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菜,你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周末急眼了,突然一把將閆青菜摟到自己的懷裏,他用力將懷裏的軟妹子摟緊,仿佛閆青菜就是一個會隨時消失的泡沫,“我是你的男人,你發生了什麽事必須要告訴我啊,如果你不說,我會擔心的青菜。”
“哥哥,謝謝你!”閆青菜同樣用力抱著周末的後腰,她哭訴,“哥哥,我是個自私的女人,從見到你的第一天起我就開始自私了。但是,你一定要相信,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情,哪怕就是我死了,我也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情的。”
“那你身上這些紅印子是……”周末又忍不住問,不是他不相信閆青菜說的話,而是他感覺到了一種莫名的恐慌,仿佛閆青菜隨時都會再離開他一樣。
“哥哥,你不信我嗎?”閆青菜抬頭,撲簌簌的淚眼盯著周末那雙滿是柔情和擔憂的眼睛。
後半句話閆青菜是用眼神傳達給周末的,周末注定不會聽到:
我你要記住,我雖然是個自私的女人,但我絕對忠誠!
我終究隻是你生命中的過客,不要和你天荒地老,也不要和你至死不渝,我隻求在我最美的年華裏,將自己的一切都獻給你。
“我信你!”看著閆青菜那雙晶瑩的大眼睛,周末最終選擇了無條件相信閆青菜,隻不過心頭湧起的疑惑他沒有再表現出來。
和閆青菜在旅社裏纏綿過後,周末帶她出去吃中午飯。
穿上那身雪白的衣服褲子和遮陽的西瓜紅小外套,再戴上那副七彩太陽鏡,無論是走在大街小巷還是在吃中午飯的小飯館裏,閆青菜都是眾人矚目的焦點。
她特別黏糊,就好像是噴香的口香糖一樣黏著周末,她雙臂纏繞在周末的胳膊上,胸前的飽滿貼著周末的手臂也不自知,小鳥依人似的。
兩人吃中飯的時候,席間閆青菜去了一次衛生間,巧的是,閆青菜沒有帶手機,而且手機還響了,一條短信。
周末一時之間沒忍住,所以打開手機看了。
“妹妹,你見到周末了嗎?爸媽和大哥都說了,你隻能和他在一起三天,三天後你必須去醫院做手術,你的病不能再拖了……”
看到這條短信,周末心中一突,再去看發件人信息,閆青菜存的名字是“哥”。
因為短信裏也提到了一個“大哥”,所以單憑發件人這個“哥”來看,周末判定不了對方是不是閆羅王,周末留了心思,所以將這個號碼存到了自己的手機裏。
當然,重要的不是發這條短信的人是誰,而是這條短信的內容。
周末看過這條短信後,腦子裏就一直盤旋著“去醫院做手術”和“你的病不能再拖了”這兩句話,再一聯想起閆青菜身上那些紅印子和蒼白的臉色,周末沒來由地恐慌起來了。
很明顯,閆青菜是生病了,而且還是需要做手術的大病。
這麽一想,之前周末在帝皇龍庭閉關那段時間閆青菜說回老家有事,多半就是去治病了。
可是,閆青菜為什麽不直接告訴周末呢?
越想周末越覺得心裏不踏實,這時候,閆青菜已經回來了,陷入沉思中的周末沒發覺,直到閆青菜推了他一把他才反應過來。
“哥哥,你怎麽了?”閆青菜坐在周末身旁,見周末一副神不守舍的樣子,忍不住關切道。
見閆青菜的手機還在自己的手中,周末忙假裝鎮定,然後將手機輕輕放在桌上:“沒……沒事……”
“青菜,你吃飽沒,要不咱回去吧,下午我還要麵試一批人。”
“好啊!”閆青菜也沒多想周末拿自己的手機幹嘛,畢竟她的身子都交給周末了,區區手機又有什麽呢?閆青菜聽了周末的話,很乖巧地起身站起來,她興衝衝地說,“哥哥,你答應過我可以在大酒店上班的,我待會就要填寫入職表,你可別不守信哦。”
“青菜……”周末本來想問閆青菜什麽的,但是看到閆青菜一副歡喜幸福的樣子就住嘴了,轉而點頭答應閆青菜,“有你這樣的大美女給我當女迎賓,我們大酒店將來開業後一定會財源廣進的。”
說話間,兩人已經出了飯店。
閆青菜總覺得周末說話的時候笑得很牽強,所以回大酒店的路上她就忍不住偷偷看了下自己的手機,在看到那條“哥”發來的短信是已讀狀態後,閆青菜的臉色驟然一變,很明顯,她猜到周末已經看過這條短信的內容了。
一路上,周末和閆青菜一前一後地走在街道上,兩人都是心事重重的,誰也不說話,就這麽走啊走的。
終於,走在周末身後的閆青菜忍不住了,她突然停下腳步,然後朝著周末的背影喊了句:“哥哥!”
剛喊了一聲,閆青菜就突然蹲在地上哭出聲來。
“嗚嗚……嗚嗚……哥哥……哥哥……你等等我啊……我跟不上你的腳步了……”
雖然街上嘈雜,但周末還是聽到了身後閆青菜的哭聲,心裏裝著那條短信的他愣了一下,然後轉身。
大街上路人很多,而且閆青菜長得太漂亮,往哪站都能吸引一大堆的眼球,更何況她現在正蹲在地上哭訴?這麽一會的功夫,閆青菜已經被一群看熱鬧的人圍著。
見有人掏出手機想要拍照,周末想都沒想,衝進人群一把將那個拍照人的手機給搶到了手裏,他心在心情正不好呢,所以,奪過那個眼鏡男的手機後,他一把將手機給扔到了地上:“照你媽啊照,沒見過美女嗎,這是老子的女朋友,別亂拍!”
說這話的時候,周末都沒看一眼那位長得矮胖的眼鏡男,他急急蹲到地上把閆青菜扶起來。
那位好事的眼鏡男見自己好不容易買來的五百萬像素手機此時已經犧牲,本來他想趁機發作的,但是剛張嘴想要說話就被周末狠狠地瞪了一眼。
周末的眼神很凶悍,如同虎狼一般的凶惡眼神嚇得那位好事的眼鏡男急急後退半步。
眼鏡男之所以想要拍閆青菜蹲地上哭的照片,一來是覺得閆青菜太漂亮了,二來一個大美女蹲在接邊哭本身就是一道很靚麗的風景線,他是個微博控,所以指望著靠閆青菜吸粉呢。
吃癟的眼鏡男感覺到周末不是他能對付得了的,所以,頓了頓,他扭身就跑了。
“青菜,不哭不哭,這麽多人都看著呢,咱不哭啊!”和女人相處久了,周末漸漸地對女人哭有了一定的免疫力,他將閆青菜摟到自己的懷裏,一隻手搭在閆青菜的背心上,一隻手輕撫閆青菜的後腦勺。
“撲哧……”被周末這種笨拙又生疏的方式逗弄,本來哭得稀裏嘩啦的閆青菜不僅不哭了,反而還突然破涕為笑,她看著那位抱頭鼠竄拚命逃跑的眼鏡男,笑得花枝招展前仰後合的,看得圍觀的人一個個麵麵相覷,所有男同胞包括周末在內都在感慨——果然女人翻臉比翻書還快!
看著閆青菜當街纏著自己的脖子大笑,周末有些發虛,畢竟當著這麽多人的麵,這個小青年覺得挺不好意思的,而且閆青菜笑得也實在太是張狂了,那笑聲都快趕上女悍匪祁寶寶了。
“青菜,你笑什麽?”周末心虛地問閆青菜,邊問邊要掙開閆青菜那雙掛在他脖子上的手臂。
其實閆青菜挺害羞的,畢竟被二十多人圍觀,而她此時又是主動踮腳將手臂纏在周末後腦勺上的,她原本略顯蒼白的臉此時粉撲撲的,甚至耳根子都有一種熱乎乎的感覺。
這個當初矜持又臉皮薄的軟妹子,如今竟然當街摟抱一個男人,而且還是被人圍觀的狀態下,這樣的舉動,對閆青菜而言,已經是極限了。
理智讓她鬆手,但是,她的身體根本不受大腦的控製,她堅持著,隻因為一句她很向往的話:人生必須要做的兩件事,一次轟轟烈烈的愛情,一次說走就走的旅行!
她計劃的那次說走就走的旅行已經因為周末的原因而胎死腹中,所以,“一次轟轟烈烈的愛情”這個願望她決定說什麽也要堅持到底。
她不管自己多麽害羞,也不管那些圍觀的人用怎樣的有色眼睛看自己,她都緊緊地纏繞著周末的脖子,甚至還任由自己胸前的飽滿貼在周末的胸口被積壓得變形。
“我笑哥哥竟然會哄女孩子了啊!”
“以前青菜哭的時候,哥哥都一臉驚慌失措呢。”
“哥哥,你不得不承認,因為青菜的關係,你學會安慰女孩子了哦!”
閆青菜這個平素見到陌生人都會臉紅害羞的軟妹子,此時正憋紅著臉大聲地說話,她肆無忌憚地表達自己的開心,笑得酣暢淋漓。
“呃……”現在的周末就好像是一隻被閆青菜擰著尾巴懸空晃蕩的小白鼠,滿臉的汗珠,也不知道是太陽太熱了還是因為圍觀眾人的眼神太熾熱。
因為閆青菜在街邊玩的這場先哭後笑又鬧,周末回到大酒店的時候,早過了下午約定的麵試時間,他和閆青菜一前一後走進正在裝修中的大酒店一樓大門時,大廳裏圍滿了各色各樣的女孩子,人數比早上多了兩倍都不止,女孩們一個個穿得花枝招展的,大熱的天,各種香水味撲麵而來。
自知遲到的周末很心虛,尤其是看到人群中不乏極品美女的時候。
不過,這些前來應聘的美女不管有多極品,和此時正坐在應聘桌前光彩動人的女悍匪祁寶寶比起來,顯然又要低了一個檔次。
祁寶寶的臉蛋兒中和了西施的婉約美和貂蟬的張揚美,再加上她那雙能夠將嫵媚發揮到極致的桃花眼,能夠讓前來應聘的任何美女黯然失色。
此時的祁寶寶上身穿一件黑色襯衣,衣領下的脖子雪白精致,胸前的飽滿將襯衣撐得脹鼓鼓的,那兩枚紐扣隨時都有可能被撐掉的樣子。烏黑的長發捆成幹練的馬尾辮,隨著她指點江山一般的說話,馬尾辮一跳一跳的,活靈活現。她氣場龐大,唬得那些前來應聘的美女們一愣一愣的,酷似職場的則天武皇!
和上身的幹練打扮相比,祁寶寶下身穿一條齊膝的蓬蓬短裙,坐在沙發上的時候,裙底拉得挺高的,堪堪能包裹住那雙挺翹的碩臀,裙底以下,高挑的黑色高跟鞋傲嬌又華貴。
最最讓周末看得雙目發紅的是,祁寶寶竟還破天荒地穿了黑色絲襪。
兩截長腿修長曼妙到無盡完美的程度,包裹著黑絲的美腿恍若天然生成的一般,誘惑到了近乎妖狐惑魅的境界。
將美豔、性感、傲嬌、幹練集於一體的女悍匪祁寶寶坐在沙發上的時候,就好像是淩駕於萬千飛禽之上的孔雀仙子,而那些前來應聘的美女們,無疑就是一隻有一隻小母雞。
至於帶著閆青菜的周末,很明顯,那是觸怒了孔雀仙子的黑烏鴉!
注意到周末身後跟著的閆青菜羞答答的,女悍匪祁寶寶的桃花眼中閃過一抹孤傲的冷厲。
感受到祁寶寶的目光冷厲,那些前來應聘的小母雞們紛紛退讓,一瞬間,周末和祁寶寶之間,讓開了一條連蒼蠅都不敢涉足的通道。
祁寶寶冷冰冰地宣判了周末的私刑:“周老板,你遲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