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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巴菍聽完之後便對劉寄北說道:“大哥你知道嗎?如果當時不是你及時出手斬殺了青龍,獬豸很可能會沒了性命的。”
劉寄北不解地問道:“我當時雖然已經看出獬豸(xiezhi)似乎有所不支,但並沒有意識到它會沒命,這是怎麽回事?”
春巴菍看著獬豸滿是傷痕的獨角,一邊用手輕輕的撫摸著,一邊充滿憐惜的歎息道:“故老相傳,獬豸乃是忠直之神獸,力大無窮而且有很高的智慧,不過它也有一個致命的弱點,就是它的獨角。一旦獬豸的獨角折斷,那麽它便會因此而喪命的,所以這隻角可以說是它的命脈之所在。”
劉寄北恍然道:“怪不得那條巨蟒別的地方不咬,偏來尋它的獨角,原來巨蟒早就知道這是獬豸的弱點。嘿!以此看來,那家夥也著實不是個好惹的貨色。”
春巴菍笑道:“那條青龍也不知活了多少年月,雖然沒有成精,但還是多多少少通些靈性的,否則怎配做獬豸的對頭啊?”
劉寄北也想笑一笑,然而他覺得丹田之內的那股冷氣竟是越來越強烈,並且不住的在膨脹,撐得他的丹田仿佛要爆裂開似地,而他原先體內因修煉安明神功而獲取的真氣,則充塞在丹田通往生死竅的經脈中,阻止丹田的那股冷氣外溢。
如此這般,劉寄北的丹田和生死竅之間竟似成了兩軍交戰的疆場,一軍是丹田內的冷氣,另一軍則是原先體內的真氣,兩下裏互爭長短,此消彼長,此長彼消,不住的糾纏牽製,使得他苦不堪言。
豆大冰冷的汗珠已在不覺間順著劉寄北的鼻窪鬢角淌了下來,如果不是洞裏昏暗,隻怕此時劉寄北的樣子真會嚇得春巴菍一大跳。
劉寄北強忍著小腹內翻天倒海般的痛楚,盡量把語氣放得平緩對著獬豸說道:“獬豸兄既然已經治好了我妹子,那你有什麽要求,現在便可以表明了。”
昏暗中,獬豸似乎已經將劉寄北的變化看得一清二楚,它並無其他的表示,隻是塌下身,朝著劉寄北和春巴菍低吼一聲,緊接著它扭過脖子,向著自己的後背點了點頭。
春巴菍笑道:“你是想讓我們騎到你的背上嗎?”
獬豸重重地點了點頭。
春巴菍輕輕摸了一把獬豸寬厚的背部,輕笑著說道:“這回你可虧了,我和大哥倆不知有多重呢?也不知你能不能馱得動?”
她嘴上雖是這樣說著,可是身子卻早就爬到了獬豸的背上,並且朝著劉寄北招手道:“大哥快來,這樣的機會可不是誰都能遇到的?隻要想一想這輩子還騎過獬豸這樣的神獸,就是死也都知足了!”
劉寄北沒心情和她說笑,他快步走了過來,一騙腿便上了獬豸的背,然後弄熄了火折子,將環首刀背在身後,頭也不回的跟春巴菍說道:“妹子你抓緊我,莫要從獬豸兄的背上掉了下去!”
獬豸見到倆人都已經坐得穩當了,立時站正身子,晃了晃大腦袋,發出一聲低沉的吼叫,也不作勢,平地躥起,倏地一下子便沒入到了霧氣昭昭的昏暗中。
春巴菍附在劉寄北的後麵,雙臂緊抱著劉寄北的虎腰,將俏臉貼在他的後背上,感受到劉寄北強勁有力的心跳,芳心一陣悸動,打心底的湧起一股甜蜜,雖是此時兩耳生風,迅疾如騰雲駕霧,可她卻是毫不覺得危險,隻希望此時此景沒有個盡頭才好。
劉寄北強忍著體內的苦楚,感受著耳邊呼嘯而過的風聲,觸目的則是沒有盡頭的黑暗,暗道:獬豸該是十分熟悉這洞裏的環境,它已經奔跑了好一會兒,可還是沒有到達出口,氤氳洞當深邃的很,如果不是遇到了它,再由它帶著我倆離開,我和春巴菍倆人想離開氤氳洞還真不是易事。
春巴菍忽然感到劉寄北的衣衫已經濕了,禁不住有些疑惑,本想問一問劉寄北怎麽了,可是話到嘴邊,卻忽然被眼前的亮光所吸引,禁不住興奮地說道:“前麵可能就是出口了,大哥,我們就要出去了!”
不用她說劉寄北也已看到了光亮處,他心中好是疑惑,忖道:瞧著前麵折射進來的光線,外麵現已天亮,難道我和春巴菍竟是在氤氳洞裏轉悠了一夜,為何我卻沒覺著有那麽長的時間呢?
獬豸奔跑起來迅疾無倫,眨眼間便已到了亮光處,隨後它戛然停下了腳步,劉寄北和春巴菍籠罩在由洞裏飄出來的霧氣中向外觀看,一時間俱都呆了起來。
此處的確是氤氳洞的另一個出口。
洞外邊是一處猶如天境般的小盆地,盆地的四周峻峰聳立,鎖翠屏幽;盆地中央則有一池冒著霧氣的水潭,潭水澄明若鏡,漣漪絕跡,譚上水霧氤氳,嫋嫋升騰;水潭西麵連有一條溪水,蜿蜒若帶,不知歸處;譚周花團錦簇,爭奇鬥豔;其中散布著的一些樹木,姿態曼妙,鬱鬱蔥蔥;一些珍禽異獸漫步在花木之間,淡定悠閑,舉止從容;整個盆地一眼望去,恰似個世外的桃源,恬淡靜謐,動靜相宜;一切的一切都有一種遠離塵囂的感覺。
獬豸在洞口處略作停留,不待劉寄北和春巴菍下來,已是一下子就從洞口躍下,穩穩當當的落在了離著洞口約丈餘高的地麵上,而後毫不停留徑直向著盆地深處奔去。
不覺間獬豸也許是有些累了,已經不如之前奔跑得那樣迅疾,如此一來倒使得它背上的春巴菍可以飽覽盆地內的美景。
隻聽小妮子不時發出一連串的感歎,連連稱讚這盆地裏的物件新奇好看,還不時的捅捅身前的劉寄北,希望他能與之共賞佳景。
劉寄北雖也對盆地內的景物大為讚賞,無奈他此時實在是沒那個心情,在他小腹之內,丹田裏的那股冷氣正與原先的真氣鬥得不可開交,兩者互相排斥,都想將對方擠出體外,偏又不分伯仲,誰也奈何不了誰。
這一下可苦了劉寄北,體內陰冷不堪,脹痛難耐,頗有一種痛不欲生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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