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下午一點出去,直到晚上將近淩晨才被周舞陽開車送回來,中間近十二個小時的時間裏兩人自然不可能全部耗在咖啡廳裏,在少婦姐姐喊出那句殺傷力堪稱逆天的話後,兩人到底有沒有去酒店開房間除了當事人之外恐怕沒人知道,陳平不說,周舞陽自然也不會泄露,將陳平送到樓下,周舞陽很直接的告別,那輛瑪莎拉蒂很快消失在陳平視線。
陳平摸了摸鼻子,悄悄上樓。
令陳公子意外的是,唐傲之竟然還在,這娘們下午的時候給自己打了個電話問自己要不要一起回去,結果被很直接的拒絕後她不知道是生氣還是天性使然,果斷掛掉電話,一直到現在都沒有問候一下。
陳平打開燈,看見唐傲之坐在沙發上不知道在想著什麽,陳公子也不在意,坐在她身邊摟住她肩膀,嬉笑道:“媳婦難道打算今晚在這裏留宿?是不是昨晚沒過癮還想跟我一起滾大床?”
唐傲之轉過頭來淡淡看了他一眼,眼神中沒什麽特別表情,隻不過語氣中帶著一絲或許連她自己都沒察覺的酸味:“義父今晚不回來,我還以為你今天也不回來了,所以我留下看家。”
“好重的酸味啊。原來媳婦這種神仙般的女子也會吃醋?”陳平摟著唐傲之不鬆手,湊過腦袋在唐傲之身上胡亂聞著,擺明了借機占便宜。
唐傲之挑了挑眉,淡淡道:“放開我,你身上香水的味道讓我惡心。”
“是惡心還是反胃?”
“有區別?”
“當然有,惡心就是純粹的厭惡,反胃嘛,也有可能是酸的。”陳平嘿嘿笑道,一雙手在唐傲之身上很有分寸的揉捏,不會讓佳人反感,但卻能占足便宜。
唐傲之深深吸了口氣,淡淡道:“你還沒讓我吃醋的資格,我去睡了,你今晚睡義父房間吧。”
陳平緊緊摟著她想站起來的身體,笑道:“急什麽,陪你未來男人聊聊天難道不好?小心以後失寵。”
唐傲之頓時爆發,張牙舞爪,自從認識她以來陳平還是第一次看到她這個樣子:“混蛋,你愛寵不寵!”
偶爾極為罕見的爆發一次,唐傲之立刻恢複淡定,輕聲道:“我去睡了。”情緒轉變之快,讓陳平目瞪口呆,甚至讓他認為剛才唐傲之的發飆是在演戲。
唐傲之不管這個,掙紮著站起來打算上樓,結果沒想到陳平竟然在她臀部上狠狠拍了一巴掌,罵道:“娘們,知道什麽叫三從四德不?我沒叫你走,你就得在這老實坐著,我說什麽,你就得老實聽著,明不明白?”
第一次被異性男人如此對待的唐傲之心中很奇妙的升起一股子委屈情緒,然後這種情緒在心中越來越充實,慢慢發酵,終於一發不可收拾,她猛然回過身,撲到陳平身上開始她事後想起來很嚴重的一次放縱。
“你混蛋,讓你打我那裏,我跟你拚了。”
陳平被唐傲之壓著也不還手,看著美女騎在他身上發飆,他心中好笑,趁著唐傲之不防備,一把將她拉到懷裏,狠狠吻了上去。
雖然摸過也抱過,但這麽放肆的親吻確實還是兩人認識以來的第一次,唐傲之完全懵了,沒有絲毫經驗的她隻能被動承受,不知道拒絕還是迎合,徹底呆住。
門口很戲劇化的傳來鑰匙轉動的聲音,然後李誇父的身影出現在門口,看著在沙發上抱在一起‘忘情’親吻的兩人,洋溢著欣喜的臉色稍稍有些錯愕。
唐傲之感覺到門口的聲響,立刻全力睜開陳平,坐在沙發上,小臉通紅,低著頭不敢看李誇父。
陳平毫不在意的躺在沙發上,抹了抹唇角,喃喃自語:“真香。”
唐傲之臉色更紅。
李誇父很及時的反應過來,立刻忍住笑道:“嗯,你們繼續,年輕人嘛,我理解。我去睡覺。”
唐傲之恨不得掐死身邊一隻手還放在自己臀部撫摸的混蛋,隻不過義父在這,實在不適合在做什麽過激舉動,隻能強忍著那隻手的騷擾,小聲道:“義父你不是說今晚不回來了麽?”
一向淡然不動聲色的李誇父嘴角很明顯的浮現出一絲不加掩飾的欣喜笑容:“本來打算磨一磨周家老狐狸的,一開始那老不死的死活不鬆口,似乎打定主意讓咱們先跟韓葉林鬥鬥,不過不久前接到一個電話後,那老不死的立刻改變了意見,很積極的開始配合我們。”說到這裏,李誇父端起一杯水喝了一口,有意無意的看了坐在躺在沙發上的陳平一眼,問道:“陳平,你跟周舞陽說什麽了?”
陳平狠狠捏了一把唐傲之挺翹的臀部,在美人打算爆發之前嬉笑道:“也沒說啥大事,就說李家這次牽頭,陳家參與,納蘭家族跟陳家已經聯姻,孫老虎也應陳家邀請蠢蠢欲動,而我嘛,看周姐年輕靚麗,不忍心讓她和她家族遭受滅頂之災,所以稍微好心的給她指導了一條明路,然後少婦姐姐為了感謝我,打算去酒店給我騎一下,不過我義正言辭的拒絕了。”
說到最後,看到唐傲之眼神猛的冷下來,陳平趕緊收斂得意洋洋的神色,立刻改口,滿臉正氣。
“我信你才怪!”唐傲之心中惡狠狠的罵了一句,不過也沒太正當的理由發作,雖然被這混蛋摸了摸了親也親了,但說到底兩人也就一個名分作用,這個時候吃飛醋,不僅不明智,也不是她的性格。
李誇父磨了一下午嘴皮子,興許是渴了,拿著水灌個不停,聽到陳平的話,一口水猛的噴出來,乖乖,納蘭家,陳家,李家,孫老虎,幾家聯合對付韓葉林?這話也虧這臭小子說得出口,更讓他不敢相信的是,周舞陽竟然也信了,在感慨這次純屬狗屎運的同時,李誇父不得不佩服陳公子對付女人強大的忽悠能力。
想了想,似乎不知道該用什麽詞匯來形容此時正等著被表揚陳平,最後隻能帶著很濃的敷衍性質拍了拍陳平肩膀,悶悶說了一句:“做的不錯。”
然後轉頭就走。
陳平不滿的嘀咕了兩句。
李誇父突然轉身,第一次在唐傲之陳平兩人麵前露出一絲猥瑣的神色:“陳平,陳家不是有和規模很大的貴婦名媛俱樂部麽?我看你小子要去那幹倆月,沒準就是公認的婦女之友。”
陳平低著頭,小聲罵了一句我操
唐傲之忍不住哈哈大笑,淡然氣質蕩然無存。
第二天,雲南尤其是昆明的天空頓時平靜起來,平靜的讓人壓抑。
似乎在醞釀著什麽陰謀一般,像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李家明裏暗裏的暗牌全部快速動作起來,一瞬間,整個雲南暗流湧動,波濤洶湧。
周家很果斷的單方麵結束於韓葉林一切生意的往來,其中包括房地產,煙草,玉石,甚至是毒品等見不得人的方麵。
韓葉林麵對周家近乎孤注一擲的宣戰,氣的幾乎掀翻了辦公桌。
三天後,韓葉林的小兒子韓經略進入韓氏集團董事局,一場關乎雲南權利的大清洗在所難免。
政府很低調的保持沉默,不調節,不打壓。
風雨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