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身材魁梧,而且力氣又大,雙手壓著芳芳的小腿,身體一個前傾,上半身已經將芳芳整個人給壓在了沙發上。
“啊!”感覺到對方的手已經朝自己的胸口摸來,芳芳驚呼出聲,尤其是是男人的臉部朝她的脖子湊去的時候,芳芳更是雙手胡亂揮舞起來,“不要……不要啊……求你不要這樣……”
“哈哈!”男人壓在芳芳的身上,感覺到芳芳那火辣身體的柔軟,整個人變得異常興奮起來,他雙臉充血,額頭上青筋暴露,喉嚨蠕動得越來越厲害,頃刻間,他的臉部已經湊到了芳芳那精致的下巴,“用力叫吧,你越叫我就越興奮,我知道你餓了很久了,你放心,哥哥今天一定喂飽你!”
這話一出,男人的臉部就朝芳芳的胸脯貼去。
眼看著芳芳胸前的飽滿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男人激動得都流出口水來,看著那雙因為芳芳掙紮而上下起伏的渾圓,男人張嘴就要去咬。
陡然,男人的身體一僵,因為他感覺到自己的後腦勺被什麽冷冰冰的東西給頂住了。
“如果不想我一槍打爆你的頭,請放開她!”
一道冷冰冰的男聲傳入男人的耳中,仿佛說話的是從地獄深淵出來的奪命死神,男人身體一僵,急忙緩緩地離開芳芳的身體,他離開芳芳身體的動作慢到了極點,仿佛是害怕一個不小心身後那個拿槍抵著他腦袋的人就會扣動扳機,而且,他那雙驚恐的眼睛始終瞪著,似乎是要看清身後拿槍的人,但是,他始終沒能看到。
“草你瑪的,老子廢了你身上的髒東西!”
男人剛從芳芳的身上站起來,雙手都沒來得及舉起來,站在他身後的周末眼中陡然閃過一絲狠辣,爆粗的同時突然抬腳上踢,從後麵一下子踢中男人雙腿間。
“啊!”
周末這一腳的力度非常大,雙腿間的那個東西被踢的男人尖叫出聲的同時,整個人都被周末這一腳上踢踹得差點沒站穩。
尖叫的同時,男人急忙彎腰去捂自己的下麵,但是,周末沒有給他機會,幾乎是男人彎腰的同時,周末一把抓住男人的後領,手腕一沉一起,男人被他當成了麻袋扔到身後。
嘭!
男人是腦袋先著地的,整個人撞在周末身後那堅硬的地板上,發出沉悶的響聲。
下一秒,周末轉身,抬腳狠狠踩在試圖從地上爬起來的男人的胸口。上半身剛剛離地的男人立馬直挺挺地仰躺在地,怎麽掙紮也爬不起來,如同被人踩在腳下的蛤蟆。
這麽一會的功夫,男人已經看清了周末的樣貌,他現在沒有閑工夫來感慨偷襲他的小青年為什麽會長得這麽帥,唯一能做的就是倉惶求饒:“老大……手下留情……老大……”
周末冷眼瞪了男人一眼,他那雙幹淨純粹的眼中盡是冷厲,本來張口連連求饒的男人急忙住嘴。
此時,芳芳已經從沙發上站起來了,她倉促中整理了一下淩亂的上衣和頭發,隨即從周末身後站出來。
氣得臉色蒼白的芳芳掃了眼男人的雙腿間,眼中盡是羞憤,下一秒,揣著人字拖的她抬腳狠狠朝男人的襠部用力踩去。
“啊……”
一聲驚呼自男人的口中發出,他瞳孔驟縮,疼痛讓他張開嘴後就怎麽也閉不回去,兩排黃牙要多惡心有多惡心。
芳芳仍不解恨,返身抬起那把之前她搬過的椅子就朝男人的頭部砸去。
哢!
芳芳雖然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但是此時盛怒的她力氣卻很大,椅子砸在男人的頭部,四分五裂。
陡然,一道血光自男人的額前竄起,甚至嘴角都溢出了血絲,他兩眼一翻,差點沒疼得暈死過去。
此時仰躺在地上的男人就好像是屠宰場裏被剛剛放過血的成年豬一樣,渾身哆嗦著,嘴巴不停張開又閉上,似乎是想求饒,但是他根本發不出半點聲音。
“你這個混蛋,我要你死!”
拿著已經四分五裂的椅子,芳芳突然痛哭失聲,抬手又要去砸男人。
周末心中一痛,抬手抓住芳芳的手臂:“芳姐,打人這種事讓我來就好!”
胳膊突然被周末抓住,情緒激動難控的芳芳隻覺得心中一暖,原本僵硬著的身體也隨即軟了下來,手中的椅子被她輕輕放在地上。
芳芳已經不記得自己有多久沒有被一個男人這麽關心了。
和王大治離婚後,她一個人拉扯女兒小茵,明明是個女人,但她無時無刻不將自己當成男人來拚搏。
怔怔看著周末衝自己笑,芳芳的心突然變得軟乎乎的,周末的笑實在是太純粹了,純粹到讓她淪陷,她以為自己會永久塵封的心,冥冥中,似乎那把鎖突然打開了。
一行清淚自眼角滑落,流過她白皙精致的臉頰,暖暖的。
“嗯!嗯嗯嗯!嗯嗯嗯!”芳芳忘了擦拭臉上的淚水,她看著周末,用力點頭。
“我說過的,我會保護你和小茵的!”周末說這話的時候,一臉和煦的表情,但是,他腳下卻並不像臉上那邊溫柔,抬腳,狠狠踩向男人的胸膛。
“啊嗚……”男人痛得再度驚呼出聲,整個人如同剛剛放進油鍋裏的龍蝦身體以一種誇張的弧度弓起。
“有我在,沒人能欺負你們!”周末看著芳芳說這話的時候同樣溫柔,腳下的動作依然狠辣。又是重重一腳踩在男人的胸口。
“啊……”男人痛呼,仿佛胸腔骨都被踩碎了一般,苦膽水夾雜著白色唾沫溢出嘴角,混合著他嘴角溢出來的血絲。
不管周末的腳下動作有多野蠻,在此時的芳芳眼裏,周末無疑是最溫柔的男人,是一個獨自一人流浪太久的女人期望中的避風港。
芳芳的雙肩始終上下聳動著,哭泣一直都沒停止,不過,之前哭是因為被欺負了委屈,現在則是難掩的感激。
眼看男人就快要被折磨得暈厥過去,周末適時地住手,他當著男人的麵將手中那把精致的銀灰色手槍收回兜裏,然後大大咧咧地蹲在男人麵前。
抬手拍了拍精神萎靡的男人的臉部,周末淡淡道:“說說你這麽做的目的!”
“我……我……”男人眼中盡是惶恐,他支支吾吾著,突然抬眼看向周末身後的芳芳,“我……我喜歡……她……”
“她”字剛出口,周末一耳光甩在男人的臉上。
啪!
“你他媽也配說喜歡我芳姐?”前一秒還一臉和善的周末突然變成了狠辣的暴露狂,他瞪著男人,眼中盡是凶殘,“老子要是衝進你家把你全家的女性都幹個遍然後和你說老子喜歡她們,你覺得怎樣?”
“……”男人頓時語塞了。
啪!
周末又一耳光甩出去,響亮的耳刮子打得男人都懵了。
見男人兩眼翻白,周末又道:“別他媽在我麵前裝死,我保證你如果裝死,醒過來以後你身上最重要的東西已經被我割掉!”
“呃……”男人聽了這話,急忙伸手捂住自己的襠部,心說,雖然已經被你們踢壞了,但總好過被割掉不是?
“再問你一遍,為什麽要這麽做!”
見周末看自己的眼神如同看死人一般,男人心驚膽寒,忍了又忍,突然央求著說:“如果我說了你能放過我嗎?”
“不能!”周末很堅決地搖頭,“你既然選擇了這麽做,那就要承擔後果!”
聽了這話,男人差點沒當場瘋掉,他忍不住硬氣罵了一聲:“左右你都不會放過我,那老子為什麽要說?”
“你不說,我就一直折磨你!”周末說這話的時候,突然抬手抓著男人的衣領,眼中凶光畢露,“你應該知道我是誰的,我可以很明確地告訴你,我會一直把你折磨到死,然後再去折磨你的女性家屬!”
“你……你……”男人徹底瘋了,他看周末的表情就好像是在看魔鬼一樣。
“別懷疑我的能力!”周末淡淡一笑,說,“你既然選擇來做這件事,應該聽說過我吧?我向你保證,你死後我一定能把你家的三代直係女性家屬全都挖出來。”
“我說!我說!”男人聽了周末的話,終於坦白,“周老大,我是路帥傑派來的人。”
“我知道,別說這些廢話,挑重要的說!”周末從兜裏掏出一支煙點上,神態悠閑。
他怎麽可能猜不到這個男人是路帥傑派來的?畢竟芳芳是個非常本分的女人,平時又沒得罪誰,即便這個男人真的是見色起了歹心也不可能大白天的就動手不是?
再有,周末剛剛得知芳芳和王大治、路帥傑有關這個冒牌的送水師傅就出現了,這也太巧合了吧?
所以,這個男人剛進門時說自己是代老劉送水的時候周末就開始起疑了。
“周老大,路帥傑知道你得知他越獄的事情後就猜到你會來找這個女人,他要我搶在你的前麵把這個女人帶去見他。”
“最近跟著路帥傑東躲西藏的,我好久沒玩過女人,見這個女人長得漂亮我就起了歹念,本想先把她幹了再帶去給路帥傑的,哪知道你比我先到一步。”
聽了男人的話,周末微微皺眉,他總覺得男人說的話有漏洞,但是漏洞在哪裏一時半會又想不通。
頓了頓,他又問男人:“路帥傑現在在哪?”
男人猶豫了一下,說:“我和他約的地方是六神棋牌室,他讓我把這個女人帶去那裏。”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這隻狡猾的狐狸竟然躲在已經被封了的六神棋牌室!”周末感慨了一句。
“我要你帶我去見他!”周末想了想,說。
嘭!
周末這話剛住口,門外突然傳來重重的敲門聲。有門鈴不按卻敲門,而且這敲門的動靜也太大了,很明顯是用腳踢的。
很明顯,門外的人是敵人!
嘭!
嘭!
接連三腳下去,防盜門和大鐵門陡然坍塌,可想踢門的人力度得有多大。
門框整個坍塌下來,摔在地上的時候發出一聲悶響,門外站著的人,正是路帥傑。
一身得體的西裝,鼻梁上架著一副金絲眼鏡,再加上個子高挑,站在門口的路帥傑如同國際巨星。
“你來了?”周末看到路帥傑,胸中的熱血開始燃燒,牙縫裏擠出幾個字,“我正在找你!”
“我也正找你呢!”路帥傑微微一笑,放在褲兜裏的手突然往外拔出來。
同一時間,周末起身拔槍,速度飛快。
下一秒,兩個男人高舉著的手槍對準了對方的腦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