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仙衣沒注意到陳平手中那一小塊紙條,就算看到她也不會多說什麽,跟唐傲之納蘭傾城這種人不一樣,她一直認為自己是最名不正言不順的女人,陳平在外麵是不是還有別的女人,有幾個,她知道了或許會有點小吃醋,但絕對不會表達出來,所以在納蘭傾城跟唐傲之的戰爭中,這位花魁無疑是最乖巧最讓陳平省心的一位。
“我去放洗澡水。”
王仙衣站在床邊笑道,還沒動作就被陳平一把抱起來放到床上,然後就是一頓堪稱粗暴的狂啃,花魁咯咯嬌笑,沒外人在的時候,單獨麵對陳平,她放的很開,沒什麽淫.蕩之類的顧忌,男人說喜歡清純玉女或許不是言不由衷,但要說不喜歡自己老婆對自己有情趣一些,絕對是扯淡。
畢竟女人在漂亮身材再好,拖上床之後跟個死人一樣也沒啥意思對不?
陳平沒急著跟王仙衣做少兒不宜的成人遊戲,而是慢慢摟著花魁輕輕親吻,曾經有人說過極品女人的一雙腿就足夠久經床第的狼友們玩一晚上,陳平沒風騷到這個境界,但卻對這種言論深為認同,跟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在一起,隻想著做活塞運動顯然不是什麽資深牲口的風格。
王仙衣被陳平壓在身下,也不掙紮,摟著陳平的脖子,笑盈盈的,很誘人的樣子。
陳平一雙手從下麵摟住花魁肩膀,兩人輕輕相擁,組成一個完美的不分彼此的圖案,有人說男人跟女人本來就是一體的,這話認真思索起來,不是沒有半點道理。
“什麽時候去北京?”
陳平輕輕咬著花魁的耳垂,輕笑道,不是他矯情不舍,不過這麽個大美人要走,而且很可能在較長一段時間都不能見麵,陳平心裏要沒半點感覺,那根本不可能。
“你想我什麽時候走?”花魁媚眼如絲,異常的嫵媚,她很喜歡兩人現在的姿勢,有種被有用被包容的歸宿感,她信命,所以在任命的時候她遇到了陳平,這麽長時間相處下來,她或許不覺得自己是最幸福的女人,但起碼沒什麽缺憾。
“跟陳安她們一起走吧,她們不會總在這裏呆著,到時候你跟她們一起,也有個照應。”
陳平把頭埋在王仙衣的頸部,語音有些含糊,男人都喜歡女人的胸部屁股臉蛋,但陳公子卻總能發現一些別的同樣很有魅力的地方,比如鎖骨,比如小腿,甚至是頭發,漂亮女人的身體永遠都是一處有待開發的寶藏,如果厭倦了膩煩了,那不是女人的錯,隻能說明自己還沒發現另外值得自己關注的東西而已。
對這個思想同樣傳統在床上一樣喜歡男上女下的女人,陳平心裏感覺很複雜,說愛肯定不是,一個來月的相處就提到愛這個玄而又玄的字眼,太不現實,但喜歡肯定有,至於是喜歡她身體多一點還是喜歡別的,陳平不確定,就像花魁一樣不確定是喜歡陳平都一點還是愛他的權勢多一點而已。
勢力麽?現實麽?
所謂純潔的男女感情,除了小說裏還會存在外,現實中哪有那麽多生死相許可歌可泣的情節?
在陳平雖然騷包但卻還有點小純真的理解中,愛情這種玩意,就是結婚後有了孩子一家三口或者四口坐在電視前說說笑笑才是愛情,平平淡淡才是真,陳平覺得這句話說的很對。
“老公。”
王仙衣輕聲呢喃,她喜歡這個詞匯,越來越喜歡,沒人的時候她叫陳平老公,總是有種偷偷摸摸的刺激感,陳平也順著她的意思,花魁優秀是不假,但論出身論能力,在唐傲之跟納蘭傾城麵前,似乎還沒多少女人能做到坦然自若,對王仙衣稍微有點自卑的心理,陳平不打算插手,還是那四個字,慢慢磨合。
陳平親了親她額頭,笑容溫醇。
“要我。”
王仙衣閉上眼睛,臉色閃過一絲動人之極的暈紅,她輕聲道,像是呢喃像是呻吟,落在陳平耳朵無疑是一劑最猛烈的春藥,既然美女都有要求了,隻要是個爺們,這時候絕對沒妥協的理由,陳平邪笑一聲,緩緩脫下花魁最後的束縛,長驅直入。
在床上,王仙衣不是花魁,而是個真正的女人,而且還是那種思想相對保守的漂亮極品女人。
她對老漢推車觀音坐蓮之類的姿勢不反對不抵觸,每次陳平要求也會紅著臉配合,但陳平不說,她也絕對不會去要求玩那些誘人姿勢,隻是躺在陳平身下很快樂的承受著,她覺得這樣就挺好,很夫妻的‘交流。’
陳平緊緊摟著王仙衣,一次又一次進入,對在床上的王仙衣,陳公子隻能用四個字來準確形容她,天生媚骨。
真他娘的極品呐。
有時候陳平都不得不羨慕自己的豔福,尤其是再他的要求下花魁擺出各種各樣的姿勢的時候,那種滿足感絕對不是一般處男躺在床上自己安慰自己能享受到的銷魂。
他有時候甚至很邪惡的再想,要是讓納蘭傾城唐傲之王仙衣穿上各種不同樣式的衣服玩一次角色扮演大被同眠,該有多爽?不過現在的情勢出現這種情況似乎不太可能,陳平也不急,占有著花魁的身體,笑容猥瑣邪惡。
今晚的陳平似乎格外有精神,跟花魁不斷折騰,姿勢很花哨,但也很實用,王仙衣盡量配合,這幾天就要離開雲南去北京,她覺得自己可以放.蕩一次,徹底滿足陳平一下。
嬌媚啊誘人啊享受啊,這些已經不足以形容這對癲狂中的男女了。
屋內春色一片,花魁的門外卻格外詭異,兩個同樣絕美氣質卻迥異的女人站在門外,臉色微紅的聽著屋裏的動靜,相互間冷冷對視。
陳平不知道外麵的情況,王仙衣也沒心情去了解,一對狗男女恩恩愛愛,其樂無窮。
耗時巨大的男女戰爭終於稍稍停歇,陳平點燃一根煙靠在窗口吞雲吐霧,王仙衣趴在他懷裏輕輕喘.息,屋子外的兩個女人又站了半天,才輕哼一聲各自離去。
陳平扔掉煙頭,拍了拍王仙衣的屁股,曖昧笑道:“媳婦,再來一次咋樣?”
王仙衣臉蛋輕輕在陳平胸前摩擦了下,抬起頭,滿是臣服的姿態嬌媚道:“老公,我要在上麵。”
這是陳平第一次見到花魁這種表情,也是花魁第一次如此要求,他雖然內心傳統,但絕對不是啥不解風情的人物,況且這種花魁的臣服姿態確實很容易讓人有滿足感,陳平毫不猶豫,連忙點頭。
王仙衣立刻變臉,嬌媚消失無蹤,一張充滿暈紅的俏臉瞬間變得異常純情,帶著點聖潔,比他媽處女還處女。
目瞪口呆。
陳平擦了擦鼻血,說了倆字。
“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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