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君有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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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8重於一切

“我倒替你不值呢……”千羽墨忽然開了口。

“怎麽?”

“不,是替西陵蘇家不值。當初,乾、丁、穆三家因蘇家發現他們在香品裏摻了麝香,於是構陷蘇家。豈不料,正是你將這個秘密泄露給蘇家,卻讓他們覺得自己詭計得逞。而你,又可以借口說被害,得了‘見不得光’的病,就此隱瞞身份,就連親妹妹都不知真相……”

“我能瞞得了天下人,卻唯獨瞞不過你……”聲音低得仿佛在對著千羽墨的耳朵吹氣:“是你把消息散播出去,讓那些個賤民嚼我的舌頭……”

她嚶嚀一聲,也不知如何得了愜意。

千羽墨卻是輕聲一笑,似嘲諷又似感歎:“隻可惜蘇家那五百條人命啊,如今竟要被當初利用他們的人一腳踢開,你說,值也不值?”

當初洛雯兒在鬥香大會的最後一環已然勝出,可是乾、丁、穆三家非說她是蘇家餘孽,是軒轅尚密室傳音,讓她對他們說,若非押她回雪陵,定要為蘇家翻案。

原來,蘇家被滅門的真相竟是如此。

原來,自以為得勢的乾、丁、穆三家亦是被利用的角色。

南宮綰,她到底是怎樣一個女人?

而她所身在的這個王宮……因為隨侍千羽墨身側,同進同出,她與後宮女人接觸極少,所以關於她們的明爭暗鬥,她體會得並不深。然而若她們都是如南宮綰一樣的角色,或者更勝一籌……

還有淑妃,她們是同父同母的姐妹,那仿佛澄澈無害的楚楚可人,會不會……

她忽然開始懷疑,她選擇回到的這個牢籠,當真隻是一個牢籠嗎?

“隻要你……”南宮綰的聲音已變得甜糯迷離,仿若喃喃自語,以至於洛雯兒幾乎聽不清她在說什麽,隻聽得一句:“便值了……”

衣物窸窣作響,伴著愈發急促的喘息和唇瓣接觸皮膚的聲響:“這麽多年,但凡有你出現的地方,我便在,可是你這個沒心肝的……你是嫌我比你大?可是大女人,才更懂得男人。咯咯……其實那小瘸子倒有一句說得很是有道理……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阿墨……”

一切陷入平靜。

不,是曖昧,因為有女子動情的呻吟響起。

洛雯兒垂了眸,雖然她即便抬起眼,亦隻能看到屏風毫不透光的底座。

她打算離開了。

可是就在這時,她忽然聽到南宮綰一聲驚叫。

當然,此時的驚叫可以理解成多種含義,尤其是在這種情況下。

洛雯兒已決意離開。

可是裏麵的聲音越來越不對,不僅有驚叫,還好像有什麽東西掉落的聲響。

洛雯兒眼角直跳,千羽墨,你終於忍不住了是吧?你,爆發了?

終怒不可遏的躍出了目光……

然而,她看到了什麽?

或許是堪稱震驚的一幕……

千羽墨不知何時站起了身,正抓住南宮綰的腳踝將她倒提著,且不斷的抖落。

這是怎麽回事?

然而未待她想明白,千羽墨就像丟掉棵菜般將南宮綰丟開,腿一抬,好像從地上卷起個東西。

東西恰好落在掌心,他旋即負了手,大步往門口行來。

糟了!

洛雯兒正欲躲避,怎奈一陣狂風襲來……那個衝出來的人目不斜視,卻準確無誤的抓住了她,她連掙紮的想法都沒來得及產生,就跟著他一路飛出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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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當是很深了,所以應該更冷,可是洛雯兒絲毫不覺,因為那攥住自己腕子的手,像烙鐵般火燙。

她不知道他們跑到了哪,那隻手猛的一收,她就撞進他懷裏,又被他推得身不由己的倒退好幾步,直至撞上一棵大樹。而對麵的人旋即壓了過來,毫不憐惜的吻上她。

他的吻是那樣火熱,燙得她想要驚叫。

他的吻又是那般狂烈,眼睛大睜著,一雙墨玉般的瞳仁仿佛燃燒在烈火中。

她從未見他如此瘋狂,她有些害怕,想要逃走。

可是他緊緊的縛住她,吻自她唇瓣移開,迅速下滑至她的頸間,耳畔,開始吮吸,齧咬。

滋啦……

衣服亦被他扯開,鎖骨立刻遭到攻擊,而他的手,還在向下,喉間發出陣陣低吼,仿佛憤怒的野獸……

“千羽墨……”她的聲音已經開始發顫了,打算推開他。

他卻捉住她的手:“雲彩,幫我……”

他的嗓音嘶啞得仿佛換了個人,帶著痛苦的震顫:“幫我……”

她的手旋即碰到了一個灼燙的堅挺,那麽巨大的出現在她的掌心,遇了她的冰涼,還跳了跳。

她差點叫出來。

他的呼吸愈發低沉,攥住她的手愈加用力:“是春藥……”

她心頭一驚……這是什麽時候的事?是南宮綰嗎?他怎麽會……

聽說中了這種東西,若是不能及時……

他低吼一聲,撩了她的裙子,將身子往前用力|一頂,又瞬間收回,反揚拳狠狠砸在樹幹上。

他粗喘著,忽抓起她的手,攥緊那根巨|物,幾乎是懇求道:“雲彩,幫我,幫我……”

她咬了唇,緩慢而費力的掙開他的手,微微一動……

他悶聲一吼,立即抱緊她。

癢而微帶刺痛的感覺立即布滿了她裸露的肌膚,他夾雜著愜意與痛意的呻吟沉重的響在她的耳畔。洛雯兒說不清心裏是什麽滋味,她隻能不斷的運動,來漸緩他的痛楚,直至他忽然低吼一聲,懷抱驟然收緊,一口咬在她肩上,而那巨|物亦劇烈一震,噴灑出炙人的灼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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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帶喘息的抱住她,吻細細的點在她的頸間,耳畔。

“雲彩,剛剛嚇到你了……”

她一言不發的任他吮去肩頭滲出的血珠,喃喃的跟她說“對不起”,忽然環住他的脖子……

這個男人,她欠他的,實在太多,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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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了?”千羽墨扳過她別扭的小臉,細心擦去上麵的淚珠,忽然露出開心的表情:“看,這是什麽?”

是他一直攥在掌心的小瓶子。

想到當時南宮綰將它夾在雙峰間來引誘他,卻被他倒提了起來……

洛雯兒想笑,又想哭。

“你是什麽時候發現我在外麵的?”

“你一來我就知道了……”

“你……”

“雲彩怎麽會放心我同別的女人在一起呢?”笑:“其實今天是故意引你過去的。南宮綰定會耍手段,我還等著你來解救呢。隻可惜,我等了那麽久,也沒見你來個河東獅吼……”

接住她的小拳頭,又得了沒好氣的一瞪:“若是我沒有‘上當’,你是不是就……”

“怎會?我不想失去你……”

她沉默了一會:“你現在把她丟在繆香殿,又那樣對她,她會不會……”

不管南宮綰是怎麽得了王位,她畢竟是一國之主,雪陵雖然在軍力上比不得無涯,然而得罪了南宮綰,依她的陰狠……

“我更怕得罪你……”

仿若呢喃,落在她的耳畔。

“千羽墨……”

“這種時候,你是不是該對我溫柔點?”

“……阿墨。”

換了他的吻更溫存的點在耳邊:“嗯……”

整整一下午加一個晚上的折磨,讓他方才幾乎喪失了理智,結果……他有沒有錯過什麽?

“阿墨,其實……”此番開口有些艱難:“娶了她很有好處。那是雪陵國,不亞於暉國的疆域,可以不用戰爭,不用消耗,就……”

“雲彩,”吻上她不敢抬起,生怕泄露心事的眼:“在我心裏,你比什麽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