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唐少哲追問這5座祭壇的具體位置，獨舞又繼續道：“毀掉這5座祭壇還隻能算是動手的第一步，接下來還有一個問題，非常關鍵。假如不能解決，那我勸你不要想著動手！”
獨舞的口吻中頗為肯定，自然讓唐少哲來興趣：“哦？是什麽問題呀？”
其實不僅僅是唐少哲有興趣，旁邊艾瑟琳也是兩眼放光的樣子，一臉的打破沙鍋問到底。
盡管這半天來艾瑟琳說起當年的往事來沒有半點激動，好像完全是與她無關的小事。但是唐少哲無論怎麽都不相信，難道安息女王會對當年的事情完全不介意？
假如當真不介意的話恐怕就不會也準備在這次唐少哲的行動中插一腳進來了！
按照唐少哲的理解，女人有時候瘋狂起來那絕對是讓男人無法想象的。目測艾瑟琳絕對是心有不甘，這次對付教宗的時候說不定能幫上很大的忙。
獨舞也沒有賣關子的想法，馬上就公布了答案：“其實教宗大人最神奇的地方，是他本身具有神靈的一絲神念。正是這一絲神念，給了他難以想象的能力。”
“神念？”唐少哲現在基本上聽見這個名詞已經不感覺到有什麽稀奇了，之前見過貞德和法蒂妮&希爾兩人身上的神念，大致已經明白了其中的作用。
“這個你不用擔心，我有能力剝奪他的神念。”唐少哲對此可是十分熟練。
不想獨舞卻搖了搖頭，道：“你沒明白我的意思！或許你有機會剝奪他身上的神念，可是你需要一個完整的禁錮環境才行。”
“禁錮環境？”唐少哲當然有些不明白了，此前他剝奪過兩絲神念。法蒂妮&希爾的可以不算，畢竟是對方根本沒有反抗就給他剝奪過來了。
但是大明位麵的聖女貞德身上那絲神念，可絕對是殺掉了貞德之後才剝奪到手的。根本就沒有啟動什麽禁錮環境，難道殺死了教宗後神念還會逃跑不成？
這次獨舞更是很快就解釋了一下：“據我說知，教宗大人身上的神念根本是與兩位神靈的神格神火綁定在一起。隻要沒能禁錮起來，他就永遠都不可能被殺死。”
“什麽？”唐少哲終於大吃一驚：“我怎麽不知道擁有神念的家夥會殺不死？我以前在其他位麵的時候也遇到過類似敵人，但是我明明就把她殺掉了呀？”
獨舞這個時候有些不太明白其中的差別了，隻能搖頭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說起來這個消息也是教宗大人無意間透漏出來的，我和月影都聽到了的。”
唐少哲非常重視這個情報，馬上要求獨舞仔細回憶一下當時的具體情況。
獨舞想了想之後，道：“那次其實也是再說別的，不知道怎麽就把話題轉移到了我們自身的安全上麵。教宗大人說的很清楚，他和兩位神靈是綁定在一起的。
“基本上隻要神靈不死，那他也是永生不滅的存在。月影當時就問過詳情，教宗大人隻是稍作解釋。好像就是他的身上擁有神靈的神念，可以保證他受到神格和神火的保護。
“假如有生命危險的話，他即便是肉身泯滅也沒關係。那絲神念會將他的靈魂帶回兩位神靈的神火邊上，然後透過一定的條件重新複活。
“當時我和月影都被嚇著了，不過教宗大人後來卻是不再怎麽說這個話題了。甚至我們有時候涉及到相應內容，他也完全不肯承認了。雖然他始終矢口否認，可我和月影都覺得那個時候教宗大人沒有說假話。後來之所以不肯承認了，僅僅隻是虛虛實實的把戲而已。”
聽完了獨舞的解釋之後還沒等到唐少哲追問，主神已經不知道從哪裏冒了出來。
“友情提示：目標對宿主所說的內容完全符合伊特拉瑪諾斯福茲科克西法則，這位教宗應該不是普通的神靈信徒，而是一位神降者！”
唐少哲的臉上頓時露出了古怪的神色：“神降者？那是什麽東西？”
“具體說來就是隻剩下神祗星火的神靈為了保證自身擔負重要使命的信徒安全，所采取的一種方式。將自身的神祗星火與對方的靈魂之火綁定，通過神念鏈接在一起。隻要神祗星火沒有完全覆滅，那麽神降者就不會死去。”
“這……這也太誇張了吧？為什麽我就沒有這種好命？我每次複活都需要貢獻一半的標準能量出去，人家這可是什麽都不需要呀！”唐少哲頓時憤憤不平起來。
主神隻好繼續給他解釋：“這隻是一種沒有其他選擇前提下的最後方式而已。事實上雖然神降者的靈魂之火在綁定了神祗星火後不會輕易熄滅，可同時也為神祗星火戴上了枷鎖。”
“你這話什麽意思？說清楚點！”
“因為靈魂之火與神祗星火綁定在一起，所以每次神降者遭遇死亡危險後，靈魂之火會受到重擊。與此同時，綁定在一起的神祗星火也會遭受創傷。”
“我明白了，一榮即榮和一損即損的待遇，這也算是一種共生狀態對吧？”
“是的。畢竟神降者再怎麽強大，也還沒有完全擺脫凡人的身份。他會遇到死亡危險的幾率也是相當大，與之共生綁定的神祗星火實質上存在很大危險。每次遭遇創傷後，都會導致神祗星火虛弱幾分。次數增加的話，對神祗星火的複原就無形中拖延了時間。”
通過主神的詳細解釋後，眼神中基本上明白了獨舞所說的狀態。很可能教宗就是保持著這種共生狀態，依靠哈迪斯和妮可塞婭的神祗星火作為最後底牌。
“對了，主神，那麽獨舞所說的禁錮空間又是怎麽回事兒？”唐少哲頓時想起來，剛才獨舞所提起的另外問題了。
還沒等主神給他拿出解釋，旁邊的獨舞恰好也正說到了禁錮空間的話題：“教宗大人曾經說過的，他身上所綁定的神靈神念，除非被同樣的神格化作禁錮空間給限製住，才有可能無法逃脫危險，否則任何情況下他都是安全的。換句話說，除了神靈外沒有人能夠威脅到他！”
當時教宗說這些話的目的唐少哲現在已經明白了，無非是告誡月影和獨舞不要心懷僥幸，同時也向他們敘說了自身的安全層次很高，基本上沒有隕落的危險。
人家教宗大人除了神靈，誰都不怕的！可那個神靈會閑到蛋疼來找個凡人的麻煩呢？
這種前提下，夜冥教的前景也是非常的令人看好，甚至可以說前途遠大了。
反正是一手胡蘿卜，一手大棒！恩威並施的來描述美好明天，讓神之左手和神之右手從此安下心來跟著他屁股後麵老實聽話就行了。
現在對照主神的解釋，唐少哲大約是明白了一些。不過具體細節，還需要主神肯定才好。
結果主神接下來的話馬上就證明了獨舞所說確實不假：“與神祗星火所綁定神念的神降者有個缺陷，假如被別人用神格演化出來禁錮空間後，神降者身上的神念就再也無法逃離回去了。除了被剝奪之外，再就剩下魂飛魄散了。”
唐少哲聽到主神的話之後頓時一喜：“你是說神格就能營造禁錮空間？”
“是的。想要禁錮神念的剝離，隻有神格可以營造出禁錮空間來限製神念離開。”
“哈哈哈，太好了，我可是記得上次點燃萬神殿的傳承之火後就擁有了神格，這麽說我也可以營造出來禁錮空間了？對了，我的神格你還幫我掌管著，我能用吧？”
“當然，宿主隨時都可以利用神格。我隻是幫助宿主保存下來，免得宿主隨意浪費神格所擁有的巨大作用！畢竟宿主的神格還不完整，需要好好養護著才好。”
唐少哲根本不管主神的解釋，已經把心思轉移到了怎麽利用神格的方麵。
不過聽完獨舞解釋後的艾瑟琳卻率先歎了口氣：“唉，我就知道沒那麽容易殺掉那個老東西的！神格？我們去那裏找這玩意？假如我有神格的話早就是神靈了，還會留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