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滿猛地捶了他一下,這家夥,竟然嘲笑她,可惡……可情-動中的男人,心裏、眼裏、腦子裏,已經完全是欲了,痛感神經已經非常的遲鈍了。他愛極了這樣主動的她,心裏隻想著她在熱情點,讓他知道,無論在什麽樣的情況下,這個女人都是在乎他的,心裏滿滿的都是他的。
他被她吸引著,身子已經宛如吸了鴉片一樣,獨獨對她上癮,所以有她在身邊的時候,很難控製著,不去碰她。這是身不由己的事情!
扒開他的衣服,千羽洛看到了他纏在身上的繃帶,她猛地打了一個激靈,瞬間清醒過來,他身上還有傷,她竟然忘了,真是該死……
想推開他,可是他欲-罷-不能的某人,怎麽也放不開她,她好不容易在他的凶猛的熱吻中獲得了小嘴的短暫自由,嬌喘了幾聲之後,她咬牙衝他低吼。
“炎……你的傷口?!”
“沒事……”他的聲音低沉沙啞,明顯的激--情-難--耐,大掌在雪峰上逡巡,唇瓣則忙碌地在她的香脖上啃著,烙下一個又一個愛-痕。另一掌,沿著後背已經摸上了她的胸衣暗扣了,手指微微一動,很是靈巧地立刻解開了她的胸-衣。
她心一提,雖然早有準備,可是還是禁不住的麵如火燒,臉上紅豔豔的曬過絢爛的晚霞!
“皇甫聖炎!”她氣急敗壞地低吼,使勁去推他。這樣情-事,雖然她‘不懷好意’,可是到底是顧念著他的傷,不忍叫他傷上加傷,可這混蛋就像個急-se-鬼一般,拉扯著她的衣服,一副要把她就地正法般的急迫,滾燙的唇瓣挪到了她露出一頭的香肩上,一路往下吻。
此刻,他渾身熱血澎湃,心底,眼裏,腦海裏都是她,他的身體叫囂的需要她的撫慰,掠-奪她的熱情,哪裏還聽到她在說什麽。
“啊!”他猛地低吼了一聲,肌肉猛地繃緊了一下,卻是千羽洛忍無可忍,狠狠心在他的肩頭上咬了一記。
“再不放開我,小心你這身皮肉!”
她瞪著眼,‘凶神惡煞’的威脅著,可是她臉若嬌花秋月,眸底水霧氤氳,盈盈若秋水瀲灩,媚眼橫陳,卻讓她這份‘凶狠’大打折扣。這個男人的抗痛覺能力一向強於常人,如今見她又凶又媚的樣子,心都酥倒了一大半,越發不肯放過她了。
他長臂一運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再也沒有耐心與她的衣服搏鬥,直接大力的撕拉一聲,衣服碎成兩半,細白柔嫩的嬌軀如剝去的蛋殼般,盈盈橫陳在眼前,皇甫聖炎呼吸一滯,差點被這樣美景逼得丟臉的流下鼻血來。
千羽洛被他這麽大大刺刺的看著,細白的小腰身扭動地猶如妖冶的蛇,看得他全身的熱血直往下湧,下麵那凶-器急吼吼地就站了起來。
最後的再一次用力,可憐的長衣外套,嗚咽一聲,被毫不留情的丟在地上,可憐的已經被解開了暗扣的胸衣,慘兮兮地辦掛著,無聲的控訴著被粗魯的對待,在她伸手想要保住這最後一塊胸前的遮羞布的時候,這個男人快她一步,蠻橫地又扯下了她的胸-衣。立刻,被雲山霧罩般的雪峰毫無遮掩的展現於人前!
未想他竟然如此的動情,如此的‘粗魯’,久未經情-事的千羽洛,單手遮胸,水色的眸子瞪得大大的,無聲的控訴地瞪著他。
“洛洛,別這樣看我……”他暗啞地地哼著,親昵地親了親她的珠玉般的耳垂。“你會把我逼瘋的!”
今晚的他,似乎格外的激動,不知怎麽的,今天去公司聽宋煜後麵那一番話之後,總覺得有什麽不好的事就要發生,而且這事還涉及他的小女人,他不安的想證明這個小女人是他,誰也奪不走,誰也不能傷害她。
他雙手捧住了她亂舞的細腰,禁不住地低歎:
雖然懷著孕,可是還是那麽細,那麽軟,盈盈一握,仿佛不小心就會被掐斷一般!看著微凸的突起,裏麵孕育這他的骨血,愛的結晶!
這個女人是他的!是他的!
這個聲音在放大,猶如遠古的古鍾在奏鳴,縈繞於耳畔,經久不衰,震得人的耳朵也跟著轟鳴了起來!
他拉開她薄弱的手臂,難耐地低下頭,猛地含住采擷了雪峰上那一朵最媚人的桃花。
“啊——”她仰直了細脖,悶哼著低叫,腰身一軟,半倒在了他的身上。嬌美嫩白的軀體猶如被一顆石子給打破平靜的湖水一般,以一種動人心魄的漣漪向外微微蕩漾著,美得讓人發狂!
他的眼神一熱,大掌在她的後背逡巡著,以一種有點重卻也讓人覺得厚實的力道,慢慢地安撫著她。火熱的舌頭,卻凶猛地在雪峰上逡巡,在桃花上回旋起舞。
她受不住,眯著狹長的眼,難-耐的連連搖頭。可身子在他的撫-弄下,軟地就像是一灘水,根本就硬不起來!
她根本就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
“別……”她嬌喘著,軟軟地拒絕。
他強橫地拉著她的手,探入自己的雙股間,壓上那重物,然後挺起身板,咬著她軟軟的唇,難掩激-情地啞聲蠱惑。“洛洛,我要你,給我!”
那灼-熱觸感鮮明,隔著底褲都擋不住那熱意,她覺得自己這手要被燙傷了。她要收手,他卻強壓著她不放。她用力,他也緊跟著用力。很快,她的身上就冒出了細細的香汗,臉蛋兒紅的像是落日的朝霞般紅霞滿天。
她低下頭,惱恨地瞪這個把腦袋埋在她的胸口、我行我素地讓人發指的臭男人,可一低頭,看著他被纏緊的紗布,心中又急又擔心。
該死的,剛剛動作那麽大,不知道有沒有弄開傷口?
她不敢再大力掙紮了,喘著粗氣低喊,再次提醒道“炎,傷口?”
男人很忙碌,唇舌不舍流連在在那妖嬈豔麗的桃花,不願意鬆口,另一隻大掌迫不及待地扯她的底-褲,意圖打開她最後的那道封閉的城門。
“我說,你的傷口!”她五指紮入了他的發間,狠狠地推了推那固執地像個鑽頭的腦袋。
“已經好了!”已經精-蟲上腦的男人,埋在她誘-人的峰穀,難耐的低-吟。
“真的!”她有些不相信,這傷還不到半個月吧,那麽那麽容易好,用力地扯了扯他的頭發。這個男人頭發又硬又短,她根本抓不住多少,才剛提起,發絲就從她的指腹間穿過了。
“皇甫聖炎!”見她不答,千羽洛真的有些急了,低吼出聲。
“別吵!”他輕拍了一下她的翹-臀,“有這力氣,叫些別的給我聽聽!”
熾熱的唇,轉瞬就貼上了她光滑的小腹。她身子一顫,忍不住呻銀出聲。
他邪魅的一笑,十分滿意的反應,大掌揉捏了一下她粉嫩嫩的小-屁-股,含糊不清地表揚道:“很好,就這樣叫,我喜歡……”
“滾!”千羽洛氣得大吼道,心裏已經無力,這個精--蟲上腦的家夥,到底知不知道她在說什麽?
立刻,她又“啊”了一聲,卻原來是底-褲沒堅守住陣地,終於被他給拽下來了。火熱的大掌即刻就貼上她粉白的翹-臀,她敏感地哆嗦不止。眼裏卻小心翼翼的觀察著他的傷口,生怕有血跡從那長方形的紗布底下流出來。
等了,好一會,發現他的傷口並沒有血跡流出,千羽洛才暗暗的鬆了一口氣,暗自感歎了一聲,這家夥,還真是打不死的小強,這麽的重的傷,還沒過半個月,竟然好了七七八八,這生命……頑強得叫人眼紅。
就在她失神間,激動異常的某人,已經捧著她的屁--股就要往自己的身上貼,急著要衝鋒陷陣。身子也跟著又坐了起來,要將她摟入懷裏好方便行事。
“你別動!”她紅著臉,眼神閃爍地不敢看他,自己伏下了身子。
他愣了一下,有些驚詫,不過這份驚詫很快就被那秘密貼上來的柔軟身子給擊垮。那柔柔的兩團頂著他的胸膛微微磨蹭的感覺,簡直都快要讓他爆了。
“不準動!”她嬌聲命令,聲音裏略染了些情動的沙啞。她其實已經羞的恨不得立刻逃跑了,可這個男人的蠻力擺在這裏,她不得不硬著頭皮來上。
“我在上麵!”她怕這個男人發起狂來沒個分寸,還是自己掌握主動權比較保險點。
皇甫聖炎手一緊,重重地掐住了她的細腰!
這女人!
他心頭一蕩,該讓他說她什麽才好呢!她對他的好,今晚他已經連連感受到了,這讓他怎麽舍得放開她!
“你是我的!”他沙啞地重哼。
“閉嘴!”她用紅腫的嫩唇堵住了他“胡說八道”的嘴。小手冒著熱汗,略略有些發抖地沿著他的腰肢往下摸。
他低低地呻銀,被刺激地不輕。她的小手所觸摸之處,有無數高壓電流劈裏啪啦地滑過,電地他恨不得直接占-有了她,可卻又不得不咬牙按捺著,等待這個女人的下一步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