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天羽聽的內心一驚,趕快問道:“你有什麽好的點子,可以讓趙彪和李刀相互殘殺,你應當曉得,他們在江寧市可是安然無恙的和平相處了幾年了。”
謝中言聽了後,向劉天羽笑了笑道:“現在的環境不同了,當時的江寧市,各方權勢處於均衡狀態,誰也不敢向前一步,怕受到各方勢力的聯合進攻,甚至使自己運營的勢力付之一空,可現在就不同了,現在的江寧市是三足鼎立,所以,我們的勢力應當是最弱的,所以,我們得利用計策,來破壞李刀和趙彪之間的關係,鬼斧幫中的兄弟會與小刀盟的人都有不少,我們殺了一方,就說是另一方幹的,找一些證據來,欲加之罪,何患無詞啊,他們肯定會彼此不滿。”
劉天羽見謝中言說的條條是道,在內心裏,也不禁得有一點佩服起他來了。
雖然他們天羽會中人才經曆過一兩場的打鬥,但是謝中言他們這一些兄弟已經開始成長起來,思索起問題來了。
謝中言見自己所說的話引起了大家的興趣,所以便繼續說道:“首先,我們得製造一些摩擦,讓李刀的人和趙彪衝突起來,然後,我們也得出頭,煽風點火,讓這一把火燒的愈來愈旺。”
劉天羽聽到這裏,大笑起來講道:“是呀,我們就讓他們來一個自相殘殺,我們卻在一旁坐山看虎鬥,到那時候,來一個坐收漁翁之利。”
所有人都被劉天羽的笑意給刺激了,都興奮起來了,猶如他們現在已然是江寧的真正巨頭了。
如今,外麵的輕風依舊吹向行人。
劉天羽站了起來,示意他們全都站起來,劉天羽說道:“今夜,所有兄弟不醉不歸。”
夜如此蒼茫,風仍如已往一樣,肆虐地刮著萬物,凜冽的寒風讓人心寒,
天氣使得行人躲在家中,街道上行人甚少,
可就是在如此冰冷的夜晚,東城的帝豪夜總會,卻依舊是燈火通明,
帝豪夜總會的二樓大廳,擺了三十多桌酒席,全部都是劉天羽統領的天羽會這一些人,就有三百多人,
原本天羽會沒有這麽多人,可自從聚集了胡彪的人,還有許多新加入的人,再加上有一些在帝豪夜總會工作的人,便擁有三四百人了。
那一些沒來的幫眾,內心悔恨的半死。
帝豪夜總會的正中間擺了一席,劉天羽坐在上席,不斷地和兄弟們幹杯,來而不拒,劉天羽一時之間,也不曉得自己喝了多少杯,隻覺得麵前模糊的臉孔,正不斷地在自己麵前晃蕩。
坐在他旁邊的張強,見他喝成了這一個樣子,曉得他再也喝不下去了,所以,阻止了正在向劉天羽敬酒的三紋龍。
劉天羽見張強在阻止三紋龍向他敬酒,推開了張強的手道:“罕見兄弟們今日這麽高興,來,讓我們來喝一個痛快。”
三紋龍這時,也湊了過來道:“是呀,羽哥說的對,今日是一個值得懷念的日子,來,羽哥,我敬你。”
三紋龍幫劉天羽滿上了酒,劉天羽接過三紋龍遞過來的酒杯,便喝了下去,
劉天羽醉醺醺的說道:“你們也不看一看我是誰,想當初我和張強他們飲酒時,一個人灌到他們三個。”
而今的三紋龍也曉得了,劉天羽真的是喝醉了,所以和劉天羽繼續飲酒的想法也少了,也的確,一個人和這麽多人幹過杯,怎麽樣能不醉呢?
現在的劉天羽,並沒有用內力來驅酒。
劉天羽見席位上沒有人在跟他喝,粗聲粗氣地說道:“來,給我滿上,今日我要把你們全都灌倒。”
說著,劉天羽自己又去拿啤酒了。
張強趕緊阻攔道:“羽哥,你不要喝了,等一下,你還要給兄弟們談話呢,你若是這樣喝下去,等一下,那麽重要的事情,怎麽能進行呀。”
而今的劉天羽好像才清醒了一點,想起自己等一下,還有事情要跟幫中的兄弟們說。
所以,劉天羽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喘著氣道:“你看呀,我差點把這一件事情給忘記了,幸好你們提醒,我得去一趟洗手間了,你們繼續喝,今晚不醉不歸啊。”
劉天羽站起身來,便往衛生間走去了。
李胖子見他腳步晃蕩,害怕他摔到在地,便快速趕了過去,扶著劉天羽了。
這時的劉天羽在李胖子的幫助下,站穩了身體,劉天羽讓李胖子放開了他,穩了穩情緒,一個人往洗手間走去了。
劉天羽走了出來,看了看大廳裏的所有人,黑糊糊的一片,盡是人。
劉天羽首次見到如此大的陣仗,讓他在幾百人麵前談話,他還是有一點緊張的。
劉天羽隻覺自己的聲音開始發顫了,可今日晚上的事情,自己總得處理,劉天羽壯了壯膽子,走上了前台,拿起話筒說道:“這一次,我要大家來,是有一些事情要向大家宣布。”
底下眾人見他說話如此陽剛,底下掌聲愈來愈大了,劉天羽在內心給自己打氣。
“天羽會如今已經休養生息很久了,如今,我們的勢力將要擴張,需要兄弟們出手的時機快要到了,隻要我們擴張了地盤,增加了人手,在座的各位,全部都是天羽會的老人,是統領一方的強大人物!”
劉天羽說完話之後,便回了自己的屋子。
所有天羽會中人聽到劉天羽這樣一說,曉得自己以後有機會升遷了,心情也舒暢了起來,有的甚至在內心裏麵暗自賭咒,一定要混一個地盤,當個小頭目。
帝豪夜總會頂層豪房套房內。
“你好,我是薑珍兒,打擾你這麽晚了,找我有什麽事情。”
薑珍兒聽得電話的響聲後,順手拿起枕頭下的電話說道。
“我是劉天羽,這麽晚了,你怎麽沒睡啊。”劉天羽回答道。
“天羽,我剛剛睡醒,這麽晚了,我想你了。”薑珍兒嬌柔地說道,
劉天羽回道:“我也想你了。”
“是嗎?羽哥,我要永遠留在你身邊。”
劉天羽聽到薑珍兒說出永遠這兩個字,聽著薑珍兒那帶一點嬌柔的語氣,腦海裏沒來由的出現了薑珍兒靠在自己身上撒嬌的樣子。
想到薑珍兒那十分吸引人的嘴唇,不禁得有一些癡了。
“你怎麽不說話了。”那一邊傳來了薑珍兒那迷人的聲音。
“我呀,現在想,明天帶你去哪玩?”劉天羽正經的說道。
“真的嗎,你好久都沒帶我去玩了。”薑珍兒高興地說道。
劉天羽隻的嘿嘿一笑道:“我怎麽敢忽悠你呢,我忽悠誰,也不會忽悠我最愛的女孩。”
薑珍兒喜滋滋地說道:“這還差不多,算你還有一點良心,不過,說真的,這幾天,這麽冷的天氣,我們去哪玩呢。”
“隨便吧,我先睡覺了,明天見麵再聊。”
第二天一早。
劉天羽剛出門,就瞥見張強正在門口等自己,內心一動,難道出事了?
張強瞥見劉天羽出來,便快速跑了過來。
“羽哥,您可出來了!”
“有急事?”
張強趕快道:“不是很急,一點小事罷了。”
劉天羽看了看周圍無人,便說道:“以後沒出大事就不要等我,打一個手機就好了。”
張強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趕快說道:“是,羽哥,我知道了。”
張強內心卻在暗罵,要不是你昨天晚上喝醉了,打不通你手機,我怎麽能夠過來等你。
進了屋,劉天羽懶洋洋地躺倒在沙發上說道:“強子,什麽事?說吧!”
“羽哥,您上一次要我辦的事情,近來已經有了很大進展,我已經調查過劉正林,謝風,西門龍等人的身份。”
原來自從上一次劉天羽進公安局出來後,便告訴張強,查一查他們的所有身份。
劉天羽不耐煩地擺了擺手道:“具體進程不必告訴我,你現在告訴我,是不是有麻煩了,還是缺錢缺人了?”
張強見劉天羽不想聽這一些,臉上馬上露出了謙卑的笑容說道:“錢和人倒是不缺,就是我在調查他們的時候,發現他們的背後力量太過於神秘,查不到。”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你就先不要查這幾個人了,你還是先查一查鬼斧幫之中的內鬼吧,兄弟會與小刀盟到底有多少人在鬼斧幫中,還有每一個人的具體底細。”
“羽哥,這一方麵我也查了,但是兄弟會與小刀盟,誰也沒有親自出麵,而是他們找了許多大人物出頭,我有一些苦惱,您看?”
劉天羽想了想問道:“是官場人物?還是其它人?”
張強見劉天羽語氣平淡,麵色平淡,內心的焦炙感,也隨之散去許多。
“是江寧市幾位大佬的少爺,他們警告我,假如再敢擾亂黑道的秩序,查這一些人的底細,就要處理我了。”
劉天羽冷笑一聲,他還以為哪一位大佬看不慣,要出頭了,沒想到出來的隻是幾個靠著父輩混日子的二世祖。
想了想這事,不能讓天羽會出頭,劉天羽一時間,也不想讓他們知道自己的事情,於是便給倩姐打了一個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