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服撒旦首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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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4 遭暗算生擒

這個女人,永遠都是那麽狠心,懂得怎麽樣才能把他傷得最深。

沒有人比自己更明白她在他心目中的位置,更沒有人比自己想要什麽,可是,那該死的女人,那該死的女人,怎麽就不明白。

即便之前他做錯,傷害了她,可是經過了那麽多,難道還不足以對他過去犯的錯,抵消一二嘛?

她不信他,不,或許信,隻是該死的,她還是不肯靠近他,一次次逃離他的身邊,即便之前有,那也是因為自己設計之下,猶如霧裏看花,虛幻而不真實。

他比任何一刻都知道,這個女人,像一朵浮雲,不會為誰而停留,之前,即便有片刻的停留,那也不過是因為他強求而來,現在這朵遠終於再次自由了,隻可能飄得更遠,怎麽可能會為他而停留。

可他卻極度想要摘下這一朵浮雲,除了把她圈在一處,他想不出更好的法子。

每一次他覺得她已在靠近他,總會發生各種各樣的意外,那些意外猶如一盆冷水兜頭而下,澆灌了彼此一腔熱情,於是,他痛恨這種感覺,他是皇甫聖炎,什麽時候被人掌控在手心過?

即便是感情,他都要掌控在手裏,他才是自己生命的主角,別人隻能聽他的,他不想再聽任千羽洛在他的生命力來去自如,當他踏進X國的時候,他已下定決心,一步,一步,把她的翅膀折斷。

不借一切代價,即便她恨他。

反正這個女人,已經足夠恨他了,他不介意讓她在恨自己多一點,恨他,總比,相逢陌路的強。

特別是這次,她竟然敢一臉嬌笑的和他劃清界限,風輕雲淡的說要走出自己的生命,不可以!!!

在招惹了他之後,在惹得自己心動之後,在讓自己的如癡如狂的時候,他怎麽允許,她走出自己的生命,當做一切都發生。

既然怎麽樣,你都不會在愛他相信他,堅決的要離開他,那他有何必在作踐自己,對她溫柔以待。

幹脆,直接不擇手段好了,反正,隻要能留得住她,他不介意,以任何方式!

說他卑鄙也罷,說他狠心也罷,說他是惡魔也罷,隻要能留得住她,什麽也不所謂!

越是和她在一起,這種一起毀滅的心思就越情晰,好似迫不及待,想要囚著她,拉著她一起在地獄淪陷,傷她,也傷己。

千羽洛看著他不做聲,心中一動,驟然轉了話題,“你覺得這會不會有冰窖?”

不然為何這麽冷呢?溫度很奇怪,現在已經是炎炎夏日了,可這兒是冷得刺骨,陰風一陣陣地吹,頗有點煉獄般的感覺。

皇甫聖炎目光直直的看著她,唇抿成一條直線,看不出喜怒來。

千羽洛也懶得管,抬眸看牆上的真跡,唔,這畫真不錯,線條優美,色彩明麗,人物傳神,果然不愧是出自於名家之手。

皇甫聖炎也順著她的眼光看向牆上的畫,冷冷一哼,問道:“你當真決定不和我走?”

“貌似我真的沒理由和你走哦。”千羽洛著看著他,笑容燦爛,模樣嫵媚,“雖然千冥在你的手上,但是千冥也不是手無縛雞之力,而且我到現在為止,連千冥的影子都沒看見,我怎麽知道,你是不是在故意匡我。”

“你不相信我!”皇甫聖炎怒瞪著她,黑眸裏醞釀一股風暴。

“口說無憑,眼見為實,而且我不僅不信你,我現在是誰也不信!”千羽洛聳了聳肩笑意妍妍道,“當然,若是千冥真的在你的手上,以我現在的身手,你有信心打得過我?”

“憑你現在這破身板?”皇甫聖炎握著她受傷的手,唇角輕勾,黑眸風暴驟起,毫不留清地諷刺,“你全盛的時候,或許,我會落下你幾分,可是剛剛你闖了那麽多關,在與幽一戰的時候,你應該消耗了不少的力吧,你先別急著嗆我,還是先關心一下你的手臂吧,現在你力氣耗盡,又隻剩下一條手臂?你如何是我的對手,你的身手套路我差不多摸情了,我的,你未必,你再有爆發力,你也不是我對手,我勸你,還是不要把自己弄得遍體鱗傷才知道後悔?”

“人太自信可真不是一件好事清,哼,即便我再是不濟,可是和你拚個魚死網破還是可以的,如果我們全死在這裏,這算不算是一個好結果?”千羽洛悠然而笑,目光幾乎是挑釁的看著他。

“你想和我拚個魚死網破?”皇甫聖炎耳朵聲音驟冷。

“不可以嗎?”千羽洛撚起一撮長發,隨意的在他的麵前甩動,姿態悠閑從容。

“即便你和我拚個魚死網破,你也走不出去。”皇甫聖炎冷冷道。

千羽洛待要反駁,驟然密室上麵傳來一聲輕響,千羽洛臉色大變,皇甫聖炎眉頭微蹙,這密室的隔音板好,聲音並不是很響,若放了常人根本就不會聽到,可他們的聽覺很敏銳,一下子就察覺到不對勁。

是槍聲

到底是誰開的槍?魅,還是幽?上頭就隻有他們兩人,他們凝神靜聽,就聽到一聲響,其餘的全聽不到,千羽洛臉色發白了,魅不是幽的對手了。

再加上,幽此人冷酷至板,很是無情,此行,本就是來找魅的,根本不會在皇甫聖炎掉下來是死是活,可魅會擔心她的安危,難免會分心,這一來更不是他的對手。

這一槍,到底是誰開的?為什麽就開了一槍?

會不會驚動了樓下的雇傭兵,一起湧上來,那她更加走不掉了,該死的!

魅,魅……

千羽洛指尖顫抖,皇甫聖炎嘲諷地看著她,眼神很冷酷,“你猜,是誰死了?”

千羽洛臉色蒼白,渾身僵硬,驟然勾起一抹笑,皇甫聖炎臉色一變,頓覺得背脊有一種很細微的疼痛,轉而尖銳地疼,四膚一陣麻痹。

他的臉,沉如閻羅,黑眸狂飆出一股瘋狂的殺氣,好似恨不得把她碎屍萬段,那麽凶狠,好似一隻野獸,正在散發著可怖的殺氣。

她當真朝他下手,她再次朝自己下手了,毫不留情,沒有一絲猶豫,這個念頭剛轉過,千羽洛已迅速起身,銀針落在他胸口幾處大上,皇甫聖炎瞬間變成雕塑,動彈不得,那雙黑眸狠厲如魔。

千羽洛冷酷起身,淡淡道,“這叫攻其不備,哼,皇甫聖炎我何時說要和你堂堂正正的打了,皇甫聖炎,你太白信了。”

“你當真敢?”皇甫聖炎聲音沉沉的,細聽,才知有沉痛。

“有什麽我不敢,隻是我願不願意而已。”千羽洛冷笑一聲,不再說話,迅速打量這間密室,不可能沒有門,沒有門,這些東西是怎麽放進這裏。

隻是四處布著機關罷了。

她一心記掛著魅,沒空去看背後皇甫聖炎越來越冷酷的神清,冷靜地找機關,格局和上麵的密室差不多,隻是顯得很小。

怎麽出去?

越是擔憂,心就越來越亂。

“千羽洛,你很想知道魅是不是死了?”皇甫聖炎冷聲問,他坐著,不動,吐字卻很冷酷,仿佛說著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清。

千羽洛回眸,露出怒氣,斬釘截鐵道,“她不會死。”

“那你擔心什麽,把我製住做什麽?”皇甫聖炎冷笑問,微垂的眸她看不見表情,若是她看見,定是一片血腥的狠,為了魅,她竟真的會對他下手?

她真的會殺他,是不是?

“我懶得和你廢話。”千羽洛沉聲道,一步一步找機關,驟然她的手摸到了一出不起眼的凸起,她的眼睛一亮,漆黑的眸掠過一絲了然,她猛地往下摁,發現室內依舊紋絲不動,心中愕然,她不死心,又摁了幾下,發現還是不行。

氣惱得猛地往旁邊拍了下,一道暗門,應聲而開。

“成了。”她心中一喜,躍下,驚喜地看著已開的門,腳步剛一動就想起背後的皇甫聖炎,要不要把他帶出去?不成,放了他,她根本就走不了,皇甫聖炎非弄死她不可。

正思考著,倏感背後勁風襲來,千羽洛大驚,躲避已來不及,隻覺得脖頸一疼,眼前一陣發黑,軟倒在一個溫暖的壞抱中。

為什麽,他會沒事?這是昏迷前,千羽洛唯一所想的。

皇甫聖炎眸光深沉地看著懷中的女子,臉上竟是一片可怖的怒意,火花四濺,他打橫抱起千羽洛,驟然密室一亮,昏暗的空間好似白天般。

一名穿著打扮很貴氣優雅卻滿臉邪氣的男人著一批人進了密室,他金發碧眸,渾身散發令女人趨之若鶩的荷爾蒙,給人的感覺極邪極冷極具侵略性,渾身上下都有貴族的氣魄,卻偏偏透著一股令人心悸的邪獰。

身後跟著幾名精裝護衛,個個持又槍械。

“嗬嗬嗬……恭喜啊,終於抱得美人歸了。”他笑容滿麵,笑了過來,掃了一眼昏迷在皇甫聖炎懷裏的女人,搖了搖頭,歎息了一聲,“真是可惜,這麽一個極品大美人,竟然就這麽折在你的手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