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柳額上都是汗水,但是沒了舌頭求死都不能。猴子臉看素柳空閑著嘴,把自己臭烘烘的東西塞入了進去。一邊動腰還一邊抽打素柳的臉:“小騷貨,好好給我含著,要是咬到老子刮花你的臉!”
素柳被嗆得眼淚都要留下來,下身漸漸麻木,麵頰因缺氧而漸漸發紫。
這幾個強盜平日裏殺人如麻慣了,動作也是粗暴,他們口吐淫語,又打又罵,不一會兒,素柳身上都是青青紫紫的印子。待幾個人徹底發泄,素柳如同破布娃娃一樣癱倒在地,下體是又紅又白的髒汙。
素柳也羞恥地低下頭。刀疤穿好衣服,嘿嘿一笑,又蹲下了身,手指迅速插入了素柳的花穴中,素柳被弄得一陣呻吟。刀疤在一撥弄,淫靡的液體立馬從素柳的穴口中流了出來。
素柳羞得移開了目光,刀疤故意抬高了聲音:“小賤貨,你騷的要命,真是難以想象你今天是第一次破身,大爺們玩的你爽不爽。哎喲,你肚子裏裝的是什麽呀,怎麽這麽像弟兄們的東西呀!”他說的不懷好意,手更肆無忌憚地在素柳穴裏亂捅,素柳連死的心都有了。
幾個大漢用素柳被扯爛的破衣服擦幹了下體,淫笑著說:“刀疤,時間不早了,把她扛走,讓剩下的兄弟也玩玩!”
素柳絕望地合上眼,她知道等待自己的會是什麽,恐怕是躲不過了……
夜風習習,新月朦朧,顏如卿的心情卻是大好,她隨顏修等人回到了“牡丹廳”,繼續未完的宴席。
顏修覺得素柳肯定逃不了,心情也好了一大半。他飲了幾杯雄黃酒,眼色也有些迷離。這麽多年,他顏修縱橫捭闔、審時度勢、謹小慎微,鬥了多少人才登上了今天這個位置,真是不易呀。現在要做的,就是看清哪個皇子才是以後真正的九五之尊,把自己的女兒嫁出去當皇後,自己才能稱得上圓滿。隨後,他的目光掃了下顏如卿,又看了看顏舒藝。顏如卿穿著一襲白衣,燭光照耀下精致的如同玉做的人兒,而顏舒藝美則美矣,卻和她娘一樣越發俗豔了。小時候看不出來,越長大就越庸俗。
顏修歎口氣,隨後眯起了眼,想:什麽時候二女兒竟這麽好看了,竟比三女兒還要好看幾倍,而且,長得越來越像她娘了……
想到這,顏修竟哆嗦了下,然後搖了搖頭,自己是不是瘋了,喝多了,怎麽會想這等事呢,還是不要想了……
突然,廳下傳來一聲嚎叫,顏修一驚,尋著聲音看了過去,隻見顏秀媛捂著肚子倒在了地上,她麵色蒼白,口吐白沫,身邊的孫氏也嚇傻了眼,蹲下神晃著顏秀媛的身子不停發抖。
顏修一驚,扔掉了酒杯,一撩青色衣袍立馬從椅子上“騰”地站起來,大步下了台階,想看看出了什麽事。
可他剛走下台階,就見五夫人王氏六夫人郭氏也相繼倒了下去,她們同是哀嚎著在地上打滾。
身體蜷縮表情猙獰。
“來人,來人!”顏修突然想到是有人在飯菜裏下了毒,渾身出了冷汗。他大喊著叫家丁過來。可是家丁還未到,顏修突然感覺腹部一陣絞痛,腸子肚子都擰到了一起,冷汗從額上瞬間流了下來,他還不知道出了什麽事,就兩眼一翻,眼前一黑,摔倒在地了。
此時廳中已經亂作了一團。夫人和小姐少爺們都倒在地上,不住呻吟。現在,隻有顏如卿,顏舒藝和陳氏及孫氏還好好的。
顏舒藝和陳氏孫氏已經看傻了眼,這到底怎麽回事,怎麽大家都倒下了!到底出了什麽事!
隻要顏如卿還依舊冷靜,隻見眸光一厲,秀發一甩,直接站起了身。
婢女和仆役也傻了眼,他們剛進來竟見到了這一幕,有的丫鬟嚇的捂著臉直接狂奔了出去。
顏如卿一整羅裙,迅速來到了大廳中央,站在椅子上,用象牙筷子一敲酒缸,大喝道:“大家都給我安靜!”
仆役們聽到響聲,下意識地轉過了頭。沒想到說話的竟是顏二小姐,一時間眾人就愣住了。顏如卿此時無比鎮定,她抬手一指左邊的奴婢,鏗鏘有力道:“快去請大夫過來,越多越好,老爺她們定是中毒了!若是耽誤了,絕饒不了你們!”
那些奴婢沒想到顏如卿竟然會發號施令。但是她的話卻有讓人服從的魔力。眾人聽了立馬跑出了廳,她們一刻都不敢耽誤,要是老爺因救治遲了喪了命,她們有幾個腦袋都賠不起呀!
剩下的仆役呆在原地待命,今天顏如卿太過成熟也太過冷靜了,他們一時間看傻了眼。沒想到這顏如卿還有號令眾人的本事。
可是隨後,顏如卿說的話卻讓她們嚇傻了眼。
顏如卿澄清的眸子此時帶出了一絲異色,她如櫻花般的嘴唇輕啟,一字一頓道:“抓住陳氏及其顏舒藝、孫氏,可能是她們在飯菜裏下了毒!”
顏舒藝,陳氏,孫氏聽完,立馬愣了。陳氏驚慌失措道:“我們沒有呀,你不要含血噴人!”
隻見顏如卿嗬嗬一笑,吐出的話又冷又絕:“三姨娘,飯菜是由你們三人經手,如果你們三人未下毒,又怎會平平安安的在這裏?如卿隻是懷疑,又沒說就是你們做的。去了官府,就什麽都明白了!”
眾人聽了連連點頭,的確,吃過飯的人都倒下去了,除了這一直在忙乎的三個人。
顏舒藝睜大了眼,怒道:“顏如卿,你別胡說八道,你自己怎麽沒事!”
顏如卿似乎知道她會這麽說,嗬嗬一笑,指了指她的桌席。“你自己看看,我的菜有沒有動過。”
的確,有印象的仆役剛才隻見顏如卿夾了塊筍,還沒吃就和顏修出去了。
回來到現在,她一直都沒顧上吃,然後眾人就倒下了。
眾仆役聽著有理,雖然陳氏在家中極有地位,但是這人命關天的是,也沒人敢貿然幫著她。
陳氏氣的牙癢癢:“你別胡說八道,總不能因為這點小事就將我們送官,你一個庶女憑什麽!”
顏如卿聽了陳氏的話,冷冷一哼,向前走了幾步:“三姨娘,你說如果是你們要害我父親,我一個庶女有沒有資格管!你縱然是三夫人又能怎樣,你覺得父親會縱容一個要殺他的凶手嗎!這事難道是小事?難道關乎我父親生命的事還是小事!”
陳氏見說不過顏如卿,眼中猩紅,轉頭看向家丁,大吼道:“你們還和她客氣什麽,給我打這個賤貨!”
自從陳氏接管了後院,雜役便歸到了陳氏手人。那些人一聽,卻意料之中沒有動手,隻是猶猶豫豫地看了眼陳氏又看了眼顏如卿,要上前卻不敢上前。
陳氏見這些人竟然不聽自己使喚了,氣的大吼道:“你們快上了,白養活你們這些狗奴才了嗎!”
她說完,那些人似乎又要蠢蠢欲動。
但是顏如卿這時突然哈哈一笑。隨後,她一指陳氏道:“你以為他們現在會聽你的嗎!”
陳氏一愣,以為顏如卿又使了什麽陰謀,咬牙道:“你做了什麽!”
顏如卿不慌不忙,擲地有聲道:“我能做什麽?三姨娘,不要忘了,你現在可是殺害老爺的嫌犯。試問,他們怎會幫你這麽一個嫌犯呢?不要怪他們,要怪就怪你們自己竟然要害老爺。他們是幫理不幫親。如果真是你們對老爺下了毒,要是他們幫了你,以後還能有活路嗎?”
陳氏聽完立馬傻了眼,而那些仆役再沒有一個敢上前的了。
“我殺了你!”顏舒藝如此急紅了眼,一撩袖子上前就要過去打顏如卿,而孫氏早已嚇得花容失色,不知所謂。
顏如卿見顏舒藝上前,立馬喝道:“還不快把她拿下。”她的聲音極其有力,渾身上下散發出不容置疑的威嚴。有的仆役竟然真的動容了,伸手幫她攔住了顏舒藝。“三小姐,對不住了。”
陳氏這時才真的驚慌失措起來,她結結巴巴道:“你,你們,難道反了嗎!竟敢攔住三小姐!”
說完這話,陳氏就聽顏如卿陰惻惻的聲音自上方響起:“三姨娘,不要怪他們,要怪就怪你自己。如果你們沒毒害老爺,那隨我去官府自有分曉。你們越是這樣,越證明你們心虛,越是說明你們毒害了老爺!”
眾仆役聽完更是點點頭,顏如卿說的對,這府裏最大的自然還是老爺。如果這陳氏和顏舒藝是殺人犯,那自己要是幫了她們,豈不是成了幫凶!
顏如卿摸準了仆役們的心裏,一揮袖道:“把她們綁好,送官!”
陳氏和顏舒藝還要掙紮,但是耐不住仆役眾多。掙了沒幾下就被捆綁上帶出了大廳。
顏如卿冷眼看著三人離開,隨後立馬把黃梅叫道了身邊,低聲囑咐了幾句。
黃梅嗬嗬一笑,眼神露出了無比的欽佩:“小姐,真有你的呀。”
顏如卿嗬嗬一笑:“鬼丫頭,知道怎麽做了吧。”
隨後,她又和黃梅交代了幾句,黃梅點點頭就出了大廳。
陳氏和顏舒藝還有孫氏幾個人狼狽地被捆綁上,扭送官府。此時,很多人都吃過了飯,正在賞端午燈會,看顏府捆了幾個人出了府,很是好奇。紛紛圍了上來。問過幾個丫鬟和雜役後,才知道這幾人是毒害老爺的嫌犯。立馬,路人一傳十十傳百,紛紛指指點點,更有甚者把黏黏的粽子皮扔到幾人的臉上,大罵她們“毒婦”。陳氏幾人的臉都被丟光了。
這時,跟在一邊的黃梅卻大吼道:“大家住手,真相還未查出,你們不要對我們的三夫人和三小姐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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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周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