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裔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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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秘密(3)【今日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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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巴菍抬頭看了一眼劉寄北,見他一副聚精會神的模樣,便接著說道:“這三十二個字好生奇怪,我在潭水邊合計了好一會兒,也沒能弄懂說的是什麽,現在我念於你聽,看看你能不能明白其中的意思。”

她說到這裏頓了一頓,清清喉嚨念道:“求汁成鹵,紫金映日。天子朝月,子末尋影。陰陽相倒,破山陵垣。嗚呼哀哉,寄圖王霸。”

劉寄北蹙起眉頭,反複的念叨了幾遍,搖了搖頭歎道:“你都沒弄明白,我這個榆木腦袋又會如何知曉?”

春巴菍將“王霸”交給劉寄北,隨手彈了一下劉寄北的大腦殼,戲道:“原來這是榆木做的呦!怪不得不開竅呢。”

劉寄北沒有理會春巴菍,撇了撇嘴,繞過她的身子來到了潭水邊,蹲下身子撩起潭水清洗刀身,他一邊洗著一邊低聲嘟囔道:“這潭水好生溫暖,較之氤氳洞裏的泥水也差不了許多,隻是這潭水不傷手,而那洞裏的泥水卻好生駭人,差一點把我的靴子給腐蝕掉了。”

他說到這裏,腦海中靈光一閃,似乎捕捉到了什麽,卻又難以完全描述出來。

春巴菍撅起小嘴在劉寄北旁邊蹲了下來,恨恨的說道:“不就是和你開了個玩笑嗎,你至於這樣拉長個臉不理人家嘛!早知道你是小心眼兒,就該讓那泥水把你的靴子化穿了。”

劉寄北聽她說完,猛地站起,這突如其來的舉措竟是把春巴菍嚇了一跳。

還沒等她嗔怒抗議,就見劉寄北恍然大悟的說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春巴菍呆呆地看著像發了失心瘋似的劉寄北,不解地問道:“大哥你明白什麽了?竟是這般興奮。”

劉寄北眼光咄咄逼人,隻聽他興奮地說道:“我現在終於知道‘王霸’的刀鞘到哪裏去了。”

春巴菍緩緩的站起身子,詫異地問道:“大哥說說看,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劉寄北先是沒頭沒腦的說道:“怪不得這把刀誰也不能將它從刀鞘裏拔出來,原來它的刀鞘是被鑄上去的。”

他說完見到春巴菍兀自不解,便長出了一口氣,收斂了一下興奮的心情,解釋道:“在氤氳洞裏的時候,我扶著你,為了不踩進腐蝕性極強的泥水裏,我不得不用這把刀試探著前麵的路麵。一道上,這把刀也不知多少次插進了泥水,而那泥水腐蝕性極強,久而久之竟是把後鑄在刀上的镔鐵溶解掉了,這才顯現出它的本來麵目。”

春巴菍垂下螓首思量了一會兒,先是點了點頭,接著又搖了搖頭,狐疑地問道:“若是那泥水可將它刀鞘融掉了,可為何沒有將刀身也一並融掉了啊?”

劉寄北似乎沒有想到這一點,他伸手搔了搔大頭,嘟囔著答道:“大概這把刀的刀身和和刀鞘的材質不一樣吧!”

春巴菍不置可否,她沉默了一會兒,忽然問道:“大哥的這把刀是怎樣得到的?真是好生神奇!”

劉寄北歎道:“這是我祖上傳下來的東西,除了它之外,還有一張破舊的羊皮,隻不過那張羊皮也與這把刀一樣透著古怪,羊皮的上麵連一個字都沒有。”

春巴菍好奇地問道:“天下真有這麽古怪的事噢!大哥你把羊皮拿出來,讓我也看一看!”

劉寄北逗著春巴菍,笑道:“讓你看倒也可以,隻是你不要將它弄壞了,那可是我祖上傳下來的寶貝。”

春巴菍癟癟嘴,不屑地說道:“還寶貝呢!剛才大哥也說那是張‘破’羊皮,有何了不起的?”

她故意將那個“破”字拉長了音兒,顯是不滿劉寄北半開玩笑半認真地囑咐。

劉寄北也不介意,他把“王霸”插在地上,然後伸手在內懷裏好一陣摸索,接著先是將雲牙子遺留下來的那兩張羊皮取了出來,嘟囔著說道:“昨天為了救你,顧不得脫去衣衫,竟是將這兩塊羊皮弄得濕了,也不知那上麵的字跡還有沒有?”

他隨手抖了開兩張羊皮,奇道:“真是奇怪了,也不知這羊皮上的字是用什麽東西寫得,雖然經過潭水的浸泡,可是字跡卻依然清晰,看來那位雲牙子先生還真是個奇人!”

春巴菍用鼻子“哼”了一聲,氣道:“你這沒良心的大哥,人家為你連性命都不要了,你卻因為弄濕了這兩張破羊皮而數落人家,看來我春巴菍真是有眼無珠,這輩子算是跟錯人啦!”

劉寄北看著她耷拉著個俏臉,滿麵的薄怒,連忙賠不是道:“大哥我拙嘴笨腮,說話又顛三倒四,妹子你莫往心裏去,全當我胡說八道而已。”

他一邊說著,一邊收拾起羊皮,塞入懷裏的另一邊口袋,隨後又是一陣摸索,由原先的口袋裏拿出了兩件物什兒,一個是把玉鐲子,一件則是張羊皮。

春巴菍一眼便看見了那個玉鐲子,歡呼一聲從劉寄北的手中搶了去,想也不想地便戴在了手腕上,隨後俏目放光的不住欣賞著,嘴裏麵還不時的“格格”嬌笑道:“原來大哥真是個有心人,知道娶了媳婦得送點聘禮什麽的。”

劉寄北老臉一紅,支支吾吾地說道:“這個玉鐲是家母留下的遺物••••••”

春巴菍喜道:“原來是過世的婆婆留給她老人家的兒媳的,那好吧!我也就不再客氣,玉鐲我收下了。”

劉寄北瞧著她興高采烈的模樣,不忍心就此潑她冷水,心道:就先由著她吧!一旦有了機會便跟她說個明白,到那時再從她手裏要回來也就是了。

孰料春巴菍見到劉寄北嘴巴動了動,卻沒有說話,便“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她伸出春蔥般的手指將套在手腕上的玉鐲擼了下來,遞給劉寄北笑道:“其實我隻是說笑而已,我想這件鐲子一定有它特殊的用途,要不然你也不會帶在身上了。如果它真是婆婆送給兒媳的物件兒,隻怕這時候早就戴在嵩山裏的那個人的手腕上了,哪裏還會輪得著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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