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星和傅文海打招呼,盯著他看了又看,突然說了句:“傅叔叔,我見過你。”
傅文海一愣:“見過我?”
韓思齊笑著問道:“你在哪裏見過傅叔叔?”
符星抓抓頭,又搖搖頭:“不知道,反正就是見過。”
“大概是我們經常提起傅總,所以在符星腦子裏有了個印象。”符箏箏笑著解釋。
符星想不出來在哪裏見過,衝傅文海扮了個鬼臉,大家都笑起來。
席上各種客套及閑話就不說,吃過飯,韓思齊帶符箏箏和符星回去。
將符星送到父母那邊後,韓思齊兩人回到房間。
符箏箏忍不住問道:“思齊,你知道李音的表姐是誰嗎?”
“誰?”
“林嬌。”
“林嬌是誰?”
“就是傅文海以前的女朋友啊,被我們誤以為是幸福小區縱火犯的那個女人。”
“是她?”韓思齊才想起來。
“嗯。”符箏箏點點頭,“她和李音一起合夥開的水果店,也一直是她在照顧李音。”
“以後少去水果店,離這個女人遠點兒。”
符箏箏不解:“為什麽?我覺得她變了很多啊,不再驕橫跋扈,挺和善的。”
“你們以前有過過節,難保她不在心裏對你有怨。”
符箏箏笑道:“你想多了,再說了,幸福小區的縱火案不是她做的,是李曉萌做的啊,她頂多就是有些任性,但本心應該不壞。”
“小心點好。”
“你太緊張了。”
“坐下。”韓思齊端來醫藥箱,“讓我看看你受傷的地方。”
符箏箏乖乖坐下,撩開袖子,讓韓思齊幫把手腕上的紗布解開,看著昨天擦破皮的地方都已結痂,她得意地揚揚手。
“不用再擦藥了,我皮膚愈合能力很好的,一點擦傷根本就不礙事,也許明天這痂就掉下來了。”
韓思齊又將她腳上的紗布解開,看到也結了痂,再看看她背上,於青的顏色也淡了不少,這才放心。
符箏箏呲牙笑笑,“其實我今天一點兒都沒覺得疼,所以明天你大可放心讓我去上班的。”
“再歇一天。”
“我再歇一天我那同事可就得累死了。思齊,你可別把我慣壞了,要不然我以後可什麽事都不做的哦。”
“那就不做。”
“吃飯也不起來。”
“喂你。”
“路也不走。”
“抱你。”
符箏箏忍不住笑起來:“把我當繈褓中的小嬰兒來養?”
“不,把你當豬圈裏的豬來養。”
符箏箏抓起一個枕頭便往韓思齊身上砸:“討厭!那你和我睡一張床,你不也成了豬?”
韓思齊笑起接過枕頭:“當豬沒什麽不好的,隻要我喜歡就行。”
符箏箏嗔笑著轉問道:“傅文海現在也沒找女朋友,他是不是對林嬌念有舊情?林嬌也一直沒找男朋友,你說他們有沒有可能……”
“那是他們的事,你別去摻和。”
“沒有我的事橫亙一下,也許他們倆的關係會保持到現在。”
“他們會分開說明他們關係已經到頭了,和你沒關係,別什麽事都往自己身上攬。”
“不是往自己身上攬,我隻是覺得傅總這個人不錯,如果我們……”
“這不是你該管的事,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好好注意身邊那些有意無意接近你的人,別一不小心就掉入他人圈套。”
符箏箏認可他的話,笑了笑,沒再說什麽。
第二天韓思齊倒是同意了她去上班,不過沒讓她開車去上,而是親自接送。
眨眼間便是星期五晚上了,因為韓思齊第二天要去C城,符箏箏一邊幫他收拾衣物一邊嘮嘮叨叨。
“回去看看家裏的日用品是不是快用完了,問問我爸腳是不是完全好了,問問他和我媽願不願意和你一起來C城,問問我哥和顏微笑的事有沒有進展……”
韓思齊有些不耐煩地打斷她的話:“老婆,你說過好幾遍了。”
“我怕你記不住啊,你又不寫下來,這每一件事都是很重要的。”
韓思齊哭笑不得:“你覺得你老公記性有這麽差嗎?”
“萬一忘了呢?”符箏箏白了他一眼,將一件外套掛在一邊準備再熨一下,卻被韓思齊抓起來扔到了沙發上。
符箏箏喊道:“這件衣服還沒熨呢。”
“不熨了。”
“那怎麽行?皺巴巴地穿在身上穿什麽樣子?”
“老婆,先辦正事吧。”
“正事?”符箏箏蹙眉掐手指頭,“好像該準備的東西我都給你準備好了啊。”
韓思齊從背後摟住她,輕咬著她耳垂低語道:“老公要出差一個星期,臨行前必須要把老婆喂得飽飽的。”
符箏箏才明白他的所指,反手拍拍他腦門哼道:“這是要飽一餐餓一周的節奏嗎?”
韓思齊笑起來:“餓一周倒不至於,隻是老婆再想要就得提前兩個小時預約,然後老公快馬加鞭從C城趕過來伺候老婆。”
“沒這麽誇張啦。”
符箏箏剛說罷,韓思齊便將她掰轉過來,堵住了她的唇,一隻手已探入她衣內,肆意把玩。
“嗯……”
大概是韓思齊的興致感染了符箏箏,她也忍不住回應他。
韓思齊一邊吻她,一邊抱起她往床邊走去,將她壓在床上,三下兩下褪去了她身上的衣物。
符箏箏也沒閑著,幫著他去解開了外套,一雙手伸進了他衣內,撓得韓思齊心猿意馬。
韓思齊想去解開自己的褲子,便用一隻手胳膊肘想撐住床,以便撐起自己的身體,誰知撐下去卻發現位置不對,整個人往一邊倒去。
“誒!”
符箏箏感覺到不對,慌忙抱住韓思齊想穩住他的身體,結果兩人一並翻倒在床尾處的地毯上。
原來韓思齊不小心將符箏箏放到了床尾處,他那麽一撐,便撐床沿以外的地方。
“撲!”
“哎喲!”
韓思齊先落下來,符箏箏重重地壓在他身上。
“你怎麽樣?”符箏箏迅速爬起來,半跪在地上問韓思齊。
韓思齊緊張地問道:“你摔著沒?”
符箏箏見韓思齊沒什麽,這才鬆了口氣,笑道:“有你墊底,我能摔著嗎?”
“那就好。”
韓思齊說罷摟住符箏箏壞壞一笑:“床好像在告訴我們,其實地毯上也不錯。”
“什麽?”符箏箏不解。
“地毯厚實,跪著膝蓋不會痛。”
“為什麽要跪著?”
“為什麽?”韓思齊笑得很曖、昧,“我演示給你看。”
符箏箏馬上明白了,臉一紅,卻沒推開他,反而迎了上去。
韓思齊第二天一大早就走了,符箏箏也早早起來,跟著田欣、孫秋波一起來到韓大城的城中街。
她們的店麵位於城中街最繁華的地段,此時不過是早上七點鍾,城中街的人還不是很多。
來到店門口,不少工人正在擺放花籃,符箏箏一抬頭就看到了被紅布包著的招牌,不禁笑著問道:“咱們店名是什麽啊?”
“絕味領先。”孫秋波說道。
符箏箏讚道:“絕味領先?這名字感覺不錯,誰取的?”
孫秋波神色得意:“我取的,你家老爺子幫題的。”
“符星他爺爺?那肯定寫得很棒!”符箏箏對韓騰躍的字很有信心。
“那當然!我先進去忙了。”孫秋波說罷便自顧自地進去了。
符箏箏來得少,見田欣和孫秋波都在裏麵忙著指揮什麽,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麽,無聊地站在門口看著那些花籃。
每個花籃上都有一個落款,看到有個花籃上寫著師兄和何孟淮的名字,她不禁笑了。
開張儀式定在上午八點零八分,門口已經擺好了幾排煙花禮炮,準備到了時間就放。
快到八點的時候,韓騰躍季雅姝帶著符星與韓笑一起過來了,符箏箏看到連忙迎過去。
“爸,媽,你們也來了啊?”
季雅姝笑道:“來湊湊熱鬧,給你們捧捧場。”
符星拉著符箏箏的手說道:“媽咪,田田阿姨說中午我們可以在這裏吃飯,會給我們做好吃的哦。”
韓騰躍彎下腰來笑道:“所以你和笑笑妹妹早上才吃那麽一點點?”
符星和韓笑一起衝他扮起了鬼臉。
隨著兩邊商鋪陸續開門,城中街的人也多了起來,大家都會在這家即將開張的店門前停一停,論論一番。
“符小姐,祝新店生意興隆。”
符箏箏回頭一看,原來是傅文海也送了個花籃過來。
“你怎麽知道這事?”
傅文海笑笑:“和韓總聊天時聽韓總提起過,所以送個花籃來沾點貴氣,應該沒來晚吧?”
“沒有沒有,正好,謝謝啦。”符箏箏笑笑。
就在這時,就見田欣拿著話筒在招牌下講話,大意是說新店開張的酬賓活動,歡迎大家光臨,然後讓韓騰躍上去剪彩。
韓笑笑囔著也要去剪,季雅姝抱著她一起上去了。
符箏箏拉著符星的手和傅文海站在下麵看剪彩,符星對剪彩不感興趣,掙開她的手跑去撥弄一邊的煙花引線。
傅文海看到馬上、將他拉過來:“那個不能動,很危險的。”
符箏箏連忙將符星抱在懷中。
“大夥都站開點兒,要放煙花禮炮了啊。”一個小夥子招呼大家站開些,見人太多,便將煙花挪攏了一些。
符星仰起臉鼓掌:“太好了,放煙花了。”
接連幾聲“砰”響,一朵朵煙花在空間炸開,雖然沒有晚上那麽閃亮,但也算是絢麗多彩。
傅文海看著符星興奮的樣子,笑道:“對於小孩子來說,煙花什麽時候放不重要,重要的是放煙花。”
符箏箏也笑道:“是啊,孩子嘛,喜歡的是熱鬧。”
就在這時,離符箏箏最近的一個煙花盒子突然炸開了,四散的火光駭得眾人驚叫起來,紛紛往四處躲避,現場一下子亂成了一團。
符箏箏也被嚇住,慌忙緊摟住符星,還來不及跑,幾道火光便直直往往她身上射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