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天地已經翻轉,整個天地之間隻有張寒這個施法者仍舊還是處於原樣,站在原地,沒有絲毫的變動,神威如獄,靜靜的屹立於天地之中。他神色肅然,麵容剛毅,濃發披肩,衣抉飄飄,金色的光暈籠罩全身,似乎張寒整個人都無時無刻在散發著那無盡的道與理一般,宛如神王臨世,威震無比。
“他怎麽會這麽強,他根本就不是準聖初期,難道他是準聖中期?”
看著神王一般的張寒散發著著亙古存在的道與理,貪狼雙目之中的雙瞳徒然的緊縮,雖然他跟張寒都是處於一個境界,他真的怕了,他沒有想到張寒竟然這麽強,張寒的強大讓他震驚,讓他恐懼,他害怕了,一個讓貪狼恐懼的猜測暗自的出現在貪狼腦海之中。
這個猜測一出現就好像是那老樹深深紮在大地之下的樹根一般,緊緊的紮在貪狼的腦海之中,讓貪狼這麽甩也甩不出去。
“對,對,他一定不是準聖初期,準聖初期根本就沒有這麽強,他一定是準聖中期,一定是,不然他不可能這麽強。”
貪狼雖然是準聖境界的大能,但說到底,他也是一個智慧生物,隻要是智慧生物,他也會害怕,他也會恐懼,此時猜測到張寒可能會是一個準聖中期境界的恐怖存在,這頓時讓貪狼心裏寒意無比,駭然無比。
張寒要是準聖初期的話,貪狼還能夠靠著手中的神秘鐵片,提起勇氣,向著張寒殺去,但是貪狼猜測到張寒是準聖中期之後,貪狼在也沒有那個勇氣,就連手中一直給予他支持,給予他驚喜的神秘鐵片也不能讓貪狼再次的提起勇氣像張寒出手。
“他是準聖中期,我絕對不是他的對手,就算是有寶貝也不可能,逃,必須逃。”
在得之張寒乃是準聖中期境界的存在的瞬間,貪狼就失去了繼續戰鬥下去的戰意,整個人不在衝擊,而是轉身向著遠處逃去,讓在場的包括張寒在內的諸人皆是目瞪口呆,他們都沒有想到貪狼竟然會轉身逃跑,這讓他們全部都沒有猜測到,要知道貪狼可是一名貨真價實的準聖啊!這樣的一位存在驚人會逃了,這聽上去簡直就是天方夜譚一樣,讓人難以置信。
但事實已經擺在眼前,讓他們雖然不可置信,但卻又不得不信,貪狼這位準聖大能真的轉身跑了。此時,貪狼再也顧不得什麽憤怒,什麽尊嚴,什麽報酬,這些在生命的麵前,一切都是虛幻,一切得得為保命讓路。
張寒要是準聖初期他靠著神秘鐵片還有資格跟張寒一舉爭鋒,還有機會報酬雪恨,但是張寒是準聖中期,貪狼就徹底絕了報酬的心思了,別看準聖初期和準聖中期都處於一個級別,中間隻是差一個小境界罷了。
但,修士之間一個層次的差距往往都是巨大無比,好似那天蜇一般,難以逾越,而且,但凡修士修為境界越高,一個層次,一個境界的差距都巨大無不,宛如是那天與地一般,差距巨大,準聖初期和準聖中期的境界,雖然隻是一個小境界,但其中的差距也是巨大無比,讓人難以逾越。
黑暗聯盟之中,準聖境界的有好幾位,就連貪狼也是一個準聖初期境界的大能,但準聖中期的存在卻隻有黑暗聯盟的老大,黑暗聖皇一個人,黑暗聖皇能夠力壓貪狼等其餘的幾位準聖初期坐穩黑暗聖皇的位置,這已經完全的證明了準聖中期的強大。
就算是方眼整個洪荒世界,達到準聖境界的人還有那麽幾十個,但達到準聖中期的大能,在整個洪荒世界中用雙手都能數清,由此可見準聖中期的強勢,準聖初期境界的存在在洪荒世界之中是霸主級別的存在,但準聖中期的大能卻是巨擘,是巨頭,由此可以想象準聖初期和準聖中期境界的差距。
貪狼明白,自然雖然不弱,但要自己跟準聖中期的張寒相鬥,敗已經無可避免,說不定還得把自己的命留下。所以,貪狼根本就不敢再戰,他已經沒有勇氣在戰,在貪狼心中此時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逃,逃的越遠越好,什麽尊嚴,什麽憤怒全部消失,不周山他已經不在想征服了,有張寒這位大佬坐鎮不周山,誰還敢來打不周山的主意。
不過,貪狼想跑,但張寒可不就這麽打算放過貪狼,先不說貪狼帶領貪域膽敢來打不周山的主意褻瀆盤古,就說貪狼殺了不周山那麽的多的生靈,這就必死,何況,張寒還打著貪狼手中那快神秘鐵片的主意呢,張寒又怎麽會讓貪狼就這樣跑了。
“既然來了,那又何必急著走呢?”
虛空站立的張寒很快就反應了過來,看著向著遠處逃去的貪狼,眼中寒光一閃,但臉上卻是淡然無比,話語之中也顯得隨意無比,但落在那正在逃竄的貪狼耳中卻顯得是那麽的刺耳,就宛如是那來自地獄的索命魔音一般,讓貪狼麵色大變,心裏的寒意更濃了,顧不得其他,隻能拚命的加速,瞬間,貪狼那逃竄的速度更快了。
可是貪狼快,張寒比他更快,特別是此時貪狼還置身於張寒的陰陽空間之中,周圍都被無盡的陰陽之力給籠罩,張寒隻是瞬間就做出了反應。
“給我留下來吧!”
心念一動,虛空之上漣漪閃耀,無形的波動產生,這方天地之中的無盡陰陽之力隨之動了起來,向著逃竄的貪狼擠壓了過去,想要將貪狼給禁錮,阻止貪狼的逃竄。
逃竄的貪狼顯然也感受到了周圍那些陰陽之力的異動,臉上的神色更加的難看了,他知道自己一旦被這些陰陽之力給阻難的話,那張寒必定會追上來,到時候自己就跑不了。
所以,必須要想辦法。
“該死!”
低聲的咒罵一聲,但手中卻沒有絲毫的遲疑,神秘的鐵片快速的揮動,每一次揮動都將周圍那些想要擠壓而來的陰陽之力給割裂,讓其碎開,無法禁錮貪狼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