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服撒旦首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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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 失控!

直到羽洛無法呼吸,納蘭熙才放開她的唇,唇色瀲灩,被他吮得紅腫不堪,玉質般的臉紅雲蔓延,魔鬼般的身材襯著嬌喘籲籲的,我見猶憐的模樣,徹底勾起男人野性的蹂躪浴望。

納蘭熙笑了。

笑得邪魅叢生,笑得顛倒眾生,臉頰上柔化的線條更襯得他迷人高貴,卻帶著撒旦的暗黑。

烈火烤炙,高熱一陣陣襲來,羽洛昏昏沉沉,恍若在煉獄,她知道自己快支持不住了。

指甲深深的嵌入她的手中,才挽回了最後一絲理智,她目光一閃,猛地抱住他,一邊緊緊的貼住他,一邊喘息喃喃自語。

“皇甫聖炎,炎,炎……”

聲音那麽急切那麽深情,好像呼喚心底最深愛的人,而納蘭熙身體一僵,高漲的浴望瞬間被洶湧的戾氣占據。

他一把推開她,冷笑連連。

“皇甫聖炎的女人,果然夠銀蕩,既然那麽喜歡男人,我就滿足你好了。”說著,納蘭熙,一把打開廁所的門。

“藏了那麽久,出來吧!”

納蘭熙對著幾個緊閉的廁所門喊道。

這裏除了他們竟然還有別人的人!

羽洛震驚!

沒想到竟然會被人發現,這幾個人不知何時,先是一愣,然後在看到納蘭熙的時候,全部都化作了恐懼!

“這個女人送給你們了。”

說著冷冷一笑,頭也回的走了。

那幾個聞言,不禁一樂,既然納蘭公都默許了,他們還有什麽可害怕的,若是有真的出什麽事,這不是還有他頂著嘛?

而且,他們本來就是一群窮凶極惡的亡命之徒,現在美色在前,他們早就他媽姓甚名誰了。

“美女,今晚和我們哥幾個玩玩吧。”幾個圍住她,笑得惡心至極。

看來今天的人真的不打算放過她,這些人一看就是一群不怕死的亡命之徒,不然今天炎少在HK國際酒店訂婚舉國皆知,他們怎麽會不知道。

但是,如今這個樣子,該怎麽樣還才能逃過一劫!自以為是聰明,沒想到卻把自己推入絕望的境地。

“我倒是想嚐一嚐皇甫聖炎的女人是什麽滋味?”

“看她那樣子,肯定很銷魂,嘿嘿嘿……”

“哼,皇甫聖炎害得我們無家可歸,無處可去,隻能做亡命之徒,今天老子,就上了她的女人。”

“他們還殺了我們老大,今天我們就要為我們老大報仇。”

“黑子,拿相機來沒有。”

“拿了,李哥。”

“等下拍下來,我們要給皇甫聖炎那狗娘養的送份大禮。”

“是,李哥,嘿嘿嘿……”

羽洛趁著他們注意力不在她的身上,慢慢的爬起來,眼看就要逃脫虎口,忽然被一隻大掌抓住了頭發。

“李哥,這個臭娘們想逃!”抓住她頭發的黑臉大漢凶狠揪住她,在掙紮中,羽洛隻覺得頭皮一疼,頭發不知道被揪掉了多少。

“嘶……”劇痛傳說,但對此刻被媚藥折磨的羽洛來說,卻如一股清泉注入她昏沉的大腦,她反身一擰,拳頭已經狠狠的砸在前麵的人身上。

“啊……”揪住羽洛頭發的那個黑臉大漢捂住鼻子慘叫。

“小心,這個娘們有些拳腳功夫!”

“哼,還挺辣的!不過,老子喜歡……”那個叫李哥的邪惡一笑,看著做困獸之鬥的羽洛,一個小擒拿,就要製住羽洛。

看著那個大漢虎虎生輝的動作,羽洛心裏一滯,看來天要亡她,本以為隻是二三流的小混混,沒想到,身手如此之好。

看著顯然越來越不從心羽洛,那個叫李哥的大漢,臉上笑得越來越猙獰,手腳齊上,羽洛應接不暇,終於被他一掌狠狠的拍到胸口上。

羽洛胸口一疼,狠狠的撞到旁邊的門上,頭暈目眩,緩緩的滑落在地板上,看著那個快要消失在門口的人,羽洛伸手,想叫住他,但是眼前一黑,終於支撐不住昏倒在地上。

“老大,怎麽辦,這個小娘們,昏倒了?”

“先帶她走,”這裏弄出那麽大的動靜,肯定很快就會有人過來。

一路被倒背著走,羽洛大腦充血,一路昏昏沉沉,似醒未醒。迷迷糊糊中好像被丟在沙發上,朦朧中,她好似看到四個男人圍著她,正銀笑的看著她,目光充滿了赤果果的浴望。

一個人猴急的撫摸著她的身體,嘖嘖稱奇:“極品,真正的極品?”

“熱……”此刻媚藥再次發作,羽洛又暈又熱,像是被丟在油鍋裏蒸炸翻煮。

“那脫掉好了。”

“不——”羽洛隻覺得抵觸,為什麽這麽多聲音?

“這樣就不難受了!”一個男人開始脫她的衣服,另一個動手幫忙。

另一個男人蹲在旁邊,目光貪婪急迫的看著如雪般的肌膚,口水滴滴答答落下。

至於第四個男人,他起身走開了,拿著數碼相機對著他們……

“為了保險起見,看樣子要下點本錢呢。”脫衣服的男人拿出一顆藥丸,喂入她的口中。

“唔唔唔……”那個男人死死的捂住她的嘴巴,不讓她把藥丸吐出來,直到確定她徹底的把藥咽下才放開手。

很快,那藥丸就在她體內化開,羽洛已然被藥物控製住身體,熱汗淋漓,難受的在地上打滾,扭動……

“媽的,這是哪裏搞來的藥,那麽猛!”

一個男子看得目光呆滯,血脈噴張。

“我怎麽知道,又是不是我搞來的。”

“你說,要是皇甫聖炎看到自己的未婚妻這麽浪,會是什麽反應?”

“管他什麽反應!反正我會很爽的!”

“靠,老子忍不住了……”

……

……

羽洛醒過來,發現渾身酸痛得難受。她睜開眼,看清自己身處的地方,是HK國際的酒店的套房。

她慢慢爬起來,發現房裏隻有自己一個人,看著眼前的茶幾和沙發,一副副糜爛的場景出現在她腦海裏。

她仿佛看見,一個女人赤身果體地跪在床上,被男人壓在身下,狠狠的……

而那個女人……

不!羽洛低叫一聲,驚慌地抱緊了自己的身體。

那不會是自己!不會!!

“你在幹什麽?”一道華麗的男中音在昏暗的房間如鬼魅般響起,夾著幾分低沉的壓迫,讓人不寒而栗!

她抬頭看去,震驚地看像窗簾下的人,那個人靠在牆上,一張臉半隱在簾後,指尖一點紅繚繞出雪茄的煙草味,辨不出喜怒。

“你怎麽會在這?”羽洛壓製心底的顫抖,抱著最後一絲僥幸問道。

男人一聲冷笑,倏然把煙頭熄滅,拉開窗簾,耀眼的陽光,直刺得羽洛睜不開眼,卻把羽洛一身的狼狽毫無遮掩的曝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啊,”羽洛驚駭看著一身的青青紫紫,驚叫出聲。

他站在陽光下,銳利深邃的眼眸如寒刃般直直的刺在她的身上,羽洛在他的目光下幾乎無所遁形。

“我倒不知道你這麽寂寞難(蟹)耐,竟然一下子找了四個男人,怎麽,難道,平時我沒有滿足你,讓你這麽瘋狂?”

“還是,你就是那麽恨我,想用這種方法,讓我難堪,讓我蒙羞!”

皇甫聖炎冰冷的話字字似刀句句似刃,狠狠的插在她的心上,打破了羽洛最後的一絲僥幸。

她無力的癱軟在床上,如破碎的瓷娃娃般,毫無反應!

難堪,心痛,悲傷,憤恨種種情緒逼得她快要發瘋。

而心,已經疼得快要死去。

“這麽不說話,是不是被我說對了!”皇甫聖炎看到羽洛像是一具死屍般毫無反應,終於忍不住怒吼出聲。

“我……不是……不是……”半響,羽洛才抬起頭,無力的說道。

“不是,那你跟我解釋說昨天是怎麽回事?”

“我不知道,我該死的不知道!”想到昨晚的屈辱,羽洛雙眼猩紅,像是一隻被逼入絕境的困獸,嘶吼出聲。

淚……終究還是忍不住掉了下來。

“你以為你一句不知道,就能雨過天晴,就能當做什麽事也沒有發生嘛?我怎麽不知道,你何時如此天真了!”

“我……”羽洛正在解釋,忽然門口被敲得,砰砰直響,皇甫聖炎火大的走出去,猛地打開門。

誰知道一打開門,迎麵而來就是一陣閃得人眼睛都要花掉的鎂光燈。

“額……怎麽是炎少?”拍門的人先是詫異,接著很快就把八卦記者精神發揮得淋漓盡致。

“聽說您的未婚妻剛剛和您訂完婚,就在酒店招鴨子,請問這個消息屬實嗎?”

“炎少,你在這,是不是來抓奸的?”

“炎少,你和千小姐會不會取消婚禮……”

“炎少,請你說句話吧。”

……

……

鏡頭啪啪不停,鎂光燈刺得皇甫聖炎的眼睛都睜不開,有幾個話筒幾乎都指在他的臉上了,皇甫聖炎黑眸寒光湛湛,突然抓過一個話筒,轟的一聲,狠狠的砸在牆上。

“滾!”粗暴的怒喝,幾乎震痛別人的耳膜,皇甫聖炎的臉,沉如閻羅,經過細致雕琢的臉布滿肅殺,散發出一股生人勿進的氣息。

強大的怒氣,讓吵鬧不休的記者瞬間安靜下來,被新聞衝昏頭腦的人,這才意識到他們麵對是怎麽一個人物,一個個大氣不出,膽小的已經驚惶往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