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驚雲懶得去管宋旋對自己的戒備,手捧毛巾走出了房間,他現在可沒有什麽時間,衛幗還生死不明呢!
宋旋一愣,是啊,潘驚雲要是真的用陰招對付自己,自己怎麽可能逃得掉,呆了一會,宋旋緊跟著離開了房間!
來到通道處,宋旋發現剛才還在站崗的那個保鏢已經不在了,而隔壁的門卻是打開了!
這家夥下手竟然這麽快,要是他對自己下手……,宋旋突然有點身體發涼!
進入隔壁的房間,宋旋發現大廳裏的地上橫七豎八地躺在著四個男人,而潘驚雲卻不在!
宋旋看著那間打開的臥室房門,緊接著走了進去,終於她看到了潘驚雲。
房間裏的床上躺著兩個金發女子,似乎什麽也沒穿,而此時,潘驚雲正掀開蓋在她們身上的薄毯,正看得津津有味呢?
“流氓,你在幹什麽!”宋旋不知怎麽的,臉上竟然有些發紅,似乎那躺在床上的是她一樣!
“隻是隨便看看,我對外國妞沒興趣,我覺得她們長得再漂亮也比不上我們東方的女子,這兩個女人雖然長得不錯,但她們加起來也比不上你一個人!”潘驚雲放下薄毯,眼神卻是很毒地在宋旋身上看了一眼,然後就向臥室外走去。
“你……!”宋旋明顯感覺到了潘驚雲的眼神有些不懷好意,她真想把潘驚雲的眼珠給挖出來,但她知道自己沒有那個能力!
“這家夥,昨晚竟然在雙飛,真是讓人羨慕啊!”潘驚雲走到哈比·布裏格登身邊,毫不顧忌地說道。
宋旋聽到這話,臉上更紅了,她想到了那天晚上潘驚雲摸上了自己和水莉床上的情景!
宋旋沒有說話,對這樣的流氓她已經無話可說了!
“有沒有帶錄音設備?”潘驚雲看向宋旋!
“沒有,但手機可以錄音!”宋旋拿出手機說道。
“嗯,等下他開始說話的時候,你就開始錄音,這就是定他們罪的證據!”潘驚雲說道。
接下來,潘驚雲花費了一番功夫,對房間裏的三人采用了控心術,本來他不想對凡人這麽做的,不過他現在迫切地想知道衛幗的情況,所以也就不管那麽多了!
幾個小時之後,這幾個人全部老老實實地說出了自己的犯罪事實,但讓潘驚雲失望的是,他們竟然根本就沒有見過衛幗,這讓潘驚雲百思不得其解了!
按理說衛幗是為追查韋濤峰而來的,這些人肯定應該知道一些什麽才對啊!
潘驚雲很清楚,在自己的控心術下,那是不可能有人能撒謊的!
既然和這些人沒有關係,那又會是什麽原因讓衛幗失蹤了的呢?
潘驚雲有些頭大了,本以為找到他們就一定可以查出衛幗的線索,沒想到最終線索卻是斷了,這讓他怎麽去查啊!
在警方接手之前,潘驚雲給這些人全部解除了控心術,潘驚雲不想和警方接觸,把這些人全部用手銬銬了起來,交給了宋旋,潘驚雲先行離開了酒店,剩下的事情就讓宋旋去和警方解釋吧!
線索斷了,潘驚雲有種有力無處使的感覺,現在的情況是,時間拖得越長,對衛幗就越不利!
回到別墅,潘驚雲細細地思索起來,既然和那些外國佬沒有關係,那這事情肯定就是另有其人了,可又會是誰呢?難道是……
潘驚雲又想到了一個可能,那就是上次那個擁有和自己一樣能控製人心神技能的那個神秘之人,潘驚雲覺得很有這個可能!
也隻有如此,衛幗的失蹤才更說得過去,畢竟一般的人是不可能製服得了衛幗的,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衛幗的情況就更加不容樂觀了!
潘驚雲臉色頓時就難看起來!
雖然潘驚雲很焦急,但他卻根本沒有那些人的線索,潘驚雲此時真的就象一隻熱鍋上的螞蟻!
潘驚雲想到了一種更可怕的後果,如果衛幗被人控製了心魂,那他要如何去麵對!
突然,就在這時門外想起了門鈴的聲音。
潘驚雲向外看了一眼,發現是快遞公司的人來送快遞的,潘驚雲沒有去理會,這肯定不是他的東西,一定是劉媽訂購了什麽化妝品之類的東西,劉媽自己自然會去開門的。
但讓潘驚雲有些惱怒的是,門鈴竟然一直在響。
沒有辦法,潘驚雲隻好去大門口開門。
簽收了快遞之後,潘驚雲發現那快遞竟然是寄給他的。
打開封口,潘驚雲發現裏麵隻有一張白紙,白紙上寫著幾行字:“你的朋友在我手上,不想她死的話,立刻來紫霄港正南方向五百海裏外,我們隻等五個小時,到時候你要是來不了的話,那我們就把你的朋友丟入海裏喂魚!
記住隻能你一個人來!”
潘驚雲隨手扔掉了手中的紙條,跳上車就往港口駛去,雖然知道此行有一定的危險,他要麵對可能是比自己更強的修士,但潘驚雲現在已經顧不了那麽多了!
潘驚雲不知道對方所說的五個小時是指發快遞開始計算還是自己收到快遞開始計算,不過潘驚雲估計應該是前者,他們不可能知道自己是什麽時候收到快遞的,這樣的話,那潘驚雲就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
在港口,潘驚雲很快就找到了一艘快艇,隨便翻出一本警察的證件,就把那快艇給征用了,然後就向著正南方向飛駛而去!
雖然潘驚雲也可以用飛行的,但潘驚雲不想那麽做,不明白對方的底細,他也不能讓對方知道自己的底細……
夜色的海麵上,漆黑一片,但在遠方的海天交界處卻是有一點亮光,和星空中璀璨的星星融合在一起,就像一顆明亮的星星!
那其實是一艘豪華的遊艇,此時遊艇之上站著兩個人,一男一女,男的是一個中年人,而女的則是一名紅發少女,她的頭發血紅血紅,如果潘驚雲在這裏的話,他就會認出來,這兩人他曾經在茗韻茶莊見過。
在遊艇的的旗杆上另外還綁著一個女人,這個女人披頭散發,衣裙破爛,而且血跡斑斑!
似乎受到殘酷的拷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