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服撒旦首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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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 擦槍走火

她大驚,瞳眸睜到極限,努力想要逃脫,卻被他緊緊地控製住,皇甫聖炎顧不得胸口的裂開的傷口,索性一不做二不休,順勢把她壓入懷裏,把她緊緊的鎖在胸前,狠狠地親吻。

千羽洛被他突兀的行為震到了,卻還不忘他身上還有傷,“唔……你……你的傷。”

“別管它。”此刻皇甫聖炎哪裏還有心情管那麽多,縱使是痛死,也先把她拆分入腹再說。

腦袋暈乎乎的亂如一鍋粥,呆呆地任他欺負,直到唇上一痛,似在懲罰她的不專心,她才下意識地輕啟牙關,溫熱滑膩的舌才得逞的鑽進去。

攻城掠地!

千羽洛哪曉得皇甫聖炎會那麽激動,差點被他狂野嚇到了,他今天似乎格外的激動動-情吻得她渾身酥軟得厲害,身體竄過一道道小小的電流,她渾身戰栗,忘了反應,緊緊地揪著身下的被單,指節突起,心跳如雷。

皇甫聖炎吻得很強悍,不容拒絕,卷著她的丁香小舌,盡情地吸吮,撩撥,享受著她的身下掙紮所帶出來的熱感和激-情!

一邊吻著一邊不忘逼問她喜不喜歡自己,若是她搖頭,他就更狂-野的吻著她。

千小姐鬱悶了,這是什麽逼供的方式?話說,老娘我快要被吻得呼吸不暢要窒息而死了,若是讓人知道,她千羽洛沒死在敵人的手上,卻死在一個吻裏,那她即使不撞豆腐而死,也在地球上活不下去了。

話說,這家夥不是重傷得快要死了咩?怎麽沒事人似的吻著她。

她表示鄙視,嚴重懷疑墨三少誇大其詞了。

“唔……唔”,不行,她腹腔裏的空氣快要用完了,快要窒息而死了,該死的皇甫聖炎難道的真的打算讓她窒息而死嘛?

她此刻嚴重懷疑,若是她不說出那肉麻的三個字,或許,今天他真的要把他吻死在這裏,那時候,一屍兩命就不好玩了。

“唔……喜……歡……你。”在窒息的前一秒終於瞅著機會。

“誰喜歡?”皇甫聖炎不打算就那麽簡單的放過她。

鄙視,嚴重鄙視……

千羽洛在心底翻了白眼,“我…我…喜歡…。”

“你是誰?”繼續得寸進尺。

千羽洛拳頭緊握,差點忍不住送他一雙熊貓眼。

太過分了。

“千羽洛喜歡皇甫聖炎!”

千羽洛羞憤的喊道,沒想到這一喊,某人似乎更加激動了,沒完沒了的吻著她,她覺得她的嘴唇快要被磨得破皮,腹腔中的空氣嚴重告急,甚至有些來不及吞咽的銀絲,悄然的從嘴裏裏滑落。

淫-靡而有香--豔。

整個房間的溫度節節攀升,空氣中的曖昧指數呈直線飆升,這一幕,令人臉紅心跳。

皇甫聖炎漸漸忘情,再也不滿足於隻是親吻,雙手邪-惡的伸進她的衣服中,罩住她的柔-軟,隔著胸衣揉弄,千羽洛如遭雷擊,倏地掙紮起來,忘記了他還傷著,很彪悍地想要踢人。

皇甫聖炎被千羽洛一推,疼得悶哼一聲,大汗淋漓,那叫一個憋屈啊!

他微微鬆開她,身上的少女頭淩亂,臉頰熾紅,明媚的眼光染上一絲暗紅的晴-欲,自有一股魅-惑人心的風情,皇甫聖炎也好不到哪兒去,呼吸急促,胸膛的傷口裂開,已經被鮮血浸染,可是他似乎一點也不感覺不到痛似的,低沉道:“記住你說的話!”

千羽被吻得暈頭轉向,一時沒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麽!

她說什麽了?

皇甫聖炎看著她呆呆傻傻的樣子,著實可愛得緊,心裏一動,俯身,在她唇上輕啄,那張精致冷酷的臉,掛著罕見的笑意,他淡淡地開口,“以後休想在改口!”

他會永遠記得今天的她的話!

千羽洛一怔,驀地清醒過來,該死的,該死的,誰說隻要女-色誤人,男色殺傷力也不能小覷啊。

啊啊啊啊!!!!

該死的,她怎麽就說了那句話了呢?

丟臉,丟大了,啊啊啊!

她想殺人有木有???

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麽,某人很羞憤的陷入無限的糾結和無比的鬱悶,勇敢過後,立馬做縮頭烏龜。此刻,她有種被人打敗了的挫敗感,更詭異的是,她咋有種孫猴子逃不過五指山的感覺呐?

不妙,這可不妙啊,大大滴不妙啊!

皇甫聖炎就在這樣躺著,看著某人無比糾結又無比可愛的樣子,一抹淺笑悄然的爬到臉上,久久不息。

於是本來明快活潑的鬱悶著糾結無比,一個從來不笑冷麵煞神破天荒的笑著,這角色轉換的……著實詭異啊!

“我去叫人給你換藥,”現實太殘酷,氣氛太詭異,千羽洛火受不了似得火燒屁股落荒而逃而去也。

看著某人落荒而逃的樣子,皇甫聖炎眼中笑意更濃。

千羽洛剛出來,就進來了兩個人,一個冷酷,一個妖冶,正是翰斯墨和藍斯。

皇甫聖炎看到兩人一前一後的進來,挑眉,這兩個人又和好了?

“哇,炎,聽說你受傷了,”剛一進來,一個幸災樂禍的聲音便傳來過來,“這可是千年難得一見的奇景啊,我們特地過來瞻仰!”

說話能說得如此的欠揍自然是藍斯那隻無疑。

隻見,他一進來就看到皇甫聖炎病怏怏的躺在床上,臉上便是一陣揶揄。

“炎,怎麽樣?”

如此正兒八經的正是翰斯墨。

“誰傷你的?”藍斯湊近了,這才看清楚了他身上的傷口,本來幸災樂禍的臉驀地一冷,歡快的聲音立刻變成了地獄的鬼煞,殺氣畢露!

傷口及其的接近心髒,毫不客氣的說隻要子彈在稍近一公分,那炎一定必死無疑。

究竟是誰那麽狠,竟然下此毒手?

“擦槍走火而已。”

皇甫聖炎不欲多做解釋,輕描淡抹的把一場驚心動魄的場麵遮掩過去。

翰斯墨和藍斯對視一眼,對於這一解釋當然不信,他們做軍火買賣,手中經過的槍沒有上萬千也有百八十萬了,若是摸一下槍就會擦槍走火,那把他們打成馬蜂窩都不夠啊。

更何況炎的身手已經趨近臻化的皇甫聖炎,連區區一顆子彈都躲不過去,說這話騙小孩呢。

連這麽牽強的借口都說出來,看來他明顯是不想說。

但藍斯顯然是個執著的孩子,見皇甫聖炎被傷得如此,自是不甘心就此放過那個凶手,但是看皇甫聖炎這樣樣子,他當然不會笨到當著他的麵追根到底,不饒惹惱了他,他可沒什麽,好果子吃

但是他不問,並不是代表他不追究了,這事還得私底下查。

“下次小心點,不然你就這樣和馬克思握手了,那才叫滑天下之大稽,”藍斯一臉鄙視。

“我叫人來給你的換藥。”看著他胸前猙獰的傷口,實在有些刺眼。

“不用,洛洛已經去拿了。”

“她?”藍斯敏感的感覺到皇甫聖炎在提到千羽洛這三個字時,語氣竟然帶著少有的溫柔。這讓藍斯很詫異,皇甫聖炎的冷,他的無情,他是知道的。

這麽多年的兄弟下來,別說是溫柔,就是一個笑都很少,但是現在竟然隻提到名字就那麽溫柔,這還是該死的叫人嫉妒!

“我們找我,應該不是探病那麽簡單吧?”最近這兩人,相互冷戰,互相躲避,玩貓捉老鼠的事玩的不亦樂乎,現在竟然湊在一起來他這,想必事情絕對不簡單。

“恩,確實是,最近中東戰事吃緊,急需一大批貨,北美那邊的貨源不夠,歐洲那邊最近被當局盯得緊,並沒有生產多少,可能還需要在這再提一些。”

藍斯說起正事來,但是一臉的嚴肅。

“我已經叫老楚趕製了。”

關於中東的消息,事關自己的生意,皇甫聖炎自然一直在關注,現在他們急缺武器,他一點也不覺得意外,畢竟現在隨著戰事越來越緊張,人力物力財力的消耗都在逐漸的攀升,這樣大量人力物力財力的消耗下,對哪一方都是一種嚴重的負累,所以現在不管是哪一方都想盡快的結果這一切,而武器是現在戰爭致勝的關鍵,所以現在缺少武器,他一旦也不覺得意外,他早有準備。

“可是,我怕有人人暗中使絆子?”

翰斯墨把自己的顧慮說出來,這次這麽大的單子,誰都會眼紅,特別是這次又沒爭取到單子的死對頭——弑天門。

“你說的是納蘭熙?”

“恩。”

“依他的性子的確實可能會那麽做,不會隻要我們……”

千羽洛拿了東西回來,一隻腳剛要踏進來,就聽到皇甫聖炎似乎在翰斯墨他們討論重要的事情,踏進去的腳遲疑再三,最後想想還是覺得不方便,於是把腳收了回來。

一直到他們談完了,千羽洛才進去,翰斯墨出來的時候,見到她微微點頭示意,而藍斯明顯瞪了她一眼,眸底額警告不言而喻,剛要出聲警告幾句,卻被翰斯墨一把提起後勁像拎貨物般拎了出來。

聽到藍斯像小孩子般不滿的嚷嚷聲,千羽洛失笑,這兩人一冷一熱,真是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