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向方白拜師學藝之後,對於他所教導的武學傳承秘術唐少哲從未放鬆過練習。長期修習的結果就是他現在可以稱得上是名武林高手,唔,會法術的武林高手。
雖說《遁甲天書》殘篇當中記載的諸多修真法門確實很厲害,但無奈他的修真資質有限,從修行以來進步始終緩慢,因此武功反倒成為了他日常生活之中最常用到的技能。
要說哈桑斯也算是同盟安全局當中的頂尖選手,但是在唐少哲的麵前卻連一個回合都走不出去。隻是一招,身高達到189公分、體重83公斤的哈桑斯就徹底喪失了抵抗力。
“路世平,你想要幹什麽?”哈桑斯從來也沒有聽說過點穴,更別說見過。
隻是看見唐少哲隨隨便便就製住了他,也不知對他做了什麽手腳。很隨意的在他身體上連點了兩下,他就感到身子一麻後失去了所有的肢體的控製權。
也不回答問題,唐少哲更心思和他多糾纏,製住對方後直奔問題的核心:“誰是同盟留在費沙的負責所有情報工作的總指揮?早點交待出來,免得受苦!”
隻聽一句,哈桑斯就驚駭道:“不對,你……你不是路世平?你到底是誰?”
無論他從那個角度去觀察,都隻能發現眼前的男人和路世平毫無二致。再說公司內部對於總裁辦公室的安全控製極為嚴格,若是眼前人並非路世平的話根本逃不開監測程序。
雖然他可以用身份識別卡通過安全檢測係統,可是若非本人的DNA驗證通過,身份識別卡就會自動報警。可之前此人一路走來,通過了所有的檢測項目,應該是路世平本人呀?
按理說眼前的男人是路世平無疑,可當真是路世平的話他絕對不會問出這麽一句話來。作為路世平的直係上司,哈桑斯清楚的知道他並非對所有問題都一無所知。
不知道眼前的男人到底是怎麽操作的,居然可以偽裝到這種境地,連同盟最先進的機器都查不出來他的身份信息。能夠瞞過尖端科技的監測,這人的背景絕對不能小看。
“我是誰?嗬嗬,老板,你可真健忘呢!我是路世平呀?不是你的直屬部下麽?”唐少哲的聲音中帶著戲謔之意,眼神更是肆無忌憚打量著整個辦公室。
已經聚精會神去傾聽聲音了,可是哈桑斯依舊沒有找出聲音中哪怕一絲絲的破綻。毫無疑問,這就是路世平的聲音。就算用全宇宙最先進的儀器檢測,也不會得出其他結論的。
“不,你絕對不是路世平。無論你的偽裝多麽像真的,甚至我根本看不出來你和路世平的任何差異,但我也可以負責任的肯定,你不是路世平,絕對不是!”
“哼,我建議不要再浪費時間了,我沒什麽興趣和你玩躲貓貓的遊戲!我說了我就是路世平,至於你相信還是不相信,都與我無關!你隻要告訴我,誰是同盟安插在費沙的情報部門總負責人就行了。不要想耍花招,你玩不起的!”
唐少哲的神色中帶著一絲微微的嘲諷,語氣中更是充滿了強大的自信心。
但哈桑斯卻並沒有理會他的問題,而是試圖暫時轉移話題以爭取足夠的時間。他的總裁辦公室曆來有規矩,會客階段由他親自定好時間來定時對外通報安全。
稍稍有些延遲就會引起外圍人員的警惕,從而集體殺進來為他解圍。與路世平預定的正常會麵時間是5分鍾,隻要再等4分鍾外麵的安保人員就會確認他的安全。
所以對現在的哈桑斯而言,再拖過4分鍾就是勝利:“年輕人,雖然我不知道你是誰,可我希望你能知道自己在做什麽。我是安雅公司的總裁,你的行為足以讓你進牢房。”
長期身居高位,無論是表麵身份還是暗地身份,哈桑斯所養成的某種氣質根本無法掩飾。輕輕一句話,其中所蘊含的氣勢會讓人情不自禁的被震懾。
雖然不知道哈桑斯的目的是拖延時間,可是唐少哲現在的心情很不好。以前當他心情不好的時候,總喜歡獨自走去花園,肆意攀折樹枝來泄恨,長大後很少再這樣做了。
不過眼前雖然沒有合適的樹枝供他攀折,人體的四肢卻也差不多。
“你可真是煩人!”唐少哲一邊搖頭,一邊隨便抓起哈桑斯的左手,就像是折一節甘蔗似的輕輕將之掰斷成了四截。
他的行動很簡單,就是按照關節來充當分界線,每半截胳膊都被他折斷成2半。一條完好無損的左臂,隻不過“啪嗒”兩聲就正式宣告斷成了4小截。
而哈桑斯立即猶如殺豬般尖叫起來,剛才澎湃氣勢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
雖然身體一動都不能動,可是左臂上傳來的那種痛入骨髓的感覺卻是毫不留情的傳入心靈深處。豆大的汗珠,就像是做特效似的突然從額頭上浮現,不一會兒就順著額前流了下來。
不止是巨大的肉體痛苦讓哈桑斯無法忍受,親眼看見自己的胳膊成為了一條四截棍,任誰也受不了啊!何況哈桑斯離開基層已經很長時間了,硬碰硬的工作早就不幹了。
近來他所做的工作大多是動動嘴,連動手的時候都很少,更別說被別人動手了呢!
當他痛苦尖叫的時候,唐少哲卻打量著自己的作品,半響後才滿意的點點頭:“折斷的還算均勻,沒有丟人!對了,你現在應該回答我的提問了吧?別逼我再出手哦!”
隻試探了一下,唐少哲就發現眼前這位安雅公司總裁並不是劉胡蘭或江姐式的人物,完全是外強中幹,對於痛苦基本上沒有太強的抵抗能力。
雖然胳膊上傳來的劇痛讓哈桑斯渾身發抖,可他卻發現這是個拖延時間的好機會。無論唐少哲再問什麽,都隻是慘叫呼痛不止,借此躲避回答提問。
當然他還有一個用意,是用盡量高亢的聲音來傳達出去給外麵人聽到。隻是他不知道唐少哲剛才已經屏蔽了整個房間的聲音外傳,還在做著無用功。
不過尖叫了一陣子之後,隻見唐少哲輕輕搖頭,麵色不虞道:“你還是閉嘴吧,簡直就是鬼哭狼嚎一般。聽話,早點交待我想知道的問題才是正經,否則……哼……”
雖然沒有明說下場如何,但是冷哼聲中所傳出來的那種冰涼森寒之意聽在哈桑斯耳中足以讓他渾身發顫。不過斟酌之後,哈桑斯還是決定無視威脅,繼續裝瘋賣傻。
但是下一刻他就知道這一套在唐少哲麵前行不通,那個與路世平完全相同的男人皺皺眉頭後直接又隨手抓起了他的右胳膊,“啪嗒”兩聲後右臂再度被折斷成為了4截。
不過還沒等哈桑斯發出遠超剛才的慘叫聲,就見唐少哲又後退一步仰麵一腳將他踹到在地上。也不見如何準備,向前兩步後抬起右腳狠狠踏了下來。
隻聽“喀嚓”一聲響,哈桑斯的左腳又被唐少哲從腳踝處踩斷。那一下,就像是上千斤的龐然大物砸在了腳踝的中間,頓時讓哈桑斯的臉色瞬間雪白。
哈桑斯倒吸一口冷氣,卻再也無法發出任何一聲慘叫了。劇烈的疼痛通過神經直傳腦際中樞,可是他卻連扭動的力氣都拿不出來。
也不知道剛才他被路世平怎麽著了,現在渾身上下都沒有一點勁兒。哪怕是一根手指頭,都無法隨他的心意移動分毫。可巨大的痛楚卻毫無保留傳達過來,幾乎痛徹心扉。
可是唐少哲卻依舊不肯停手,再次連連下腳,狠狠踩斷了他兩條腿的腳踝。
今天卡迪雅的出事兒,早就讓唐少哲心中充滿了沸騰的暴虐之情。此刻連施辣手,好像隻有這樣才會讓心情稍稍好一點點。聽到麵前敵人不斷發出慘叫聲,心中的怒火才會減弱。
於是幹脆順著心頭所想,毫不留情的對敵人進行最簡單的肉/體摧殘。短短1分鍾之內,哈桑斯的手腳四肢全部被唐少哲以狠辣手段折斷。
地麵上昂貴的全手工西拉塞地毯,已經被鮮血完全沁透。純白色的地毯中間,現在卻蕩漾著一圈又一圈的血漬。而哈桑斯身上名貴的服裝,更是被染成了血紅色。
巨大的痛苦讓哈桑斯隻想要滿地打滾來緩解心中的難受,可是偏偏一根手指都動不了。由於劇痛,中間曾昏迷了過去。可是唐少哲完全沒有留手的意思,於是又被疼醒了過來。
這一分鍾,堪稱是哈桑斯一生42年以來最漫長的一刻。其中的每一秒鍾都是無比清晰,想要無視根本做不到。不過幸好唐少哲的動作很幹淨,因此傷口斷裂的痛苦很少。
可是傷口隨後傳來的巨大痛苦,完全掩蓋了之前的一切。那種骨肉撕裂的痛楚,幾乎讓哈桑斯當場哭出聲來。雖然最後沒有哭,可是卻再也忍不住痛哭開始求饒。
“別……別再下手了,求求你……放過我吧,你想知道什麽?我說,我全都說!”什麽拖延時間之類的戰術,或者還是先省省的好!
唐少哲卻好像還沒有滿足,聽到他求饒認輸後頗為不滿意的撇撇嘴:“你再堅持一陣子不行麽?你是男人,我還正準備折斷你中間那條腿呢!這就慫了?真沒意思!”
哈桑斯根本顧不上多做爭辯,扯著嗓子又幹嚎兩聲後,眼淚一把,鼻涕一把的哀聲道:“放過我吧,求求你放過我吧!我隻是個小角色,沒有什麽值得您針對的地方!”
“好吧,那你說說,誰是你們在費沙的老大?還有,他的具體位置在什麽地方?”
“是,我這就說……哈爾遜製造公司的林奇,他就是同盟留在費沙的總負責人!我們所有的行動,全部都是由他安排的!哎喲,疼……疼死我了,大哥,放過我吧!我要看醫生!”
沒等唐少哲開口,主神先出聲了:“友情提示:目標所說的話是假的!”
隻聽了這一句,唐少哲頓時臉色一變:“我擦,你TMD還敢騙我?該死的!”
說話間,右腳狠狠的向著哈桑斯的兩腿中間踏了下去。若是踩實了的話,直接就是粉碎。
(特別鳴謝:書友“病劍男”、“仙劍情傷”和“大菲”捧場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