到!
雖然有些失利,但楚萱卻是被他連哄帶騙地拐進了他的別墅裏!
“潘驚雲,你來一下,我有事情找你!”潘驚雲剛進大廳,就聽見了衛幗的聲音,他連忙轉頭看去,隻見衛幗正從一樓一個房間裏出來,而她的眉頭卻是緊皺著。
“哦,那你先等一下,我帶我朋友先去休息!”潘驚雲雖然不知道衛幗找自己幹什麽,但看她的臉色,潘驚雲估計她可能是找自己要錢的!
不就是兩百萬嗎?有必要半夜來堵自己的門嗎?潘驚雲心裏有些嘀咕!
把看上去又有些生氣的楚萱安排在二樓的一間臥室之後,潘驚雲又來到了樓下。
衛幗帶著潘驚雲進入了一間臥室,並且關上了房間,上了保險,然後她就躺在了床上看著潘驚雲!
潘驚雲詫異地看著衛幗,她不會是陪自己睡覺陪出癮來了吧,竟然關門還上保險!
要是其她女人對潘驚雲這麽做,潘驚雲一定很高興,可這個衛幗卻不一樣,她可是個刺蝟,自己可是占不到半點的便宜!
潘驚雲越想越鬱悶,這衛幗也太把這裏當成她自己家了吧,對了,這裏應該是劉媽的房間,這劉媽這麽晚上哪去了?
“你來的時候沒見到劉媽?”潘驚雲看著衛幗那高高聳立的硬梆梆的胸部,很是無奈,哎,這麽漂亮的美女,怎麽就把自己弄成一個刺蝟一樣呢!
“她有事情,請了兩天假回去了!”衛幗淡然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