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四章如此求婚
如今的小龍與小鯤鵬實力幾何是方淩現在的疑問,在焚天、萬滅魔鱷四大強橫魔獸的廝殺陪伴曆練下,是否邁入了更高層次,臻入了五階魔獸之列?
心中思慮,方淩腳步生風,在帝都大街洶湧人流中穿梭,迅速趕往帝都城中的“蓮花”組織,將信函呈遞冥幻鎮,將小龍與小鯤鵬喚回。
在“蓮花”組織中短暫的逗留,處理事情後,方淩揣著一張藥材清單,在帝都城各大藥鋪以及藥師公會閣樓坊市進行搜刮,不論是低階的抑或是高階藥材都是他如今他搜刮的對象,藥材越多,他可以煉製的靈液也就越多,對他的煉製技術磨練同樣愈發有力,金銀月之行他勢在必行,而且為了爭奪冠軍而去,沒有力壓群雄的高品階靈液輔助,很難從其中脫穎而出。
當然,現在他購買所需藥材的錢都是來自殷帝的腰包,如若沒有殷帝背後這大財團的支持,他也隻能一點一滴的煉製靈液,而後去拍賣場靈液或是靈液店鋪銷售,從而取得大量金幣再行購買所需曆練藥材,時間上,肯定比之現在延長許多,對煉製經驗的積累也影響不小,半年時間加上趕路並不充裕。
“若無殷帝,還真是不好辦事,這些四五階藥材太燒錢了!”
一日時間,方淩都在帝都城中大街小巷穿梭,求購各種靈液卷軸的所需煉製藥材,黃昏時分,再一次滿載而歸的他才返程,返回自家府邸。
“你回來了?”
當方淩踏入房間院落,入眼處,一身青衣,將身材完美勾勒,宛如仙女般的夢,將一雙皓眸投到了方淩的身上,嘴角含著耐人尋味的笑意,白皙光滑的麵頰似乎還有些許羞澀。
“不多休息一會!”
方淩凝視著眼前亭亭玉立的人兒,微微一笑,而後走了過去,兩人近在咫尺,聞著眼前人兒散發的特殊女子芳香,方淩的心似乎跳動了一分,眼睛不自然的微微一閃,她即將成為自己的老婆,這讓尚還年輕的方淩還有些如夢似幻,畢竟他心中懷著四處闖蕩的壯誌,有了她是羈絆還是多了一種責任或是多了一份溫暖?
“不過這樣也好,她是孤兒,現在給她溫暖的家,而後共同出外曆練與闖蕩!”
方淩在心中如此念語,腦海中憧憬兩人日後的曆練歲月,最後他好似想通了什麽,在夢疑惑的目光竟露出了猶如朝陽的溫馨笑臉,而後上前一步,將一知半解的夢擁入了懷中,緊緊地抱著。
“方淩,你怎麽了,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情,你和我說說!”
看到方淩怪模怪樣,夢提起了一根神經,在她的潛意識中,總以為方淩有什麽事情處理不了一般而又不想讓她知道,這讓她急於知曉。
“你真想知道?”
方淩聞言一怔,鬆開了麵顯著急的夢,一臉壞笑的詢問道。
“我們之間,我不想有所隱瞞,特別是你遇到危險或是處理不了的事情!”
夢點了點頭,鄭重道,一雙眸珠盯著方淩的眼瞳,前所未有的認真,畢竟她已將自己的生命與眼前的少年聯係在了一起,勢要同甘苦共患難。
“放心吧,我沒遇上解決不了的問題!”
看著夢極為認真的麵容,方淩自然知道她心中在想些什麽,心神之力湧入儲物戒指,他從其中取出了長卷族譜以及族筆,一一遞給了夢。
“這是什麽?”
夢順手從方淩手中接過畫軸般長的族譜與黃金燦燦族筆,一臉好奇的小心翻開族譜,從方淩鄭重的神情中,她知道這或許不是什麽普通貨色,小心的翻看幾頁後,她驚訝的道:“方淩,原來這是你們家的族譜,不過你!”
“母親說,隻要將你的名字在這族譜上記下,從今以後,你就是我方家的真正一員,我的妻子,明白了嗎?”
方淩望著夢含笑的麵頰,如此道。
“妻子?”
聽到這兩個字眼,夢嬌軀顫了顫,翻開族譜的手也是頓住了,因為她等這個已經很久了,可想而知如今的激動心情,隻不過數息後,她喜笑顏開的將族譜丟回給方淩,翻了個白眼道:“你的求婚是不是太沒誠意了,連一束花都沒有,想這樣就把我娶到手,上一次魔域森林中,白衣和我說了:若是方淩向你求婚,千萬不要這麽快答應,如果他連一束花都沒有,你讓他等三年!”
“額?”
方淩有些錯愕,因為他確實沒想過那麽多,一心修煉想要將方家邁入輝煌的他也不懂如何浪漫,尷尬的他幹咳一聲,後背不知不覺冒出了不少熱汗,淋濕了衣裳,看到方淩露出的這一苦澀表情,夢莞爾一笑,好笑的看著他,想看一下他到底怎麽圓融這一情況?
“花?”
似乎為了救急,焦急的方淩眼睛四顧,掃視了一眼自家那花花草草相映成趣的院落,頓在不遠處的幾盆不知名的紅花上,掠了過去,隨手摘下了十多朵無名紅花,有些忐忑的重新來到夢身邊,帶著祈求的詢問道:“這些夠了嗎?”
“……”
夢收起了那份笑容,沒有言語,接過了方淩手中的十多朵花,聞了下,而後搖了搖頭。
方淩見此,再望了一眼後方還有不少的紅紅花朵,繼續著剛才的動作,隻要夢願意,再多的花似乎方淩都能取回來,隻不過在方淩轉身摘花的刹那,夢眼底不知不覺閃過一絲低落與幽怨。
“不用摘了!笨蛋!”
氣氛的夢朝著方淩那忙碌的摘花背影憤怒的喊了一聲,而後化作青色光影,竄入了自己的房間,嘭,將房門死死閉上,這一聲巨響讓摘花的方淩為之錯愕,怎麽了,不是花不夠嗎?
望著那一扇緊閉的房門,在感知著尚殘留在原地的哀怨,方淩看著自己手中的那二十株紅色花朵,悠悠一歎,搖了搖頭,將花朵納入儲物戒指,看著不遠處掉在地上的族譜與族筆,他踱步而過,拂袖一甩,重新收入儲物戒指中,靜靜的望著夢的房門,沉思許久後,他走出了這一院落,對著自己母親的閣樓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