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隻是在小圈子裏麵炫耀一下而已,沒想到事情越搞越大了。
說起來湯甜的身份在京城也算是能夠拿出手了,可奈何一山還有一山高啊!
尤其她的身份其實不過是紅色子弟而已,真正對上了一些個有實權的人物或更強勢的紅色子弟,也隻能退避三舍了!就現在來說,至少有10多個要求是她無法拒絕的。
這還是她的身份實在足夠給力,長輩的榮耀光環和政治力量讓很多人心有忌憚。否則,為了拿到越來越火的君子鑒,她可不是說了沒有就能算完了事兒的。
很多手段就是她沒有給人用過,但至少也是聽說過的。在這個圈子混久了,沒吃過豬肉,難道還沒見過豬跑不成?這世上沒有那個利益圈子是清白幹淨的,全宇宙都一樣。
若是還拿不出來君子鑒滿足有些人的要求,湯甜所承受到的壓力也就越來越大了。若說她還稍微好一點兒,白素那邊更是快哭了。有些人物別說是她,就算是她爹媽都扛不住呀!
小丫頭早就後悔當初拿出去炫耀,然後惹出來這些破事兒了!若是讓她重新來一次,打死她也不會再這麽不知輕重的胡鬧了——所以基本上更多是她求著湯甜趕緊找到唐少哲的!
“甜兒,求求你了!再要找不到唐大哥的話,我可就慘了。那個XXX和XX,你也知道他們的背景呀。別說我了,我爸我媽都扛不住啊!人家都放出話來了,事情再沒個解決,就要輪了我的大米呀!我……我怎麽辦呀?求求你快點找到唐大哥吧,他想要什麽都行,隻要能給我幾張君子鑒,他讓我幹什麽我就幹什麽,至少他看上去還很帥不是麽?”
被好姐妹白素這麽哀求著,湯甜哪裏還坐得住呀?她幾乎是每天都在聯係唐少哲,可留下的電話號碼就從來也沒有打通過哪怕一次。後來她明白了,這個電話根本就是騙人的吧?
想要找到唐少哲還能有什麽辦法?她甚至發動三哥湯勁幫忙去銀夏市找人,可是據說這小子從六月中旬離開家之後就不知所蹤了,沒人知道他的所在。
就算是他的小姨徐露真,據說也不曉得人去了哪裏,好像是去那個深山老林旅遊去了。
當然這些答案也是徐露真胡亂騙人,她其實知道侄子又去給人幫忙去了。可幫忙工作期間需要閉關,外人肯定找不到他,幹脆就說是外出遊玩去了,而且還是偏遠地方。
這就徹底讓湯甜沒轍了,她所能做的都做了,可是依舊找不到唐少哲來解救閨蜜好友。
後來在白素的提醒下想了起來,之前似乎看見三姐湯敏和唐少哲之間有點不清不楚的小曖昧。或者向三姐打聽打聽,還能有點特別的收獲也說不定。
不過她來前前後後找了湯敏好幾次,卻沒有一次最終可以提出這個要求。沒法子,三姐積威深重,實在不是可以輕易動搖那些固有印象的。
“早就讓你不要胡亂招搖,可你就是不聽!現在怎麽樣?出事兒了吧!下次再遇到事情的時候,先好好想一想其中的利弊,然後再行動不好嗎?”
麵對湯敏的橫眉冷對,湯甜也隻能是唯唯諾諾。但是她可憐巴巴的等了半天,卻也沒有等來期待的答案。最後眼見三姐準備走了,才急忙鼓起膽子追問了起來。
“三姐,你先別走呀,我怎麽辦?總得給我個交代吧?”那邊白素小丫頭都快哭死了。
人都說了,隻要能聯係到唐少哲就行!就算是陪吃陪喝陪睡也要多弄到幾張君子鑒,否則她可就慘大發了。不管怎麽樣,反正她現在是扛不住了。
湯敏隻是淡淡的放話:“你轉告他們,君子鑒是我拿給白素的,誰想要,就來找我!”
說話間她已經戴上了軍帽準備出門,順便拉著湯甜一起向外走。反正唐少哲的聯係方式她沒有接茬兒,不說有也不說沒有。
可是隻有這兩句話那行呀?白素和她若是這樣回複出去,或許她沒事兒,可白素就的真慘了。三姐確實很牛,滿京城都可以橫著走,但白素拉她的大旗卻不行!
別人惹不起三姐還惹不起白素麽?到時候一個遷怒,那湯甜的閨蜜可就真完蛋了!
“別呀,三姐,這說出去要是有人還不依呢?別人不敢找你要,欺負白素還不是小菜兒一碟?”為了閨蜜的安全,湯甜在湯敏麵前也算豁出去了。
湯敏慢慢鬆開手,轉回頭來皺著眉頭,就像看傻子似的看了湯甜半響,良久後才歎了口氣道:“唉,你若不是湯家的孩子,早就讓人吃的連渣子都不剩下了。算了,白素這丫頭……那你就多幫我帶句話出去,若是想要君子鑒卻不來找我,哼,後果自負!”
這下湯甜才算是真的放心了,三姐發了話,別人再想要為難她和白素可就要掂量清楚了。惹得京城頭號公主黨發了飆,後果可就無法預料清楚了。
“嘻嘻,謝謝三姐!有了你這句話,我看誰還敢胡來!”
“行了行了,你去忙你的吧,我還有事兒呢!”
“好嘞,我這就走了,三姐拜拜!”
“等會兒,晚上別忘了站2個小時的軍姿!若是給我忘了,哼!”
“喔。”隻是一句話,就讓剛剛雀躍起來的湯甜瞬間蔫了下去,低眉順眼走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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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連續的射擊讓湯敏急躁的情緒慢慢恢複,雖然開始時候情緒有些不高,但是她的射擊依舊保證每槍必中,最低也是9環。
剛才湯甜的問題其實就在唐少哲的身上不停打轉,可是她卻沒法直接回答。
你這個該死的家夥,這麽久了連個電話也不給我打,到底是在想些什麽呢?之前說是在為了上次的任務作掩護,現在也不知道結果究竟怎麽樣了!唉……
最近這個月的時間她也在每天都想,很多記憶都象是牢牢印在腦子裏麵似的,怎麽甩也甩不掉。尤其每天晚上,更是總能夢見那個該死的男人。
湯敏這輩子還沒有遇到過類似情況,偏偏又不好跟別人傾訴開解,於是越來越不爽!
此刻在她的眼中,遠處的靶紙竟然隨之幻化成為了某張熟悉而又討厭的笑臉:“哼,該死的男人!我讓你再笑!”
“砰!”“砰!”“砰!”
連續的槍聲中,靶紙被湯三小姐很快打成了一片粉碎。
“嘀嘀嘀!”此時,腰間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這個號碼湯敏可是沒有給過幾個人,除了家人之外幾乎沒有給過別人。
看著上麵熟悉的電話號碼,湯敏一時之間真說不清楚自己的心情是喜還是驚:“喂,唐少哲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