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正道七宗頒布令牌,得令牌者可入天峰,參加正道新人大賽,獲得前三的可皆是有寶器相贈,而且在前二十的名額也有不同的獎勵,整體來說,這次的正道新人大賽就是為了給整個正道掀起那抗魔之風。
讓每一個胸懷熱血的弟子加入其中,然後在組成一個擁有強悍戰鬥力的正道雄虎之師,以備征討魔道之用,很多人都不明白,但也不缺乏有那明理之人,紛紛整頓弟子隨時備戰,以防措手不及,畢竟當初魔道突然襲擊了永平西部,幾乎是瞞過了正道每個宗門的眼睛。
最終以那雷霆之勢,向著迅速席卷了整個永平西部,而且還在此地站住了腳,讓正道修士,皆是感受到了那前所未有的憤怒,竟然讓自己的死對頭,在自己眼皮之下,爭搶了永平西部,這簡直就是在他們那自任高傲的宗門臉上重重的打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
不過正道修士也沒閑著,經過此時之後,便不敢再小瞧永平正道修士的實力,實行了全麵防禦,而且成功找到了原先與魔道為首的魔門勢力--四魔門。
也是在突然之時給了魔門那難忘的經曆,直接率領大軍將四魔門所在踏成了平地,這件事也被正道修士所傳頌,說是不鳴則已,一鳴便是驚天動地!
“前方就是我們仙綠閣了。”柳煙兒帶著龍辰足足飛掠了數個時辰,離開了那危險的山脈,進入了另一處山脈,不過這山脈中卻是已經沒有了強大的妖獸,由於人類的居住,使得他們紛紛遷徙向了更深處的山脈。
龍辰望向遠處,在那層巒疊嶂的身處,一座座巍峨的山峰傲然挺立,雖然已被那朦朦朧朧的氤氳之氣所包裹,但卻絲毫隱瞞不住他閃爍著金光的雙眸。
那山峰與尋常宗門相同,皆是以崮形的峰頂為主,仿若鬼斧天工,給人一種險峻之感,在這山峰之後乃是那高達千米之深的懸崖峭壁,陡坡足足達到了筆直,壁麵更是光滑不已,一般人就算是想要爬上來都是極為困難。
在這峰頂之上聳立著那一座座整齊而又高大的建築,雖然沒有七宗的巍峨壯闊,但也差的不是很多,整座山峰盡數被那蔥鬱的山林所遮掩,遠遠望去蔥蔥鬱鬱,即為震撼。
一個宗門占立一座山峰,在永平是極為尋常之事,畢竟那些山脈之中的山峰不知有多少,就算是少了一兩座也不會有人追究,更何況隻要你有實力,占據一片山脈都不足為過,七宗正是如此。
“不錯,位置選的很好,前方開闊,後方是懸崖,攀爬起來對於一般人來說也不是什麽難題,對於你們這樣的宗門,新收弟子會有很大的便易之處。”龍辰緩緩收回目光,讚歎道。
其實他說的話,大多都是真實的,這樣的山峰攀爬起來根本沒有任何難度,一些新人弟子,想要加入宗門,可就是因為前往宗門的路上危險重重,野獸橫行,根本難以穿越,山峰更是險峻陡峭,讓人攀爬極為吃力,所以便會有所放棄,從而選擇其餘宗門。
但是這樣做也有許多弊端,這等於是將宗門暴漏在世人的眼中,一旦敵人群聚山腳,隻能背水一戰,沒有絲毫逃生之法。
龍辰也未將這件事情點明,畢竟前者可是仙綠閣的弟子,說出來難免會印象宗門在其心中的形象,為此而大興土木,太不值當。
兩人腳下真元流轉,並未在半空有著絲毫停頓,繼續向著高空飛掠而出,最終停留在那山峰崮形的峰頂處,剛剛落在那空曠之地,便是見到兩名身穿宗門服飾的弟子,走了過來。
這兩弟子,看起來極為年輕,見到前者來臨,麵色皆是顯露出狂喜,雙手同時抱拳道:“柳師姐,您終於回來了,師傅與王洞主,早已在會議廳等候你多時了!”
“王洞主?難道是王宣仁?”柳煙兒秀眉一蹙,語氣中頗有些厭惡道。
兩人點點頭:“正是紫雲洞的洞主!”
柳煙兒頓時緊咬銀牙,俏麗的臉龐上滿是怒意,秀拳緊握在一起:“閣主,怎麽會和他在一起?"
兩弟子都隻是底層弟子,修為並不高,對於這個修為高強而又美豔的令人癡迷的師姐,心中除了有些激動,剩下的便是那深深的敬仰,隻敢遠觀而不敢有絲毫雜亂思想。
“師姐,我..我們,並不知道!”
柳煙兒俏臉上有些不悅,秀美緊蹙,其中滿是厭惡。
身後的龍辰這時站出身來,麵露笑意道:“柳姑娘,我看還是先去看看比較好,等到事情完全摸清楚了,到時候一切事情都迎刃而解!”
聽到前者的話,柳煙兒臉龐上的戾色,瞬間消散,微微點頭俏頭:“那我帶你去議事廳!”
直到龍辰兩人的身形消失在兩弟子的身前,兩人才是很艱難的吞下了一口口水,望向對方的目光中滿是驚愕之色,他們何時見過這一項自視高傲的師姐,這麽聽一位男子的話,他們的表情,就仿佛是見到了太陽改變了運轉路線,西升東落。
在峰頂處一座看起來比其餘建築要高上許多的建築,正是仙綠閣的議事廳,當兩人的身形剛剛踏入這議事廳中,便是聽到一個驚奇的聲音,緊接著轉變為憎恨:“是你!”
龍辰順著聲音的來源望去,隻見王顯仁正坐在大廳中,雙目中望向自己,滿是那陰森之色,看起來極為駭人,仿佛受到了什麽刺激般。
麵對前者的話,龍辰反倒是微微一笑:“怎麽,王洞主,你也來這裏了,還真是巧啊?”
坐在大廳正中央的同樣是一名中年男子,這男子麵色深沉,並沒有其餘指揮者的威嚴、霸氣,但卻擁有著另種風味,給人一種極為慈善的模樣,但就在這笑容之後卻是隱藏著那逼人的鋒銳。
“這位少俠,難道也與王洞主相識?”
龍辰望向前者,知道他就是仙綠閣的閣主,抱拳道:“任閣主,晚輩蕭天,前些日子與貴閣中柳姑娘有一些交集,商討之下,便是貿然打擾,還望閣主莫要怪罪!”
柳煙兒則是詫異的看著龍辰,心中很是疑惑,他不是叫龍辰,為什麽又突然改名叫蕭天了,但看到前者那眼中的製止,也就將到了嘴邊的話給憋了回去,冷冷的看了不遠處同樣陰沉著臉的王顯仁,旋即對著任昌丁道:“閣主,這次弟子,之所以能夠安全返回,就是因為龍...蕭少俠的相助,否則弟子恐怕隻能永遠的留在洛城!”
任昌丁雖然一直保持著平淡,但聽到此話,也不禁是呈現出微怒之色:“這是怎麽回事?”
不遠處的王顯仁,眼底陰沉無比,心中不知在想些什麽。
柳煙兒將在客棧中發生的一切都給說了出來,隻是簡略了先前楊奎將令牌拋給龍辰這一幕。
果然,聽到前者的敘述,任昌丁臉龐上的笑容陡然一凝,目光轉向那坐立於此的王顯仁,冷聲問道:“王洞主,這事情好像並非你所說的那樣,我們早已商量好了,令牌之事,各持本事,難道你我兩方,還想繼續爭鬥不成?”
王顯仁麵色微沉:“任閣主,既然你我都以把話說到這份上了,那就做一個了斷,交出令牌,你我兩宗之事可以不追究,和好如初!”
“那我要是不交呢?”任昌丁也不是什麽善茬,畢竟能夠混上一個勢力的頭領,都不簡單,還未等其說完便是接道。
“哼,不交,那就戰!”王顯仁甩下這麽一句話,便是不再說,仿佛是絲毫不在乎這裏還是仙綠閣的地方。
任昌丁又豈會懼怕,同樣冷聲道:“戰便戰,殺我弟子,這筆賬也該算算了!”
“兩位,不妨讓我來說句話!”就在這時,龍辰那無奈的聲音由不遠處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