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蔓薇半天才聽見丁丁叫她。“沒事,沒事。”
“還沒事呢,你都這樣了,張導,我陪薇姐去看醫生。”丁丁喊了一聲,張孟安柏吳天還有一眾演員都圍了過來。
“薇薇病了就安心養病這裏有我。”吳天緊張的說道。
“是,快去醫院吧,丁丁的戲我往後調,下午回來就行。”張孟也爽快的說道,這個劇組大家的關係都很好,像朋友家人一樣。
演員們也都關心的問了兩句。
“那我們走了。”丁丁扶著蕭蔓薇出了片場。
一路疾馳到了醫院。
丁丁陪著蕭蔓薇各種檢查,又是驗血又是化驗的。“我給大哥打個電話。”丁丁剛要給古逸恒打電話。
“不要。”蕭蔓薇猛地拒絕。
丁丁一愣。
“怎麽了薇姐?你們吵架了?”丁丁試探著問道,蕭蔓薇眼睛一紅,眼淚落了下來。
“很嚴重?”丁丁握著蕭蔓薇的手小心的問道。
蕭蔓薇抱著丁丁就是哭,她要怎麽說,怎麽說自己的處境,哭了半天蕭蔓薇才忍住了淚水,“丁丁,我很愛他,很愛。”
“恩。”丁丁看著蕭蔓薇等著她下麵的話。
“那天咱們聚餐我看見他和一個女孩子一起吃飯。那個女孩叫孟夢。昨天,昨天晚上我又看到那個女孩在逸恒的車子上,昨天他值班沒回家,我問他在哪他說他在部隊,可是,可是今天早上我看見他送那個女孩上班。”說道這蕭蔓薇已經泣不成聲。
接二連三的片段連在一起已經形成了一個很合理的推測,那就是古逸恒和那個孟夢出軌了!
“薇姐,事情還沒弄清楚之前千萬不要忙著下結論。”丁丁說道,雖然表麵上看起來很可疑但畢竟不是捉奸在床。
“丁丁我要怎麽辦,我要怎麽辦?”蕭蔓薇哭著問。
“薇姐,冷靜一點,雖然你看到的這些已經足夠讓人臆想的了,但我還是相信大哥,不如你把這件事交給我處理,我一定會幫你查清楚。”丁丁堅定的說道。
“丁丁。”蕭蔓薇趴在丁丁懷裏,哭著哭著就睡著了。
丁丁看著護士給她打完針,從病房裏走了出來,糾結了一下給白澤宇打了電話。
“呦,柳小姐這是想我了。”白澤宇拿起電話沒好氣的打趣道。
“白公子這是心情不佳的節奏啊。”丁丁笑著說,患難不離的兄弟不用來打擊用來做什麽呢。
“賭場裏來了兩個搗亂了,弄得我心情不爽。”白澤宇的聲音慢悠悠的飄過來。
“還有人敢在白公子的場子裏出老千?”丁丁驚訝的問道,白家在黑道上赫赫有名,還真有人敢往槍口上撞。
“問題就是看不出千術,所以我才沒辦法動手。”白澤宇咬牙切齒的說道。
“晚上我跟你去看看。”丁丁問道。
“那感情好啊,我出賭資,輸了算我的贏了歸你,要是能查出來他們的手段,我挑斷他們的手腳筋。”白澤宇恨恨的說道。
“行,你現在有時間嗎?來一趟醫院。”丁丁說道。
“怎麽了,你住院了出什麽事了?霍易風欺負你了!”白澤宇瞬間變得異常的緊張。
“別咒我,我很好是薇姐病了,我要去趟部隊,你過來幫我照應一下。”丁丁解釋道。
“不是你就好,我馬上來。”白澤宇不多說,就往醫院趕。
和白澤宇交代了幾句,丁丁就開著車子到了部隊。
“易陽,我是丁丁。”
“丁丁,怎麽了?”易陽現在對丁丁那是言聽計從絕無二話。
“我在部隊門口,有事想問你,你出來把我帶進去唄。”丁丁說道。
“好,等我。”易陽掛斷電話就往外走,正碰上秦凝。
“趕忙去匆匆忙忙的。”
“丁丁來了,我去接她。”易陽說了一句,急匆匆的走了。
“我也去。”秦凝小跑著跟上。
二人到了門口把丁丁接了進來,帶到了二人的辦公室。
“你們倆太幸福了,一天天的膩在一起還拿黨的錢。”丁丁笑著打趣道。
“這話說得,我們都是響應的黨號召保家衛國的好戰士。”易陽嘴角一咧,自從結婚之後那幸福指數直線上升。
“丁丁要喝點什麽?”秦凝問道。
丁丁眸子一轉,“果汁就好。”
“好,那我準備你坐一下。”秦凝說著出了辦公室,以她的聰明自然知道丁丁不會沒事來部隊,所以找了個由子出門。
“易陽,我有事問你,希望你能跟我說實話。”丁丁一臉嚴肅的問道。
“必須的,我現在就騙我親媽我也不會騙你。”易陽一臉認真。
“噗!”丁丁差地噴了,“你能不能正經點。”
“嗬,你問吧,隻要我知道的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易陽又一次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好,那我問你大哥最近是不是和什麽女人走的特別近。”丁丁問道。
“老大?女人?沒有啊。”易陽果斷的答道,同時皺起了眉,丁丁也不是無的放矢的人,她既然這麽問一定是有什麽苗頭。“老大怎麽了?”
“昨天晚上大哥一晚上都在部隊嗎?”丁丁問道。
“是啊,出去接了孟夢過來我們四個一起研究了一晚上的資料,之後早上他把孟夢送到檢察院,就回來了,一直在部隊沒出去過。”易陽認真的說道。
“孟夢,檢察院?”丁丁一蹙眉。
“是啊,孟夢是我們倆軍校的同學,後來參加司法考試在檢察院上班,最近又一起涉及軍人的案子,她是檢察官我們也有參與所以昨天一起研究了一下。”易陽解釋道。
丁丁鬆了一口氣。
“到底怎麽了?”易陽追問道。
“大哥呢,薇姐住院了。”丁丁扔出一句似乎不相幹的話。
“什麽,大嫂住院了,我馬上通知他。”易陽刷的起身往外跑。
丁丁跟上。
古逸恒的辦公室,古逸恒正在繼續埋頭苦幹,完全不知道外麵的世界已經天翻地覆。
“老大,大嫂住院了。”易陽扯著嗓子喊道。
“什麽!”古逸恒飛速起身往外走。
“大哥。”丁丁叫了一聲。
“丁丁,你怎麽來了。”古逸恒詫異的問道。
“那個我開車來的,你坐我車子。”丁丁說道。
“好。”古逸恒如此聰明看出丁丁有話要說,把自己的鑰匙扔給易陽。
二人上了車子。
“丁丁有話跟我說。”古逸恒問道。
“恩。”丁丁把蕭蔓薇湊巧看到的幾個片段跟他說了一下。
古逸恒一臉的鬱悶,怎麽就那麽巧呢?
“丁丁,你要相信我。”古逸恒再三解釋孟夢的關係。
“我現在是相信了,有易陽的口供,至於薇姐信不信,那我就不能保證了。”丁丁笑著打趣道,知道了真相瞬間輕鬆了。
“丫丫怎麽樣,嚴不嚴重?”古逸恒問道。
“著涼了,高燒39度,我走的時候剛掛上水。”丁丁說道。
“這丫頭。”古逸恒心疼的歎了一句。
古逸恒到病房的時候,蕭蔓薇已經睡了,白澤宇盡職盡責的守在門口。
“大哥我下午還要拍戲,我跟澤宇先走了。”丁丁說完就和白澤宇一起離開了。
“看不出來你還挺能調節夫妻矛盾的。”一進電梯白澤宇就打趣著說道。
“那當然你當姐心理學白學了,等以後你有了媳婦出現矛盾就來找姐,姐保證讓你們夫妻和睦相處。”丁丁豪氣的拍了拍白澤宇的肩膀。
“行啊,那麻煩你先給我介紹一個女朋友。”白澤宇大咧咧的說道。
兩個人邊走邊說邊笑。
“要不去看我拍戲,片場美女多啊,你看有沒有順眼的有的話我給你介紹。”丁丁隨意那麽一說。
“好啊,下午我陪你。”白澤宇立刻同意。
“那就走著。”丁丁自然知道白澤宇不會亂來,兩人各自上了車子往片場走。
霍易風在非洲的酒店裏,看著手下傳來的時時照片氣的摔了手中的杯子,白澤宇竟然趁自己不在接近丁丁,混蛋。
其實霍易風知道非洲這邊的問題是柳丁奇弄出來,柳丁奇弄出問題肯定是丁丁因為藍蝶的事覺得不爽,要是不給她出口氣以後指不定會出什麽事,所以霍易風才會按照丁丁的意思到了非洲。
“給我定三天後的機票。”霍易風低沉的聲音傳出。
顧聽潮立刻去辦。
醫院,古逸恒安靜的坐在蕭蔓薇的床邊,輕輕的握著她的小手,眼睛還有一點淚珠看起來委屈極了的樣子。
古逸恒心疼的輕撫了一下,丫丫,我對你的心你還不清楚嗎?
蕭蔓薇睫毛動了動張開眼睛,一看見古逸恒,心裏一陣的抽痛臉色不好。
“丫丫,丁丁都和我說了,事情是這樣的,昨晚我,孟夢,易陽,秦凝一直在一起,易陽和秦凝都可以給我作證,我們一起研究一些資料,到很晚,孟夢就住在了部隊的宿舍和秦凝一起,我和孟夢隻是同學關係一點曖昧都沒有,她對我也一點意思都沒有,她哥還是我同事,我們之間也絕對不可能出現你想的那種結果。”古逸恒目光鎖在蕭蔓薇的臉上,黝黑的眸子泛著光芒。
“老公,對不起。”蕭蔓薇輕輕的靠在古逸恒的懷裏,為自己的不信任道歉。
“寶貝你給我自信點,我這輩子不會愛上除了你以外的其他女人,但我不可避免的要和她們接觸,我能保證我對任何人都沒有曖昧不明。”古逸恒鄭重的說道。
“老公。”蕭蔓薇感動的窩在古逸恒的懷裏,小手緊緊的抓著他的腰身。“啊!”
“怎麽了?”
“滾針了。”蕭蔓薇看著迅速鼓起的手麵,疼的直叫。
古逸恒迅速的拔出了枕頭,按了玲叫護士。
“小心點,多疼啊。”古逸恒心疼的按著手中鼓起的包。
“隻要老公在我身邊,就不疼了。”蕭蔓薇笑的眼睛迷成一條線,嘴角的幸福分外的清明。
“傻丫頭。”古逸恒請了一天假在醫院照顧蕭蔓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