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寵婚:染上惹火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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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差點釀成大禍!

他倒好,現在竟然煞有心情地數落起她來了!

真是討厭!她是什麽時候成了眾人都能隨便揉捏的軟柿子了?

少桀哥哥神馬的,最最混蛋了!

“喂,你不要總對我大吼大叫!你還有臉說哦,是誰昨天晚上不知道死到哪裏去了,對我不聞不問的,還連累我受盡了非人的痛苦折磨,我都還沒發火呢,你凶什麽凶啊?”錢心越是嘮叨,就是越是覺得氣憤,也越來越覺得委屈。

“你真討厭,就會欺負人家,人家再也不喜歡你了……”

錢心越是嘀嘀咕咕,就越是覺得自己實在倒黴,人生如此崎嶇啊!

哼哼,討厭的滕少桀!討厭的混蛋哥哥,就知道欺負她!

滕少桀聽到錢心羅裏吧嗦地一陣絮叨,再次怒吼一聲,打斷了她的囉嗦:“廢話少說,你現在在哪兒?”

“你問我,我問誰啊!B市這麽大,我哪裏知道這是什麽地方!”

還不等錢心吼完,一旁的胖經理就大膽地就著錢心的話,將這裏的具體方位說了出來,“小姐,這裏是朝陽區北苑路158號,家和超市。”

他發誓,他真的不是故意偷聽她和電話裏那個男人講話的,隻是因為對方的聲音太大,他雖然沒有刻意傾聽,但那震耳欲聾的聲音,他卻還是被迫聽得明明白白。

“我在朝陽區北苑路158號,家和超市。”將胖經理的話重新複述了一邊,錢心不爽地撇撇嘴。

死男人,叫得這麽大聲,別人都聽見了呢!跟他說話真是丟人!

“不要亂跑,等我,半個小時。”男人隻留下了這麽一句話,就直接掛了電話。

“我又不是小孩子。”聽到對麵傳來的嘟嘟忙音,錢心有些不爽地嘀咕了一聲,對於滕少桀那命令式的語氣非常鄙視。

她都二十一歲了,好伐!好伐!

他用得著像吩咐一個小女孩一樣命令她嗎?用嗎?

在別人麵前,他能給她留點尊嚴不?能不?

二十七分零七秒。

“砰——”胖經理辦公室的門被人從外麵直接推開,接著,就闖進來一個渾身充滿戾氣的英俊男人。

他的眉毛輕皺,眼神上挑,帶著兩分戾氣。

他的身後,緊跟著兩個神色緊張、手拿電棒的保安。他們剛剛看到這個男人氣勢洶洶地到來,以為是來找麻煩的,就趕緊拿了電棒跟在他身後,準備在他做出任何危險動作之前,一棍子劈悶了他,阻止災難的來臨。

“還沒到半個小時。”錢心一直抬頭看著掛在牆上的萬年曆電子表,在看到男人衝進來的時候,第一句就冒出這麽一句話。

B市的路這麽堵,他是怎麽在這麽短的時間內趕過來的?

“不差這麽幾秒鍾。”男人直接無視辦公室裏其他人的存在,雙眼目不轉睛地盯著坐在沙發上穿的非常“隨意”的女人,眼中蹭蹭地往外冒著無名烈火。

跨步,上前,一把抱起癱坐在沙發裏的女人,滕少桀用手掩住她即將麵臨曝光的小褲褲,帶著她,在眾人的注視下,火速離開了辦公室。

打開車門,滕少桀把懷裏的錢心直接扔在了副駕駛座位上,怒吼一聲:“充電寶是用來吃的嗎?”

今天,他開得是黑色的瑪莎拉蒂GT,裝置嚴密的車,倒是不必擔心她會不會曝光。

這個問題其實一點都不難猜,這女人要不是手機沒電,她不會跑到超市裏用別人的電話給他來電。

“我忘帶了……”錢心的聲音弱弱的。

她記得,自從她用他的充電寶充了一次電後,就順手牽羊摸走了,可自從那以後,她貌似壓根也沒碰過。

因為她從來都沒有夜不歸宿的現象,而她習慣晚上充電。

錢心意識到這件事本來就錯不在自己,於是便心安理得又理直氣壯地吼了一通,才不管身邊的男人現在有沒有開車:“我昨天讓你來接我,你到哪裏去了?知不知道我差點……差點就清白不保,被人強-奸了!”

“哧——”急速的刹車聲驟然想起,錢心雖然帶了安全帶,可也差點沒被甩到擋風玻璃上。

媽媽呀,這慣性,未免也太強大了一點吧!

好半天,錢心才回過神,後怕地拍拍自己的小胸脯,直接甩頭吼了回去:“喂,你這樣會出人命的,我還想多活幾十年啊!!!”

這個死男人不是一般的危險啊,她早晚有一天會被他玩死!

“你剛剛說什麽?”滕少桀直接拉了手刹,完全不考慮現在這個停車的地方合不合適。

看著滕少桀突然變得莫名其妙的樣子,錢心不由地縮縮脖子,壯著膽子轉過頭,輕瞥了一眼男人神色緊繃的臉,把剛才的話又鄭重其事地重複了一遍,“你這樣會出人命的,我還想多活幾十年!”

他難不成失聰了?所以,連她那麽彪悍地一聲大吼都沒聽到?

“再往前一句。”滕少桀依然扳著一張棺材臉,側過身子,把手扶在錢心正靠著的副駕駛後背上,眼睛瞪著某隻錢心。

那“猖狂”的模樣,讓錢心想到了“色-狼”這種可-恥的動物。

“額……我昨天讓你來接我,你到哪裏去了?”一想起昨天,錢心就覺得非常淒慘,她這麽信任麵前這個死男人,他卻放她鴿子。

“我去了。”滕少桀非常鎮定地解釋著。

他昨天正在和一個身材超級火爆的女人大戰三百回合,嘿-咻-嘿-咻的酣暢淋漓,誰知道這女人竟然在那個時候打擾他……

他那個時候正激情四射中,哪裏有心情聽她扯些什麽,所以直接扔掉了手機,繼續和床上嗷嗷叫喚的女人遊戲去也!

直到好不容易辦完了事,他這才想起電話裏那個神經兮兮的女人好久之前的瘋言瘋語。

“滕少桀,我在KAI,過來接我。”好像……那個神經質女人是這麽說的。

“KAI”?登時滕少桀就身體緊繃了起來!

那不是他之前經常去的那家酒吧嗎?那女人跑到那裏做什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