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哥的意思是想組建一支自己的護衛隊,做安保工作和一些其他的事情?”
陳然把自己的想法和楊世傑說了之後,楊世傑雖然詫異了一下,但卻立刻明白了陳然的意思,甚至還給陳然想要組建的保安力量起了一個更具體的名字。
其實陳然一說,楊世傑就知道陳然的用意了,畢竟幹他這一行的,不管是當兵的時候還是在武警隊裏的時候,他都有很多認識的和不認識但聽說過的戰友從部隊裏或者是武警隊裏圖退下來做了這種事。
而隨著社會風氣的深化,有錢的老板們也越來越會享受,最大的享受無疑就是當個皇帝幹幹,現在他們幹不了皇帝,但卻可以擺擺排場。
“基本上就是這個意思,不過我要的人可不是隻是講排場的打手或者是保安,如果是保安的話,我還不如直接花錢聘請的,這麽和你說吧,就比如前天晚上的時候,他們碰到了國安的那兩人也能做到和你們做到的一樣的結果,還有你看我幹的這一行,既然他們跟了我,肯定就要接觸到我的很多秘密,我不讓泄露出去的秘密,那就絕不能泄露出去,還有就拿我家裏那塊翡翠桃樹來說,讓他們看守的時候如何能保證他們不會見財起意和監守自盜,還有咱們兩個發現的這個地方,我說暫且不能泄露出去,那就必須保證他們不會泄露出去,而且以後我們可能還會一起尋找寶藏,發現了寶藏……”
陳然目光炯炯的盯著楊世傑一句一句的說道,說了這麽多,其實總結起來就是忠誠和紀律。
雖說隻用這兩個詞就能把他說的這好幾句的話給概括起來,但陳然卻沒有這樣做,而是特意的一條一條的對楊世傑說了出來,這卻是為了讓楊世傑更加深刻的明白他的用意和要求。
陳然說著的時候,楊世傑也在想著陳然的話,陳然舉得這幾條例子顯然是每個例子背後都有更深層的意思,就像第一個例子,那兩個國安的人潛進來,他們幾個武警敢動手把王強兩人給綁起來,但換了其他人在知道了對方的身份之後,那就不一定有那個膽子了,他們敢這樣做,那是因為他們現階段的任務就是跟著陳然保護陳然的,那個時候他們自然以執行任務為主,到時候就算是國安問罪他們,他們也不怕,武警隊的上層自然會給他們出頭的,國安雖然強勢,但武警係統也不是好欺負的,隻要他們占著理就行了。
而若是他們不是武警成了陳然的私人保鏢了,那背後自然也就沒了整個武警係統的支持了,再讓他們動手不知道身份的話那還沒事,知道身份的話,有沒人敢動手那就說不好了,畢竟就算陳然的後台再大,可也大不過國家的,如果隻是國安的某位私自下的命令,那還好說些,但若不是,那麵對的就是整個國安的力量了,整個國安的力量不是任何的個人能對抗得了的,當然,這裏說的任何的個人是私人的力量,除非是這個人的背後站著整個武警係統,或者是整個公安的係統,再或者是其他整個部門的力量,如果這個人的背後也有國安的高層支持那也行。
而陳然說的是國安,顯然不止是國安,再深一層意思呢,那就是還有其他的部門也同樣是如此,總之呢就是官麵上的人。
如果是剛當兵的那兩年,陳然和他說這話,他恐怕立馬就要和陳然翻臉了,但現在他卻沒那念頭了,這不是因為陳然有恩於他,而是因為他知道了不是每個人做事都是為公為國的,陳然已經有了很好的基礎,隻要陳然不碰不該碰的東西,那肯定不會有人動陳然的,除非是陳然得罪了什麽人要整治陳然的,如果是這種情況的話,那他自然會站在陳然這邊了。
其實不管陳然如何,他都會站在陳然這邊的,即便是陳然要他販毒,他也會站在陳然這邊,當然,站在陳然這邊是站在陳然這邊,但卻不會幫陳然做這種事情。
他自己會站在陳然這邊,他現在考慮的卻是其他跟著陳然的人。
其實他倒是想多了,官麵上有人動自己了,陳然自然會自己處理的,他防的就是像國安這種不吭不響的就直接潛進他的家裏拿人起來,也就是戴著執法部門的帽子不按規矩的人,如果是走正常途徑的話,那他自然不怕,當然,防著是防著,卻也沒想著讓楊世傑他們和對方對著幹,那成什麽了?隻是要讓他們在心理上站在他這一邊罷了。
陳然雖然強調了訓練出來的人要忠誠於他,卻也沒說不能忠誠於國家,如果自己的國家都不忠誠了,那也不用訓練了,關鍵的是看忠誠的對象能不能代表國家。
這就好比,國安的人要帶陳然走的時候,對方如果是吳家派來的,那陳然肯定會“抗命到底”了,結果不是,陳然考慮了之後也就答應了下來。
陳然舉得第一個例子說的和忠誠有關,而後麵的那幾個例子除了和忠誠有關,無疑還和紀律有關,這一點也好理解,畢竟陳然那價值六七個億的寶物太有吸引力了,除了寶物之外,還有眼前的金礦和陳然說的以後可能要尋找的寶藏,這些都是讓人紅眼的東西,如果跟著陳然的隊伍沒紀律的話,那結果自不用多說。
“恐怕有點難度,不管是紀律還是忠心都不是短時間能訓練出來的,在部隊的時候,紀律和忠心倒是好辦,但我們自己訓練的話就沒那麽容易了。”既然陳然吩咐了,那自己就去做,這是楊世傑早就想好的,由此,陳然說了自己的要求之後,他就認真的考慮了起來,考慮了之後,就把自己的想法和陳然說了一下。
陳然眉頭一皺,但他也知道楊世傑說的是實情,在部隊裏紀律和忠心是最好訓練出來的,因為部隊裏有很多天然的東西,比如當兵的夢想,比如當兵的榮耀,比如當兵的驕傲……而這些顯然不是他能夠給的,這又不是古代,不聽話的就直接拉出去斬了,還不能強迫太過,強迫的太過的話讓人不滿意的話人家直接就走人了。
不過陳然隻是皺了一下眉頭立刻就舒展開了,他是給不了那些東西,但他也有自己的優勢,而他最大的優勢無疑就是金錢了,當然,隻是金錢顯然是不夠的,還要讓他們有自己的信仰,有自己的榮耀。
陳然是給不了他們在部隊裏的榮耀,但他卻想到了他能夠給他們另外的一種榮耀——力量!
在這一刻,陳然突然想到了自己的能量光圈,突然想到了苗家的家傳藥湯,突然想到了他的詭異舞蹈……他的能量光圈能不斷的調理和排除人體內的雜質,苗家的藥湯可以提高人的身體素質,至於藥湯是苗家的不傳之秘不在他的考慮範圍內,還有他的詭異舞蹈能不斷的激發人體的潛力和挑戰人體的極限,雖說不能把詭異舞蹈全部交給他們,但卻可以挑選著交給他們簡單版本的。
既然挑選了他們做這一行,那說明他們每個人都對這方麵感興趣,而如果能挑起他們強大自身力量的欲望並且能保證讓他們強大起來,相信就能保證他們的紀律和忠心了。
而他的能量光圈,苗家藥湯,還有詭異舞蹈這三樣加在一起訓練他們的話想讓他們強大起來那還是沒問題的,所需要的隻是時間罷了。
這一點在他自個身上完全可以證明,他可不認為自個是練武奇才,而他的身體能有今天,無疑很大程度上都是這三樣的功勞了,換了其他人,想必同樣有效果。
想到自己的這三種優勢,陳然也不由得有些期待著想看看將來能把他們訓練到什麽程度了,如果有可能的話,他倒是不介意訓練出一批最強大的武裝力量出來,讓他們每個人都有兵王的實力,讓他們每個人到了部隊裏都能當兵王當教官……
陳然啞然一笑,想的有點遠了,兵王的實力他自個現在還沒達到的,起碼穆剛這個兵王每次他感覺著自己的實力提升了很大一截再去和對方練練的時候就總是感覺著對方的實力和自己差不多,但每次都這樣,就讓他知道了穆剛每次和他對練的時候都沒有展露出自己真實的實力,這還隻是對練,如果是真的廝殺的話,那他更差的遠了。
不過這倒不失一個目標,也可以當成訓練他們的時候給他們提出的目標。
有目標才有動力嘛。
當然,既然做了,那不妨就做到最好試試看。
“這一點以後我會想辦法的。”陳然雖然想到了解決辦法,但也隻是心裏有了一些想法,暫且自然不會和楊世傑說明的。
楊世傑點了點頭,這個問題能夠解決的話那就沒什麽問題了,想了一下,就又和陳然說道:“我有一些以前的戰友,他們都是從部隊裏退役下來的,如果可以的話,可以把他們叫來。”說完,看著陳然又補了一句:“他們都是知根知底的人,我和他們的家人都有過接觸。”
“好。”陳然點頭答應了下來,心裏倒是對楊世傑極為的滿意,他怎麽想的,對方都能考慮的到,如果換了是穆剛的話,以穆剛的性格,穆剛肯定不會管對方是否知根知底的,無疑,在穆剛看來,既然是他認可的戰友那肯定就是可靠的。
搖了搖頭,陳然把這個念頭甩出腦中,可能是剛開始一直設想的楊世傑的位置是留給穆剛的原因,他總是喜歡拿穆剛和楊世傑作比較,當然,他對穆剛的感情卻是沒一點變化的,這就好比沒有沒用的手下,隻有沒用的領導一樣,楊世傑有楊世傑合適做的事情,而穆剛有穆剛合適做的事情,就拿眼前這個位置,無疑楊世傑更合適一些。
“你把他們都叫來吧,其他方麵暫且不說,金錢方麵我肯定不會虧待他們的。”陳然答應下來之後又和楊世傑說道,不能一句話就把他們叫了,那倒顯得不負責任沒誠意了。
楊世傑點了點頭,這一點,他是絕對相信的,跟著陳然的這段時間,他對這方麵是深有體會的,不說工資方麵了,隻說經常的打賞恐怕就比工資還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