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舞知道,她這輩子再也別想忘記掉這個男人了。
她非但奪走了屬於她的貞操,而且最終毀掉了她持續進步的根本。再想覺醒血脈突破,根本就等於是癡心妄想了。
接下來的一生,她本身的境界都隻會停留在後天與先天之間的層次搖擺不定,無力寸進。
想到她平常掛在嘴邊的話:“生和死,小問題。咖啡和男人,我永不妥協!”
現在呢?身邊這個男人又怎麽辦?他不但毀掉了清白,甚至還帶走了力量源泉!可以說從頭到尾都占據主動,想要就此忘記談何容易?難道,這就是我的宿命?
等獨舞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夜半時分,她毫無意外的赤身果體躺在賓館軟床/上。
但是之前身上那些黏糊糊的汗水已經全被清洗幹淨了,甚至還貼心的使用了充滿柚子清香味道的沐浴液,讓她身上對外散發著一股特別的清涼香味。
當然洗幹淨的不止是身體表麵,裏裏外外都被洗幹淨了。那種清爽的感覺雖然是獨舞最喜歡的,不過每每想到那些隱秘部位全都是唐少哲伸手去洗幹淨的,就忍不住麵紅耳赤。
隨著思維延伸開來,頓時又感覺到了腹部以下大腿根附近充滿了腫脹感覺,還隱隱有些火辣辣的刺痛。雖然沒有什麽經驗,可獨舞也知道這是今天長時間摩擦所造成的損傷。
隨著西方社會的開放思想越來越放寬界限,對於婚前守貞或者婚姻與性區分的很清楚。但是獨舞卻是個另類,她對於自身的貞潔相當看重,總想將自己完整交給喜歡的男性。
她的思想很是有些保守,當初也受到過不少同齡人的嘲弄,可是她依然堅持自我不改。
對她來說,守身如玉和從一而終都是她堅持的夢想。隨著力量的覺醒,她的信念也越來越堅決。她認為這世界上不存在可以強迫自己接受不喜歡命運的人,可沒想到……
“唉……怎麽會這樣呢?”話音出口,獨舞才感覺有些不對,似乎語音恢複了年輕。
顧不得想太多,急忙伸出手去觸摸胸前的柔軟凸起,卻驚異的發現它縮水了不少。
大驚之下哪裏還睡得住,猛然就坐了起來,任憑鴨絨被從身前滑落在床。
透過窗外寧靜而皎潔的月光獨舞十分清楚的看見,她的身體居然退回了17歲的狀態。
該死,果然被那個家夥強迫後就會如此!那個混蛋在哪兒?我要宰了他!
剛剛升起滿腔怒火,突然臥室當中的台燈就亮了起來,整個客房一片光明。
稍稍適應了燈光對勢力的刺激後,獨舞剛剛扭頭就看見了邊上正笑吟吟望著她的那個該死混蛋男人——唐少哲用一隻手支在腦際,饒有興趣的上下掃視獨舞赤果果的身體曲線。
“說真的,我從來就沒見過,經曆了成年人的儀式後,女方居然不是從女孩變成女人,反而從女人變回來了女孩。嘖,真是神奇哪!不愧是與眾不同的神之右手,了不起。”
說話的時候,唐少哲臉上帶著那種壞壞的笑容,讓人看見後總是想要上去抽一巴掌。
反正獨舞就是這麽想的,也正是如此付諸行動下了手的。不過,她的動作雖快卻還是沒有能快過唐少哲。男人隻是抬抬手,就輕鬆捉住了獨舞纖細的五指柔荑。
“嗬嗬,雖然說打是親、罵是愛也沒錯,但我們總不能每次見麵都動手吧?”很快,某個男人就將緊緊抓住的美人柔荑收入懷中輕輕摩挲,不肯放開了。
“放開我的手!別以為我不敢動手,獨舞從來都不會畏懼任何敵人。哪怕是神靈,我也不允許它如此欺淩與我。即便反抗後會死的很慘,我也隻會反抗到底!放手!”
獨舞的眼中充滿了冰冷寒意,即便是唐少哲幹巴巴笑了半天,也沒能感覺到絲毫暖意。
最後隻能在她的注視下乖乖鬆開了手,任憑獨舞收回去:“咳咳,咱們之間現在都是這個關係了,我覺得沒必要這麽敵對。”
“關係?我們什麽關係?難道說強/奸犯因為和受害者有著肉/體關係,就必須要友好相處嗎?我想提醒你,之前在咖啡館你所對我施加的犯罪,絕對不會就此輕易了結!”
被獨舞冷冰冰的語氣所觸動,感覺心裏有些不舒服的唐少哲皺起了眉頭,故意挑釁道:“不結束你又能怎麽樣?去法院告我嗎?還是說你準備親自動手來製裁我的罪行?”
“是的沒錯,現在的我的確不是你的對手。我估計法律也不會對你造成任何困擾,說吧,你是想怎麽樣處置我?殺了我?還是今後把我單獨關起來,做你隨心所欲的性/奴?”
獨舞的語氣愈發冰涼起來,神色間也帶著濃濃的嘲諷味道。甚至還隨手一把將被子掀開,露出了自身玲瓏浮/凸的誘人曲線。
絲毫不在乎本身最隱秘部位毫無掩飾的暴露在男人麵前,一抹殷紅藏在黑色芳草中,是那麽的讓看見的男人口幹舌燥。胸前兩顆粉嫩的葡萄,也充滿了緋色光華。
即便唐少哲已經在傍晚時分親身體驗過其中的銷魂滋味,現在看見後也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咽下去。但是過於專注的目光,使他忽略了獨舞的俏臉上閃過的一抹紅暈。
雖然猶豫著是否再把被子拿回來遮掩住自己,可最後獨舞還是強自鎮定的沒有動手。
直到唐少哲的目光來回巡視不休,終於讓獨舞感到受不了那種火辣辣的目光。
她羞惱萬分的將身後鴨絨枕頭奶起來,恨恨的砸向了唐少哲:“我讓你看,我讓你看!看了那麽長時間你還沒看夠?你到底還想看到什麽時候?”
“哎喲!”鴨絨枕頭能有多重的質量,可唐少哲偏偏就像是被幾千斤的大石頭砸中似的,直接歪倒向床邊去了,嘴裏更是發出了慘絕人寰的尖叫。
但凡讓人聽見這個動靜,絕對會認為他正在遭受十數個壯漢輪流的非人折磨。
很顯然這招對獨舞沒什麽效果,反而讓她無奈的閉上眼睛垂下頭去:丟不起這人啊!
發現自家精心設計的花招似乎沒有效果,唐少哲並沒停止,反而還變本加厲的喊叫起來——壯漢的數目似乎得到了增加。
一邊用手捂住臉頰悲慘的大聲嚎叫,一邊還悄悄將手指略微分開從指縫中偷看獨舞。試圖根據獨舞的反應,再進行下一步的行動模式改善。
獨舞被他哭號聲音搞得心浮氣躁,腦子裏麵更是亂成了一團糟。神之右手本身的冷寂似乎在此刻沒有了絲毫效果,甚至還有些反向動搖。
“夠了,你究竟想要怎樣啊?”獨舞終於忍受不下去了,跳起身後就撲了過來。
隨著春光無限美好的柔軟嬌軀壓在身上,剛才還哭號不已的唐少哲頓時反手將獨舞緊緊抱向胸前,使勁將她摟緊,好似要將之揉進自家的胸膛裏麵去。
現如今唐上仙的調/情手法可不是吹出來的,那經過多少實戰演練才有了今天的成就。
每個動作下麵,都至少有著數個女子為此做出過貢獻。反正隻是簡單的幾下輕撫,就讓獨舞感覺到渾身麻酥酥的,隨即更是產生了某種心底私密的欲/望。
這個事實即便連獨舞都感到驚訝,她何曾成為過被欲/望操控的奴隸呢?
可眼下所發生的一切卻十分清晰的提醒她,身體的原始反應似乎也沒有那麽難以接受。正常的人類,甚至於正常的生物,本來就是由原始欲/望推動著進步。
沒等她完全想明白,身體的原始反應已經提前在大腦意識做出支配前發生了變化。
唐少哲的十根手指簡直就像是魔法師的指揮棒,靈活自如的穿梭遊走在她的身體上麵。
不一會兒,她就發現自己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且愈來愈濃烈,臉上變得滾燙,身體更是浮上了一層迷人的緋紅色,皮膚上開始出現汗水。
無論怎麽去做,都覺得身上很熱,而且是那種由裏到外燥熱的讓人禁不住發狂。
“我這是怎麽了?究竟是發生了什麽情況?為什麽會這樣?”獨舞喃喃的自語聲中,唐少哲臉上詭異的笑容開始逐漸放大,到最後甚至完全占據了女人的視線範圍。
隨著胸前重要陣地失守,兩顆粉嫩葡萄逐漸開始漲大,獨舞就覺得自己的腦子完全不夠用了,所有的思維都在瞬間成為了一片空白。
再往後更是腦中“轟”的一聲,整個人就已經癱軟在了唐少哲的懷中,任他搓圓捏扁。
至於唐少哲身體上的那株獰猙凶物什麽時候刺穿了她的身體,獨舞完全已經不記得了。
唯獨殘餘在腦海中的記憶,隻剩下了她瘋狂而高亢的嘶啞尖叫聲和如同騎馬般的舞動。當然了,這部分扭動完全是騎在唐少哲的身上,與之合為一體後擺動不休。
最後到底還發生了些什麽,完全就不在她的記憶當中了。獨舞罕見的失憶了。
等她醒來,就發現自己牢牢抱著男人的背脊,整個身體都貼在唐少哲的懷抱當中。
而男人的身體還與她緊密結合在一起,身下的床單上早就一片狼藉,各種顏色和味道的液體交織出來一幅神秘而蕩漾的畫卷,某種很奇怪的味道散發在鼻孔周圍。
獨舞徹底臉紅如火,再度將臻首深深埋在男人的胸前,不敢睜開眼睛去看任何細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