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水葵元天訣既然能被列入絕世功法之中,自然會有它本身的優勢和特點。
這套功法先不論其他特性,單單防護能力而言絕對是首屈一指的。就是平時不施法的時候,萬水葵元天訣依然會在張平的全身以及內髒上布置一層薄薄的水膜。
有了這一層水膜的包裹,不但能夠大大削弱外界的攻擊,對張平的肉身起到很好的防護作用,還能夠時刻滋潤肉身及內髒,使得肉身的強度不斷提高。
所以剛才那兩擊的傷勢看起來似乎十分嚴重,實際上張平所受的創傷並不大。倒是他自身法術的反噬讓他著實吃了些苦頭。
不過水乃萬靈之母,論治療傷勢的效果較之木屬性也相差不多。萬水葵元天訣可是水屬性的絕世功法,治療能力又怎麽可能會差呢?
看到自己的上品靈器被打得粉碎,孫澤星的瞳孔猛地一縮。
這一擊的威能讓他立馬判斷出自己絕不是張平的對手,於是他當機立斷,連忙拉著朱昕晴向著廟宇之外奔去。
“你不要跑!我要殺了你!”張平雙眼充血,對著孫澤星叫了那麽一句後,飛快地向著兩人追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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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馬城遺跡之中,許匯容一群人此時正在街道之中漫無目的的遊蕩著。
自從當日被惡靈追殺之後,許匯容和木靈族的一群人就分開了。其實無論是木靈族還是許匯容等人,都隻不過是將對方當做可以利用的對象罷了。
所以當日被惡靈騎士追殺後,木靈族的修士也並沒有對許匯容等人施以援手,所幸當時的許匯容突然突破了神海一重,否則就在當日,他們整個團隊都要全軍覆沒了。
抬手將不遠處的一隻不死生物打成粉末,許匯容突然停住了腳步,淡淡地問道,“月怡,最近木靈族的人有沒有傳來什麽消息?”
金月怡聽到那沙啞的聲音,先是愣了一下,隨即搖頭道,“沒有,他們手中那個木妖還沒有突破到神海期,不過已經過了那麽久了,想來應該快了。”
“嗯,知道了!”許匯容點了點頭,隨即再次往前走去。
這時許霸然突然嗤笑了一聲,說道:“要那什麽狗屁木妖作甚?如今大哥你都已經突破神海期了,那區區賜拉族還不是橫掃而過?”
聽到這明顯是拍馬屁的話語,許匯容回頭瞥了一眼許霸然,淡淡說道:“木靈族的大長老不是說過嗎?如今除了密地中的三位神海期修士,賜拉族中還隱藏著一位太上長老,同樣是神海期的修為。如今我才剛剛踏入神海期不久,麵對一重神海的修士沒有什麽問題,但若是對方那位長老是一位二重神海的修士,我就隻有招架之力了。”
聽到這裏,金月楠等人都露出深以為然的神色。當初那頭惡靈騎士就是神海二重的修為,實力之強悍,他們如今回想起來都心有餘悸。
當日要不是許匯容打出了手中的防護霊寶,他們一群人還不一定能夠逃脫得掉呢。
許匯容抬手又打倒了一個不死生物,然後繼續說道:“那頭木妖因為是木靈體質,一旦突破到神海期,實力比之二重神海的修士都是不遑多讓。有它牽製住賜拉族的那位太上長老,剩餘的賜拉族修士不會對我造成太大的阻礙。”
的確如此,修士一旦踏入神海期後,就能煉製專門用來飛行的飛行靈器。一個能夠在空中飛舞的神海期修士想要屠殺不能飛的築基修士簡直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曉雯,你的修為現在如何了,可有感受到神海期的壁障?”許匯容突然回頭向著陳曉雯看去。
這個長腿冰山美女直接搖了搖頭,冷淡道:“還差一些。”
“紀良,你呢?”
“神海期的壁障我已經感受到了,再鞏固幾天應該能夠正式服用拓海丹了!”尤紀良依然不斷把玩著手中的紅色長針,淡然道。
“很好!”許匯容的臉上難得露出了一絲微笑,“那我們就繼續逛下去,這遺跡之中寶藏不少,我們隻要再找到一個就足夠你們兩個提升到神海期了。”
就在這時,冰山美女陳曉雯突然臉上一動,前行的腳步也停了下來了。
“怎麽了,曉雯?”
“有情況!”陳曉雯說了那麽幾個字,然後從納寶囊中取出了那麵清虛鏡。
在鏡麵之上,三個紅點正在飛快地移動著,其中兩個紅點在前,一個紅點在後,似乎在上演著追殺戲碼。
許匯容微微皺了皺眉,詢問道:“對方距離我們有多遠?”
“在遺跡之中,這裏大量的陰氣對清虛鏡有很強的克製作用。既然能夠在此鏡上顯出蹤跡,那就說明對方離我們的距離應該不遠。”
聽到陳曉雯的話,許匯容點了點頭,說道:“既然如此,我們就去會一會他們。”
說著,一眾人邁開腳步,飛快地向著清虛鏡上所示的位置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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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半柱香之後,許匯容一眾人出現在了一座高塔之上。而他們俯視而下,三道身影正在遠處不斷飛奔著。
前麵兩人顯得十分狼狽,奔逃顯得毫無目的性,隻知道在街道中亂竄。而他們身後的那人也隻顧著猛追,一路上連騷擾性地攻擊都沒有打出,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麽。
“那三人似乎都是對方小隊的成員,他們這是在幹什麽?內訌嗎?”費螣那長長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絲嘲諷,似乎對於眼前的戲碼極為得感興趣。
“我記得前麵那個女修和後麵那個男修似乎是情侶關係,這是怎麽了?這男的怎麽突然追殺起自己的女友了?”金月怡不愧是女孩子,觀察事物極為仔細。
“你確定?”許匯容突然回頭問道,臉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
“大概吧,應該不會記錯的!”金月怡想了想後,回答道。
“月怡說的沒錯,當初對方小隊的女子我可是一個個都關注過來的。這位女修身材和麵容都極為出色,隻不過小手卻牽著一個男人,當時我的心裏還十分惋惜來著。”許霸然舔了舔嘴唇,嘿嘿笑道。
“可是她現在的手卻在另一個男人的手中。”陳曉雯一針見血地指出了重點。
“紅杏出牆了,哈哈,怪不得後麵的那位難修會惱羞成怒,對他們進行了追殺!這女修不錯,我很喜歡。”對於這種挖人牆角的事,許霸然可是最為熱衷了。
“我腦中有一個想法,若是操作好的話,說不定會有奇效。”介子鳴的眼中突然閃爍出了幾道光芒,緩緩說道。
“哦?你想到了什麽?”費螣好奇道。
“我們先追上那三個人再說,我的那個想法可以放在路上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