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裙帶的解開,睡裙順著林芷韻光滑的肌膚朝床單上滑去……
首先映入周末眼簾的就是林芷韻小腹處的潔白,還有就是那玲瓏的肚臍眼。看到如此柔嫩潔白的肌膚,周末忍不住伸手朝林芷韻的小腹壓去。
“嗯……”林芷韻腰肢輕輕擺動了一下,緊咬的銀牙縫隙中發出一聲低低的輕吟,似疼痛,似享受……掌心感受著林芷韻腰肢的柔軟,周末的手順勢朝林芷韻的胸口處伸去。
也正是在這同一時間,周末敏銳地感覺到了大廳裏那道之前林管家剛進來的時候就順勢反鎖上的防盜門似乎微微動了一下,動靜很小,小到不能察覺。
但是直覺告訴周末,此時門外一定站著一個人,是白雪,還是誰?
不管是誰,周末的理智都恢複了三分。掃了眼身下那半點動靜都沒察覺到的林芷韻,周末急忙用被褥將林芷韻整個給蓋住,下一秒,他將臥室門關上,隻留了一道縫隙,順著那道縫隙,周末死死地盯著大廳裏的那道防盜門。
當周末躲在臥室門後麵通過一道縫隙去看那道十五步開外的防盜門時卻一點動靜也沒察覺到。
“難道是我的錯覺?”周末有些懷疑。
周末有足夠的耐心,他就如同一隻躲在暗中伺機抓捕老鼠的大臉貓一樣,躲在臥室門的門後麵一動不動。
時間一點一點地流走,就在周末都快要失去耐性的時候,防盜門的門把再次動了一下,好似門外有人在用鑰匙開門,動靜依然很小,但是,這一次周末卻看了個真真切切!
伴隨著門把的微微晃動,整個防盜門也微微晃動了一下,很顯然,門已經被打開了。
看著防盜門被人從外麵一點一點輕輕地推開,周末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防盜門的方向,唯恐會錯過什麽一般,而他渾身的汗毛,也在這頃刻間全部豎起來,如同蓄勢待發的野貓,無怪他會這麽小心謹慎這麽緊張,實在是門外散發出來的殺氣太濃厚。
黑色勁裝女人即使穿的是一雙黑色的高跟皮靴,可走起路來卻半點聲音都沒有,讓人心中發寒。
一雙黑色絲襪包裹雙腿,一條黑皮短裙環繞雙臀,一件烏黑小背心緊裹雙胸,馬尾辮,瓜子臉,小身材,如果拋掉那把緊緊握在手中的短刀,黑色勁裝的女人無疑是男人心中的極品尤物!
勁裝女人走進客廳後就開始環視四周,她就如同一隻趁夜出來覓食的母豹子,靈動的杏眼中滿是冷凜,鋒芒畢露。
客廳的燈是開著的,電視機也是開著的,但除了勁裝女人自己之外,卻沒有一個人影,她不由微微皺眉,不過,敏銳的她很快就發現了躺在角落裏的林管家。
輕步來到林管家麵前,然後蹲下,她蹲下的地方正好對著門縫後麵的周末,因此,周末就很不巧的看到了她皮質超短裙下的一縷純白。
白色,蕾絲!
如今的周末正被春什麽藥侵蝕著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當他看到勁裝女人那雙被黑絲包裹著的肥厚美腿以及裙下一抹小內褲的痕跡時,血脈再次賁張,要不是他還有一絲理智強撐著,他估計會不顧一切衝出門去將勁裝女人的雙腿掰開,然後肆意侵犯。
勁裝女人有著靈貓一般敏銳的洞察力,她剛蹲下就察覺到了門縫後麵有一雙貪婪的眼睛正死死地盯著她。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偷看她的那個人此時正盯著她的裙底。
感覺到這點以後,勁裝女人並沒有捂住自己的雙腿,非但如此,她原本冷若冰霜的瓜子臉上甚至還露出了一抹淺笑,這笑雖然是冷笑,但看在此時那個什麽蟲子上腦的周末眼中,無疑是勾引,是挑逗,是賣弄。女人嘴角微微上揚的同時,那雙本來微微並攏著的雙腿突然自大腿處岔開。
周末萬萬不會想到這天底下竟然還有將自己的那裏主動給男人看的女人,他正在想象女人的那裏該有多誘人呢,冷不防看到女人將雙腿岔開,不由驚呼出聲。
周末驚呼出聲的同時,留出了一道縫隙的臥室門隨即被他的身體碰到,晃了一下。
電光火石之間,原本蹲在地上賣弄的勁裝女人突然就朝臥室門撲來,手腳並用,她手中的短刀凶殘無比地刺向臥室門的同時,飛腳狠踹。
嘶啦!
勁裝女人手中的短刀是曰式的那種小太刀,刀身微微彎曲,長有十幾二十厘米,二指來寬,單刃,刀尖尖銳,而且非常鋒利,加之勁裝女人的力氣很大,一刀刺出,竟然生生刺穿臥室門,頃刻間就到了周末的鼻尖處,隻差毫厘,周末的麵門就被刺中。
正當周末反應過來要躲的時候,勁裝女人的飛腳已經從外麵踹在了門上。
嘭!
一聲悶響,臥室門被勁裝女人一腳踹翻,沉重的門板砸在躲在門後麵的周末身上,周末和門板整個一起倒飛而出,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胸口受了重擊的周末在摔地上的時候,隻覺得胸口一陣憋悶,不由哇地一聲吐出了一口鮮血。
要知道,在此之前,林管家這位曾是雇傭兵出身的男人飛腳一連踹了幾次才勉強將臥室門踹開,而這個勁裝女人竟然一腳將門踢飛,甚至還連帶著周末這位體重一百多斤的人,可以想象,勁裝女人那一腳的力氣有多大。
周末雖然暫時不能運轉暗勁,但是,他的身體也是非常強悍的那種,即使吃了讓人手腳無力的春什麽藥,即使被踢得倒飛而出,即使被撞得都吐血了,但是,下一秒,他依然還是一個空翻站了起來。
嘴角溢血的周末眼神陰冷地盯著同樣死死盯著他看的勁裝女人,同時暗暗捏緊了拳頭,沉聲問道:“你是誰?”
說著,周末不退反進,一步一步朝門口站著的勁裝女人走去。
周末之所以朝勁裝女人走去,倒不是他以為自己有絕對的把握放倒勁裝女人,相反的,他覺得此時的自己未必是勁裝女人的對手,畢竟他現在一縷暗勁也調動不起來,並且隻能發揮平時三成不到的明勁。但是,周末不得不主動迎向勁裝女人,因為林芷韻此時就在被褥裏,周末滿心以為這個勁裝女人是來殺林芷韻的,所以,迫不得已,隻能咬牙將勁裝女人往臥室外逼。
見周末雖然吐了血但還能靈活地以空翻的方式從地上跳起來,勁裝女人的眉眼中閃過一絲驚訝,要知道,她腿上的功夫非常了得,能夠一腳踢斷常人的肋骨,更能夠踢碎兩塊重疊在一起的板磚。
“你就是林芷韻的貼身保鏢?”勁裝女人沒有回答周末的問題,反而冷冷地問周末。
“嗯?”周末聽了勁裝女人的話,微微一愣,敢情對方不是來找林芷韻的麻煩而是來找自己的?而且周末聽得出來,勁裝女人說話雖然用的是中文,但發音非常的生硬,很顯然不是華夏人,而從勁裝女人手中的小太刀來看,勁裝女人一定是曰本人。
“是還是不是?”勁裝女人見周末一步步朝自己走來,身體巋然不動,反手握刀的她就如同一尊神佛。
“是!”周末用雲淡風輕的語氣回答勁裝女人的問題,此時,兩人之間已經相距不過兩步,相當於麵對麵站在一起。
“是就對了。”勁裝女人冷冰冰地說這話的同時,反手握著的小太刀突然朝周末的脖子抹去,“你得死!”
周末雖然很好奇為什麽自己剛剛成為林芷韻的貼身保鏢就有人來殺自己,而且對方還是一個曰本人,但是,他現在已經沒有多餘的時間考慮了,因為勁裝女人的出手實在太快,幾乎是一瞬間,那把被勁裝女人反手握著的小太刀的刀鋒就已經到了周末的喉嚨口。
生死一線!
周末的搖身微微一擰,以尾椎骨為支點,上半身險之又險地後仰,與此同時,他抬腳踹向勁裝女人的雙腿間。
雖然周末僅能發揮出三成不到的明勁,但是就明勁修為已經到了極致的他而言,這三成不到的明勁已經比普通人的力氣大了三倍都不止。因此,勁裝女人感覺到勁氣撲來,忙不迭退身半步。
躲過了勁裝女人第一輪攻擊,周末便如同虎豹一般撲向勁裝女人,隻片刻的功夫,兩人就到了臥室之外。
見手無寸鐵的周末就這麽朝自己撲來,勁裝女人冷冷一笑,剛剛縮回的小太刀悍然刺向周末的胸膛口。
如果赤手空拳的話,周末自信自己能夠和勁裝女人一拚,但是勁裝女人手中有一把鋒利的小太刀,占據了太大的優勢,因此,周末縱然有心將勁裝女人放倒,但是卻有心無力。
見勁裝女人挺到刺來,周末無奈,隻得側身朝一根不遠處的椅子閃避而去。
勁裝女人的小太刀雖然攻擊落空,但是抬腳就踹在了周末的手臂上。
嘭!
被踹了一腳的周末踉蹌著朝那根椅子的方向撲去。
他強忍著手臂處傳來的疼痛,抓起椅子就朝身側的勁裝女人砸去。
沒有一腳踢斷周末胳膊處的骨頭,勁裝女人已經夠驚訝的了,沒想到周末竟然還能在刹那間就反攻,這更是讓勁裝女人驚歎周末身體素質的強悍。
頃刻間,周末手中的椅子已經劈麵朝勁裝女人的腦門砸來,勁裝女人手中那把小太刀在麵對椅子的時候,無疑是累贅,她急急後退半步,見周末劈麵砸來的椅子太過凶悍,退無可退之下,勁裝女人幹脆把小太刀扔掉,然後雙手握拳,以胳膊為盾格擋。
哢嚓!
椅子砸在勁裝女人的胳膊上,瞬間碎裂。
勁裝女人冰冷的臉上閃過一絲痛苦,不過,她咬牙挺住了,抬腳就朝周末的小腹踹去,她對自己的出腳速度非常自信,一定能搶在周末之前將周末打倒在地!
勁裝女人飛腳踹向周末的同時,周末手中隻剩下兩根木棍的椅子悍然朝勁裝女人的頭部砸去。
嘭!
嘭!
兩聲悶響,兩敗俱傷,周末被踹中的同時,勁裝女人的頭部也被周末手中的木棍砸中。
周末踉蹌後退半步,而勁裝女人則感覺到一陣頭暈目眩。
見勁裝女人停頓下來,周末猜到勁裝女人是被打懵了,急忙頓住身形,然後再度舉拳朝勁裝女人的胸口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