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楊世傑帶著人趕過來之後約莫過了三四個小時,陳然他們就見到了一架大型直升機盤旋到了他們頭頂上空,起初不知是敵是友,陳然就先讓眾人隱蔽了起來,不過很快他也就發現了來人是自己人,隨即也就解除了戒備並讓人把峽穀入口處的場地清理了出來。
這架直升機比王家留在這裏的那幾架直升機要大的多了,兩者相比就好似是摩托三輪車和大貨車的區別一般,峽穀入口處的那場地本就不大加上王家留在這裏的那幾架直升機卻是停不下這架直升機了。
在吩咐人把場地清理了出來之後,盤旋在空中的直升機就穩穩的降落了下來,這邊陳然也帶著人迎了上去。
陳然知道來人是誰,楊世傑和魏右軍卻是不知,兩人也都跟在了陳然的身後,其餘的保鏢們也都不自覺的戒嚴了起來。
“我說你小子怎麽總是往荒山老林裏跑,剛見上你一麵一轉眼的又沒影了,你也可真放心,就不怕我把你那錢給黑了……”
過了片刻機艙門打開之後,就見到何振華帶著幾個人從飛機裏走了出來,見到門口站著的陳然,何振華就先興師問罪了起來。
這幾天時間他幾乎都在忙著陳然的事情的,結果他忙得差不多了卻聯係不上陳然了,吳兵聯係著他的時候,他還在四處打聽著陳然的消息呢。
“華哥想要還需要黑?直接拿去不就行了。”
陳然迎上來笑著說道,他說這話倒不全是玩笑話,若是沒何振華,別說張紅軍那十個億的賭債了,就是侯勇他們幾個的賭債他也不一定能要的過來,若不是直接送錢給何振華不好看,他都想要把那筆錢直接送給何振華得了。
當然,也不排除是他現在財大氣粗的原因。
“大財主就是不一樣,十個億說送人就送人了。”陳然這句話說的何振華心裏總算是沒了怨氣,有了陳然這句話,他這幾天也算是沒白出力了。
“華哥,既然陳然不稀罕這點小錢,那這個錢幹脆咱哥兩分了吧。”
跟著何振華一起從飛機裏出來的還有簫軍這小子,聽見何振華的話,就在一邊“紅著眼”說道。
陳然在京城會所豪賭的那一天最後的時候雖然被榮公子下了封口令,但這種事哪是能封得住的,特別是當時還那麽多人。
幾乎是在當天事情就傳了出去,雖不至於傳遍京城但圈子內該知道的也都知道了,就算不是圈子內的也都隱隱的聽說了,當然,這種事情知情的永遠隻是少數,大部分人聽說到的隻是個大概,像陳然的名字……
別說其他人是道聽途說了,就是當時在場的人也不一定能記住陳然的名字,傳著傳著,陳然自然也就被動的擁有了很多個名字和身份。
簫軍在部隊中也聽說了這件事,隻不過是當時他不知道那個豬腳是陳然,隻知道是有個賭術厲害的據說是賭神弟子的貨在京城會所豪賭卷走了京城會所幾十個億。
出於何振華和京城會所的關係,簫軍聽說是京城會所自然就比較關心當即就打電話問了問。
當聽說是一個叫陳然的從京城會所贏走了幾十個億,簫軍剛開始還以為是重名的呢,暫且不說陳然有沒有那個沒事,隻說以何振華和京城會所的關係,陳然怎麽可能會去京城會所挑事呢。
不過也算是確定了有這回事,接著他這才給何振華打了電話,當知道是陳然和張紅軍他們幾個豪賭贏了他們幾十個億,他一下子就被驚了個目瞪口呆。
簫軍的話讓何振華和陳然都笑了笑,隨即陳然想起楊世傑說簫軍這段時間一直在找他似乎是有急事,當時他急著給家裏和王文濤聯係也就暫時沒和對方聯係現下見到了對方也就問了起來。
“對了,你前段時間說找我有急事是什麽事?”
“找你當然有事,什麽事等下再給你說,我先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們軍區的馮如龍馮教官。”卻沒想到簫軍沒先回答陳然,而是把一直跟在他後麵的一個軍人給讓了出來。
從飛機上下來的人其他人陳然都認識,也隻有這個跟著簫軍的軍人,他不認識,起初他還當是何振華找來的飛機駕駛員呢。
陳然望向了這個軍人,聽簫軍話裏的意思,明顯是這個教官要找自己的,這倒是讓他奇怪的很。
卻見這個軍人隻是對陳然敬了個禮接著則是突然上前一步,目光注視著魏右軍,半晌之後則對著魏右軍敬禮道:“北京軍區,馮如龍。”
見到馮如龍的動作,魏右軍臉上也閃現出了前所未有的凝重,隻是他卻是沒說話也沒回禮,沉默了半晌隻是簡單的報了一個名字。
“魏右軍!”
“魏右軍?我們應該是同一個地方的,有興趣跟我較量一場麽?”
馮如龍看魏右軍的眼神熱切而又充滿了鬥誌,就好像是見到了熟悉的獵物一般。
簫軍本來是要把馮如龍介紹給陳然認識的,卻沒想到反而發生了這樣的一幕,惹的陳然,何振華,簫軍還有一邊的其他人都驚訝的看著這一幕起來。
在場的人顯然是要屬簫軍最為吃驚,本來他對陳然身後的魏右軍並未在意,現在卻驚訝的打量著對方起來。
此時魏右軍的眼神也是從未有過的凝重,不過半晌之後,他卻是搖了搖頭,說道:“抱歉,我現在已經不是軍人了,這是我的老板。”
說到最後的時候則是指了指陳然,然後就站在了陳然身後不說話了。
聽到魏右軍的話,馮如龍呆了一下,隨即打量了一下魏右軍,然後又望了望陳然,接著似乎是明白了魏右軍的意思。
不過馮如龍對魏右軍的興趣顯然還是很大,搖了搖頭之後,他就又望向陳然說道:“你好,見到了老朋友,我想單獨和他敘敘舊你看可以嗎?”
陳然被他問的一愣,他雖然是魏右軍的老板,但有人想和魏右軍敘敘舊還用得著請示他嗎?
“敘舊可以,但僅限於你們兩人。”何振華似乎是看出了什麽,聽到馮如龍的話想了想就沉聲說道。
馮如龍點點頭,就看向了魏右軍。
“去吧。”
陳然雖然不知道怎麽回事,但也多少看出了點魏右軍不和對方敘舊似乎是有什麽忌憚沒他的吩咐魏右軍估計是不會和對方敘舊的所以也就吩咐了一聲。
“小然,這人你是從哪裏找來的?”
望著兩人的背影,等兩人走遠後,何振華也就皺著眉頭問了起來。
“哦,右軍是世傑以前在部隊的教官。”陳然回答之後,就又奇怪的問道:“怎麽了?有問題?”
楊世傑在一邊也緊張的望向了何振華。
“這倒不是,具體我也不太清楚,你問簫軍這小子。”何振華看了一下楊世傑,就搖頭說道。
簫軍一直看著兩人消失的背影的聽到何振華的話就轉回頭說道:“馮教官是特戰隊出身,你那個手下以前和馮教官應該是同一個戰隊裏的……”
聽了簫軍的講解,陳然才明白了是怎麽回事。
魏右軍和馮如龍兩人以前是同一個特戰隊裏的,不過他們那種特戰隊都是秘密部隊,兩人雖然是在同一個特戰隊裏但相互之間並沒見過麵也不知道對方的名字。
大概的意思也就是執行任務期間他們都有另外的身份和名字打掩護。
而馮教官和魏右軍兩人的另一個身份相互之間應該是認識的,甚至是相互間有點熟悉。
由此,見到魏右軍之後,馮如龍雖然沒見過魏右軍的本身麵目但憑借著感覺還是把魏右軍給認了出來。
馮如龍邀請魏右軍較量一場就是想確認魏右軍的身份的,而魏右軍不答應對方卻是不願意暴露以前的身份。
為何不願意?因為他們這些人以前的時候不知道執行過多少危險的任務,在這個過程中自然也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若是他們還在軍中,這些人知道了他們的身份或許不敢下手,可魏右軍現在已經不在軍中了,一旦暴露了以前的身份,很可能會牽連到他現在的生活,他現在是陳然的手下,自然就可能會牽連到陳然。
這是何振華警告馮如龍的原因,敘舊可以,但不能把魏右軍以前的身份傳出去免得給陳然招來了麻煩。
按說知道了魏右軍已經不是軍人了,按照紀律馮如龍就不該和魏右軍相認了,但也不知怎麽回事,馮如龍竟然還要和魏右軍相認,簫軍猜測應該是兩人以前的關係很不一般。
最後簫軍或許是怕陳然擔心會惹上麻煩就特別的說了一下馮如龍是他的表姐夫和他的關係也很鐵,絕不會把魏右軍的身份泄露出去的,要不也不會當著他們的麵試探魏右軍了。
了解了怎麽回事之後,陳然沒擔心會惹上麻煩,反倒是想起了高強,高強也是秘密部隊裏的,也不知他現在在什麽地方?
想了想陳然也就對何振華和簫軍提了一下高強讓他們幫忙查查對方是在哪個部隊的。
他剛起步的時候高強對他的幫助很大,現在他也算是有點能力了,他很想看看有沒有能幫助高強的地方。
“你不說我都忘記咱哥兩認識還是通過高強這小子牽的線了,行,沒問題,回頭我就打聽打聽他的消息。”
陳然突然提起高強倒是讓何振華想起他是怎麽認識的陳然了,他和高強的關係也隻是一般,不過現在有了陳然這層關係,那自然變得不一般了。
聽到何振華答應幫忙打聽,陳然也總算是放心了下來。
接下來陳然則和他們說起了寶藏的事情,當然,他也隻是說的該說的,像藏寶室內的冰窟卻是沒提。
隻是說了他和吳兵先是發現山寨被屠寨接著則發現了王家的護礦隊,隨後在小女孩的帶領下發現了山洞裏的藏寶室……
吳兵和何振華聯係的時候並沒說是發現了一個寶藏,隻是說弄到了一批黃金。
由此,當聽陳然說是發現了一個寶藏的時候頓時就引起了他們的興趣,也顧不得等馮如龍和魏右軍兩人了,當下就讓陳然領著他們先去看看了。
【每次推倒寫好的情節重寫就要悲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