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夜,竟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如此的執迷不悟,那今天吾就以最強的招式,徹底的將你毀滅。”
夕陽之下,在落日的餘暉之中,陸壓在金色光芒的照耀之下,渾身似是披上了一件霞衣一般,長發飄飄,氣質威嚴,宛如無上神祗一般,讓人看一眼就為之震撼。
很快,那輪原本璀璨至極的烈日已經變得宛如夕陽西下的血色殘陽一般,一股寂滅,一股希望失去的絕望緩緩的在天地之間升起,讓身處在這方天地之中的張寒都有些難以自控,心裏覺得有些枯寂般。
這時候陸壓的大喝聲亦是隨之響起,“殘陽落。”大手抬起,對著遠處的張寒遙遙一指,霎時,其後的血色殘陽驟然動了,浩浩湯湯的,震動著天地,帶著轟隆隆的聲響,震碎無盡的虛空,崩塌無盡的天地,對著張寒狠狠的鎮壓了下去。
“道之銘,地湧金蓮。”見到血色殘陽宛如流星般對著自己鎮壓而來,張寒麵色一變,眼中凝重之色閃耀,整個人猶如是在舞劍的舞者一般,手中的長劍迅速舞動,腳步繁花,猶如幻影一般,同時,一朵朵金色的蓮花也緩緩的在天地之間生出,金色的色澤,美麗異常,這不是普通的蓮花,這是大道的至理,這是張寒的道。
蓮花落下,一股股無上的至理之道出現,帶著一股巨大的力量,亦是有著一股無上的阻力,將那鎮壓下來的血色殘陽給阻擋,發出一道道鏗鏘的金屬撞擊之聲,讓那鎮壓的血色殘陽給停頓了下來。
金蓮湧動,繁花落下,血色的殘陽懸掛虛空,此時此景,猶如古畫之境,讓人看上去,美麗無比,讓人深深的為之沉醉。
不過,這也隻是片刻,在下一刻之際,那血色殘陽就帶著更加強悍的力量,狠狠的壓下,卡擦卡擦的宛如瓷陶器被重擊一般,哢哢哢的很快的就龜裂了,一道道金蓮上麵湧現出一道道斑痕,轟的一聲,瞬間將那漫天的地湧金蓮給震碎,然後去勢不減的,帶著更加強悍的威勢,繼續對著張寒鎮壓下去。
地湧的金蓮破碎,化作靈氣消散,血色殘陽繼續落下,張寒麵色微微的一變,但又很快的就平緩了過來,手中的紫色長劍微微的一挽,將其橫著置於手中,左手抬起,輕輕的在紫色長劍之上輕輕摩擦而過,好似是情人在撫摸著自己的愛人一般,眼中閃過一絲的溫柔,長劍一橫,將劍尖指向遠處的陸壓,指向那正落下的血色的殘陽。
“劍,為兵中君子,劍之道視為皇道,吾之練劍已有數萬億元之境,今日,吾就以吾之劍道,粉碎你的殘陽。”
話語之間,張寒渾身氣勢驟然的一變,如果剛剛他還是一個修士,帶著淡然的氣質的話,那他此刻就是一個劍客,一個持劍的皇者,渾身帶著一股皇者的威嚴,這是劍中皇者的威嚴,劍皇的威勢。
張寒前世就對劍有著特殊的愛好,雖然有著強悍無比的吞噬異能,但張寒亦是都沒有放棄劍道,一直都苦練劍道,可以說,在前世,張寒最強的一定是他的吞噬異能,其次就是張寒的劍了。
就算是今世,重生這混沌世界無數年了,張寒亦是沒有忘記自己鍾愛的劍道,一直都為之修煉,這無數億元的歲月,早已經讓張寒對劍道有了更深的體會,更高的感悟,張寒的劍道也變得更加強大。
此時,見到血色殘陽襲來,張寒宛如劍中皇者,劍皇,輕輕的閉上了雙眼,待雙眼睜開之際,雙目之中兩道璀璨的劍芒隨之迸射而出,劃破虛空,震碎無盡的混沌之氣,轟然的激射在那下壓的血色殘陽之上,雖然沒有將那血色殘陽給擊潰,但也讓那強悍無比的血色殘陽都為之輕輕一顫。
血色殘陽的強悍在前麵已經完全的體現出來了,遮天大手對他無效,九星連珠般的九劍對他無用,哪怕就是銘刻著張寒對道的體悟的地湧金蓮也同樣隻是讓這血色殘陽微微的停止了片刻罷了,可想而知這血色殘陽是多麽的恐怖,此時,張寒緊緊隻是從雙目之中迸射出來的兩道劍光,就讓其微微的一顫,這由此又可見,張寒對劍道造詣的高深。
“殘陽嗎?那吾今天就以吾之劍道,讓你徹底的變殘。”張寒渾身徒然的爆發出一股璀璨的劍意,淩厲之極,雖無形,但卻似有形一般,淩厲至極,讓周圍的無盡混沌之氣瞬間破碎,就連虛空磁磁磁的宛如是被利器切割的豆腐一般,輕易的就被切裂了。
甚至是遠處的陸壓此時也是麵色大變,變得凝重至極,雖然他不知道張寒此時究竟是怎麽了,究竟發生了什麽樣的變化,但就是他此刻看著張寒,也覺得有種刺眼的感覺,仿佛是有著無數的小針,在刺著他的雙目一般,讓其難受至極。
張寒此時白皙的臉上麵色淡然,宛如是一個學者一般,長發飄飄,紫色的長袍衣抉飄飄,一股無言的威勢從其身上彌漫而出,讓周圍的無盡混沌之氣瞬間停頓,就連天地都在此刻驟然的停頓了半響。
“長虹貫日!”張寒渾身強悍的劍意彌漫,法力亦是隨之而動,手中的紫色長劍一挽,驟然一揮而出,霎時,紫色長劍紫色繚繞,讓其看上去神秘怏然,一道宛如長虹一般的紫色劍芒帶著那淩厲的劍意瞬間的激射而出,輕易的就刺穿虛空,竄入期內。
待再次出現之際已經是出現在了那殘陽的頭頂,猶如那貫穿天地的紫色長虹一般,轟的一聲,轟碎無盡的虛空,震碎無盡的天地,讓混沌之氣瘋狂暴.動,轟隆隆的巨響之聲響起,巨響之中,這道長虹之劍,淩厲至極,猶如是被一隻無形大手握住,驟然下劈,對著那血色殘陽狠狠的刺下。
“撕拉。”
長虹之劍其速度快若閃電,隻是之眼之間已經劈砍在了那血色殘陽之上,頓時,一道撕拉之聲響起,在陸壓那震驚的眼神之中,這血色殘陽竟然就像是一塊帆布一般,輕易的就被張寒的這道長虹之劍給撕裂,那道長長的劍芒竟然生生的劈砍在了那血色殘陽之上,牢牢的鑲嵌在了其中,那樣子宛如畫中之景,美麗異常,讓人深深為之著迷,沉醉。
不過,這血色殘陽也並不是那麽好欺負的,在這紫色劍芒為其撕裂出一道裂痕,將其深深的鑲嵌在血色殘陽上麵之時,這血色殘陽也動了,微微的一顫,一股古樸,蒼然,宛如無盡歲月之前的一股枯寂之意出現,瞬間的就彌漫整個天地,讓混沌之氣迅速凋零,更是讓周圍的空間壁障哢哢哢的,宛如玻璃碎掉一般,輕輕龜裂而開,隻不過,他們並不是被強大的力量給強行裂開,而是被一股枯寂,一股古來的力量給強行的碎裂,因為,那碎裂開來的空間壁障竟然像是那枯老的樹皮一般,是皺褶的。
這是一種古老,這是一種蒼然,這是一種歲月,這是一種枯寂,這也是一種詭異的力量,在這股力量之下,那道鑲嵌在血色殘陽上麵的紫色劍芒也是被強行震裂,卡擦卡擦,一道道龜裂的斑痕緩緩的在這紫色劍芒上麵出現,並且迅速的就擴散在了整個劍芒的身上,讓那紫色劍芒就宛如是被重錘重擊過的晶體一般,彌漫了道道的斑痕,終於在哢擦,轟的一聲之中,這紫色劍芒碎裂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