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林芷韻和周末爭吵,“就是林管家害我的,她在我的菜裏下了藥,她讓我失去了女人最寶貴的東西。”
“可事實上他並沒有得逞。”周末說,“芷韻,我能夠理解你現在的心情,但是你應該很清楚,林管家雖然有欺辱你的動機和罪證,但是,他並沒有得逞。即便你讓他蹲了局子,也不可能因此而判刑的。”
“可是……可是……”周末說的不無道理,林芷韻怎麽會不知道?但是,就讓林管家這麽逍遙法外嗎?林芷韻實在不甘心。
“而且,如果真讓警察那邊參與這件事情,你覺得你和我之間的關係還能藏得住嗎?”周末繼續說,“芷韻,你要知道你是公眾人物,而且是名聲最盛的女星,即便局子那邊不會把你的事情傳揚出去,但難保人多口雜,保不住就有人會為了錢為了名而將你的事情透露給媒體,即便沒有人曝光這件事情,你覺得林管家遁了局子後會不說這件事情?如果真讓他進了局子,他肯定會對你恨之入骨,肯定會在局子裏大肆宣揚你的事情。”
“這……”林芷韻啞口無言了,她是被憤怒衝昏了頭腦,這才一口咬死要把林管家關進局子裏,但是,現在聽了周末頭頭是道的分析後,她陷入兩難了。
白雪在一旁暗暗點頭,周末說的,自然也就是她心裏所想的,但是,她不好開這個口,因此,在說到如何處理林管家的時候,她一直在看周末。
於是,白雪在一旁幫腔,說:“芷韻,我同意周末的說法,林管家不能進局子裏,如果他進了局子裏,最多也就是蹲幾個月的牢,然後就會被釋放,而且我們無法保證他會不會在局子裏到處亂說中傷你的清白。”
“但是如果他不進局子,我們依然保證不了他不會把這件事情說出去。”林芷韻說出了自己的疑慮。
“這個……”白雪最擔心的就是這個問題,想了想,她咬牙說,“要不我們用錢把他的嘴給封住?”
“可是我……”林芷韻顯然不願意這麽做,畢竟林管家是罪魁禍首,是害她失去清白之軀的人,哪有送錢給他的道理?
見兩女都陷入舉步維艱的窘境,周末歎了口氣,隨即,他有些無奈地說:“這件事情交給我來做吧。”
“你怎麽做?”兩女同時問周末。
“這個你們不要管,反正我可以保證,林管家這輩子都不會把事情說出去的。”周末說著,已經從沙發上站起來。
末了,他又對林芷韻說:“把你的車鑰匙給我,借我用一下。”
雖然不知道周末要幹嘛,但是,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態,林芷韻還是把車鑰匙遞給了周末。
隨即,周末來到林管家麵前,然後蹲下,掃了眼依然閉著眼睛的林管家,淡淡一笑,說:“我知道你已經醒來了的,你應該也聽到了我剛才說的話,所以,你最好還是自己醒來吧,要不然我就不客氣了。”
林管家當然聽到了周末和兩女的談話,兩女不明白周末說的保證林管家這輩子都不會把事情說出去,可當過雇傭兵的林管家怎麽可能不明白?
這個世界上,隻有一種人不會透露秘密,那就是死人!
準確地說,其實昨晚林管家就醒過來一次,不過他運氣不好,剛醒來正準備逃跑就遇到了從周末的房間裏鬼鬼祟祟出來的花子,他自然知道花子是青木千鶴的人,於是就出聲讓花子救自己,然而,讓林管家怎麽也沒有想到的是,花子非但沒有救他,甚至還在他的身上補了兩腳,然後,林管家就再度暈厥了。
林管家第二次醒來的時機依然沒有把握好,估計是他做了喪盡天良的事情,因此老天爺也沒能饒恕他。
他第二次醒來的時候正好就趕上白雪掏鑰匙打開客廳門的時候,他本來是想劫持白雪然後逃跑的,但是不巧的是,他正準備動手的時候,周末就鬼鬼祟祟地從林芷韻的臥室裏鑽出來。
林管家非常清楚周末的武力值,即便是在吃了春什麽藥後依然能夠輕鬆把自己打暈,無奈之下,林管家隻得繼續裝死,他在心裏暗暗祈禱林芷韻或者白雪快點報警,隻要警察來了他就能拜托周末,即便是蹲幾個月的局子他也認了。
但是,林管家萬萬不會想到,周末竟然說服了林芷韻和白雪不要報警,林管家可以說是連死的心都有了,要不是他自知不敵周末,早就跳起來和周末大戰了。
緊閉著眼睛裝死的林管家聽了周末的話,心髒差點就跳出來,他覺得周末沒有理由知道自己是在裝暈厥,他覺得周末一定是想詐他,於是,他繼續裝死。
見躺在地上的林管家沒有絲毫反應,周末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邪邪的笑,下一秒,他的手就掐住了林管家的脖子,他森然地說:“既然你願意裝死,那我就成全你!”
感覺到自己的喉嚨就快要被周末的拇指和食指掐斷,林管家駭得三魂六魄都丟了,急忙睜開眼來,他一邊奮力掙紮一邊大呼求饒:“不要……放過我……求你……咳咳……”
林管家求饒的聲音挺大的,把林芷韻和白雪兩女嚇得花容失色。
啪!
周末沒有半點猶豫,抬手就是一記響亮的耳光甩在林管家的臉上。
“次奧!”周末破口大罵,“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你他媽要是敢再張嘴說半個字,我立馬把你掐死。”
臉頰火辣辣疼的林管家聽了周末的話,本來正在大呼饒命的他急忙閉嘴,他對周末的畏懼,已經到了老鼠遇到貓的程度。
見林管家閉嘴,周末這才將掐在他脖子上的手送開,然後慢條斯理地站起來,說:“林管家,我現在要出去買早餐,你要不要陪我出去?”
雖然潛意識裏覺得周末並不是真要出去買早餐,但是林管家還是不得已點頭,因為不敢開口說話,因此,他點頭的幅度非常大。
“那好,咱們走吧!”周末見林管家點頭,隨即抬腳朝大門的方向走去,不過,等林管家好不容易才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他突然又回頭說了句,“林管家,相信待會出去以後如果有人問你出去幹嘛你應該不要我教你怎麽回答吧?”
“不用不用!絕對不用!我和您就是出去買早餐而已,沒有什麽其他事情。”林管家急忙說。
聽了林管家的回答,周末這才滿意地打開大廳的正門。
在下樓的時候,正在二樓忙活的三個女傭果然問林管家要出去幹嘛,甚至其中一個長得特風騷的女人還埋怨林管家昨晚明明約了她們唱K卻臨時放鴿子,林管家隻說了自己要出去買早餐給林芷韻吃,對於昨晚放三個女傭鴿子的事情隻是苦笑,並沒有多做解釋,林管家平時就經常出去給林芷韻買早餐,對此,三個女傭自然沒有懷疑。
雖然三個女傭都覺得周末既年輕又帥氣,而且身上還有一種神秘的氣質,但是,因為和周末還沒有正式認識,因此都隻是友好地對周末微微點頭打招呼而已。
應付了三個女傭後,周末和林管家繼續下樓,鑽進林芷韻的那輛火紅色的法拉利跑車就一溜煙衝出帝皇龍庭別墅區。
林管家就坐在副駕駛,因為昨晚周末不僅擰斷了他的手腕骨節,胸骨也有些碎裂的痕跡,再又被花子踢了幾腳,此時的他,能夠挺著,足以證明他的身體素質很強悍,但不管有多強悍,畢竟受的傷太重了,斷骨的地方疼得他滿頭大汗的,恨不得就此死去。
“林管家,很難受吧?”周末一邊開車一邊如同閑聊一般和林管家說話。
“嗬嗬,我這都是咎由自取的。”林管家順著周末的心思苦笑著回答。
“我很好奇,為什麽你和林芷韻呆了這麽久都沒做出什麽越軌的事情,怎麽偏偏我剛來你就這麽做了呢?你是不是想嫁禍給我啊?”周末又問。
“……”聽了周末語氣平淡的話,林管家臉色大變,猶豫了半天,忙說,“不是這樣的,我就是因為覬覦芷韻的美貌而已,就算是借我十個豹子膽我也不敢嫁禍給您哪!”
“別這麽緊張,放輕鬆點,我其實就是猜的而已。”周末確實是猜的,但是從林管家的反應來看,他猜得八九不離十。
“猜的?”林管家氣得想要吐血,偏偏又不敢發作,隻得苦笑。
“是猜的。”周末點頭,一本正經地說,“不過從你的表情來看,我猜對了,你是想欺辱了林芷韻後再嫁禍到我身上!”
“沒有!絕對沒有!”林管家急忙否定。
“其實你要有這種覺悟的。”周末說這話的時候騰出一隻手掏煙點上,然後說,“不管你承認不承認是想嫁禍我,我也不管你是真的嫁禍我還是假的嫁禍我,反正在我眼裏,我已經認定了你就是想嫁禍我。”
周末這話說得有些繞口,但是,林管家當然聽明白了周末所要表達的意思,頓時間,林管家慌了,急忙求饒:“老大……別啊……我真沒有要嫁禍你的意思……”
“別廢話了!”周末打斷林管家的話,說,“畢竟你是林芷韻所在的那個娛樂公司的正式員工,因此,如果你要辭職的話,怎麽著也得和你們分管領導說聲的,不然不禮貌,所以,你趕緊打電話辭職吧。”
“為什麽要辭職啊?”林管家一時之間有些轉不過彎來。
“為什麽?”周末隨手從兜裏將那把叫做“白龍”的銀灰色手槍掏出來,原本在大馬路上高速行使的法拉利跑車突然停在路邊,林管家一個沒留神,整個人直接向前俯衝,腦袋狠狠地砸在車上。
等林管家好不容易坐穩後,森寒的槍眼已經對準了林管家的腦門:“隻要是個人就會怕死,如果你想多活一會,你就照著我的話做,如果你不怕死,你可以不打這個電話。”
盯著抵在自己額頭的槍,林管家頓時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