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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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章 琴師鍾離豔(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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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師女子的這一劍,當真一個快字了得,快到極限了,人的思維都難以反應過來,那突然爆發出來的靈犀一劍,唰的一下,橫貫天際,倒掛天河,羚羊掛角,極為可怕的劍罡,居然在‘究極羅生門’上麵,留下兩道深深的劃痕,淒厲無比,宛如地獄而來的魔鬼,在人間留下的唯一證明。

“什麽!我的靈犀一劍,居然還不破開這個防禦,怎麽可能!”

琴師女子這時再也無法保持鎮定,心中的驚訝,無以複加,靈犀一劍是她的最強殺招,憑借這超強的劍術,她曾經都刺殺過先天靈宗都立於不敗之地,沒想到,刺殺一個小靈宗,連對方的防禦都攻不破,這如何不另她震驚!

寧軒看了一眼麵前這個不服輸的女子,也是對她的實力感到驚訝,這‘究極羅生門’若不是和大地鎧甲融合,星核種子定居在其中,早就被麵前這個神秘的可怕一劍,和絞得粉碎,對自己的神罡靈體,都要造成傷害,殺傷力不可謂不驚人,一般的大靈宗,都會被她給秒殺!

“夠了!你再糾纏下去,別怪我不客氣!”

寧軒突然冷哼一聲,對方幾度挑釁,他也是忍無可忍,無須再忍,根本就搞不清楚這個女子為何要對他攻擊,莫名的遭遇到這種情況,誰都會心中惱怒。

琴師女子訝異的看了一眼寧軒,突然心中一動,暗道:“看來這個少年公子,是第一次來這裏才是。”

“不知公子是不是第一次來我們‘千金一刻’這裏?”女琴師見自己的攻擊無效,果然不再糾纏下去,平複心情,軟糯的問了一聲。

“那又如何?”寧軒依舊端坐在蒲團上麵,麵前聳立著令人驚歎的‘究極羅生門’,上麵兩道觸目驚心的劃痕,很快彌合起來,他從始至終,都沒有在女琴師的恐怖刺殺下動過身,大有安穩如泰山的架勢。

“讓我來和這位小兄弟解釋吧。”這時,離寧軒不遠的位置,那個商人突然插話道:“小兄弟真是好功夫,敢問是不是霸洲中人?”

寧軒進入這裏,就是為了這個商人,此時見他主動找過來,立刻點頭回應道:“是的,敢問老先生有何指教?”

“嗬嗬,老朽也是霸洲中人,同時是一名商人,來沙洲是為了做一筆買賣。現在買賣做完了,本想就此離開。不過聽說有這麽一個地方,老朽勞累已久,便進入這裏,享受一番。大約小兄弟還不知道,這裏所謂的‘千金一刻’,真正的意思是‘春宵一刻值千金’,有人能夠抵被這位琴師選中,並且擋住這位她的刺殺,便能和她共度春宵一晚,哈哈,小兄弟也是賺了,隻是花費十萬橙色天晶,就有如此豔遇。此女的劍術超群,隻選擇年輕一代的強者,這幾年來,沒有一個同齡人能夠抵擋住她的劍術,也沒有享受到真正的‘千金一刻’,小兄弟如此實力,卻是為我霸洲長臉了,老朽忍不住和小兄弟結識一二。”商人拿起麵前的茶杯,抿了一口,讚歎的看著寧軒說道。

寧軒微微一愣,這才反應過來,想不到這其中還有著這麽一層關係,十六年不曾沾染女色的他,穩住心神,摒棄掉那些雜亂的想法,想起正事,對著商人說道:“自然是可以,能夠在沙洲相遇,即是有緣,我們二人一路前來,對西域極為不熟悉,不知老先生有沒有空,我們找個位置,慢慢詳談,這裏的事情就算了。”寧軒冷靜說道,直接開門見山,並不拐彎抹角,他知道商人都是精明之人,懂得察言觀色,一個個都是老油條,倒不如直接表出自己的來意。

果然,寧軒說出自己的想法,老者含笑點了點頭,道:“好,你這少年,居然美色當前,依舊能夠守住心神,當真了得,我見過太多的年輕人,大多都是心高氣傲之輩。就憑這一點,你就能夠從中脫穎而出。這樣,我們現在就去找一個休息的地方,你們有什麽問題,盡管問我,對西域這裏,老朽還是略知一二的。”

“那就多謝老先生了。”寧軒心中微微一喜,就要和蒼月箜兩人起身離開,耳中卻聽到一個恬淡的聲音:“你贏了我,我現在就屬於你了,這是我們這裏的規矩,誰也不得破掉。你一天不和我共度春宵,我就一天屬於你,你走到哪,我就跟到哪。”

琴師女子見寧軒這般態度,並不像別的女子那般矯揉做作,她踩著蓮步,輕輕走到寧軒的麵前,不帶一絲煙火,在他的耳邊說道:“我叫鍾離豔,主人。”

“哼!你這人怎麽這樣,他都不計較什麽,反倒你還覺得自己吃虧似得粘上來,我們來西域有事要做,也不能帶你走,你還是留在這裏,做你的高貴琴師吧。”

折鬱聽到鍾離豔如此說,立馬受驚一般跳了起來,單手叉腰指著她嬌斥道,心中居然生出了幾分酸意,說完這句話,折鬱就後悔了,心中想到自己堂堂貴族大小姐,怎麽做起這般爭風吃醋的事情來,庸俗呀庸俗。

反倒那鍾離豔嫣然一笑,嫵媚大方,道:“輸了就是輸了,隻要他現在和我共度春宵,我立刻就走。而且我是處子之身,他是童子之身,卻也正合我意。我也不會和這位小姑娘搶他的。”

“你!”折鬱就要發作大小姐脾氣,但一想到自己現在扮演的是童顏少女蒼月箜,心思一轉,突然笑道:“那好,我就帶他收了你,正好一路上寂寞如雪,你這麽會彈奏琴曲,也能替我解悶,哈哈。”

其實折鬱心中說這話的同時,心中升騰出一個邪惡的想法,那就是要為寧軒打下一個大大的後宮,這種瘋狂的想法,也隻有天京城中號稱賤貨的折鬱敢想敢做,特別想到韓玲,她就不禁想要施展手段,把她收入寧軒的後宮,自己做那後宮之主,狠狠的對她報那當日的耳光之仇,想到這裏,她心中得意非凡,這個計劃一旦醞釀出來,就如燎原之勢,一發不可收拾。

不過這個目標,任重而道遠,折鬱心中安慰著想道好歹終於有了自己的人生目標。

但是這個目標的前提條件是以寧軒為核心運轉,寧軒不答應的話,她這個目標,就要胎死腹中,不過折鬱的心靈強大,暗道:每個成功的男人,背後總有一個偉大的女人。每個成功的女人,背後總需要一群花瓶來襯托。

寧軒皺了皺眉,看了一眼蒼月箜,就要說些什麽,卻聽得旁邊的商人老者笑道:“人不風流枉少年,這句話是至理名言,小兄弟就不要推脫,帶著她又何妨。”

“主人。”鍾離豔借機發揮,膩聲膩氣,身體如蛇如水一般柔軟,環繞到寧軒的身邊,居然在諸人之下,伸出香舌,在他的掌心中舔了一下,極具古典美和蛇蠍美兩種氣質糅合的魅惑琴師臉色一紅,就沒有再作出大膽的勾引。

折鬱看到這一幕,一雙大眼睛瞪了圓滾滾的,哎呀了一聲,把鍾離豔拉了過來,嬌斥道:“記住,是我帶他收了你,你得聽我的,聽見沒有!”

望著小女孩的嬌憨之態,鍾離豔咯咯的笑了起來,點點頭,一切以童顏少女馬首是瞻的樣子,這一幕看起來頗為怪異,令人忍俊不禁。

沙堡內的西域青年,望著兩名禍水級別的妖精,不禁對寧軒產生了濃濃的羨慕與嫉妒,恨不得取他代之,享受這等豔福。

“真是胡鬧。”寧軒歎了一口氣,雖然不排斥鍾離豔,但也覺得蒼月箜有些胡鬧而為,不過既然對方一個女子都這樣表態了,他也不拒絕,不然的話,那樣顯得虛偽。

“正事要緊,我們先走吧。”寧軒淡淡一聲,帶著兩女和老者離開了這裏,離開之前,他把這裏的費用,包括老者的費用,都給一並結清,幾十萬橙色天晶,對於別的靈宗來說,或許花出去比較肉痛,但對於身家過千億的寧軒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而已,算不得什麽,況且,橙色天晶現在對他來說,並沒有什麽用處。

“姐姐,你們來西域做什麽?”鍾離豔這樣稱呼著麵前的童顏少女,好奇問道。

這個稱呼,是折鬱暗中告誡她的,雖然鍾離豔的年齡比她要大,但折鬱是按照自己的年齡加上蒼月箜的年齡一起計算的,自然要比她要大,當得上這個姐姐,這個算法,倒也奇特。

鍾離豔也不介意麵前這個少女有些嬌蠻的態度,反而覺得有趣,心情愉悅起來。

“不該問的就別問。反倒是你,怎麽待在那個賣身有賣藝的地方,以你這麽強的實力,不覺得可惜嗎?”折鬱眨巴著眼睛問道。

“是這樣的,很多部落中的領主,都會全力栽培出一個像我這樣的人出來,不過我比較幸運,掌控這個城池的部落領主,是一個女人,所以我到現在還保留著完璧之身,而別的地方,和我一樣的女人,就沒有那麽幸運了,或許被領主日夜玩弄不說,更是一種交換品。而他們領主花費無窮精力和天材地寶培養我們,不過是為了賺取天晶而已,我這兩年來,為領主最少賺了兩千億天晶,隻要有年輕一代的強者,能夠擊敗我,我就陪睡上床,直到遇見了你們,才是我唯一的敗績。凡事都是物以稀為貴,像我們這樣的女人,都是男人所想要占有的對象,即使輸了一次,也是陪男人睡一次而已,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所以,我們的價值,是無窮無盡的,隻是領主們的賺錢機器而已。這次你們離開西域,我也會和你們分別,不會纏著你們的,繼續這裏的生活。”

鍾離豔的臉上,顯現出蒼涼哀切之色,能夠平靜說出這樣的話,心誌之堅強,不禁感染到了折鬱,讓她想起了那個飛蛾撲火的少女,那一抹胭脂紅,是那麽的觸目驚心,在她的心靈深處,永遠不可磨滅。

“哼哼,既然我收了你,就不會讓你離開,你們那個什麽領主,來抓你的話,就把她趕走,算不得什麽,上了我的賊船,還想下船,哪裏有這麽容易的。”

童顏少女哼哼唧唧的道,一臉蠻橫不講道理,鍾離豔被她給逗笑了,搖了搖頭,默然不語,突然驚鴻一瞥,看見前麵那個少年,嘴角露出了一絲溫暖的笑容……