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值8月份的銀夏市,外麵的天氣可謂驕陽似火。稍稍出去走一圈,都會被強烈的光照所覆蓋。若是沒有相應的防護措施,白哲的皮膚很快就會被曬成古銅色。
長河省銀夏市因為日照時間長和日照強度高,葡萄生長環境類似法國上好葡萄園,近年來已經成為了國內紅酒和葡萄酒的種植基地。吸收強烈的光線後,葡萄的生長效果極為出色。
不過,人卻不是葡萄,長時間經曆無防護措施的暴曬之後則會輕則脫水,重則喪命。
在賀蘭山麓下一座葡萄莊園中,正午的烈日驕陽正在肆無忌憚放射著強光和熱浪。
而在一張葡萄架旁,卻捆綁著赤/條條1個男子。男人渾身上下不著寸縷,以最全麵綻放身體的角度被綁在葡萄架旁的木杆子上麵。
在烈日的酷曬之下也不知過了多久,反正此刻的男人已然奄奄一息。從頭到腳,每寸皮膚都已經幹燥紅腫,甚至已然產生了龜裂現象。身上的肌膚,就像是幹枯的老樹皮般粗糙。
盡管身體缺少水分到了極致,可男人的額頭上依舊有無數汗水涔涔流下。但汗水頂多流過脖頸,就已經被烈日曬幹,隻留下一縷白色的汗漬。
男人的雙眼中看不出任何神采,幹裂的嘴唇上布滿了一縷縷的血絲。但即便沾染著不少血絲,整個嘴唇還是顯得十分蒼白,甚至有些部分已經呈紫青色。
長時間的暴曬,讓他的頭顱無力歪在一邊,嘴巴半開半合卻發不出來一點聲音。
一雙雪白精致的赤/裸腳丫隨即出現在他的視野當中,腳踝上還掛著一圈水晶腳鏈。從下向上望過去,能看見一雙勻稱而充滿彈性的長腿。雪白而嬌嫩的肌膚上,看不見半點瑕疵。
任何男人看見女人這雙修長而豐盈的雙腿都會感到熱血上湧,身體某些隱秘的部分也會隨之充血漲大。但此刻綁在木杆上的男子卻毫無動作,雙眼甚至已經喪失了焦距。
勉強看到有人走近身邊,也隻是用盡全身力量微微開動嘴唇有氣無力道:“水……水……求……求求你……給……給我點……水……給我一點點……一點點就行……”
艾琳娜穿著幾乎無法完全遮住丁字內/褲的超短迷你裙,抬腿投足之間甚至會露出腰腿間隱私/部位的某些金色卷曲毛發。她反正不怕過多的肌膚暴露在陽光下,反正防曬油早就已經塗好了。銀夏市的葡萄園對她而言更像是個天體營,西北的熾烈光照讓她很滿意。
盡管男人的哀求聲充滿了可憐巴巴,但是艾琳娜卻好似充耳不聞。
她徑直走到男人的麵前,笑吟吟的伸出小手,輕輕撫弄著男人的赤/裸/胸膛。
“嘖嘖,真有點古銅色肌膚的味道,再這麽繼續曬下去,說不定你會就此擁有模特般的身材呢!”艾琳娜輕輕撚動男人的乳/頭部位,飽含誘惑的情/欲挑逗:“你猜,現在你老婆看見你,會不會還堅持著她那點可憐的正義感呢?你又願不願意和我們合作呢?”
“……願意……我願意……做什麽都行……求求你,給我點水!”男人勉強抬頭來,臉上盡是哀求神色。想要多說幾句話表表忠心,可是卻半個字都再說出來了——嗓子冒煙了。
盡管艾琳娜上半身隻有一副簡單的抹胸吊帶,飽滿的溝壑顯露無疑,可男人卻顧不上看那怕一眼。眼前這個散發著無限風情的女人,給他帶來了深深的恐懼。
“嗬嗬,讓我來帶你去看出好戲,肯定讓你心滿意足!”
也不見艾琳娜如何動作,手中已經多了一柄銳利的狹長小刀。隨著刀光一閃,死死勒住男人四肢關節部位的麻繩頓時斷裂為兩截。
由於死命的掙紮,剛才綁住男人手腳的麻繩死死陷在了皮肉之中,幾乎勒出血來。
但艾琳娜的動作卻是恰到好處,刀鋒劃過的位置僅僅割開了麻繩卻絲毫都沒有傷到人。
剛剛離開麻繩的固定,暴曬了很長時間的男人當即委頓倒在地上,連喘息的力氣都沒有。
艾琳娜隨手抓起男人的頭發,就像拖死狗似的向前拉走。無力反抗的男人幾乎軟成了一灘泥,滿是沙礫的黃土地隨著他身體拖行又撕裂出來了一道道新傷口。
本來就被暴曬幾乎烤幹的皮膚,在沙礫摩擦後更是翻出來了一層血淋淋的皮肉。
盡管口幹舌燥無法出聲,可男人依舊被劇烈的疼痛折磨的死去活來,扯著嗓子哀嚎不止。不過實在沒什麽力氣,也就傳不出來什麽動靜了。
艾琳娜好似根本沒有察覺,單手拉著男人上百斤的身體在地上隨意前行,就像手裏拖著根麻繩,而不是至少140斤的大活人。
這塊葡萄架的位置距離看園人小屋並不太遠,但少說也有幾分鍾的路途。等到艾琳娜將男人拉到小屋的時候,男人已經是遍體鱗傷。
剛剛拉開小屋的房門,一陣清涼的氣息就撲麵而來——男人從未如此感謝過空調。
不過,還沒等他完全清醒過來,就從屋內傳出的清涼冷風裏聽到了夾雜其間的男子淫/笑喘息聲和女子的低聲慘叫。
等到艾琳娜大發慈悲般的將一杯冷水澆在男人頭上,男人頓時分辨出來了男女歡/愛聲響中女子的聲音。抬頭看去,頓時就看見了令他不敢相信的一幕。
他心愛無比的妻子,此刻正被一個身強體壯、滿麵疤痕的外籍男人壓在沙發上麵強/暴。
盡管張紅梅極力反抗不從,可她的力氣實在無法敵得過身高和體重都遠遠超過自己的男人強迫。原本隻是強忍著不發出任何聲音,隻有掙紮疼痛時低低慘叫幾聲。
“紅梅!”男子眼見此情此景還有什麽不明白的,嘶吼一嗓子就想要撲上前去。
可他久曬無力,身體又極度缺乏水分,根本就沒有半分力氣。艾琳娜隻是隨手一巴掌,就將男子打的仰麵跌倒在地上。
“讓你來時看好戲的,不是來搗亂的!亂動什麽?不是答應要與我們合作麽?”穿著火辣的艾琳娜動起手來也是火辣辛辣無比。
話音未落,又轉過頭去衝著紮卡裏身下的女人輕笑道:“張老師,瞧瞧是誰來看你了?嘖嘖,紮克的滋味可比你男人強多了吧?”
抓住女人雪白的翹/臀使勁聳動的紮卡裏頓時“哈哈”大笑起來,道:“這個妞兒確實很夠味,幹起來相當爽!說實話,地球上的女人還是東亞的最棒!”
始終抵死不從的張紅梅淚眼漣漣的抬起頭來,略顯癡呆的望著跌倒在門前的丈夫。
其實在看見丈夫的那一刻起,她心中那座被稱為“良知”的大山就開始搖搖欲墜,漫天的煙塵中隻剩下了無盡的悲涼和痛苦在心中回蕩。
這樣的失貞侮辱被丈夫親眼目睹,她還能剩下什麽臉麵和堅持呢?
“喂,你丈夫都已經答應與我們合作了,你還有什麽不願意的?老老實實聽話就好,還裝什麽三貞九烈?”轉過頭來一把拉起張紅梅丈夫的頭發,艾琳娜撇撇嘴道:“喂,讓你老婆去勾引個男人沒什麽意見吧?怎麽樣,合作條件很簡單是吧?”
跌落在地上的男人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地方不疼的,見識過對方的手段後他哪裏還有什麽反抗的意思?聽到艾琳娜的聲音後,連忙不迭的點頭不止:“行,行,都沒問題!”
得到滿意答案後一臉得意的艾琳娜轉過臉來去看張紅梅,卻皺起了眉頭。女人眼中的堅定雖然有些茫然,可其中依舊存在一絲決然。
真是麻煩的女人,到底在堅持些什麽格格不入的東西?若非紮卡裏不小心弄死了這個女人的孩子,那會鬧到這麽費勁的地步?不過現在說什麽也晚了,隻能盡力而為了。
艾琳娜不動聲色的拉起地上的赤/裸男人,俯下身去貼在男人的臉上,用不大不小的聲音誘惑道:“有沒有和別的男人一起玩過你老婆呢?絕對會很刺激的,要不要試試?”
男人盡管心中滿是恐懼,可依舊努力搖頭道:“不,不,求求你……”
“哼,看來你還是喜歡在陽光下享受生活的每一分鍾,讓我們出去再曬曬吧?或許剛才的溫度還不夠,至少你的腦子看上去還有些不太清醒。”
說罷,艾琳娜直接揪起男人的頭發向外走去。頓時將男人嚇得心膽俱裂,連聲不迭的開始求饒起來:“不,不,不要拉我出去。你說什麽我都願意,我願意!”
等到稍稍收拾清爽後走過去沙發的時候,男人其實已經不敢再去看張紅梅的眼睛了。
紮卡裏對於多來個男人前後夾擊張紅梅根本不在意,相反,他越發興奮起來。
而艾琳娜簡單的安排著一切,就好像是正在導演一出百老匯的戲劇大作。至少從她的臉上表情來看,隻能發現各種興趣盎然,隻有張紅梅的雙眼中浮現出來了越來越多的悲涼死寂。
“哈,你可真是個好男人,這種時候也能硬起來!”艾琳娜就像是發現了什麽奇跡,十分喜悅的驚叫出聲來。
而隨著丈夫熟悉又陌生的身體壓上來,張紅梅的臉色瞬間慘白到了極點。
不過親眼目睹了這一幕的艾琳娜卻輕輕撇起了嘴角,她知道,事情,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