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阿偉從員工休息間叫來的時候,阿偉已經和閆青菜說得很明確,所以,真的麵對周末的時候,她挺緊張的,尤其是聽了阿偉說那句“看得出來小閆對你有意思,你今晚可得拿出男人的本事好好對人家”的時候,她更是羞得想要轉身逃避。
不過,當周末說讓她坐到他身邊的時候,閆青菜竟然很反常地點頭,然後乖巧地攏了攏蓬蓬裙的裙底坐到了周末身邊。
為了見周末,閆青菜把之前穿的那套保守的連衣裙都換了,現在的她,穿的是黑色的蓬蓬裙和一件無袖的白色雪紡衫,甚至還套上了平時不好意思的黑色絲襪。
這樣的打扮不是阿偉要求的,而是閆青菜主動這麽做的,至於原因,連閆青菜自己都說不上來,隻是,在換這身打扮的時候,她的腦海裏蹦達出這麽一句讓她麵紅耳赤的話——女為悅己者容。
“周哥,你看吧,我就說小閆對你有意思。”見閆青菜羞紅著臉坐到了周末身邊,阿偉打趣道,“你說話她就聽,看樣子,從明天開始,咱都得改口叫嫂子了!”
“女孩子臉皮薄,你可別瞎說。”閆青菜坐到周末身邊後,周末就聞到一股迷人的香水味,淡淡的,但卻讓周末覺得緊張,尤其是看到閆青菜那張俏麗的臉蛋兒時,更是手足無措,所以,不太習慣喝酒的他為了掩飾自己的緊張,索性舉起啤酒和阿偉碰杯。
喝一杯也就算了,偏偏周末接二連三的和周圍的男人女人碰杯喝酒,就是不瞧一下閆青菜,更別說找閆青菜說話。
坐在周末身邊的閆青菜感覺自己就是個花瓶,而且還是被冷落的那種。也不知道哪來的幽怨,等周末又喝了一杯啤酒後,她主動端酒杯敬周末,語氣算不上友善,但也沒生硬,說:“周哥,我敬你!”
不待周末發話,閆青菜舉杯,很爺們地將一杯啤酒喝光了。
閆青菜似乎是和周末杠上了,一杯酒下肚,又繼續舉酒杯敬周末:“周哥,我再敬你一杯!”和第一杯酒一樣,閆青菜說著,又仰脖子喝。
閆青菜平時不怎麽喝酒,剛才的第一杯是硬撐,而且肚子裏有怨氣,所以能一口氣喝下去,這第二杯就沒那麽容易了,閆青菜隻喝到一半就開始咳嗽起來,本就微醺的俏臉幾乎都紅透了,一個不留神,杯子裏的酒漬灑在她大腿上。
周末見了,想都沒想,從桌上抽了紙巾就幫忙擦拭,還一個勁地說:“你看你,女孩子家逞強喝什麽酒。”
“呃……”閆青菜的身體一下子就僵住了,不是因為周末的話,而是因為周末的舉動。
也不知道周末是趁占閆青菜的便宜還是急得沒腦子了,他一邊說話一邊幫閆青菜擦拭大腿上的酒漬,手就這麽放在人家女孩子的大腿上,都把人女孩子的大腿捏變形了。
羞得都快尖叫出來的閆青菜本來想忍一忍算了的,可周末實在太認真了,一雙大手在她性感的美腿上摸來摸去的,閆青菜終於忍不住抓住周末的手臂,又嗔怪又害羞地說:“周哥,我自己來就好了!”
“那怎麽行?”周末很堅持,繼續擦閆青菜的大腿,那表情認真得就跟在數錢似的。
“……”終於,閆青菜不再堅持了,都被摸了,摸多久又有什麽區別呢?
阿偉是過來人,見兩人都這樣了,幹脆神不知鬼不覺地將其他人都帶出了包廂。
等周末終於覺得已經把閆青菜大腿上的酒漬擦幹淨後,這才意識到偌大的包廂裏隻剩下自己和正埋著頭一臉羞答答的閆青菜了。
“阿偉那幫人呢?”周末說話的同時,將擦過閆青菜大腿的紙巾放到衣兜裏,就好像那東西本來就是他的一樣。
閆青菜雖然埋著頭,但哪能沒看到周末把紙巾放到兜裏的動作,她不知道周末為什麽要那麽做,但想想那可是擦過她大腿的,她就覺得麵紅耳赤。
“走……走了……”閆青菜覺得自己現在雙頰滾燙,連帶著說話都緊張不已,她隻能埋著頭看自己腳上那雙高跟鞋,看都不敢看周末一下。
沉默了一會,周末突然起身,說:“我送你回家吧!”
閆青菜覺得自己應該拒絕,畢竟和這個小青年的關係還沒到那種大半夜讓人家送自己回去的地步,可閆青菜發現自己的理智根本控製不了身體,她猶豫了一下,略微點頭,然後很有些小鳥依人地跟隨周末走出包間。
閆青菜住的地方是租的,單人間,在康城市中心,兩人打車,二十多分鍾就到了。
下車後,周末的心就開始活絡起來,至今仍然是個處的他哪能不對閆青菜這樣的女孩心動?要不然,他之前也不會借著幫閆青菜擦酒漬的由頭摸閆青菜的大腿了。
他在想閆青菜會不會請自己上去住一晚上,或者喝口茶什麽的,反正不管是哪種,隻要他能進屋,就有機會。
不過,閆青菜似乎並沒有這樣的想法,她下車後就和周末道別:“我住的地方到了,周哥,謝謝你送我回來哦!”
聽到對方很含蓄地下了逐客令,周末沒管住自己的嘴巴,脫口而出:“青菜,你家有廁所吧,我剛才啤酒喝多了,能不能借用一下?”
閆青菜抿著嘴,試圖從周末的麵部表情識別周末這句話的水分,但周末那堪稱影帝的演技讓她無法分辨,最終,閆青菜答應了,前提是她先用廁所。
“我也憋得很急!”閆青菜說完這話,扭頭就往樓梯口跑去。
心懷鬼胎的周末見狀,急忙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