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服撒旦首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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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2 女人,專心點

“沒有。”

“我喜歡你偷偷摸摸地碰我。”

“我沒有偷偷摸摸。”

“好,沒有偷偷摸摸,我整個人都是你的,你愛怎麽摸都可以,光明正大。”皇甫聖炎從善如流的改口,臉上帶著一絲戲謔的笑,細碎的吻落在她的發上,額上。

她承受著他的親密,皇甫聖炎果真守信,並沒有碰她,或是知道她身體不適,他隻是吻著她的唇,不敢有過分的行為,怕一個衝動又忍不住。

她的身體承受不住這頻繁的求-歡,他昨晚太過了,激狂如潮,穀欠望來得又猛又烈,弄得她很不舒服,那裏受了傷,他是為她上藥的時候才發現,她那一聲好疼是真的傷了,心疼得不行,暗惱自己的粗莽,千羽洛一字不提,他卻懂得憐惜她,畢竟是他最愛,最想嗬護的女子,他很想要她,卻不想傷她。

洛洛,若是我一直住在這裏,你喜不喜歡?”在千羽路閉上眼睛的時候,皇甫聖炎輕聲說道。

“不喜歡!”千羽洛睜開眼睛,涼涼地說道。

皇甫聖炎頓了頓,對她毫不猶豫的否定感到幾分受傷,他就那麽不喜歡和他獨處?

“為什麽?”

“怕你會膩了我。”

“不會!”他斬釘截鐵的說,“永遠不會。”

千羽洛隻笑不語,其實,她不是怕他膩味她,而是這裏與世隔絕,實在是太無聊,而她性子活潑向來喜歡熱鬧,住十天半個月還行,若是要住一輩子,那將是無法想象的惡夢,還是不要了。

“為什麽要在這一輩子,你是怕我離開你嘛?”千羽洛一針見血地問,種種的跡象都表明,他所以的不安,都來自自己,他害怕自己的離開。

以他的身份地位,若是想抓住自己那還不是像拎小雞這般簡單,為什麽,總是擔心她離開,甚至比她還要沒有安全感?

皇甫聖炎沒有說話,他確實擔心她離開他。

“洛洛,你對之前記憶就一點也不好奇嘛?”皇甫聖炎不答反問。

“我之前的記憶好還是不好?”千羽洛瞪著大大的眼睛,嚴肅的問道。

皇甫聖炎沉吟下,道,“不好!”

確實不好,甚至可以說是命運坎坷,從小就就丟到孤兒院成為了孤兒,稍大一點,就被弑天門訓練成殺人工具,再大一點,被迫叛離弑天門,之後就遭受了弑天門鋪天蓋地的追殺。

最最不好的就是,她遇到了自己,他踐-踏她的身體,卑鄙用孩子作為藥引,甚至用她來轉移仇家的注意力,他害了她,害了自己的孩子。

千羽洛瞪著澄澈的天空,出乎意料,道,“既然不好,若不記得,那也算是解脫了。”

皇甫聖炎愕然,顯然沒想到她會這麽說。

“你真的不想記起你的前塵往事?”

“自然是想的,不過你不是說,記憶這件事要順其自然嘛?”千羽洛瞪著一雙圓溜溜的眼睛,無辜的說道。

皇甫聖炎滿臉黑線,你倒是比我還想得開。

“確實需要順其自然!”皇甫聖炎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道,說是順其自然,可是是誰,曾經潛入他的書房,用電腦搜索自己的資料。

“你這是生哪門子的氣?”千羽洛看著他微沉的臉,無辜道。

皇甫聖炎沉聲道:“不管你想起還是忘記,我也不會放手,不會讓你離開我。”

“……”

“洛洛,答應我一件事”皇甫聖炎忽然嚴肅的說道。

“什麽事?”

“不管發生什麽事情,都不許離開我的身邊?”一雙黑眸目光灼灼的看著他,臉上一片認真,最後還特意強調了“是任何事情?”

千羽洛被他這副認真的樣子所攝,半響,噗嗤一聲笑了,“喂,不會上廁所,你也要跟著吧,那樣,我會便秘的。”千羽洛笑得純良無辜。

“洛洛,我說的是認真的,別插科打諢!”皇甫聖炎怒。

“ok,ok,知道啦,我的耳朵又沒有聾。”千羽洛被他瞪得不自然,不爽的回答道。

“喂,你該不會真的打算,在這個破島頤養天年吧?”千羽洛驚悚。

“若是有你陪著,有什麽問題。”

她一震,錯愕抬眸,“那暗門……”

“所有的事情和你比起來,都是次要的。”

關鍵的時候,某人終於煽情了一回,說不感動,那是騙人的,誰能承受皇甫聖炎這樣的熾烈的情,誰能不為他所感動,千羽洛紅了眼睛,咬牙搖了搖頭,“我不要。”

她不想他放棄,什麽都不想他放棄。

她要他永遠都站在世界最高處,這段日子的表現,他是個事業心十分重的男人,非常喜歡暗門,怎麽能放棄了。

千羽洛咬牙,這狡猾的男人,說來說去,也是想要她一句承諾。

她咬牙,隻能點頭,還能如何呢?

他都說道這份上了,她再逃避,又有什麽用,這天大地大,她不管逃去哪兒都逃不過他的手掌心,與其如此,不如不逃。

“好!”她輕聲應道,皇甫聖炎欣喜若狂,攫住她的唇舌,熱情地吻住,“洛洛,記住你的承諾,我許你一生,你也要許我一生。”

……

兩人雖然沒有真正的結婚,但是已經提前進入了蜜月期,在島上過著一段很幸福安逸的日子。

這裏遠離喧嘩,清清靜靜,千羽洛一生都沒過上如此快樂無憂的日子,沒有仇殺,沒有任務,日出而起,日落而眠,皇甫聖炎也很久沒有過這樣舒心的日子,關鍵是有她在身邊,即便她什麽都不做,就好好呆在他身邊,他也覺得開心。

有一件事,千羽洛一直很好奇,忍不住問他,“我武功恢複的時候,是你比較厲害,還是我比較厲害?”

皇甫聖炎嚴肅思考這個問題,她沒有變成生化人之前,自然是他比較厲害,至於現在嘛?這個問題還重要嗎?

似乎是沒有。

不得不說,某人善於揚長避短,避重就輕。

“這個問題很難嘛?”至於像那麽久麽?千羽洛看著某人半響無語,無力吐槽道。

“我隻是不想回答這如此顯而易見的問題?”某人不屑地瞥了她一眼,冷嗤道。

很顯而易見很顯而易見嘛?她怎麽沒看出來?千羽洛忍不住鬱悶想,“你確定你是不屑回答,還是不好意思承認自己技不如人。”

“……”

皇甫聖炎惱怒瞪著她,目光銳利如刃,恨不得把你小腦袋削成兩半,看到底是什麽構造,怎麽一猜一個準。

“聽說這座島上的另一邊是叢林,要不,我們去叢林探險吧。”千羽洛想到前段時間,偶然聽島民說的話,便興致勃勃的說道。

這幾天老是呆在屋子裏,快要發黴了,也該出去走走了。

“怎麽忽然想到這個?”

“無聊,沒事做。”千羽洛說道。

皇甫聖炎一把摟過她,曖昧的笑,“真的那麽無聊嘛?那我們一起去探險。”說著一手伸進她的衣裳中,在她身上細細的摸索。

此探險非彼探險啊啊啊!

千羽洛眼角一抽,狠狠道,“滾!”

皇甫聖炎得意的一笑,直接把她撲倒在沙灘上,千羽洛一腳踢過去,他敏捷一閃,吻住她的唇,笑說道:“我們還沒在沙灘上做過。”

“皇甫聖炎,光天化日之下,你能不能不要老想這檔子事?”千羽洛淚了,此人臉皮用銅牆鐵壁已經不足以形容,昨天去島上的花田,本來是一副天朗氣清良辰美景的愜意,卻硬生生被他轉變了一場大汗淋漓的風花雪月。

幸好沒人經過,不然她這臉都不知道丟到哪兒去了。

他的理由也光明正大地說,還沒在花田裏做過,靠,這是人說的話嗎?他是打算去到哪兒都做一遍嗎?反正都沒做過。

“洛洛,你要體諒一名禁穀欠已久的男人的心情。”

“色-狼!”

“我覺得作為口味專一的非雜食性色狼,不餓比較可恥。”皇甫多聖炎揚眉。

千羽洛臉一紅,皇甫聖炎果斷撲倒,正要剝去她的上衣就聽千羽洛含糊道,“有沒有聽到什麽聲音?”

“專心點!”皇甫聖炎在她胸上一捏,千羽洛輕哼一聲,這色-狼,真是精-蟲充腦了,可她也來不及想得太多,就被他拉入穀欠望的漩渦中。

直到很明顯的盤旋聲在長空想起,皇甫聖炎和千羽洛都不能忽略的聲音,他迅速抓過衣裳讓她穿上,不雅地罵了一聲,靠!哪個混蛋!

千羽洛幸災樂禍,這就是精-蟲充腦的下場。

直升機在島上盤旋,慢慢地低飛,墨三少探頭出來,愉快地打招呼,“哇,好熱情啊,加油,加油,我們給你當觀眾。”

皇甫聖炎黑線……

這家夥,怎麽又來了,不是要到月底才來嗎?

千羽洛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太丟人了,特別是看見墨三少曖昧的眼神,她更是窘迫,這算不算是被捉奸在床?

皇甫聖炎遠倒是鎮定,仿佛沒事人般,“墨三,你怎麽來了?”

墨三少邪邪的一笑,“不來看不到好戲啊,話說,炎,你也太熱情了,光天化日就來。”

千羽洛紅著臉,麵無表情地站著,失憶之後,她本來和墨三少的交情也不深,簡單的打了招呼之後,便局促站在一邊沒有說話。

“你來也不和我們說一聲。”

“正好經過,也就順便過來看看你們了。”墨三少笑說道,把神情分明是故意的。

不過這話,墨三少自然不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