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防聽了祁寶寶這話,周末心中一突,隨即心思就變得活絡起來。
“好啊好啊,你睡裙在哪?”周末說這話的時候,語氣中就是難掩的興奮,背靠在浴室門後麵的祁寶寶不由心生一種引狼入室的感覺,不過,這種感覺讓她很受用,她心裏暗罵,這個混蛋總算是開竅了吧?
“就在床頭的衣櫃裏,你自己不會找啊?”
祁寶寶話剛住口,周末就好像是打了雞血一般興衝衝打開了床頭的衣櫃。
衣櫃分上下兩層,讓周末臉紅心跳的是,這個衣櫃裏的底層放的竟然全都是女人用的內衣內褲,還有就是女人專用的長腿絲襪以及來例假時用的衛生巾。這些東西全都是女人的隱私用品,是見不得光的,但是此時此刻,全都盡數展現在在了周末的眼前,那種令人銷魂的香味從衣櫃裏鋪麵而出,令得周末整個人都血脈賁張。
鬼使神差的,周末伸手將其中一條內褲拿到手中捏了一把,軟綿綿的,如同絲綢一般膩滑,一想到這條小內內是女悍匪祁寶寶穿的,周末一時之間沒把持住,電光火石之間,他將小內內給藏到了自己的褲兜裏,然後隨手就從衣櫃的二層拿了一條睡裙走向浴室。
“寶寶,我來了!”站在浴室的門口,周末強壓著狂跳的心說了一句。
“哦!”躲在浴室裏背靠著門的祁寶寶這時候隻覺得心都快要跳出來了,她無時無刻不想著和周末在身體上發生點什麽,但是,真到了這時候,她突然慌了,那是女人都會有的條件反射,所以,聽到周末在門外說話,她根本就不知道該說什麽,也不知道下一步該幹什麽,便精神混亂地“哦”了一聲,然後就沒了動靜。
周末聽到祁寶寶回話以為對方是在準備開門了,但是,讓他無語的是,這都等了差不多一分鍾,但是祁寶寶還是沒有半點行動上的表示,周末忍了又忍,終於還是忍不住說:“怎麽還不開門?”
“你……你關門沒有?”幾乎是周末說話的同時,女悍匪祁寶寶也突然脫口而出。
聽得出來,女悍匪祁寶寶說這話的時候聲音都是顫抖的,那是女人本能的害羞,更是女人才會有的緊張。在此之前,女悍匪祁寶寶從來沒有用這樣的語氣和周末說過話。
“關什麽門?”周末聽了這話,如同丈二的和尚一般,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當然是大門啊!”祁寶寶梗了梗脖子,衝著浴室門外的周末不滿地說了一句,與此同時,她輕聲罵道,“笨!”
雖然祁寶寶罵周末笨的時候聲音很小,但是隻隔了一道門的周末哪能沒聽到?一聽到這話,周末立馬就忍不住脫口而出:“廢話,當然關門了啊,要是不關門我怎麽把你……把你……”
“把我怎樣?”祁寶寶的心在狂跳。
“啊喲,你快開門吧。”周末正暗自後悔自己話太多差點把自己那點男人的心思暴露出去了呢,哪能還說下去?於是就催促了一句。
“你要是不說你想把我怎樣我就是不開門。”祁寶寶耍起了女人專用的小性子,直接丟給周末這麽一句話。
周末聽了這話,立馬憋不住了,直接就將自己的心裏話給扔了出去:“我想把你給圈圈叉叉了!”
“討厭啦……”祁寶寶先是嗔怪地抱怨了一句,隨即突然壓低了聲音羞答答地說,“不過老子喜歡……”
聽著祁寶寶那賣萌的聲音嬌滴滴的,要不是周末深知她女悍匪的性格,真就要被這酥酥的聲音給迷惑誤以為祁寶寶是一個軟妹子了。
果然,祁寶寶很不正常地賣完萌後,突然又追加了這麽一句:“但是,你那排骨身體能把老子圈圈叉叉了?鬼才信呢!”
“嘿嘿!”聽了祁寶寶這話,周末似笑非笑地說,“你要是不信,那幹嘛不開門啊?我看你就是害怕!”
“老子害怕什麽?”祁寶寶惡狠狠地回擊周末。
“你怕我闖進浴室裏把你那什麽了啊。”
“周末,別說老子沒給你機會,老子今晚倒要看看你怎麽把老子那什麽了!”
祁寶寶說話的聲音很大,當然,她的動靜更大,話剛住口,浴室門猛然被她從裏麵打開。
一時之間,陣陣朦朧的白色霧氣從浴室裏飄出來,夾雜在其中的還有清晰的沐浴露香味以及祁寶寶身上那獨有的撩人體香。
看到浴室門突然大開,周末下意識地睜大了眼睛,仿佛是擔心自己一個不留神就錯過香豔的畫麵。
可惜的是,周末失望了,他目所能及的地方,根本沒有看到一絲不掛的祁寶寶,就好像祁寶寶突然憑空消失了一樣。
當然,祁寶寶是不可能真的憑空消失的,看著浴室門旁邊的牆壁,周末能夠感應得到祁寶寶的氣息。因為此時兩個人都不說話,整個房間裏靜悄悄的,周末甚至能感覺得到祁寶寶身上那急促的呼吸和狂跳的芳心。
一想到祁寶寶此時就一絲不掛地背靠在牆壁後麵,周末的心也跟著狂跳起來,他暗自咽了口唾沫,然後輕輕抬腳,朝距離浴室門僅僅一步之遙的浴室跨去。
仿佛是能感應到周末的動作一般,本來強迫自己不要發出任何聲響的女悍匪祁寶寶在周末的前腳都還沒來得及落地的時候,她突然用很慌亂的語氣說道:“等……等一下……”
聽了這話,前腳還沒著地的周末差點沒踉蹌摔倒:“幹嘛?你怕了啊?”
“我……我怕毛啊……”祁寶寶很反常,說話時用的第一人稱主語不是慣用的“老子”而是“我”,可想現在的她有多緊張,頓了頓,她慌亂道,“我是覺得就這麽一絲不掛地被你看到沒有挑戰性!你要真有能耐,等我穿上衣服以後你再想法子把我推倒啊!”
“行!”聽了這話,周末幹淨利落地答了一句,與此同時,隻差一步之隔就踏進浴室的他單手將睡裙遞向臥室裏,他想好了,隻要祁寶寶一伸手拿睡裙他就一把將祁寶寶的手拉住,然後推倒在床。
“嘿嘿!”浴室裏傳來祁寶寶略微有些奸猾、得意的輕笑聲,下一秒,一條修長豐盈的美腿就突然從浴室裏飛出來,正正飛踹在了周末的腰腹上。
要是換做平時,祁寶寶是怎麽也不可能攻擊到周末的,但是此時不一樣,周末滿心以為祁寶寶會伸手來拿睡裙呢,哪裏想到祁寶寶竟然會突發奇招?
雖說祁寶寶這一腳並不會對周末造成什麽傷害,但是,卻成功將周末的心神分離了,陡然間,周末和祁寶寶同時出手。
周末抬手就朝祁寶寶飛來的美腿抓去,而祁寶寶則是在電光火石之間伸手搶奪周末遞來的睡裙。
結局非常的完美,或者說結局是兩敗俱傷,周末抓住了祁寶寶的腳腕的同時,祁寶寶也成功將周末手中的睡裙給搶了過去。
不過,這樣的局麵僅僅隻維持了一秒鍾的時間都不到,下一秒,玩金雞獨立的祁寶寶發出一聲驚叫,那隻勉強站在地上的腳突然打滑,整個人朝後誇張地仰去。
“啊……”
眼疾手快的周末感覺到祁寶寶那隻被自己抓在掌心中的美腿就要如遊魚一般溜走,哪能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
身體一閃,周末抱著祁寶寶的那隻美腿就閃進了浴室裏,也沒細看,另一隻手閃電般探出,穩穩地將祁寶寶那已經後仰到一定幅度的身體托住。
頓時之間,四周突然安靜下來。
周末那隻原本抓著祁寶寶腳腕的手此時已經滑到了祁寶寶的膝蓋背麵,而另一隻手則托著祁寶寶光潔冰涼的後腰。
此時的祁寶寶渾身上下是一絲不掛,依然是一隻腳站立,另一隻腳被周末托起,而上半身則完全懸空,都和地麵平行了,也幸好還有那條睡裙遮擋住她的胸脯和身下,要不然,祁寶寶此時就該是和周末“坦誠相對”了。
當然,即使祁寶寶雙手捧心一般壓著懷裏的睡裙,即使睡裙能遮擋住她身上最關鍵的部位,但是,和沒穿又有什麽兩樣呢?
看著周末那熾熱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臉頰上,落在自己的嘴唇上,祁寶寶頓時就慌了,剛剛用冷水吹涼的身體隻覺得瞬間就被點燃了,燥熱無比,最要命的是,祁寶寶感覺到自己非常期待接下來即將要發生的事情。
那雙美豔的桃花眼此時正不停迸射著動人的光彩,撲簌簌的,顧盼生輝的同時,又給人一種纏綿和溫柔的期待。
“咕咚!”
因為周圍實在是太過安靜,因此,周末吞咽口水的聲音就變得無比清晰起來。
看著上半身橫躺在自己手臂上的女悍匪祁寶寶,周末的記憶被定格在了初到寶寶旅行社上班的那個午後。
當時的女悍匪祁寶寶穿一身白襯衣,襯衣似乎是小了一個號,胸前的兩團飽滿將領口撐得鼓鼓的,那枚鎖住風光的紐扣好似隨時都有可能被撐破一般。而祁寶寶的下身穿的則是一條同樣雪白的休閑褲,修身的那種,祁寶寶修長曼妙的美腿將褲筒撐得異常圓潤,那完美的腿型令得站在她麵前的周末始終都沒能把眼睛移開。
當時的祁寶寶是坐在沙發上的,側身對著周末翹起二郎腿,完美的腿型和挺翹的臀股就這麽一覽無餘地展現在周末的眼中。
尤其是當周末注意到那條白色的修身長褲的臀股處隱隱有一點殷紅的時候,周末更是看得心跳加速。
“老板,你大姨媽來了!”這就是周末在寶寶旅行社上班第一天對祁寶寶說過的第一句話。
當時祁寶寶聽了這話,本來坐在沙發上悠閑品茶的她俏臉頓時一紅,為了維護她女老板的高大形象,片刻過後,她硬著頭皮說了一句很彪悍的話:“看得到得不到,有什麽好怕的?”
如今,女老板和小雜工的身份已經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而且,讓自己夜夜幻想的女老板此時就橫躺在自己的手臂上,就倒在自己的懷裏,距離實現推倒女老板的野心僅僅隻差一步之遙,周末還會讓機會白白溜走?
突然,周末一把將上半身橫躺在他手臂上的祁寶寶整個給按在浴室的牆壁上,然後埋頭就朝祁寶寶的小嘴湊去:“寶寶,我要吃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