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神君的師父火靈神君,師伯屍毗老人俱名列宇宙六怪,法力無邊,他自己也是魔教之中的有名人物,當年屍毗老人跟沙神童子師父這一脈鬧翻,帶著師弟出走另創阿修羅教,他亦是教中元老,單論其原來的法力,就不是萬珍、癩姑這樣的後輩能夠對付得了的,更別說他還拜了鄧隱做師父,修煉了魔教中的無上寶典《血神經》,法力再上一層樓!
五道長龍似的魔火,追逐著萬珍,幾個起落,驟然合攏,瞬間將萬珍淹沒,數不清的金刀、金劍、金針、金叉、金戈密如驟雨一般瘋狂地撞擊在辟邪神璧所化成的金色光壁上麵,打得金光一陣波動顫抖,緊跟著合在一處的五股魔火猛烈地燃燒起來,自下向上,把萬珍燒成一個大火球。
雖然隔著辟邪神璧,萬珍仍然覺得一陣寒冷如潮水一般當頭澆下,當場激靈靈打了個寒顫,剛吐出一口氣,便又轉為酷熱,仿佛置身火爐之中。
她暗道不好,急忙放出三花神梭,出手便是丈許長的金紅白三色光芒,前端崩起無量金花電蛇,向前猛衝,一舉將魔火穿破一個磨盤大的窟窿,那些刀劍叉戈也都被震碎不少,她身劍合一,緊跟在三花神梭後麵衝出,飛劍直取金神君。
金神君看見她衝破自己的法術,也是趕到有些意外,隨即臉上現出獰笑,癩姑的臉上原本就有許多癩痢,這一獰笑,顯得越發猙獰可怖。
萬珍原以為三花神梭是師門鎮山重寶,自己這下全力一擊,必能夠將其殺退,若是能夠站到些許優勢,便乘機將其斬殺,若是被對方從容化解,就要給趕緊帶著虞南綺離開,萬珍雖然囂張自傲,但眼裏還是有的,並且聽說過金神君的名號,先前聽林寒提到過,她那時還以為林寒是在虛張聲勢,故意拿金神君的名字來嚇唬自己,如今看來竟然是真的,萬珍自覺不是對手。
三花神梭直投金神君,與此同時虞南綺也放出太陽真火,並狂扇銅扇,將先前放出去搜尋林寒和裘元的道道火光全都重新聚集起來,向金神君燒去,原本那看似溫柔、羅在人身上也隻讓人覺得暖融融的火焰,此時經法力一催,立刻開始變得狂暴起來,化作猛烈地太陽神焰,鋪天蓋地向金神君狂燒過去。
金神君將身子一晃,先揚手放出修羅斧,乃是一個車輪大的雙刃斧頭,沒有斧柄,帶著暗紅色的閃電急速旋轉著向前劈去,正好迎上三花神梭,當啷一聲巨響,炸得滿洞都是刺耳的回音,大蓬的各色光雨,混雜著暗紅色的粘稠血焰四處飛迸潑灑,三花神梭被震得倒飛向棚頂上,炸得石屑紛飛,深深嵌入一塊巨大的石鍾乳之中。
萬珍沒想到自己的三花神梭會被震飛,方在吃驚詫異,那血影鞭似靈蛇一般,將她連人帶劍纏繞在裏麵,砰!重重地摔在地上,虧得有辟邪神璧護體,金色的光壁將到道血影撐在外麵,她口念神咒,使出少清降魔秘術,打算將血影鞭掙開,然後好趕緊逃走,渾身清光剛剛湧上來,修羅斧再次飛來,哢嚓一聲,將辟邪神璧劈散成漫天流盈。
萬珍尖叫一聲,早被血影鞭纏在身上,淩空扯起,向虞南綺砸過去。
虞南綺方才發出的太陽真火俱被金神君用魔焰抵住,這時正在狂揮寶扇,猛噴真氣,忽然萬珍當頭飛來,急忙將她接住,然而下一刻,金神君便已經出現在她的近前,四目相對,麵帶詭笑,距離不過半尺,她驚叫一聲,聚螢鑄雪雙劍一左一右交叉向前絞殺,同時抱著萬珍向後翻身退走,百餘道血影漫天打來,虧得她劍術不凡,俱被雙劍擋住。
金神君咦了一聲,有些感到意外,聚螢鑄雪雙劍非但沒有被他魔鞭汙染,反而匆忙間斬斷了不少鞭影,他使出小阿修羅神爪,共是兩個磨盤大的六指怪爪,左撈右撈,虞南綺感覺到萬珍渾身滾燙,並且雙眼翻白,眼看就要沒了氣息,嚇得有些不知所措,一時慌亂,那雙劍便要被金神君修羅爪罩住,忽然憑空生出一股無形引力,拉扯著雙劍向寒泉源頭處飛去。
金神君笑道:“乳臭未幹的小崽子也想虎口裏奪食麽?”他根本沒有把裘元和重傷的林寒放在眼裏,隨手放出一大片裹紮著無數金針的魔火向那邊席卷過去,魔火入水,火勢並無絲毫減弱,直達寒泉底部,並沒有燒到人,不過劍上的吸力也消失了,金神君料想他們跑不掉,打算先收拾了萬珍和虞南綺再去對付他倆。
萬珍可沒有林寒的定力,此刻心亂如麻,仿若油烹,直向跳起來大罵狂殺一番,偏偏手腳上沒有絲毫力氣,身上一陣火燒一陣冰鎮,越是動彈不了,怒火燥氣越是猛增,便似將死的老人脾氣普遍都很大,而且性情變得古怪暴躁,甚至開始發糊塗,逮誰罵誰一樣,俱是火氣膨脹,向外不得發泄,又沒有清淨定力將其熄滅,越積越多,到最後雙眼都開始發紅,喉嚨裏一陣陣怪響。
虞南綺又急又怕,幾乎哭出來,本想抱著萬珍先離開這是非之地再說,隻是泉水源頭那邊的禁製是癩姑布置的,洞口那邊的禁製是萬珍自己布置,哪一邊她也出不去,剛接近出口就被少清神光擋了回來,並且激起數十道少清降魔劍煞,以及一股無形的力量,將她震飛回來,和萬珍滾落在地,剛掙紮起身,就被萬珍撲過來,左右開弓,劈劈啪啪抽了四個耳光,然後雙手緊緊掐著她的脖子,怒罵道:“小賤人!小賤人!你怎麽敢!你怎麽敢!”
虞南綺這下真的哭了出來:“萬師姐!萬師姐!你怎麽了?你怎……”到後來喉嚨已經被萬珍掐死,說不出話來,她連出六拳,在萬珍胸口,對方恍然不覺,又踹了一腳在腹上,仍然無濟於事,萬珍力氣極大,掐著她的脖子把她提起來,虞南綺感覺自己的脖子就要被掐斷了,她不敢再手下留情,立刻使出少清誅魔神掌,一巴掌就把萬珍疾飛出去,狂噴鮮血滾倒在地。
金神君站在那裏詭笑道:“小姑娘,如今知道本座的厲害了吧?看你長得不錯,若是現在過來跪下投誠,任我享用,我便饒你一命,否則的話,你便跟她一樣!”金神君伸手虛抓,萬珍立刻跳起來,仿佛被一根無形的繩子勒緊脖子向上吊起,雙腳離地三尺有餘,雙眼向上翻白,兩手仿佛溺水了一般亂抓亂撓,喉嚨裏發出咕嚕嚕的響聲。
“你……你對我師姐做了什麽?”虞南綺的聲音都開始發顫。
金神君道:“自然是我的小阿修羅法,你若是還不跟投降,待會便跟她一樣!”
“砰!”萬珍自空中跌落在地,她像不知道痛苦一般,快步爬到金神君的麵前,抱住金神君的小腿,求親吻他的腳背,其實就是癩姑的左腳,但是這幅情形太過詭異,萬珍就仿佛一個卑微的奴隸,在拜祭她心中最崇拜的天神一樣。
虞南綺恨恨地哭罵道:“你這個大魔頭!如此作踐我峨眉派的弟子,你不會得好死的!”
金神君哈哈大笑:“我這個大魔頭行事向來光明磊落,從來做不出冤枉別人偷劍的事情。”
虞南綺臉上一紅,隨即說道:“那小賊是五台派妖童,跟我們有血海深仇,我必要殺之!”
金神君點頭道:“不錯!對待敵人,就是要不擇手段!我跟你們峨眉派也有血海深仇,那麽我這樣收拾她有什麽不對?”他伸手掐著萬珍的下巴把她提起來,先在她臉上親了一口,然後用手一指林寒先前坐的那個蒲團,“去那裏,把衣服脫光了,等本座把這個小丫頭擒住,再一起臨幸你們。”萬珍就真的走向蒲團,邊走便脫去身上的衣服,最後赤條條地坐在那裏。
虞南綺大聲哭罵:“你不得好死!我師父一定會殺了你的!”
金神君雖然好色,但如今占據了癩姑的身子,也不可能對萬珍做什麽,之所以這樣做,用意有三,第一就是為了徹底擊潰虞南綺的心理防線,讓她心中生滿恥辱、恐懼、憤怒等情愫,隨後立刻使出小阿修羅法,五髒之中,心屬火,肝屬木,肺屬金,脾屬土,腎屬水,相生相克,同時五種情緒,怒傷肝,喜傷心,憂傷肺,思傷脾,恐傷腎,亦是相生相克,金神君亦是積年老魔,小阿修羅法一出,虞南綺若是平常時候,以峨眉派嫡傳心法,凝神靜氣,還能抵禦,這時卻是徹底無能為力,霎時間,憤怒、恐懼、憂愁……等各種情緒粉粉嫩湧上心頭,臉上表情變化不定,時而大喜、時而大悲,開始變得癲狂起來。
金神君哈哈笑道:“你也把衣服脫了吧,去跟她並排坐著!”
虞南綺心亂如麻,不能自已,也跟萬珍一樣,脫光了衣服,坐在她的左側。
金神君道:“你們兩個小子,以為借助法寶,隱匿形跡,我就拿你們沒有辦法了麽?你們平素自詡正道,不把我們放在眼裏,今日讓你們峨眉、五台兩家,都知道知道阿修羅法的厲害!”他張口一道赤紅的精氣,分成兩股,分別進入萬珍和虞南綺的身體之中,然後空氣中就開始飄起一股醉人的處子體香,伴隨著鮮花的香氣,一股一股,濃濃地向四周擴散,同時二女身上開始放光。
阿修羅道,男的醜陋無比,女的美貌無雙,正是有美女而無美食,天道之中卻是有美食而無美女,連天主帝釋天也喜歡阿修羅王的女兒,以七寶宮殿向他求婚,如今金神君便以小阿修羅玉女優缽羅神法,利用萬珍和虞南綺去攝利用遁形符隱身的林寒和裘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