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票,陳大菩薩的事情暫時先告一段落..主要是有些兄弟沒看過二狗,所以引出這麽個人物.嗯,狗血了點..不怪幾位兄弟書評區激動-.-現在不會讓主角現在跟他對上,現在的主角確實沒那資本-。-這幾章寫你們看的累,看的不爽,我寫的也不太順手.以後這種狗血情節應該不會出現了.近期轉變下,對於軍人姐姐,本人還是灰常有愛的,其實小舞是個挺悶騷的渣,適合各種控、..女人現在出現的不少,但推的不多,薛虞妃這小娘子..不多說了,淩晨第一更,求票)
羅托魯拉小鎮,一輛普通牌照的奧迪飛速衝出大門,衝向中山路,右拐,直奔江寧,野蠻人開車,媧婆婆跟陳龍象坐在後排,三人沉默,一時無語。
“沒事吧?”
良久,陳龍象才不輕不重的問了句,媧搖搖頭,麵色恬淡,坐在前麵開車的野蠻人更是沉默,對他來說,自己主子問一句是關心自己,不知死活訴苦的話就是不識抬舉了。
“不錯,就是大局觀差點,跟二十年前他老爹一個德行。”陳龍象輕笑道,掏出一根煙給自己點上,輕輕吸了一口,有些咳嗽,他原本是不抽煙的,除非在自己心緒不平靜的時候才會這樣掩飾一下,這麽多年下來,早就成了習慣,媧看了他一眼,輕聲道:“我不喜歡這個年輕人。”
“太野,太狂。”
陳龍象出了羅托魯拉小鎮之後遠沒有陳平想象中的勃然大怒,而是一副雲淡風輕的姿態,他又吸了口煙,將煙頭扔出窗外,輕聲道:“年輕人,張狂點跋扈點是好事,年輕時候越穩,等以後吃虧也越大,還不如現在犯點錯,起碼以後會順利些。”
媧不在說話,她想說的其實不止這個,她不喜歡陳平的是那個年輕人的神經質,像個瘋子一樣,較真起來不管不顧讓人頭疼的作風,甚至有點忌憚,雖然不深,卻足以讓她感覺不舒服。
野蠻人在前麵開車,對後麵兩人的討論不發表一句言論,奧迪緩緩進入市區,最後在金陵飯店門口停下來。
陳龍象下車後對野蠻人說了句好好休息,絲毫不拿架子,坐在車裏的大塊頭說了聲好,聲音沙啞的不像話,說完後直接開車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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媧婆婆帶著陳龍象順利離開後,陳平在別墅裏休息了半天才能正常呼吸,可見跟野蠻人對撞的那一下他也不是外人眼中那般輕鬆,卜懿軒倒在地上,半天才爬起來,到沒大礙,怎麽說也比陳平底子紮實些,不至於挨了一腿就要死要活的,他走到陳平麵前,沉聲問道:“現在怎麽辦?”
煮熟的鴨子飛了。
這感覺放誰身上都不會太好受,陳平臉色陰沉,強自讓自己平靜下來,陰冷道:“先回去在說,陳龍象一天在南京,我們就有的是機會。”
卜懿軒點點頭,看了大廳中橫七豎八躺了一片的刀匪,無奈搖頭,吩咐還能走動的抬著傷員去醫院,先把自己兄弟照顧好在說,卜少爺的話還是很有用的,所有人立刻照做,抬著重傷的兄弟出去,門口就有麵包車,數量不少,倒也不用擔心傷員太多裝不下的問題。
等人一走光,卜懿軒才笑著打趣道老子這別墅再不值錢也是幾十萬裝修下來的東西,得,這回徹底報廢了,你小子可得給我賠償,不然跟你沒完。
陳平揉了揉臉,笑道操你姐的,給老子要錢你活膩歪了吧,爺是好漢,要錢沒有要命一條,稀罕的話就拿去,不然別扯淡。
卜懿軒找了張還算完好的椅子坐下來,笑道不給錢行啊,把我們家那頭母老虎搞定,等你倆開花結果的時候,這點錢就算給你們的禮金了,陳平,你還要不要下手了?麻煩你快點,這幾天我家都不敢回了,一直被她摧殘,淒涼呐。
卜懿軒嘴裏的母老虎,自然就是那個天下無敵不把任何男人放在眼裏的薛虞妃了。
陳平一陣頭疼,褲襠裏的鳥也跟著不舒服,說你別急,我這不是在等機會嘛,現在時機不對你總不能讓我霸王硬上弓不是?放心吧,不把這娘們搞定我也不離開南京了,怎麽說咱也是胯下帶杆金槍的爺們,對付個妞絕對不犯怵。
卜懿軒滿臉賤笑,似乎快速從剛才陳龍象被人救走的鬱悶中脫離開來,道:“其實對付我姐那種女人,霸王硬上弓之後在文火慢熬才是王道,你要整啥溫柔攻勢玫瑰花百合花的,她一準不稀罕,陳平啊,上吧,哥看好你,這事成了的話,我也好叫你一聲姐夫,操,你占大便宜了。
陳平懶得理這個為了自己幸福就要把姐姐往火坑裏推的渣,點燃一根煙深吸了口,怔怔出神,二十多年活下來,跋扈過囂張過踩過人也被人踩過,他早就養成了沒事反思自省的好習慣,想了半天,陳平不得不承認在陳龍象這件事上自己確實傻逼了點,他不覺得他占用李家資源霸占雲南的做法無恥,也不覺得過河拆橋事後不給李家半點好處的做法下作,都是為了利益活著,誰要不自私就是腦殘了,他隻是有點後悔當初媧婆婆走後自己為什麽不立刻轉移現場,如果真那樣的話,現在絕對不是這種局麵。
賠了夫人又折兵。
這事真他媽的扯。
丟掉煙頭,陳平站起來深呼吸一個,貌似又重新恢複了滿血滿魔的狀態,淡淡道我們先回去,泡妞跟踩死對手這些事都急不來,陳龍象是老狐狸,你姐也不好對付,這次全當是個教訓,以後得好好籌劃籌劃。
卜懿軒沒意見,屁顛屁顛的跑上樓說我去喊樊帆,這廝從昨晚回來就一直昏迷到現在,要不是看他沒大礙,我早就給仍火葬場了,現在看看他死了沒有,早死早超生。
陳平一聽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他媽的自己做大哥的在樓下拚死拚活,小弟卻在樓上‘滋潤自在’的昏迷,這算什麽?他叫住卜懿軒,也懶得廢話,直接從廚房接了一盆涼水,來到樊帆房間二話不說就澆了下去。
樊帆因為昨晚拚的太慘,還帶著鮮血的小身板一震,立馬坐起來,剛要罵人,猛然看到一臉笑眯眯陰柔無比的陳哥,趕緊換了副笑臉笑道陳哥早啊,今天天氣不錯,樓下結果怎麽樣?
前言不搭後語。
陳平一肚子火沒出發,直接賞了他腦袋一巴掌,罵道結果?結果是你在樓上舒服,我們差點被人砍死,這結果滿意不?高興不?樊帆你別裝孫子,趕緊給我滾起來,沒準一會人家就會去而複返帶幾百號人來堵咱們,不想死的話趕緊走。
樊帆捂住腦袋,雖然不知道陳平說的是怎麽回事,但還是趕緊爬起來往外衝,三人來到樓下,沒管別墅裏一片狼藉,直接出門,陳平說的不是沒可能,以陳龍象呲牙必報的性子,還真有可能做出叫別人來堵他們的事情。
陳平那輛很風騷的R8跟卜懿軒那輛寶馬就停在門口,幾步路的距離,幾人剛想上車,猛然聽到背後傳來一個戲謔的聲音:“幾個小家夥,我救了你們一次也不知道說聲謝謝,哼,好心擋驢肝肺了。”
陳平愕然回頭。
不遠處,一個氣質要遠比她臉蛋出彩的女人正俏生生立在那裏,長的不算驚世駭俗,但很幹淨細致,那是侵染了小橋流水人家的江南女子才具備的韻味,不膚淺不深刻,讓人看了很舒服。她腳邊,一個一身黑衣的男人正半死不活的躺著,手裏還緊緊抱著一把狙擊槍,卻再沒力氣舉起來。
陳平臉色一變,陰晴不定。
貌似赤手空拳就降服了殺手的女人笑眯眯,卻不給人絲毫做作的感覺。
她伸手把玩著手上一串精美手鏈,輕聲感慨道:“都是緣分呐。”
陳平身後,卜懿軒腿一軟,差點就一屁股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