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服撒旦首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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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0 鐵證如山

千羽洛咬牙想要推開他,卻被他抱得很緊,很緊,最後,她放棄了,雙手環著他的腰,肌膚想貼,對麵那顆劇烈跳動的心,讓她的心也跟著紊亂,千羽洛把他抱得更緊。

對不起,皇甫聖炎!

皇甫很炎控製不住激動,恨不得直接把她刻入自己的骨血中,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在有誤會,不再有仇恨,不在有分離。

二十多年來,他心中或許有過痛或者笑,卻從未像今天這般宛若得到全世界般的歡喜。

我不愛你,這句話在她口中轉了幾次,就是沒能說出來,他的肩膀顫抖,整個人激動地終於觸摸到那個他一直遙不可及的美夢,麵對這樣的皇甫聖炎,她說不出一句否認的話。

可就是這麽承認了嗎?

由不得她不認吧,鐵證如山,若她不喜歡他,怎麽會寫下這麽煽情一句話。

兜兜轉轉,百轉千回。

終究,她還是愛上了他,他也等到了她。

看著這樣的他,她心中莫名的心頭一痛,捧著他的臉,似被蠱惑了般輕輕地印上一吻,仿佛她一生的溫柔都要在這一瞬間用盡,把她所能給予的柔情都給予他。

她最愛的人啊。

“皇甫聖炎,這樣的表情真不適合你。”她一邊吻著他,一邊喃呢道,眼睛也是一陣刺痛,皇甫聖炎突然打橫抱起她,扔到床上,人也隨著壓了過來,吻住她的唇。

他一直自傲於他的自-製-力,卻在此時頃刻瓦解,他隻想把她變成他的,霸道瘋狂地想要她一輩子都留在他身邊,不準再離開,也不準再和他相逢陌路。

千羽洛環著他的脖頸,暫時忘了所有,不顧一切地回應他的吻,他的呼吸紊亂了節拍,她第一次看見如此瘋狂的他。

相互糾纏間,彼此身上的布料變得脆弱不堪,才片刻功夫就被他們拉扯壞了……

皇甫聖炎宛若變成了十八-九歲的少年,衝動莽撞,什麽也不顧,直奔主題,千羽洛久未承-歡被他弄得疼極了,齜牙咧嘴,險些一巴掌扇過去,他激狂如潮,顧不上她的感受,一時狼煙四起……

一夜沉浮,她數不清被某禽-獸壓了幾次,身子骨都要被拆了似的,酸疼得要命,他禁穀欠已久,一朝猛-獸脫籠,剛得知千羽洛的心意,心情難免激動,這一激動,最直接就反應到某事上,千羽洛差點沒被他折騰死。

最後實在是受不了某人需-索-無-度,直接躺在床上裝死。

正做的熱火朝天的皇甫聖炎,在看到一副挺屍狀,似乎也意識到自己似乎太過分了。

雖然還想再要,可是看著她一副嬌軟無力的模樣,再想到她身體,隻能訕訕的作罷。

末了,還憐愛的吻了吻她汗濕的側臉,把她抱到浴室裏細心的給她清理。

千羽洛鬆了一口氣,坐在浴缸裏放心的昏睡過去。

昨天幾乎被他纏了一夜,千羽洛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她是被餓醒的。

她動了動身體,想坐起來,卻發現,渾身酸軟無力,想起昨晚某隻變著法子折騰她的禽-獸,千羽洛恨不得把他拎過來,狂揍一頓。

下-身傳來的疼痛,嚴重控訴著被使用過度,那感覺很不好受,來日方長,她也不是不讓他做了,幹嘛非要一次做得這麽狠。

千羽洛怨念。

似乎聽到屋子裏的動靜,吃飽饜足的某人,神清氣爽的走過來,本來質問的臉,在對上那雙目光灼灼的眼睛的時候,瞬間變得酡紅,明媚的陽光從窗外泄進來,他坐在床上,正一動不動地看著她,那眼光灼熱得讓她心慌。

下意識想逃,她才剛退一步,他緊逼而上,把她控製在懷中。

“你想躲到哪兒?”他揶揄的問道,向來冷酷的聲音掩飾不住的快樂。

千羽洛不應,躲在被窩裏裝死,臥室就那麽大,而他就坐在前麵,她當真逃無可逃,烏黑的發絲淩亂的撲在床上,又幾縷掉在她的額上,他伸手為她拂去,手指在她臉上撫摸著,輕聲問,“什麽時候愛上我的?”

他的聲音暗啞,猶如撥動的琴弦,磁性撩-人,借著微微傾瀉進來的日光,他也看見千羽洛清冷的側臉,總是不肯轉過臉來看他,昨夜在他身下妖嬈綻放的女子似又不在了,他心中苦澀。

誰知道千羽洛轉過頭來,瞪他一眼,“閑著沒事做,就逮著我問這種無聊的問題?”

皇甫聖炎一掃臉上的晦澀,苦悶,湊上去激動地吻著她的唇,她的臉頰,他突然發現,他和千羽洛在一起的時候是有點被受虐傾向的,不知是不是太患得患失,他不怕她吼他,瞪他,甚至諷刺他,挖苦他,打他,全都沒有關係,她越這樣對他,他越開心,隻要她不是躲避他,清清冷冷的不理人,那她怎麽對他,他都開心,如現在,好像過去的她又回來了。

他愛之前的洛洛,更愛現在的她。

千羽洛躲閃著,瞪了他一眼,皇甫聖炎壞笑,伸手覆住她胸前的禁止上,用力一捏,千羽洛輕哼一聲,立刻乖巧了,皇甫聖炎魅惑一笑,吻著她的耳垂,享受著她迷離的激情,掌心卻壞壞地往下……

千羽洛身體一顫,動腳去踢他,皇甫聖炎隻是笑著,他可以把這舉動歸類為她害羞了。

“皇甫聖炎,你再鬧我就把你踢出去了。”千羽洛冰冷冷道,臉上卻不爭氣的紅了,不知道是氣的還是害羞的。

他豈會放手,“洛洛,以前我們都是這樣的。”某人睜眼說瞎話道。

千羽洛黑線,雖然知道他們是夫妻,但是他確定,她有這個惡趣味?

某人蠢-蠢-欲-動終於在千羽洛肚子發出的抗議聲結束。

於是某人化為‘賢夫良父’,細心的給她梳洗喂飯,當然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吃完飯之後,很快當室內再次響起一聲聲令人遐想的嚶嚀聲的時候,就印證了這句真理名言。

“你不累嗎?”千羽洛尋找機會,喘息的說道

“不累!”身上的人異常興奮的說道。

“我很累!”千羽洛憤憤。

“那你睡你的,我做我的。”皇甫聖炎非常‘體貼’地建議,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征伐……

千羽洛倒吸一口涼氣,也不知是疼的,還是爽的,他大大地動起來,呼吸粗重,千羽洛捶著他的肩膀,“皇甫聖炎,我那裏真的疼。”

皇甫聖炎吻著她的唇安撫,“再做一次就好。”

事實證明,某人現在在睜眼說瞎話,什麽再做一次就好,連續又被某人壓榨了幾次,千羽洛中途暈過一次都沒逃過,等他真的解了饞,已經夕陽西下了。

她累得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那話說得太對了,果然是:寧肯相信世界有鬼,也不能相信男人的那張嘴。

這就是,他說得一次,一次……

千羽洛鬱悶得想殺人。

再一次醒來,已是晚上,身上清清爽爽的,套了一件他的白襯衫,在她昏睡期間,他已抱著她梳洗一遍,床上也收拾得幹幹淨淨,他人已不在身邊,窗戶正巧是打開的,她看見院子裏晾曬的白色床單,一想到白天的瘋狂,她臉上更燙。

下-體本該是灼-熱疼痛的,此時卻清涼至極,似是抹了藥,感覺舒服很多,她低著頭看身上的咬痕,吻痕,大腿好幾次都有牙印了,千羽洛咬牙,皇甫聖炎你這個衣冠禽-獸,平時看起來挺衣冠楚楚的,,可是……一旦……那什麽,立馬就化身為狼。

不過那混蛋的精力真好,她身子酸軟得要命,他早早的醒來,甚至中間都沒有休息,還有精力做家務。

她倒回床上繼續睡,累死,睡得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人進來,在她唇上親了一下,然後給某個累壞的小女人給喂食,千羽洛昏昏沉沉的吃了一點,皇甫聖炎給她喂了大半碗之後,愛憐的吻了她一下,把婉一擱,摟著她繼續睡,他身上有她熟悉的味道,千羽洛唇角勾起一抹笑容,昏沉得繼續睡。

他在她身邊躺下,輕輕摟著她睡,再一次醒來,已快第二天的早上,他還摟著她,外麵的晨光大亮,千羽洛唇角勾起,輕輕地下床,去浴室梳洗。

刷牙洗臉後,一偏頭就看見閑閑的他倚著浴室的門,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目光在她身上流連著,千羽洛臉上滾燙得厲害。

她穿著他的白襯衫,她在女生中算是高的,將近170公分,可和他一比還是差了十多公分,襯衫剛好蓋過臀部,袖子高高地挽起,露出兩條白玉般的藕臂。

手臂和大腿上都有一些曖-昧的痕跡,更別說沒扣上的胸口和脖子處更多,千羽洛更囧的是,裏麵完全是真空,全身上下就套著他的白襯衫,這風一吹還涼颼颼的,皇甫聖炎的目光在她身上一打量,好似她沒穿衣服在他眼前走過般。

她剛要出浴室,他卻一手攔下,千羽洛抬眸瞪他一眼,“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