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三章
陳公子暫時還沒有時間去追究黑衣人到三千哥的戲劇化轉變,從開始在意大利被這廝追殺的跟狗一樣,到昨晚出麵幫忙,現在黑衣人身份揭曉後,整件事情都從不尋常中透著尋常,看來自家的老頭也早知道黑衣人的身份,這就更讓人蛋疼了,不過現在唯一能肯定的一點就是張三千的實力肯定要比黑衣人表現出來的強上一些,畢竟數次交手中,陳公子都沒見他使出招牌性的飛刀絕活,張三千的玩刀,絕對跟陳平玩槍是一個範疇,都屬於變態級別。
他放開張三千,咬牙切齒喊了聲哥,無意間掃見精神萎靡不振的葉破虜,直接一腳狠狠踢在他肚子上,全當泄憤了,就是以張三千的手勁,一不留神之下也隻能任葉破虜橫飛出去,在陳家處處都表現的異常穩重的張三千一陣苦笑,無可奈何,這事辦的確實有點讓人窩火,將心比心,換位思考一下,如果換了張三千,估摸著現在早就開始跳腳大罵坑爹了,他拍了拍陳公子的肩膀,丟下一句回頭再聊,再次拎起葉破虜,走向前廳。
陳公子也不是不分輕重緩急的爺們,沒有阻攔,跟郭晨曦一起走出大門,出乎後者意料,陳平的臉色並不怎麽陰沉,反而有種奇異的愉悅感,確實,現在葉家兩兄弟全部落在了陳家手中,這肯定是天大的籌碼,如果隻有一個葉破敵就能讓陳家占據主動權的話,那加上葉破虜,陳平已經有足夠的資本讓葉家隱忍,這兩個重量級別的人物,就算是葉家,也損失不起的。
依然是郭晨曦開車,陳平坐在後排閉目養神,昨晚先是被兩個大敵圍攻,之後單挑雖然贏了,但並不算輕鬆,再然後就是折騰俘虜,整整一夜的重複,心理上的報複性快感是有了,但現在難免有點疲倦,他伸出手指,輕輕敲打著車窗,看著窗外的繁華景色,眯起眼睛,輕聲笑道要不要給你也搞個特訓,記得聽人說過,無論身處何種境地,哪怕是大勢已定或者大勢已去,我們都應該去榨幹敵人的最後一點利用價值,葉破敵,葉破虜,這兩兄弟的武力值可不是鬧著玩的,要不要等他們休養幾天,然後拍你去跟他們過招?盡管下手就是,打得過他們任何一個,你這戰國第一高手的位置,也算坐穩了。
郭晨曦一陣蛋疼,這真特麽是好主意啊,偌大的中國恐怕也就陳平一個人敢把葉家的實權人物做手下的磨刀石了,而且最讓人褲襠裏的鳥不舒服的是,跟葉破敵或者葉破虜玩單挑?那跟和國師玩單挑幾乎沒啥區別,這磨練方法,也太狠了點。
郭晨曦深呼吸一個,從旁邊拿出一盒煙,抽出來點燃,很明智的沒有說話,很多時候,國師的一些即興的計劃最後都是因為有人在無意搗亂之下變得整個戰國都熱火朝天的執行,這種事情,在曾經的三年內不知道發生多少次,郭晨曦可不敢保證自己以訴苦啥的會讓陳平將自己跟葉破敵對練變成整個戰國跟葉家兩兄弟對練的淒慘事情,僅剩一半的戰國去群挑兩個跟國師武力值差不多的變態?這種事情的堅信難度,絕對不亞於全戰國成員在生死掙紮的三年時光,甚至死亡率要更高,一旦成真的話,那郭晨曦就真是罪人了。
隻不過陳平這次明顯不是開玩笑,看這架勢,似乎從葉破敵一開始被俘就已經打著利用他訓練戰國的誠意,他敲打著車窗的手指微微停頓了下,淡淡笑道就這麽定了,過幾天我會安排,不要奢望有人救你們,郭晨曦,我不擔心你的安危,但我不在的情況下,任何戰場,任何處境,你都是戰國的龍頭,我知道你能打,但從特訓的一開始,你就要將每一個隊友的生命跟你的責任掛鉤,這場不一樣的特訓,如果你們12個人進去,還有12個人活下來的話,那在你們的隊友歸來的時候,戰國整體的勢力才能再上一個台階,沒有人會希望被隊友甩開的,哪怕隻是很短的時間,你說呢?
這一刻,郭晨曦憂鬱的好想停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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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回到海陽別墅,已經接近中午十一點整,按照凱爾勒對唐傲之和納蘭傾城使用的迷藥藥性,現在兩個在貞操邊緣被動徘徊了一圈卻依然安然無恙的女人多半已經清醒,陳公子忙,確實很忙,是那種用白天瞎JB忙晚上JB瞎忙兩句話形容也依然能貼切的稀有牲口,本來按照他的計劃,現在應該出現在葉輕靈身邊才算合理,畢竟架子奇大的葉知心都出麵來傳達這個消息,再說陳平和葉輕靈之間確實也發生了點不得不說的故事,陳平要不過去的話,太牲口了點,隻不過現在還是媳婦重要,他呆在車裏,看了下表,自我感覺剩餘時間能完成今天的計劃,直接下車,小跑去主別墅。
這次他沒有厚此薄彼,直接將兩個女人放在一起,這恐怕就是陳公子獨有的小智慧小聰明了,如果將她們分別放在自己的房間,那自己過去之後,先去看任何一個都會造成另外一方的不舒坦,女人都是敏感生物,這一點,陳公子從小就明白清楚,所以他經常在別人麵前吹噓自己在床上床下如何粗暴野蠻卻依然能左右擁抱瀟灑快活的背後,可以看出來,這牲口對每一段感情,都是花了心思去經營的。
主別墅內依然安安靜靜,這種時候,一般都是幾個女人外出的時間,陳平麵色平津,靜悄悄上樓,來到自己的房間門口,頓了下,推門而近。
然後陳公子就震驚了。
兩個原本現在應該後怕昨晚事情的娘們安安靜靜坐在床腳,眸子清澈,衣著整齊,隻不過笑容卻有點不太正常。
唐傲之的平靜淡薄呢?
納蘭傾城的冷傲矜持呢?
怎麽全他媽變成嫵媚兮兮的了?
在陳公子的印象中,兩個女人坐在一起對他露出這種笑容的,這還真是第一次。
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陳公子哆嗦了下,很敏感的覺得有點不正常,稍稍向前邁了一步,竟然沒有來的有點心虛感覺,他定了定神,走到兩個女人麵前,在她們中間坐下,一手摟住一個,柔聲道怎麽了?
兩個娘們笑容不變,隻不過眸子中的促狹神色愈加明顯,她們一起伸出手,修長白嫩的手指勾住陳公子的下巴,異口同聲,嬌滴滴道來,給姐姐笑一個?要不姐姐給你笑一個?
陳公子表情僵硬,似乎沒從兩個老婆瞬間化身女流氓的強大氣場中反應過來。
笑一個,是沒問題的。
但關鍵是他媽的自己的臉該對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