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絕對不能頂天。”恢複完畢之後,張寒看著那頂著天地的盤古,眼中閃過一絲的焦急之色,後世之中,盤古就是因為頂天立地之後,這才因為力竭而死,張寒絕對不允許盤古身死,張寒要阻止盤古頂天立地。
有了打算,張寒眼中精光一閃而過,體內那浩瀚如海的法力隨之而動,唰的一聲,張寒整個人已經化作一道紫色的流光,對著正在頂天立地的盤古衝了過去。
同時,張寒那有些焦急的聲音也隨之響起,“大哥,你絕對不能夠頂天。”讓正在頂天立地的盤古那巨大的身軀不由微微的一震。
唰!紫色流光褪去,張寒的身影出現在了正在頂天立地的盤古身邊,看著盤古那巨大無比的盤古真身,張寒低吼一聲“法相天地。”張寒渾身氣勢徒然一暴,體內法力瘋狂運轉,張寒的身軀也隨之而漲大,百萬丈,千萬丈,很快就達到了億萬丈的身軀,這才緩緩的停止了下來,雖然不如盤古那擎天般的身軀巨大,但那張寒這億萬丈的身軀也足以稱之為巨人。
變成巨人之後的張寒看著盤古,眼中擔憂之色一閃而過,語氣也有些驚慌的開口道:“大哥,你不能頂天立地。”
“老二,為什麽?”盤古可不是張寒這樣的穿越之人,更是不可能知道在後世傳說之中自己就是因為開天辟地,力竭而死。此時,聞張寒居然對自己阻止,讓自己不要在頂天了,盤古頓時就有些疑惑了。
那虎目般的巨大眼睛看著張寒,特別是在看著張寒那臉上的擔憂,眼中的著急之後,盤古那巨大的眼中更是閃耀著疑惑之色,盤古實在是有些不明白,張寒為什麽會那麽著急。
“大哥,你別管那麽多了,反正你已經開辟天地了,你絕對不能夠在去頂天了。”對於盤古的疑惑,張寒也是有些無奈,他有心跟盤古講明,但卻又不敢。
總不可能跟盤古說我是後世穿越而來的,你在後世的傳說之中就會因為頂天而力竭而死,要是張寒真這樣說了的話,先不說人家盤古會不會相信,但有一點張寒肯定能過想到,一旦自己承認親口承認自己乃是穿越之人,乃是異數,不屬於這混沌世界的話,那大道一定會對自己出手。
大道雖然能夠容忍異數,但卻絕對不會容忍膽敢去挑釁他的異數。要是張寒膽敢承認自己穿越眾的身份的話,張寒敢保證,自己說出的下一秒,大道的懲罰必定會來到,甚至可能會將張寒給抹殺。
所以,張寒絕對不能夠對盤古說出真正的原因。隻能臉上露出焦急之色,急忙的對著盤古道:“大哥,你別管了,反正你絕對不能夠頂天就是了。”
盤古實在是有些不理解張寒為什麽會這麽著急,此時見張寒又不給自己說理由,盤古不由更加的疑惑了,想要再次開口詢問,但看著張寒那臉上的焦急神色,盤古不由沉默了,盤古到不是懷疑張寒。
無數年在混沌世界之中的相依,相伴,盤古深深的明白張寒的為人,他相信張寒,相信張寒是絕對不會欺騙自己,陷害自己,更相信張寒一定不會信口開河的來恐嚇自己,張寒竟然如此說了,那張寒就一定有著自己所有的理由,隻是這個理由不方便對自己說罷了。
盤古沉默的原因卻是因為這方新生天地已經已經差不多成型,隻要他將這天地給撐住,讓其完全的穩固,那這片新生天地就成了。可是,此時天地尚未穩固,張寒卻讓他不要頂天,這就意味著盤古放棄這片新天地,讓這新天地在繼續合攏,重新歸於混沌世界。
這讓盤古有些不甘心,轉過頭,看著那新生的天地,盤古眼中閃過一絲的複雜,回過神,看著帶著焦急神色看著自己的張寒,盤古沉默了,他知道張寒這是在為自己好,是在擔心自己。
片刻之後,盤古抬起頭,那大臉之上忽然微微的露出一個微笑,眼神示意,開口對著張寒安慰的道:“老二,你放心,大哥我現在狀態非常好,這撐天之事,完全沒有危險。”
說完,盤古也不理會焦急無比的張寒,猛然的大吼一聲,其巨大的身軀之中爆發出一股更加強大的力量,以更強之姿,似乎是在安慰張寒,對張寒表現自己話語的正確,不是在吹牛一般。
大手之上驟然的鼓起,肌肉宛如虯龍一般,就這樣,盤古撐著天,踏著地,日漸一日,那天漸漸的不在墜落,天地也慢慢的開始平穩起來,不在愈合,而是在盤古那巨大的力量之下,好似是一隻緊閉殼的蚌一般,給生生的給撐開。
漸漸的,隨著天高一丈,地厚一寸,盤古的身軀亦是隨著天地的增長而變得越來越高大,身軀變得更加的高大,宛如擎天的巨人,吞吐氣息之間,竟然有雲霧出現,此時,盤古猶如遠古那巨神一般,神威如獄,同時盤古周身所散發而出的氣息也日漸濃厚。
看著盤古的這個樣子,張寒也是不禁微微的鬆了一口氣,心裏也不由的自問,是不是自己太過在意了,太過緊張了,以盤古如今的實力的強悍,在加上以自己現在所看到的情況來看,盤古的實力現在仍舊未損,那傳說之中開天辟地出現的力竭之事也沒有出現在盤古的身上,看這個情況,盤古開天應該是沒有什麽大問題了。
猜測盤古應該不會有危險之後,張寒心裏的擔憂也緩緩的消失,臉上的擔憂也緩緩的褪去,一抹笑容也緩緩的在張寒臉上浮現。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一道黑色的光芒徒然的從混沌深處激射而出,在張寒和盤古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之下,黑光直接就擊中盤古那擎天般的身軀,宛如那利器切割豆腐一般,輕而易舉的就將盤古那強悍無比的身軀給切割開了,在盤古那巨大無比的身軀之上留下一道深可見骨的巨大傷痕。
霎時,汩汩鮮紅的血液從盤古巨大身軀上麵緩緩的流出,低落在大地之上,將大地沾染成鮮紅一片,汩汩的血液宛如真實的小河一般,在那大地上麵的裂痕之中,緩緩的流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