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五麂戰車
“小的,要滅這五人,什麽法器都不能用,隻能用你的肉身。真他媽的豬腦子,見了美女就成腦殘了啊!”這時傳來了血魔老祖的聲音。血魔老祖不會告訴無敵說,看,你眼前這些火呢,就是三昧真火。能將妖將級別的妖修給燒得渣都不剩。
如果這血魔老祖真的說了,隻怕無敵心理上便會本能地對這火產生懼意。
所以,這血魔老祖並沒有說這是什麽火,而是告訴了無敵怎麽滅掉這五名女子。
無敵之所以不怕這三昧真火,那完全是因為他的那具肉身。當然了,跟他吞下的那一滴魔血也有千絲萬縷的關係。
對於這一切,無敵自然不知道。
隻見無敵縱身一躍,虛掩一招,右拳猛得抽出,重重地向著那其中一名女子的胸部砸去。
這一幕太快了,那名女子哪裏有時間躲閃。當無敵那一拳到其身上時,其才意識到。
可是,卻晚了。
隨著一陣天地元力的抖動,那女子的身影再也沒有出現。
剩下那四名女子見狀,紛紛做好防禦措施。無敵雙目一凜,冷喝一聲,雙拳同時出擊,與此同時施展起土遁八變,瞬間移到一名女子身後,轟然一拳將她擊為虛無。
此時,還剩下三名女子。那三名女子見狀,仿佛意識到了什麽,三人互視一眼,詭*嚎叫了聲,隨即便消失不見。
無敵單手一召,一口木劍到手,就在無敵打量那木劍之際,遠處一輛火紅色的戰車飛來。
那戰車大若房舍,四周皆鑲有符文烙印,戰車前麵有五麂並立,目光之中盡是凶意。
五麂戰車之上,有三女立於上麵,正是無前那消失的三個女子。
那五麂戰車一到,四周的火焰紛紛若流水般流了過來,一瞬間那戰國被熊熊烈火包裹。
“上古戰車,小子,快逃吧。這,這不是你能對付得了的!”識海中,傳來了那血魔老祖的聲音。
這戰車的威力無敵已經感覺到了,可是,逃,靠,能逃到哪呢?
自己的速度再快,也快不過那五麂戰車啊,要是這血魔老祖就在身旁,無敵肯定會給他兩個嘴巴子。
跑的可能性近乎為零,無敵右腳一踏,便做好了動手的準備。
隻見那三名執劍女子,雙手一指無敵。頓時五頭黃麂虛影向著無敵襲來。
這五頭黃鹿虛影的速度太快了,快到讓人無法看清楚它是怎麽移動的。
五敵隻覺得自己身子被重創了數番,隨即數口鮮血噴出。
看到這一幕,那站於黃麂戰車之上的三名女子再次執劍指向無敵。
嗖嗖嗖……
這一次出動的是十頭黃麂虛影,被黃麂虛影生生洞穿身體,那種感覺就如同萬箭穿心般,歇斯底裏地疼。
無敵仰天長嘯,單腿跪地。整個人生不如死。
此時,那三名女子再次得意地笑了起來。與此同時,三人再次執劍指向無敵。
這一次,直接出動了十五頭黃麂虛影。
就在這時,無敵突然縱身一躍,手中已然將先前那兩口木劍握在手中,整個身子若離弦之箭般,向著那戰車之上的三名女子襲去。
其速雖然沒有那黃麂虛影快,但是卻堅不可摧。
這一幕,的確很出乎那三名女子的意料。
三人急忙瘋狂揮劍。
刷刷刷……
無數頭黃麂虛影向著無敵襲來。
無敵眼睛眨也不眨,就仿佛那身體不是自己的般,終於鮮血開始四散噴流,他的臉色越來越蒼白。
但是,卻依然在向著那三名女子飛去。
無敵的身體四周已經被層層的黃麂身影包裹,吞噬著肆謔著,就如同無數條毒蛇在嘶咬一隻獵物般。
那三名女子見無敵雙手執劍離她們更近,終於按捺不住,三人齊齊將手中木劍拋出,合而為一,手指成劍形,口中念念有詞,像是在驅使著什麽似得。
一刹那間,那黃麂戰車四周的三昧真火全都匯聚到了那五頭黃麂身上。
數聲狂吼,那五頭黃麂掙脫了戰車,向著無敵撲去。
這五頭黃麂周身盡是三昧真火,樣子甚是掙擰,便如同那蠻荒異獸般。
吼!
縱橫無敵一聲長嘯,周身被道道白芒包裹,速度更快,雙手執劍,衝著那三女猛得一刺一斬。
頓時那三女急忙躲閃,一擊未中,無敵並沒有放棄。
此時,那五頭被三昧真火包裹的黃麂已經來到無敵身旁,那種感覺就如同將人活生生地扔進了火缸中般,熾熱,難以言表,連那空間都被灼燒地變了形般。
那五頭黃麂瘋狂地嘶咬著無敵的身體,此時無敵的身體已經是千瘡百孔,仿佛下一息便倒下永遠也起不來般。
“殺!”無敵奮力一吼,雙手中的兩口木劍頓時拋出,向著那其中一女子刺去。
那女子躲閃不及,被兩口木劍擊中,隨即整個身子化為點點火光消失殆盡。
果真不出無敵所料,如果不借用自己的肉身,想要滅掉她們,隻能用她們自己手中的那木劍。正所謂,以子之矛刺子之盾。
雙劍拋出,無敵已經近乎脫力,連雙目睜開都已然成了大問題。
但是,他知道,剩下那兩女不除,自己便不能閉眼,不能……
縱橫無敵悲鳴一聲,雙手將正前方的那頭黃麂用力一扯一拉,竟然將其頭顱給扭斷,鮮血兀自噴了出來。
飲了口黃麂之血,無敵再次悲鳴一聲,雙腿用盡最後一絲力,將纏繞著兩腿上的那兩隻黃麂踢開,隨即借力一躍,向著剩下的那兩女擊去。
雙拳出現,拳風似刀,但比刀還要霸道數分。似狂風,卻要比狂風還要快上數分。
兩拳揮出之後,無敵的雙目已經閉了上去。他不知道那兩女是否被擊中,更不知道她們是否還活著。
他隻知道,自己已經處於生死邊緣。
如果說這一劫,無法度過,那麽就隻能去死。
就在無敵閉上眼睛的那一瞬間,那兩女也被無敵的拳風擊為虛影,化為虛無消失不見。
緊接著,那黃麂戰車也沒了蹤影,圍攻無敵的那四隻黃麂也神秘失蹤。
“靠,這小子。媽的,要不是老子,你他媽的今天就死定了,奶奶的,算了,誰讓老子是天底下最喜歡做善事的人呢?”無敵的識海中,血魔老祖喃喃自語著,“做人難,做他媽的好人更難……”
底層上,那輪椅老者眼神直直地瞪著眼前這一幕。
“起來,起來……”輪椅老者一直重複著這兩個字。
也不知過了多久,當無敵再次睜開眼睛時,發現自己還沒有死,意識很清醒。
他用自己的右拳重重地砸了砸自己的腦門,然後便勉強地站了起來。
四下一看,見那黃麂戰車已經消失,驀然間縱橫無敵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但是,當他看到自己那血淋淋的身體時,頓時就無語了。
怎麽形容呢,此時的縱橫無敵,那身體已經近乎透明了,全是窟窿與傷口。
“靠,你小子終於醒了,要不是老子,你啊,哼,已經哽屁不行了。”從縱橫無敵的識海中,傳來了血魔老祖那得意的聲音。
無敵同用樣的語氣冷哼一聲,很不服氣地說道:“得了吧,老子這叫福大命大,叫吉人自有天相。靠你,隻怕黃瓜菜都涼了。”
“我靠……”血魔老祖那叫個氣啊。
此時,那三昧真火最中心地帶,出現了一道火門,無敵自然知道那是通往第17層的。
“靠,怕了吧,不敢了吧,老子就知道……”血魔老祖此言一出,無敵二話沒說,抬腿便穿過了那火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