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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和士休沒有受傷,和士開對於伽羅與獨孤羅溜不溜走,他倒不會太在意。
因為這倆人也和他沒什麽利害衝突,他又何必平白的樹立冤家。
可是,和士休先被葛玦打傷,隨後又差點被其掐死,和士開恨屋及烏,認定伽羅和葛玦是一夥的,所以,他對於伽羅同樣恨得咬牙切齒。
由此及彼,獨孤羅自然也被連累。
當和士開眼見著伽羅倆人躡足潛蹤地想要溜走,以他那種小心眼兒,又怎會輕易的就讓這倆人如願。
和士開一聲提醒,讓本來專注於葛玦和王琳的精彩戰況的祁連延長等人回過神兒來。
等祁連延長的眼光掃過去的時候,伽羅和獨孤羅已經非常默契地,一起騰身上了各自的戰馬。
伽羅心裏透著明白,她知道耽擱不得,所以她麻利的重重一拍獨孤羅胯下坐騎的屁股,同時雙腳一磕自己坐騎的馬肚子。
倆匹戰馬受驚之後,不約而同地各自發出一聲嘶叫,飛也似地馱著他倆,向著官道的南麵奔去。
當連人帶馬衝過攔截的北齊兵勇時,其中一名兵勇反應較快,手中長矛照著伽羅便刺來。
伽羅嬌笑一聲,躲過長矛,隨手一抓,馬速不減,硬是將長矛奪了過來。
然後,隻見她反手捉著長矛,閃電般的向著祁連延長飛刺過去,並且頭也不回的笑道:“你家的東西還給你!”
祁連延長眼見長矛向自己飛來,禁不住心中氣惱。
他身子一側,一把抓住長矛的矛柄。
他本想抓住長矛後,再回擲給騎馬離去的伽羅,心想著既使讓伽羅躲過去,也可以暫時延緩一下她離去的速度。
可是當他抓住長矛的時候,猛然覺察到長矛攜帶的力道還不小,無心之下,他竟是被那股子力道帶得身子向前連搶了幾步。
駭然之下,祁連延長悔恨之極,心中責怪自己不長記性,竟被一個小姑娘連著兩次弄得出了醜。
一眾北齊兵勇不待吩咐,紛紛吆喝著想要上馬追趕。
孰料,隨著王琳那邊突發一個特別清脆的響聲之後,一團白色的霧氣刹那間飄了過來。
構成這團霧氣的正是葛玦。
葛玦並不是有意過來替伽羅墊後。
王琳與他相鬥,逐漸力促,正不知該如何罷手的時候,手裏的短劍再一次被葛玦彈中。
由於之前短劍反複受力,雖是精鋼打造,其內部已然有了欠茬兒。
這一次受到葛玦的力道太重,短劍經受不住,竟是生生斷為兩截,所以發出特別清脆的響聲。
王琳見到短劍斷了,心頭大驚,連忙跳到圈外。
由於葛玦彈斷短劍的力道太大,還沒等王琳仔細端詳,剩下的那半截短劍已然把持不住,“當啷”一聲掉到了地上。
王琳羞臊萬分,知道自己今天丟人丟大發了。
葛玦震斷短劍之後,忽見王琳退出戰局,正待不依不饒,卻聽另一邊人喊馬嘶。
於是,他舍了王琳,直奔著祁連延長這邊就過來了。
在他潛意識中,哪裏聲音大了,哪裏喧囂得緊了,哪裏就是在和他作對。
這好像吃人吃上癮的老虎一樣,人越多越熱鬧的地方,老虎越是高興光臨,不為別的,隻因它的胃口好。
王琳手臂發麻,雙手幾乎不能握拳,同時又感到體內真氣耗費頗巨,胸口沉重的如同壓了一塊大石頭,甚至連呼吸都有些不順暢。
他暗自歎了口氣,心道:此人如同野獸,勁力無窮無盡,即使是短劍未斷,我也萬萬不是他的對手。
王琳氣餒的同時又有些感到僥幸,如果不是短劍及時斷了,那麽他與葛玦僵持下去,到了最後,輸的一定是他,甚至於把命都可能輸進去。
可以說,王琳因禍得福,劍雖斷了,卻救了他一命。
王琳忽然湧起一種無力的感覺。
他看到祁連延長等人被葛玦追殺的東躲西藏,慘叫聲此起彼伏,而另一邊的和士開也早就見機的抱著和士休躲到了灌木叢中。
至於和士開帶來的那些強盜,同樣是四散奔逃,隻恨爹媽給他們少生了兩條腿。
王琳暗自歎息,心知今天自己走了黴運,放著正事不辦,卻平白做了強出頭的鳥,結果不僅丟了名聲,還損失了隨身攜帶多年的短劍。
他心中連連後悔,暗歎自己得不償失。
看著四處追殺齊兵的葛玦,王琳湧起一絲疑問:這究竟還是不是人呢?
王琳知道自己再也做不了什麽,於是他看了一眼地上的斷劍,便悄然走開了。
伽羅與獨孤羅兩馬並騎而下,在皎潔的月色裏,很快的來到了黃河岸邊。
倆人勒住坐騎,不約而同地回過頭來,看一看身後的動靜。
隻見除了他倆之外,並無追兵掩來,倆人不由得相視一眼,俱都鬆了一口氣。
伽羅不自禁的奇道:“那些人是怎麽啦?眼睜睜的看著我們溜走,竟是無動於衷,真叫人費解。”
獨孤羅似乎心有餘悸,他又回頭望了一下,然後才長出了一口氣,苦笑道:“不搭理我們還不好嗎?如果真像個跟屁蟲似的,吊著我們不放,那才叫人頭疼呢!”
伽羅聽後,嫣然一笑,說道:“你說的也是。噢,對了,現在我們已經甩開了他們,下一步你要到哪裏?”
獨孤羅歎道:“我本想到周國去,可是又怕遭到邊境齊軍的堵截,所以打算到河南洛州走一趟。”
伽羅奇道:“你對洛州很熟悉嗎?”
獨孤羅俊美的麵容上閃過一絲黯然,歎道:“鎮守洛州的獨孤永業是我的本家,先在他那裏避避風頭,等過了這陣子,我再尋找機會離開北齊。”
伽羅喜道:“洛州在黃河的南岸,距離此處不遠,隻要順著黃河往上遊走,不多久便到了。正巧我也要沿著河岸向西去,如此一來,我們又可以結伴而行了。”
她說到這裏的時候,麵色忽然一黯,輕聲歎道:“隻不過等我尋到了兩位師兄後,我們還得各走各的了。”
她也不怎的了,自從遇到了獨孤羅之後,便覺得這個男人與她很是熟稔。
雖然這種親切的感覺非常難以形容,甚至於不能用語言來表達,但是有一點她卻能夠劃清,她和獨孤羅的親近感絕對和男女之情無關。
獨孤羅看著這個救了自己一命的小姑娘,微微一笑,說道:“看你年齡比我小了許多,鬼主意卻是不少。今夜多虧了你,要不然我定逃不了那群人的追殺,他們要是真的將我帶了回去,高延宗一定不會輕饒了我,所以說我還真得謝謝你。”
伽羅抿嘴兒一樂,輕輕一磕坐騎,說道:“嗨!什麽謝不謝的,濟人於危難之中,正是我輩應為,走吧!不要總念叨這點事兒。”
獨孤羅哈哈一笑,點頭讚道:“好一個小巾幗,倒叫我這須眉男兒汗顏得緊了,走,咱們趕緊離開這是非之地。”
倆人沿著黃河岸邊的小路,騎馬西行,一路上說說笑笑,原本枯燥的行程竟也變得生動有趣多了,不知不覺間,倆人已是走了不下百裏的路程。
說不出因為什麽,伽羅隨著路程的行進,一顆心忽然開始變得不安起來。
若按著她之前所設想的情形,此時已經該和赫連拓疆及鬱久閭遺相遇了,可是直到現在,那倆人連個影兒都沒有,這不禁讓她有些焦慮。
獨孤羅似乎感覺到了伽羅的不安,他試探著問道:“怎麽了小妹妹?剛才還好生高興,現在為何一副意興闌珊的模樣,可有什麽心事嗎?”
伽羅嘟著小嘴說道:“我的兩位師兄也不知跑到哪裏去了?我因為心裏記掛著他們,所以有點擔心。”
獨孤羅勒住戰馬,眼望東方,卻見一抹魚肚白已經呈現在天際。
他知道天馬上就要亮了,於是安慰伽羅,說道:“小妹妹不用著急,他倆可能行程較慢,所以,咱們還沒有遇到他倆。不用著急,咱們再往前趕一段兒,也許就能見到了。”
伽羅無奈,隻好跟著獨孤羅繼續趕路。
這一次,伽羅明顯的變得沉默多了,再也沒有開始時的說笑興致。
瞧著伽羅憂心忡忡地模樣,獨孤羅忽然覺得很是心疼。
於是,為了解悶兒,獨孤羅便問伽羅:“小妹妹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