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寵小萌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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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太子被打了一巴掌

“是的,奴婢情願不要銀子,隻求公子開恩,先把我爹爹從監牢裏赦出來吧!求您了,公子!”

眼見著女孩兒雙眼漲紅,卻堅強的不讓眼淚掉下來,子初不禁深深的凝視了她一眼。

“好,我就答應你。不過,這一個月裏,你必須凡事都照著我的吩咐去做。若有讓我不滿意的地方.......”。

“不會的!奴婢從小什麽活都幹過,一定不會讓您不滿意的!”

說完,杜憐兒這才鄭重其事的跪下來,朝子初再度磕了三個頭。子初讓她起來,隨口問道:“對了,上次走的太匆忙,都沒有問,你爹他叫什麽名字來著?”

“回公子的話,我爹爹......他叫杜子騰。”

“噗!什麽,肚子疼.......嗬嗬嗬,你別誤會,我就是個弄不明白,你爺爺奶奶當初是怎麽想的?居然給自己兒子取個這樣的名字?哈哈,嗬嗬嗬!”

子初對這個名字感到忍俊不禁,事實上,就連杜憐兒本身也有些不好意思。好在子初見好就收,說過之後便轉頭去吩咐桂皮:“走吧,咱們去一趟京兆府監牢。不管怎麽樣,先把人放出來再說。”

“是,公子。”

見子初答應了知己,杜憐兒這邊又要行禮。子初連忙擺手,道:“你若不想招我嫌棄,就要明白,雖說是禮多人不怪,但在我這裏,還是不要來這一套比較實際。我看人,隻看本質,你明白了嗎?”

“是,連公子,奴婢記住了。”

眼見杜憐兒不卑不亢的離去,子初這才有些咋舌的說了一句:“真不知道她爹到底是什麽人?一個無賴,居然生的出這樣的女兒。真是,嘖!”

因著趕去京兆伊監牢,子初和桂皮兩個便回房換了件衣衫,又對著鏡子細細的將自己臉上的妝容整理好。桂皮看著子初對著鏡子十分嫻熟的擺弄著刷子,不由歎道:“小姐,您說您好端端的一副花容月貌,為什麽偏偏要裝作男子一般?人家不都說嘛,女孩子最寶貴的不過就是這十幾歲的年華。您倒好,不但自己裝成個男人,還把奴婢也裝成了個書童。哼!您是不知道啊,上次跟您一起出去,因為不小心撞到了一個姑娘,人家還差點大叫非禮呢!”

子初這麵擺弄完了,便停下手,在盆子裏洗幹淨雙手上麵的妝粉之後,才回道:“可是你沒覺得麽,其實還是做男人比較方便。不管什麽時候,你去哪人家都會習以為常,不會有人用猥瑣色情的目光掃著你的胸部,更不會有人想著要借機吃豆腐。噯,不然,你還能公然調戲一下人家小姑娘。你說,難道做男人的感覺不比做女人更好麽?”

桂皮想一想,似乎也覺得有些道理。想起之前杜憐兒走時看向子初的那種眼神,她便捂著嘴笑道:“是是是,奴婢明白了。難怪小姐您願意幫那個肚子疼出獄,敢情啊,是這杜憐兒看著您的時候,那眼神實在是太厲害了。”

“死丫頭!胡說八道什麽呢?再亂說的話,小心我撕了你的嘴!”

主仆兩人說笑著,便追追打打的出了院子。因是夏日,此時外麵也熱的厲害,子初便準備出了胡同之後便攔輛馬車出行。誰知道,這才到自己院子外麵的那顆大棗樹下麵,便有人遠遠的跑過來,衝兩人說道:“敢問兩位是不是玉九的朋友?不得了了,他在外麵跟人賭錢輸了不少銀子,現在已經被人扣住了。快,快隨我過去贖人吧!”

子初聞言便是一驚,本能的質疑道:“你說什麽?玉九跟人賭錢輸了銀子,現在被人扣住了?不,這不可能,我不相信!”。話雖如此,但在一番猶豫之後,最終擔心還是取代了憤怒。子初拉著那人,逼問道:“你如實告訴我,他和誰在一起賭錢的?還有,他既然叫你過來通知,那是否有什麽信物?”

那人便連忙從袖子裏拿出了一個玉佩,遞到子初的手中,一麵擦拭著自己額前的汗珠,一麵不滿的說道:“哎呀你這人,我可是好心好意替他跑這趟腿的。要早知道你這樣的話,那就由得他在那裏被人打了。真是的......”。

“你說什麽?你說他在被人打?誰打他?”

子初聽到這裏,再看著那屬於君玉宸的玉佩,終於忍不住了。她推開那人,便開始發足狂奔而去。

“噯,小.......公子,等等我,等等我呀!”

眼見子初和桂皮兩個一溜煙的往自己所說的地方跑去,這前來報信的人這才抿唇一笑,低聲揚眉道:“嘖嘖!這小子果真是十分的俊,嘿嘿嘿,瞧著皮膚好的,都讓人忍不住想要摸一把。這回,若真被太子殿下瞧中的話,你小子也就時來運轉了!”

再說子初聽說君玉宸因為欠債被人打之後,便急急忙忙的來到了那人所說的地方,忘憂坊——也就是京城最大的賭場。

來到門口,報出玉九的大名之後,果然,一路暢通無阻,兩人被徑直領到了一間奢華精致的包房當中。

子初事先有所準備,她將身邊所帶著的全部銀票都統統拿了出來,見到那背對著自己而坐的人之後,便爽快的說道:“玉九到底欠你們多少錢?說個數來吧,人交給我帶走。”

那人聞言似是有些意外,緩緩的轉過身時,四目一對,兩人都是不約而同的嚇了一大跳!

“你......你是.......太子殿下?”。子初第一眼就認出了此人的身份,正是太子殿下君玉碸。好吧,這回算是不是冤家不聚頭。死玉九,沒事居然跑去跟太子賭錢,這不是自己挖坑埋自己麽?

而太子君玉碸也很是吃了一驚,他首先十分的意外,怎麽此人居然認得自己?可自己似乎不曾見過他呀?

他定定的看著眼前清秀甚至可以說得上是秀麗的少年,總覺得有種莫名的熟悉之感。腦子裏想了好一會,才遲疑的問道:“你就是......玉九的那個好朋友連公子?你認得本太子麽?”

子初給這突如其來的驚嚇弄得有點手足無措,她腦子費力的轉了幾圈,才結結巴巴的說道:“見過......太子殿下的風采,京城中的百姓十有四五都是曾經仰慕過的。實不相瞞,小人正是在去年元宵節的燈會上麵,遠遠看見殿下在城樓上點燈時的風采,這才認出了殿下您的。”

“哦!原來如此。”

君玉碸其實對這個答案並不滿意,要知道,元宵節燈會,那時候多少雙眼睛在盯著自己。而自己站在高高的城牆之上,下麵的百姓們隻能遠遠瞧見一個人影,哪裏能看得清楚自己的真容五官?

但莫名的,他就改變了主意,決定不去拆穿他的謊言。因為,在這個角度看來,這個人......還真是有幾分說不出的美感啊!難怪,這老九寧願也王府也不回,王爺也不當了,敢情這回事還真是這麽的吸引人啊!

太子君玉碸看著子初的眼光,開始帶上了一些猥瑣神色。

硬著頭皮蒙混過第一關之後,子初很快就切入了正題。她向太子君玉碸問道:“殿下,請恕草民無禮。草民跟玉九乃是生死之交,所以,今日玉九不慎冒犯了您,草民願意替他還債。他欠您多少錢?您且叫人給草民報個數目來吧!還有,他人呢?如今身在何處?”

聽子初進門之後就提起君玉宸,太子君玉碸的心裏就開始各種不爽起來。他不慌不忙的指著麵前的椅子和棋子,道:“別著急,慌什麽嘛!你既然仰慕本太子的風采,本太子今日就給你這個機會。來,坐下喝口茶,陪本太子先下一盤棋再說!”

“啊?太子殿下請恕罪,草民可不會下棋呀!”

當然,子初這回沒有說真話。開玩笑,她的棋藝可是國家級選手的水平。隻是她不願意在這個時候,跟這麽一個人下,所以,這才有了這麽一個托詞罷了。

聽到她的拒絕,太子君玉碸並沒有發怒。他隻是隨手拈起一枚白子,啪的一聲擺在了棋盤上,然後轉過頭去,吩咐道:“來人!去跟人說,本太子因為沒人陪著下棋,所以心情很不好。這樣,你們先去砍了玉九這小子的一隻手來,左右隨便。然後,再把他的兩隻腳挨個剁下來.......”。

“什麽?你說.......等等!等等太子殿下,草民願意,草民願意跟殿下下棋,隻是草民棋藝不精,唯恐殿下嫌棄......”。

“費那麽多話幹什麽?本太子告訴你,本太子不缺錢。所以,今天除非你勝了我,否則,玉九就死定了!”

“什麽?嘿嘿.....那個,太子殿下您就別開玩笑了。草民棋藝粗陋的很,怎麽敢跟您相提並論?您這不是強人所難麽?”

聽子初這麽一說,太子君玉碸便索性放下手裏的棋子,雙手抱在胸前,一副高不可攀的吊樣,對她說道:“你說什麽?強人所難?什麽叫強人所難?咱們都是男人,難道本太子還會饑不擇食到對你動手麽?不過你既然都這麽說了,那本太子所不勉為其難一次,又怎麽對得起自己頭上這頂被人硬扣上去的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